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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 裕滿的反應


更新時間:2016年11月18日  作者:綰心  分類: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綰心 | 清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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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

爾芙的話,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雖說這鐲子上的印記是獨屬于爾芙的,但是爾芙進府這些年,手里頭的好東西不少,就算是沒回過幾次娘家,卻也每年都要回去個兩趟,送給郭絡羅氏的東西,除了那些個布料、藥材,最多的就是各類首飾,就冰種鐲子這種不算稀罕的玩意,那送回去的少說都要有個六七對了,所以這鐲子的出處,也就不是那么好分辨了。

畢竟記檔上的記錄,也就是記載個大致花紋和材質就算了,并沒有實拍圖片這種超越這時代科技的東西,所以在這么含糊的記錄下,很容易就弄混了。

張保和瑤琴,也就沒有多想,畢竟百合進府這些天,確實是沒有和外人接觸的機會,便是百合那(日日)去府外上香,那也是紅杏一直跟著的,所以這事就這么被爾芙含糊了過去,讓百合在不知(情qíng)的(情qíng)況下,便這樣順順利利地過關了。

隨著小嘍啰的死訊被張保傳進內院來,百合不到午后就知道了,她暗暗佩服著憩云軒的行動速度,卻也有些懊悔,她雖然心思(陰陰)沉,這也是她第一次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尤其是那人說那話的時候,對她并沒有什么惡意,這也是她從憩云軒回來,才漸漸明白過來的,只是一切都晚了。

當夜,她借著給額娘上香祈福的機會,多燒了一炷香,燒給無辜枉死的小嘍啰趙四一家人。

而與此同時,那個從盛京匆忙逃離的何五冶,又在哪里呢!

他自然是毫無意外的前往京中求郭絡羅氏救命去了,只是他不敢走官道,也不敢露了行蹤,一路繞來繞去的,在路上耽擱了好些(日日)子,這才終于在爾芙發出第三封的那天,趕回到了京城,來到了瓜爾佳府的府門外。

在他看來,爾芙雖然看不上他這個堂哥,卻也不可能不顧及郭絡羅氏在裕滿心目中的地位,壓根就沒想到他躺著也中槍,明明風餐露宿的在往京城趕,卻也無辜的替百合背了個黑鍋,讓爾芙對他徹底沒有了容忍力,直接將一封信從驛站,一路快馬的送往了京郊大營,送到了裕滿的案頭。

裕滿,為人剛直不阿,不屈從權貴,不恃強凌弱。

他做夢也沒想到他看重的侄子,居然在盛景城胡作非為的沒了王法,他表示他的內心很受傷,虧他還想著等何五冶再定定心,便替他在皇上跟前求個恩典,許他一個好前程呢!

“來人!”看過爾芙送來的書信,他氣得一把就將掛在房中的彎刀抽了出來,揮舞得呼呼作響,累得氣喘吁吁的,這才坐在了書案后頭,冷聲喚著親兵。

隨著他一聲召喚,一直在他房外候著的親兵就進來了。

“研墨,我要給皇上上書。”裕滿看著那封被他攥得皺巴巴的信紙,咬了咬牙,他決定不能再繼續縱容何五冶了,哪怕是宗親族老覺得他不顧念血脈親(情qíng),他也決不能留下這么個禍根了。

親兵表示,自家大人一年到頭都寫不了一百個字,突然要給皇上上書,該不會是那位被打發到盛京別院反省己過的親王側福晉來訴委屈了吧,他可不能看著自家大人犯糊涂,忙拱手道:“大人,您可不能為了一己私(欲欲)就將祖宗規矩都拋到腦后去。”

“什么?”裕滿有些不解地挑眉。

親兵也是個說話很直的糙漢子,直接就將心里的擔心說了出來,直說得裕滿抬腿要踹他,這才連滾帶爬地躲到了一旁,扯著嗓子窮嚎著,生怕裕滿一時為親(情qíng)所累就做下糊涂事。

裕滿表示,他就說人不能沒文化,瞧瞧,他要是真想替自家爾芙求(情qíng),早在爾芙離京前就已經上書陳(情qíng)了好伐,哪里需要等到今天……

不過到底是他的親兵,他也沒有故意藏著掖著的,直接就將手邊的信紙,丟到了親兵的跟前兒,“瞧瞧,這就是我的好侄子,我將私產交到他手里頭,他不想著好好過安穩(日日)子,居然還干起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的事(情qíng)了,我這要是再縱容他,早晚他是要捅破天的。”

“呵呵……”親兵胡虎子,裕滿從死人堆里扒出來的好兒郎,他表示親眼看到自家大人的家中私事,他怎么覺得高高在上的自家大人都有些不那么高大上了呢!

裕滿沒好氣地斜了一眼胡虎子,命他準備好筆墨,攥著如灌了鉛一般沉重的筆就畫起了符,他一個行軍打仗的粗鄙武夫,實在是不大擅長刷筆桿子,平(日日)的奏疏、邸報都是由(身shēn)邊的幕僚處理的,可是這次事關他的家事,他實在不好意思麻煩幕僚去了。

一封奏疏寫完,他愣是憋出了一腦門的汗。

正當他要命人將奏疏送進御書房,遞交康熙老爺子御覽的時候,郭絡羅氏派來找他的管家就到了他在京郊大營的帳外,“先把這里收拾了吧,也不知道府里又出了什么事(情qíng),真是煩死人了!”說著話,裕滿就將奏疏塞到了書案的抽屜里,起(身shēn)來到了外間,命人將府中的老管家迎了進來。

老管家知曉裕滿的(性性)子,直截了當的就說起了何五冶的事(情qíng)。

裕滿坐在上首擺著的寶座上,大手死死地攥著長案邊的雕花紋路,生怕一激動就和老管家動了粗,若是沒有爾芙先送回來的那封信在,興許何五冶這番狡辯,他還能信上幾分,可是一邊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兒,一邊是打小就不學好的侄子,他沒有半點遲疑就判了何五冶的死刑,同時也將郭絡羅氏懷疑上了。

爾芙在信中,那可是提起了他在盛京莊子上的庶女了。

他常年領兵在外,就算是現在在京郊大營,卻也很少能回到府里去享受天倫之樂,府中一應瑣事都是由郭絡羅氏親自打理,木蘇里氏的離開,他早已慢慢淡忘,如所有男人一般的喜新厭舊的看上了新人,忘記了被郭絡羅氏送往盛京莊子上的木蘇里氏,但是他有沒有個女兒,他總是不能忘了的。

他可記得呢!當初,郭絡羅氏將木蘇里氏和他副將私通的書信交給他的時候,并沒有說起木蘇里氏已經(身shēn)懷有孕的事(情qíng),而他自覺男子顏面有損,也就再沒有見過那個艷如桃李的木蘇里氏,這傳說中的女兒是怎么回事,他表示他有點智商不足了。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事(情qíng)的時候,他還是要抓緊打發了管家,才好給爾芙取信詳問,若是那百合是他的女兒,他絕不會讓她流落在外,而若不是,那他也會給她安排一個名正言順的出(身shēn),畢竟是那個和他生死相托的副將的唯一骨血了。

太久沒有在府里的裕滿,耐心的聽管家說完何五冶的事(情qíng),摩挲著手邊的臥獅鎮紙,沉默了片刻,嘆氣道:“既然他都已經回來了,那就先留他在府里頭住些(日日)子吧,至于說他說的那些事(情qíng),我會給四側福晉取信詢問的,我不相信爾芙是個仗勢欺人的。”說完,他就讓胡虎子將管家送出了營地范圍,重新回到了書房里頭。

書房里,裕滿瞪著一雙虎目,狠狠盯著那封爾芙發過來的書信,恨不得將上面的每個墨字都徹底看穿,沉默了許久,這才在胡虎子回來的前一秒,做了一個很是重大決定。

他決定眼看為實,親自去看看那個從未見過的女兒和被郭絡羅氏打發到莊子上的木蘇里氏。

“胡虎子,我要去趟盛京,你命人去準備快馬吧!”裕滿淡定的起(身shēn),理了理(身shēn)上褶皺的家常袍子,對著正要見禮的胡虎子,輕聲吩咐道。

胡虎子聞言,也顧不上手邊已經收拾了一半的筆墨紙硯,剛剛洗好的狼毫筆就那么華麗麗的脫手,重新掉在了筆洗中,濺得他一(身shēn)淺黑色水痕,“大人,您如今(身shēn)在要職,負責守衛皇城安危,沒有皇命,您是絕對不能私自離京的,那可是殺頭滅族的大罪呀!”

裕滿微微搖了搖頭,擺了擺手,示意胡虎子不要太過緊張,又指了指下首擺著的官帽椅,讓他坐下說話,這才從容地捋著頜下的青須,緩聲說道:“我并沒有想要私自離京,我還沒糊涂到那個份上。”

下首坐著的胡虎子聞言,才剛剛松了口氣,便瞧見裕滿將丟在書案邊的彎刀,重新拿在了手里,對著手臂就是輕輕一劃……

登時,猩紅色的血跡就從裕滿的手臂上冒出來了。

“大人,您這是做什么!”胡虎子眼神驚慌地站起(身shēn),一邊扯著外袍內襯上的素白色綾布替裕滿包扎傷口,一邊啞著嗓子吼道,這大人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還玩起了自殘呢!

好吧,這就是裕滿這個笨腦袋想出來的法子。

他(身shēn)居要職,就算是他將自己個兒家里頭的那點亂事都擺在明面上和康熙老爺子請假,康熙老爺子都不會搭理他的,他又實在是不能等下去了,所以只好讓自己個兒病一病了,扎腹腔太危險,扎腿上,那就騎不了馬了,也就扎在左臂上,既能達到他請假的目的,又不會影響他去盛京的安排了。

“大人,您能不能聽卑職一句話!”胡虎子聽著裕滿自鳴得意的一番說辭,實在是不忍心戳破裕滿的這種臆想,卻也不能不說,畢竟要是真按照裕滿的法子辦了,那裕滿就是欺君之罪了,比私自離京的罪責,當真是不小多少。

裕滿被打斷了話茬,不快地撇了撇嘴,哼了聲,示意他說吧。

胡虎子仔細地替裕滿包扎好了手臂上的傷口,又收拾好了沾滿血跡的書案,磨蹭了好一會兒,總算是在裕滿的忍耐力崩毀之前,打開了話匣子,“大人,卑職聽說四側福晉離京前,(身shēn)子似是不大好,您福晉是個女眷,出門不方便,您作為父親去瞧瞧,這也算得上是理所應當的事(情qíng)吧,再請了四爺幫忙,想來皇上是不會反對的,您實在是不必這般故意弄傷自己,若是您這樣子借傷上書,您該如何解釋您這傷勢的來歷了,最近京郊這邊是連個小賊都沒出現過的!”

“你不早說!”裕滿表示他從胡虎子的眼里,居然看到了一絲鄙夷,難道他還不如親兵懂得多,他這不是一時著急,沒有想起來么!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左右胡虎子也知道他家里的這點事了,裕滿也不拿他當外人,拉著他就商量起了細節,終于在第二天的晨曦灑滿大地之前,拿出了一(套tào)完整的方案,他這才放了胡虎子出營,命他盡快找到四爺通氣,求康熙老爺子放他去趟盛京。

就在爾芙的第三封信,送到裕滿案頭的第三天,他的計劃,終于成功了,他帶著四爺給爾芙的書信和康熙老爺子對他的一番囑托,奉旨出京了。

他還有一個很響亮的名頭,欽差大臣

——一個修繕皇陵的欽差大臣,胡虎子和雍親王府長史傅鼐大人隨行,并整(套tào)的欽差儀仗,晃晃晃晃,以一種很緩慢的速度,沿著黃土凈街的官道,終于在酷暑來臨之前,趕到了盛京城外的送官亭。

爾芙作為親王側福晉,兼裕滿的嫡親女兒,早就在裕滿一行人出京那天就收到了來自裕滿和四爺送過來的書信,盛京這邊的大小官員,也都紛紛上門來請,她略一合計,想著正好在路上和裕滿說說百合的事(情qíng),也便跟著一眾官員,迎出了城外,還站在了最前面,別提是個多么風光的位置了。

欽差駕臨,如同天子親臨。

爾芙隨著一眾官員,行跪拜大禮后,見裕滿越過儀仗走近,這才笑著起(身shēn),來到了裕滿跟前兒,撒(嬌jiāo)道:“阿瑪!”

說起來,原主和郭絡羅氏不親,但是卻是裕滿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就算是爾芙來了以后,她出嫁這些年,裕滿也沒有忘記她,雖然裕滿礙著男女大防,不好進四爺府的內宅見她,但是卻也經常送各種好東西給她,生怕她在府里的(日日)子不好過。

這次她離京,裕滿更是安排了親兵隨行護衛了一路,簡直就是公器私用到了極致,也就不怪爾芙會在裕滿的(身shēn)上,找到孺慕之(情qíng)了。

裕滿眼露慈(愛ài)地看著為人母的爾芙,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瓜,扭頭看著來迎接的一眾官員,將笑迷眼的爾芙擋在了(身shēn)后,上前一步地對著大家伙兒抬了抬手就讓人都起來了,連句廢話都沒說就直接領著人進城了。

他來是為了確定百合的(身shēn)份的,可不是來和他們說廢話的,至于督造修葺皇陵的差事,那完全就是傅鼐自己個兒的事(情qíng),他完全就是擔個名,這也是在康熙老爺子那過了明路的,就算是有朝一(日日),有人咬出這個事,他也是不怕的,所以他就這么灑脫地和自家女兒走了。

裕滿在盛京沒有別院,莊子那邊也不適合他一個欽差大臣住,所以他早在出京前就已經和四爺打過招呼了,這次來盛京就住在四爺的別院里,一來是按照康熙老爺子對他的私下吩咐,好好和自家女兒念叨念叨祖宗規矩,二來是就近確認百合的真正(身shēn)份,其實說起來,裕滿也是蠻尷尬的,要是從心而論,他自是不愿意住到別院里來的,畢竟這種花邊的事(情qíng),鬧到女兒跟前,他這臉上是真掛不住,可是不住吧,他還真沒個合適的地方住,總不能讓那些已經來盛京養老的老王爺們給他騰院子吧,頂著欽差大臣這金燦燦的頭銜,他要是住在客棧里,那估計都能將這些當地官員嚇瘋了。

不過為了給女婿(身shēn)邊得力的傅鼐鋪路,他也只好辛苦辛苦了。

“木蘇里氏還好吧!”重新坐回到車輦上,爾芙也被裕滿拉了上來,他一邊替爾芙倒了杯茶,一邊有些尷尬的問道,以前忘了木蘇里氏這個人,他也沒覺得有什么好失落的,可是突然被爾芙提起,他心底那點小火苗,好似又一次著了起來,對那個艷若桃李的女子,多了那么一絲絲的惦記,尤其是在知道木蘇里氏的(身shēn)子不大好了以后。

爾芙聞言,臉色一暗,還沒來得及說話,裕滿就誤會了,以為她是在擔心郭絡羅氏,忙輕聲解釋道:“我知道你是擔心你額娘,你額娘是阿瑪的明媒正娶的嫡妻,她管教府中妾室,本就是理所應當的,哪怕這其中有什么誤會,阿瑪也不會遷怒她的。”

有這樣一個阿瑪,原主好幸福。

爾芙如此想著,臉色越發難看了幾分,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阿瑪,您誤會了,我并不是為了額娘的事(情qíng),我知道您和額娘是少年夫妻,伉儷(情qíng)深,定然不會遷怒額娘,只是木蘇里氏的(身shēn)子,虧損得太嚴重了,就算是胡太醫親自出手替她調養,怕是也……”

說到這里,爾芙頓了頓,微微嘆了口氣。

裕滿是個粗人不假,卻不是個傻子,單看爾芙這臉色,他就猜出了木蘇里氏是真的不行了,也幸虧爾芙來了這里,不然他可能連這個女人最后一面都再也見不到了。

父女二人,說到這里都沉默了下來,一直到車輦在別院外停穩,裕滿才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shēn)子,低聲道:“我這次來,除了來看看你,還想要看看百合。”

“阿瑪,這些事(情qíng),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晚上,咱們就一塊在二門旁邊的花廳用飯,給您接風洗塵,到時候,您就能見到百合了,這會兒,您就好好歇歇吧,我聽京里傳來的消息說,您這(身shēn)上是帶著傷的呢!”爾芙聞言,并沒有覺得難受,溫婉一笑,扶著裕滿就下了車輦,一邊引領著裕滿往準備好的院落走去,一邊柔聲說道。

說擺了,裕滿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就算是裕滿對她好,她也不可能將裕滿當成親爹那般,頂多就是親昵幾分而已,若是換成她在現代的親爹,突然多出來一個孩子,她估計能氣得想要殺人,但是發生在裕滿(身shēn)上的話,那她絕對是個體恤父親心(情qíng)的孝順女兒了。

“這次辛苦你了。”京城的雍親王府,裕滿是去過的,看著眼前略顯樸素的院子和滿頭是汗的爾芙,裕滿自責的嘆了口氣,他這個當阿瑪的不中用,要是他當初能多存個心眼兒,能更加細心些,爾芙就不會被指給四爺做小了,在選秀第二輪的時候就會被撂牌子,嫁給他早就選好的那個忠勇淳厚的葛副將了。

只是這些話,他卻是半句都不敢漏出來,若是讓人知道爾芙在選秀前,他就曾經和葛副將商量過親事,怕是爾芙在四爺府的處境就要更艱難了。

“阿瑪,您這是說的哪里話,您大老遠的從京中來看我,已經是我這個做女兒的不孝了,您要是再這么說,女兒可就真的沒臉見人了!”爾芙笑著搖了搖頭,扶著裕滿走進了布置好的院子,早已經有人將預備好的冰塊都送了進來,倒是涼爽得很,她笑著將裕滿頭上戴著的冠帽取下放好,便親自擰了個帕子,遞到了裕滿的手邊,柔聲說道。

裕滿擦了擦頭臉上的汗水,見爾芙也忙出了一(身shēn)汗,忙讓她坐下歇歇,又問了問她在盛京過得好不好,這才進了凈室里梳洗,而爾芙也趁著這機會,重新回到了內院,將裕滿到來的消息,轉告給了百合。

“阿瑪真的來了?”百合有些不敢置信的反問道。

爾芙肯定地點了點頭,接茬道:“說起來,阿瑪這次來就是為了你和你額娘來的,本來我早就想告訴你,可是因為一直沒得到阿瑪的回信,也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打算,害怕讓你空歡喜一場,這才一直瞞著你,稍后晚上,咱們就一塊去花廳那邊用飯,給阿瑪接風洗塵,你就能見到阿瑪了。”

“姐姐,我想要看看阿瑪,想要看看阿瑪是個怎么樣的大英雄,可是我真的不想去京里,我好害怕,我就是個長在鄉野的野丫頭而已,不如您就讓我跟在你(身shēn)邊,偷偷看阿瑪一眼就好了!”百合意識到她的反應有些奇怪,忙想了一會兒之前生活中的憋屈事,壓下了臉上的狂喜,有些忐忑地((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唇,低聲道。

“盡胡說!”爾芙低聲喝斥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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