御侯門九十九章 酸楚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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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章 酸楚


更新時間:2015年07月30日  作者:亙古一夢  分類: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亙古一夢 | 御侯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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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部侍郎夫人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陣子,笑嘻嘻地攜了她的手,道,“這模樣兒倒是齊整,給二公子做個側室也不算埋沒了。”

蔣詩韻頓時愣住了。

這是個什么節奏?給誰做側室?誰要做側室?

錢氏正想找個借口回去,她覺得再坐這兒看著侍郎夫人和蔣詩韻這兩個人談笑風生,怕自己撐不住真能噴出血來。

可聽到這句話,她驚得忘了走,瞪圓了一雙細長的丹鳳眼看著侍郎夫人,胸口的憋悶似乎也不那么厲害了。

側室?

弄了半天,原來是個側室?

哈哈,她真是太痛快了。

錢氏真想放聲大笑,就說嘛,長公主怎么能看上蔣詩韻這小蹄子?

可還沒等她臉上的笑容綻開,就聽侍郎夫人又來了一句。

“二公子說了,暫時先委屈姑娘了,實在是長公主的身份擺在那兒,二公子的婚事皇上也要過問。不過二公子答應姑娘,三年之內不迎娶正室,身邊更沒有通房妾室,只要姑娘能誕下長子,就把姑娘扶了正……”

還有……還有這等好事兒?

錢氏剛剛張開的嘴巴合不攏了,胸口那處又憋悶地喘不過氣來。

這跟做正室有什么兩樣?長公主一家子腦殘了還是怎么的?

她坐那兒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喉嚨里就跟鉆進了幾只老鼠,撓得她恨不得揪心抓肺。

這賤蹄子怎么這么好命?二公子竟然會給她這樣的承諾?

她何德何能?

蔣詩韻也傻眼了,沒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在她還沒想嫁人的時候,親事竟然接踵而至。

這讓她真的有些難以承受了。尤其是趙哲竟然給出她這樣的承諾!

她何德何能入了趙哲的眼?

面對著禮部侍郎夫人的熱情笑臉,蔣詩韻有些結結巴巴地,“夫……夫人,您是不是弄錯了?”

西平侯府那是什么門第?人家可是正經八百的皇親國戚,比安國侯府只高不低,娶個正室也得正三品以上官員家的女兒,怎么就輪到她了?

“錯了?”侍郎夫人似乎很驚訝蔣詩韻問出這樣的話來。她圓潤富態的臉上滿是不解。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瞪得滴溜溜圓,“怎么會?”

見蔣詩韻只是呆呆地站著,她還以為小姑娘家家的不懂這些。就好心地從袖子內掏出趙哲的庚帖來.

“既然你娘不能見客,你爹不在家,你伯母又不做主,這事兒只能和你說了。來。把你的生辰八字寫一份,咱們把庚帖換了。過幾日就好下定了。”

她兀自說著,壓根兒就不把錢氏當回事兒。

被人忽視當空氣的感覺極不好受,何況這人還是在自己家里?

錢氏氣得胸脯子起伏不定,心中暗罵侍郎夫人不是個東西。她哪只眼睛瞧見自己不做主的?

竟然就這么越過了她,直接要和蔣詩韻那蹄子換庚帖了?

可侍郎夫人嘴就像是打開了缺口,說個不停。徑自吩咐蔣府的丫頭要文房四寶,看那樣子就要立逼著蔣詩韻寫庚帖了。

蔣詩韻不由得樂了。還真沒見過有哪一家說親這么心急的?

長公主的兒子好歹也是皇上的親外甥,怎么著也不能就這么馬馬虎虎地啊?

她眨巴了一下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悄悄地把侍郎夫人給拉到了一邊兒,小聲問她,“那個,夫人,二公子莫非,有什么隱疾?”

不然怎么這么快?她統共才和他見過兩面,不至于就擦出愛的火花了吧?

那要自己真的是個香餑餑,怎么和賀林見了那么多面,就相安無事?

侍郎夫人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把蔣詩韻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才樂呵呵地湊近了她的耳朵,“姑娘聽說是懂醫的,連世子夫人和郡主的病都給治好了,我托個大,在你面前也就不避諱了。你說的這‘隱疾’指的是,那方面?”

說完,她自己的臉倒先紅了。

蔣詩韻沒弄明白,難道二公子有什么家族遺傳病?不然,侍郎夫人怎么遮遮掩掩的?

郡主可不就是個唇腭裂,如今雖說修復好了,可保不定嫁了人生了孩子被哪個孩子又給攤上呢?

她詫異地轉過頭來,盯著侍郎夫人的眼睛,問得很是直白,“夫人的意思,這是有了?”

侍郎夫人甩著帕子咯咯笑起來,連連揮舞著手,拍著胸脯保證,“這個姑娘盡管放心。”

怕蔣詩韻不信,她又自作主張出著主意,“要不,姑娘讓你身邊的丫頭先去試試?”

這話把蔣詩韻給問懵了。

到底什么病,讓丫頭試就能試出來了?那還要大夫干什么?

這古人的腦子就是讓人費解!

她暗自感嘆著,不屑地撇撇嘴,“讓丫頭試還不如讓我試呢,丫頭懂得什么?”

她一身的醫術,什么病看不出來?她跟前的丫頭也就是慧兒和小墜子,哪個會醫術啊?上次那個慧兒見了郡主臉上的血還嚇得差點兒傻了呢。

“那是,那是,丫頭哪能和姑娘相比?姑娘肯試最好,不過這得等到姑娘嫁給二公子之后才行。”

侍郎夫人眉開眼笑地說道,暗贊這姑娘真是個爽利人。不過這要是嫁過去,定是個拈酸吃醋的,連身邊的丫頭都不讓二公子碰了。

蔣詩韻和她正在雞同鴨講,兩個人各扯各的,卻絲毫沒有違和感,談得還挺投機。

蔣詩韻聽了侍郎夫人的話更是摸不著頭腦了,這要真的有病得趕緊治才是啊,怎么還要拖到嫁給他之后?

再說了,自己什么時候答應要嫁給他了?

而侍郎夫人此刻心里正想得高興,這姑娘還真是與眾不同,連這種事情都能拿到臺面上說,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連她這個土埋了半截孫子都抱了的徐娘聽了都面紅耳赤了呢。

不過這也不用扭扭捏捏的讓她費盡心思了,反正這姑娘的娘不能出面,爹不在家,伯母看著又不是個善茬子,左右都沒有個能為這姑娘操心的。

她自個兒不給自己操心,還有誰能替她?

侍郎夫人想著想著就覺得長公主還真是有眼光,這樣的姑娘將來居家過日子定是把好手。若不是自家兒子都成親了,她還真想把這姑娘領回家做媳婦呢。

只是就是她爹沒有官職,身份低了太多,給二公子做妾還差不多,做個側室,還三年不迎娶正室,身邊連個通房侍妾都沒有,著實太抬舉她了。

眼見著侍郎夫人催命鬼一樣催著自己寫生辰八字,蔣詩韻不干了。

她可是清清楚楚記得賀林上次跟她保證要給她和趙哲做媒的,后來因為長公主對她不屑,她才沒有應承的。

這次,她給他去信,“我待嫁人,你將如何?”

他回,“你若不愿,另尋他處!”

莫非,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以為她不想嫁給宋徽,他給她又提了趙哲?

若真的這樣,也就能解釋得通為何趙哲對她有那些承諾,為何長公主如此急切遣了媒人前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暗中作祟,都是他在操縱著自己。

他是她的誰?憑什么要讓他來干涉她的親事?

心里不知道為何涌上一股酸楚,蔣詩韻卻淡淡地笑了。

他看不上自己,為何處處幫她,時時見她?為何要給她那么多的希望?

他為她所做的一切,難道都是以戲弄她為目的嗎?

如今,他卻把她推向別人的懷抱,以為她稀罕趙哲嗎?

負氣地甩了甩頭,她面對侍郎夫人的催促,冷冷地笑道,“夫人,這事兒不妥。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人不經我爹娘直接找上我,已是失禮之極!如今又讓我私自和您換庚帖,更是不當。這事兒要是傳揚出去,我該無臉見人了!”

說罷,也不管侍郎夫人有什么反應,徑自甩袖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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