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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瞬息萬變的場面


更新時間:2015年09月16日  作者:綰心  分類: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綰心 | 清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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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小筑的正堂上,直郡王一臉勝券在握的洋洋自得,四爺則似多了些氣急敗壞的狼狽之態,讓原本心如湖面般‘波’瀾不驚的平靜多了些不安,難道四爺以為兄弟之間還有手足情,并未將她送去的消息放在心上,不曾細查過各院子。+◆隨+◆夢+◆小+◆說,,最新章節訪問:。

自古以來這巫蠱厭勝之術,便算得上是一柄懸在帝王頭頂的利劍,不管是多么雄才偉略的皇帝,在遇到這事之后,基本上都覺得這事是件特別特別大的事情,絲毫不明白什么叫做封建‘迷’信。

更別提當今那位,雖說算不得是篤信命理佛學之人,但是也是耳濡目染的有些見聞,更明白什么叫做平民百姓的無知,痛恨那些利用命理之術蠱‘惑’人心的人,不然也不會在直郡王推出那個擅長算命的張明德之后,將直郡王和自詡賢王的老八壓倒泥里去。

只是此張明德非比張明德,所謂的讓康熙爺恨入骨子里的張明德,并不是如今跟在四爺身邊端茶遞水的小太監,而是一個仙風道骨的道長,據說如諸葛孔明般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大智慧者。

“四弟,別說本王這個當哥哥的狠心,若是你現在自縛雙臂,隨哥哥入京進宮請罪,哥哥自會為你在皇阿瑪跟前好好說項說項,若如不然,怕是……”直郡王的話并未說完,但是其中的威脅之意,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爾芙蹙了蹙眉頭,這還像是個當哥哥說的話么!

明知道這四爺府里出了臟事,還如此趁機落井下石,莽撞的闖入四爺府中,單憑他瞧見的人偶邊角。便這么大言不慚的替四爺定了罪,真真是千古難得一見的好兄長了。

果真是皇家無真情!爾芙心中暗嘆道,一雙眸子滿是不快的掃視著李氏和宋氏兩人,若不是她們不肯安穩度日,何至于讓直郡王有這般張狂欺壓四爺的一天。

如果四爺真的因為這幾個不清不楚的小人偶倒了霉,她定然要將這兩人挫骨揚灰才作罷!

不過她似乎忘記了一樣,那便是這幾個看起來施了巫蠱之術的小人都出自她的院子里。要倒霉她絕對是比四爺倒霉的還早。估計等不及她將李氏、宋氏挫骨揚灰,她就已經先去黃泉地府報到了。

所幸,爾芙也只是在心里吐槽罷了。并沒人知道她的打算,所以也就不會有人笑話她的異想天開了。

四爺仍然是冷冷的打量著直郡王,其實早在之前他就已經安排張保將府里內內外外差了個清楚,不單單是這處湯泉行宮附近的莊子。即便是京郊的幾處莊子,他也都安排人手查過了。就是連長久不曾去過的跑馬莊子都搜查了一遍。

即便他這樣防備的,但是他還是不愿意相信他的兄弟會真的‘逼’著他去死。

畢竟他并不是那個死了若干個兒子,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冷清如冰山般的四爺,而是在爾芙若隱若無的影響下。與太子、老十三、老十四都關系不錯的冷面王,所以即便是此時直郡王闖進來,他還是想給直郡王留一條退路。

如果直郡王胤禔能就此退出府‘門’。他只當是兄弟間開的一個玩笑,只是看樣子他的好意。直郡王并不想領,反而當他是刀俎上的魚‘肉’,極盡嘲笑的侮辱著。

若是按照歷史上四爺的心‘性’,早在發現府里有老八安排的探子的時候,他就會將那些個證據和人統統送到乾清宮里,求皇阿瑪做主給個說法了。

只是四爺看到了皇阿瑪在廢除二哥太子之位時的傷感之態,他不愿意再往那位已經不年輕的父親心里戳刀子了,即便他現在的做法給人一種軟弱可欺的樣子,但是他還是希望他阿瑪能過些舒心的日子,哪怕這個阿瑪在他最需要關心的時候,將所有的父愛都給了那含著金湯匙落地的二哥。

“大哥,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是不是當真打算將兄弟情都拋到腦后了?”四爺一張大手搭在太師椅的扶手上,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幾番,這才緩緩起身,重新站定在了直郡王身前,長長的吁了口氣,似是吐盡了心中所有的‘陰’霾之感,朗聲問道。

“大義當前,本王這個當兄長的不能偏‘私’!”直郡王正氣凌然的說道,如文天祥、如魏征,真真是一能拿下無數小金人的好演員。

四爺怒極反笑,朗聲吩咐蘇培盛將懷里捧著的東西都丟在地上,讓直郡王好好瞧瞧清楚,另外也打發了身邊的隨從騎著快馬進宮遞牌子,要找皇上討要個說法去。

幾個污穢不堪的人偶掉落在了華麗的宮毯之上,并未發出一絲響動,可是直郡王卻覺得耳邊如驚雷炸響一般,瞧著那明顯帶著些許呆萌神情的人偶,分明就是給孩子準備的小玩意,根本就不是他那個好弟弟所說的什么巫蠱之人偶。

更不用說那上頭完好無損的布料,哪來的血書生辰八字,哪來的密密麻麻針孔……

事到此時,直郡王便是再憨直,也明白他成為了他那好弟弟的手中鋼刀,一時間倒是忘記了有何動作,整個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恨不得將那些睜大眼睛瞧好戲的人偶,統統塞到邊上的炭爐里焚毀成灰燼。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大哥,我一向敬重你忠勇武威,卻不想你為了那張儲君的椅子,連最根本的兄弟情都不顧了!”四爺攤手說道。

眼見著里頭的人偶都是她早就預備好的小玩意,爾芙這心里松了口氣,連宋氏都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珠,她可是真被嚇得不輕,暗罵史書上記載的賢王是個‘陰’險小人。

“不過是些個小孩子玩的東西,四弟這般遮遮掩掩的為何,難不成是故意為了引哥哥上當不成?”直郡王呆滯片刻,便恢復了平常姿態,端著架子。黑著臉喝道。

“府中剛剛發生了祝融之禍,這些都是自火場里收拾出來的東西,想著污穢不堪,弟弟不想讓這些東西污了哥哥的眼睛,卻不想哥哥進‘門’就說我這里有什么巫蠱之術的東西,更是將那不忠不孝的名頭扣在了弟弟身上,這會兒哥哥倒是會倒打一耙了。難不成弟弟在哥哥心里就是個面人。隨你‘揉’捏不成?”四爺反‘唇’相譏道。

若是此時,直郡王敢于承認錯誤,客客氣氣的對胤禛說上幾句軟話。四爺還真是不好與他再爭辯下去,畢竟這次他這個笨大哥是被人利用了罷了。

只是直郡王這明顯顛倒黑白的說法,讓四爺這本就不算好的脾氣,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也不再顧及兄弟失和,宮里那位老人會傷心。恨不得即可就抓著直郡王的脖領子進宮去討個說法。

直郡王本就心虛,剛剛也不過是想著最近幕僚們常說四爺好似成了軟趴趴的‘肉’包子,想要讓四爺忍了這個虧。

這會兒見一貫與他打太極的老四突然翻了臉,這手腳都不知道該往何處放了。實在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呼吸間,局勢變了幾次,饒烏拉那拉氏是按照宗‘婦’、命‘婦’那般教養出的正妻福晉。這會兒這心臟也似坐了過山車一般的上下不寧,臉‘色’更是慘白慘白的難看。連帶著這腳下也有些發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四爺旁邊位置的椅子上,額角掛著一縷縷的冷汗,著實算不得好看。

爾芙自是知道烏拉那拉氏的身子,忙讓大嬤嬤吩咐廚房送寧神茶過來給福晉飲用,這才邁步走到了烏拉那拉氏身邊,輕輕的捋著背,讓她能趕快平緩過呼吸來。

李氏早就在發現爾芙冷靜的吩咐下人去廚房叫東西的時候,這張臉就變得通紅通紅的了,甚至不顧直郡王和四爺在場,便抓住了宋氏的胳膊,那噴火似的眼神,似是在怪她辦事不妥當一般。

宋氏何嘗不心驚,曹媛是她拉攏過來的人手,更是她與八爺府那位搭上線的貴人,那心機深沉、手段高明的讓她這個來自現代的‘女’人都佩服不已,卻不想這瓜爾佳爾芙那瘋瘋癲癲的模樣都是做戲,讓她很是接受不了。

在她看來,這古代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哪個人愿意為了那一場可能存在的暗害,便這般不要儀態、修養的折騰呢!

只是這里她誤會了一件事。

一、爾芙并不是古代人,而是和她一樣來自現代的‘女’子,而且爾芙‘性’子頗為隨心,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只管自己痛快就好。

二、古代人也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比如昔日韓信受胯下之辱,越王勾踐臥薪嘗膽,那都說明這人類為了能獲得成功而隱忍偷生的事情屢見不鮮,絕對不是自現代才開始的。

更何況,爾芙這妮子就是個心里有著些許理想主義的孩子,她最喜歡的電視劇角‘色’就是和那大貪官和珅童鞋斗智斗勇的紀曉嵐和劉墉了。

不管是紀大煙袋、劉墉的裝瘋賣傻和滿腹學識,那都是她崇拜的對象,所以這些日子她故作癡傻的時候,她就是奔著學偶像去的,那真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甚至覺得還蠻開心的。

只是這心思復雜的人,總是不能明白心思簡單的人想法,便如爾芙說話喜歡直來直往,不太喜歡那些個繞來繞去的隱晦意思一樣。

此事,若是按照烏拉那拉氏的處理方法,自然就和爾芙的大不一樣了。

她會直接就借著那李氏往爾芙身上動手腳的事情下手,一環扣一環的挖下去,將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小黑手抓出來,一次‘性’處理干凈。

爾芙則不擅長布局,也不善于探查人心險惡,所以她只能耐心的的等待,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放在弱勢的位置上,依仗著四爺在外的全套安排,如一個‘誘’餌般的等待著那些傷害她的人粉墨登場,便如擺下八卦陣的蜘蛛一般。

而如果換做是宋氏處理的話,她會將這些災難引到別人身上,她做一個釣魚的人,繼把自己標榜成受害人,又能讓人瞧見她的聰明。

至于其他人,雖然做法各不相同,但是也多不會采用爾芙這種自作‘誘’餌的笨法子處理,畢竟這做‘誘’餌的活計很危險,她們都明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

“大哥,你看你來也來了,你看也看了,若是沒有旁的事情,弟弟這里還有些家事要處理,您就自便吧!”說話間,四爺就已經端起了茶碗,擺下了送客的架勢。

可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的直郡王,自然不甘心就這般失敗,連連咬牙,恨聲說道:“我接到他人的密保,說是你府中出現了巫蠱厭勝之術,怎可這般草草收場,若是弟弟真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如讓我手下這些個親衛們搜查一番可好!

若是弟弟真的是清白的,我也好替弟弟證明……”

“既然大哥想要鬧,那只管搜查就是了,只是為了防止出現什么栽贓嫁禍之事,還是讓我的人領著哥哥的人走一遭吧,咱們只管在這里喝喝茶說說話!”四爺便知道這向來軸得很的直郡王不肯就此罷休,一攤手就吩咐人送上了一盞熱茶,朗聲說道。

直郡王一路快馬而來,自是口干舌燥,這會兒也就不客氣了,大咧咧的坐在了四爺身旁空著的太師椅上,咕嘟嘟將茶水喝了個‘精’光,輕聲吩咐人蓄水,轉眸打量起了這堂中的眾‘女’眷。

滿族習俗,對于男‘女’大防之事,雖然也是講究,但是卻不如漢家看重,所以這叔嫂同席而坐,倒也算不得太過唐突。

平常宮宴的時候也曾見過面,所以他也能將四爺身邊的‘女’眷認個**不離十,瞧著那些個神‘色’各異的‘女’子,他就明白了四爺所說的家事是個什么事情。

對于府中的‘陰’‘私’事,直郡王府里甚少。原來是他一心要嫡子,所以和已經過世的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真算得上是鶼鰈情深,府中不但沒有那些個有子有寵的側福晉,即便是格格都是些個擺設品。

再說出身伊爾根覺羅家的貴族之‘女’,大福晉也是個拎的清的人,自是不會為了那些個上不得臺面的格格污了手,所以這直郡王的內院很干凈。

后來雖然伊爾根覺羅氏過世了,府里有了新福晉,但是伊爾根覺羅氏留下的孩子都大了,繼福晉又是個出身破落的小‘門’戶,所以自是不敢胡‘亂’動彈,倒是和元福晉留下的子嗣們能和睦相處,至于那些格格,左不過是些個玩應,繼福晉自是也不放在心上的。

所以直郡王的后院,便從未起過火,他也樂意瞧瞧兄弟家里的‘亂’攤子,雖說他現在面對的情況不太妥當,但是他還是饒有興致的猜測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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