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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 福祿雙全(2)


更新時間:2016年07月22日  作者:綰心  分類: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綰心 | 清妾 
女生頻道第五百六十三章福祿雙全2

第五百六十三章福祿雙全2

第五百六十三章

老熟人邀請,照理說,福嬤嬤應該欣然去往。

可是她身上擔著烏拉那拉氏交給的差事,不敢多在外耽擱,所以很是有些為難,滿臉為難的福嬤嬤砸了咂嘴,看著陸嬤嬤好一會兒,指了指同往東小院方向的小路,才猶猶豫豫地說道:“要不咱們一塊往那邊走走吧!”

陸嬤嬤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顯得很是猶豫,足足愣了有五六秒的工夫,才點了點頭,端是一派豁出去的樣子,咬牙說道:“成吧!”

說起來,福嬤嬤與陸嬤嬤有三五年沒見過面了。

倒不是說她去了四爺府伺候以后,便瞧不起陸嬤嬤這個烏拉那拉家的家奴了,實在是跟在烏拉那拉氏身邊,騰不出時間來,就算是輪值休沐的時候,她去到那片烏拉那拉家所屬的家生子住的院子,也是急匆匆地去,急匆匆地回,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見見以前的老姐妹,更甭提是陸嬤嬤這個本就在府里伺候的管事娘子了。

一晃幾年不見,陸嬤嬤突然出現,還變成這幅樣子,福嬤嬤真真是好奇極了,只是她覺得陸嬤嬤這樣出現,總不是混得好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戳她的痛楚,只能強壓著心里的好奇,等著陸嬤嬤說話。

這一等就是好一會兒工夫,直到東小院都已經出現在小路的盡頭,福嬤嬤都有些不耐煩了,陸嬤嬤才苦笑著打開了話匣子,操著猶如用齒輪打磨東西似的沙啞嗓子,似是自嘲般的嗤笑著,說道:“姐姐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會變成這副樣子!

說來不怕你笑話,我有的時候真羨慕姐姐呢!

當初你我同跟在大格格跟前伺候,后來你跟著大格格進了阿哥所,我留在府里,便去了主子福晉跟前伺候,那時候我還覺得你這命不如我呢,去到宮里那么規矩森嚴的地方當差,見誰都得賠笑臉,而我則是當家福晉跟前得臉的管事娘子,那腰桿子直呦,落到口袋里的油水也多,簡直是太自在了,結果……

呵呵,我真真是傻得連府里剛買來的小丫鬟都不如。”

福嬤嬤上下打量著陸嬤嬤一番,總覺得陸嬤嬤的話有些奇怪,那態度也詭異,引得她身上直起雞皮疙瘩,下意識地想要陸嬤嬤閉嘴,不要再繼續說下去,忙打斷道:“你現在還說這些干嘛!

當初咱們一塊當差,這誰進宮里跟著大格格,誰留在府里,那也都是主子福晉安排下的,我當年也不是沒有嫉妒過你,覺得你就是仗著姑姑是主子福晉身邊的便利條件,這才能將我推進宮里那深坑里,恨不得一回府就掐死你,可是你看我現在不也過得挺好的么!”

“你別忙,我知道你是大格格跟前得力的人,我想和你說的話,也和大格格她們家有關,甚至還關系到你和你家那個寶貝金疙瘩的性命。”陸嬤嬤灑然一笑,滿不在乎地拉了拉福嬤嬤的胳膊,將福嬤嬤扯到了小路旁的花叢樹蔭下,幽幽說道。

要問福嬤嬤最在意的人是誰?

那自然是打從她生下就沒有怎么管過的那個孩子,她辛苦帶大了烏拉那拉氏,以前總是覺得她只要傍住了烏拉那拉氏的大腿,就能讓自家兒子過得好,過得幸福,可是現在……

她眼瞧著烏拉那拉氏越來越是剛愎自用,越來越是不信任她,她只想著能多多攢些銀子,最好是再能求了烏拉那拉氏讓自家兒子脫了奴籍,讓自家兒子能脫離開烏拉那拉家的束縛,那她就算是為了烏拉那拉氏死了,那也沒有什么遺憾了,所以,她聽陸嬤嬤這么一說,這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就算是她剛才還急著想要東小院,這會兒也不著急去了,只想求個答案。

福嬤嬤保養的還算不錯的臉上,刻意畫粗的彎眉微微上挑,冷聲問道:“你這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姐姐別急,我慢慢和你說。”

陸嬤嬤微微抬了抬手,笑著示意福嬤嬤稍安勿躁,隨即就拉著福嬤嬤來到了花叢深處的一塊大青石上坐下,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瞧我這張臉是不是挺嚇人的,我跟你說件更嚇人的事情吧。

你該知道我當初入府和你一般做奶嬤嬤,家里自然也是有剛出生不久的孩子的吧,我進府的時候,我家孩子才剛剛三個月,那是我求神拜佛的喝了多少苦湯藥,才生下來的,要不是我生來就是烏拉那拉家的奴才,我是萬萬不舍得丟下他進府的。

可是我兢兢業業、戰戰兢兢地照顧著大格格,換來的是什么?

你進阿哥所伺候以后,我被調到了福晉覺羅氏的身邊伺候,確實過了兩年風光的日子,結果卻被分到了一個讓我一家滿門親眷都被滅門的差事。

當初,阿哥所里那位風光無限的李格格,你知道吧!

但是你知道李氏那個不到兩周歲就夭折的弘昐阿哥是怎么死的么?那就是我被大格格趁著你輪休的時候,叫到府里去弄沒的,一碗加了料的蛋羹,那孩子用完了,連一個時辰都沒熬過去就吐著白沫子沒了。

那時候,咱們這位親王爺才剛開府,從阿哥所挪出來,府里雖說看似規規整整的,但是私底下卻是一團亂,我很容易就混到了大廚房里,本以為是替大格格削弱了對手,怎么說也能得了烏拉那拉家的賞賜吧,不說讓我就此脫了奴籍,但是也能獲得不菲的賞賜吧。

結果,我是真沒想到。

那些大人物是真狠,一向看著慈和溫善的福晉覺羅氏賞了我一盒點心,我自己個兒舍不得吃,便趁著輪值的時候,帶回了家里去,我的小外孫子狗蛋才剛剛會說話,只吃了小半塊就七竅流血的死了,我家男人吃得少些,結果死得更慘,足足嚎叫了小半個時辰才斷了氣。

而我呢,幸運的撿回了一條命,可是卻變成了這副模樣!

你以為你替大格格效命,以后你就能善終了,你以為你那個金疙瘩就能保住命,你知道我當時忍著心疼離開家以后,一心想要回到府里找福晉問個究竟,得到的消息是什么么?

我老爹爹、老娘、姑姑、叔叔、嬸嬸、表弟、表妹、侄女、侄子、兒子、兒媳婦、女兒、女婿、……就如被滅族了一般,統統都死了。、

初時,我多么天真,以為是個誤會,以為是府里那些不安分的侍妾格格對福晉下手,而我不過是誤中副車罷了,結果呢……

當真是可笑極了。

如今我有了報仇的本事,我一定不會放過覺羅氏最看重的女兒,我要讓她身敗名裂,我要讓她背上謀害皇室子嗣的罪名,我要看著烏拉那拉一族被滅族,被流放,受到無盡的痛苦。

而姐姐你,你自己想想你要走的路吧!

許是到時候,你的一家人會安然無恙吧,許是你能順順利利逃脫吧!”

說到最后,陸嬤嬤如得了失心瘋似的狂笑起來,兩行有些渾濁的淚水,順著她坑坑洼洼不平的臉頰流下,掉在腳下的青石磚地上,摔成了八瓣兒。

最傷心的不過是笑著哭,看著昔日同在一起當差的姐妹這副瘋了似的樣子,福嬤嬤說不好是一種什么滋味,其中有恐懼,有茫然,但是更多就是心疼,心疼陸嬤嬤的可憐遭遇,恐懼陸嬤嬤這種喪心病狂般的報復,更怕烏拉那拉氏一族的狠心決絕。

以前,她很少回去看兒子,甚至連兒子成親都是由她妹妹一手操辦的,一來是真的騰不出時間,二來就是怕烏拉那拉氏覺得她會將烏拉那拉氏的事情說出去,連累了自家孩子,也連累了她從小一塊長大的妹妹。

抱著最后一絲希望,福嬤嬤騰地一下抓緊了陸嬤嬤的手腕,如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力道大得差點捏碎了陸嬤嬤的手腕,臉上全無血色,聲音都有些打顫的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陸嬤嬤眼角還掛著淚水,凄然一笑,全然不理會手腕上的疼痛,扭頭看著臉色發青的福嬤嬤,自嘲道:“你以為我會把自己的臉弄成這樣,然后往那位和善的覺羅氏福晉頭上扣屎盆子么?

你我在一起當差,你難道不知道我家男人是個多么俊秀的樣子,他又是主子爺跟前得臉的常隨,我多怕他會被別人搶了去,我多么在意這張臉?”

說話的時候,陸嬤嬤沒有被福嬤嬤抓著的手,如同瘋子似的一下下的戳著本就坑坑洼洼不平的臉頰,直戳得臉頰都流血了,也好似全然沒有察覺一般,只用那雙混沌不堪的眼睛,緊緊盯著福嬤嬤的眼睛,直勾勾的,仿佛中邪了一般。

“可是……可是……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你做了那樣的事情,就算是你有朝一日不在府里伺候了,你也不敢說出去呀,畢竟那是滅九族的死罪呀!

福晉,福晉,為了什么呢?”福嬤嬤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想要找個借口來說服自己,或者說是她已經信了,但是她害怕承擔那樣的后果,自欺欺人的想要說服自己,說服陸嬤嬤。

可是陸嬤嬤這些年,早就已經將自己內心的苦痛逼瘋了。

如今有了福嬤嬤分擔一二,她哪里會理會福嬤嬤這種自欺欺人的言論,只說著她這些年的經過,一次又一次的親手敲碎福嬤嬤豎起來的幻想,將福嬤嬤心里最后的一絲僥幸心理打碎,將努力往上爬,想要掙扎出苦海的福嬤嬤,一次次的拉回來。

“老姐姐,我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要是想要去跟大格格揭發我,那你大可以去,但是我就怕大格格知道了以后,你這條命,你孩子的命,你兒媳婦肚子里那個沒出生的孩子都保不住了。”看著抱頭痛哭哀嚎的福嬤嬤,陸嬤嬤有一種很變/態的興奮感,落井下石的威脅道。

福嬤嬤雖然被這突然出現的消息,駭得不輕,但是智商卻沒有下線,她知道陸嬤嬤并不是威脅她,而是在提醒她,如果她將陸嬤嬤的話,告訴了烏拉那拉氏,那烏拉那拉氏絕對不會放過她和她家里的孩子的。

因為謀害皇室子嗣的事情,一旦被揭發出來,就算是四爺看重烏拉那拉氏,敬重她嫡福晉的身份,也不會放過烏拉那拉氏的,甚至連同烏拉那拉氏一族都可能跟著覆滅。

而如果她不告訴烏拉那拉氏,陸嬤嬤這副瘋瘋癲癲的樣子,就算是想要揭發出這件事,應該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福嬤嬤仍然抱著一絲僥幸的想著。

想到這一點,福嬤嬤意識到她不能再和陸嬤嬤這個瘋瘋癲癲的人在一起,這府里到處都是眼睛,難保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處隱蔽的地方,也難保不會有人看到她在回廊上與陸嬤嬤對話的一幕,加之福嬤嬤又一直大哭大鬧的,很容易就會吸引人過來,只是她剛要提出離開,陸嬤嬤就大叫著跑遠了,很快就消失在了花叢的另一端,徹底消失在了福嬤嬤的視線內。

福嬤嬤忙起身追去,只才跑了兩步就停下了腳步,低嘆道:“算了,追上她又有什么用呢,還是想法子讓自家兒子和兒媳脫了奴籍,這才是關鍵,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陸嬤嬤真的揭發出烏拉那拉氏謀害皇室子嗣的事情,自己陪著烏拉那拉氏死是自己造孽太多,但是這事和自家孩子沒關系的!”

可是,福嬤嬤知道這簡直難如登天。

烏拉那拉氏現在明擺著已經不大信任她,烏拉那拉氏就算是瘋了,也不會說服福晉覺羅氏讓自家孩子脫了奴籍,失去對她福嬤嬤的鉗制。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道為什么,福嬤嬤突然想到了這句話,當她替烏拉那拉氏穿針引線,從吳格格和鈕祜祿氏所生的兩個阿哥身上取血的時候,她就已經做下了孽。

旁人許是不知道,可是她卻是清楚的,之前小莊子上,死的那個大夫就說過,因為小孩子身嬌體弱,哪怕是只提取很少量的血,也會讓小孩子出現氣血不足的癥狀,就算是妥善將養著,服用大量的補血補氣的滋補品,也難以讓小孩子補回損失的氣血和中氣,有所好轉,如今看著兩個小阿哥安然無恙,可是卻已經很難活到總角之年。

站在花叢之中,福嬤嬤連連嘆氣,又是看天,又是看地,好一通紓解心中郁結,可是心底的那股別扭勁,怎么也沒有辦法徹底消失,最后還是來園子里澆花的粗使宮女看見她在花叢里愣神,出言喚醒了她。

“嬤嬤,您這是在干什么啊?

有什么需要奴婢幫忙的么?”拎著水桶、花灑的粗使宮女有些好奇的看著頹坐在大青石上的福嬤嬤,輕聲問道。

福嬤嬤聞言,心下一驚,忙收斂起臉上的陰郁,壓下了心頭的煩悶,故作不舒服地蹙了蹙眉,動作有些別扭的伸手揉著腳踝位置,苦笑著答道:“福晉吩咐我去趟東小院,誰知道剛拐到小路上就崴了腳,左右瞧瞧,也就這里有個能坐著歇歇腳的地方,便過來了,你澆你的花吧,我歇會兒就好了。”

說完,她就似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催促著小宮女忙活自己的事情去。

小宮女不敢在福嬤嬤跟前造次,見福嬤嬤這般說,雖然心里還是很奇怪,但是也不敢再多說話,微微俯身行了個福禮就退到了福嬤嬤看不到的地方去,悶聲不響地低頭澆花去了。

旁邊有了別人在,福嬤嬤也沒有再多在這里停留,又揉了揉腿腳,便故作崴了腳的模樣,一瘸一拐地往東小院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小宮女看不到的位置上,這才微微舒了口氣,繼續堅持著瘸腿吧唧的模樣,來到了東小院里,轉達福晉烏拉那拉氏的話。

福嬤嬤來東小院的時候,李氏正坐在前堂生悶氣,聽完福嬤嬤轉達烏拉那拉氏的話,便更是不痛快了,臉色青紫得難看,連口茶都沒留福嬤嬤用,便吩咐身邊伺候的宮女送福嬤嬤出去了。

對此,福嬤嬤也沒有什么好不滿的,笑著點了點頭,便隨著龍女離開了前堂,剛走到院門口就聽見身后的前堂里,傳出了噼里啪啦的摔瓷器的聲響和李氏隱約聽不清的咒罵聲。

“嬤嬤,這點碎銀子給您拿著喝茶吧。”柔蘭雖說精明,但是到底不是個能獨當一面的大宮女,所以李氏的身邊離了琉璃這個大李氏留下的釘子,柔蘭的缺點就表明了,明明該是裝聽不見,順手替李氏打賞福嬤嬤的時候,可是她偏偏愣了愣神,如同掩蓋痕跡,給福嬤嬤封口費似的,送出了這枚隨時備著的荷包,最重要的是送也就送了,封口也就封口了,她偏偏話說的不大好聽,本該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非要擺在明面上。

被柔蘭噎得不輕的福嬤嬤,也就是今個兒著實有些心神不寧,不然還真要把這事和烏拉那拉氏好好說道說道,這個人要是收買到手里,倒是個給李氏挖坑設套的好助力,也就完全不需要烏拉那拉氏,和在盛京莊子上靜修的大李氏再聯手了。

不過現在么,該算得上是小李氏命好吧,福嬤嬤一心只想要幫自家兒子和兒媳婦脫了奴籍,并沒有想要讓烏拉那拉氏太快的解決到遺留下來的麻煩事。

畢竟,她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就算是她再能幫烏拉那拉氏的忙,烏拉那拉氏也不會幫她的兒子、媳婦脫了奴籍的。

不想再在這里浪費時間,而引起烏拉那拉氏猜忌的福嬤嬤擺了擺手,順手接過荷包,無所謂地說道:“行了,你回去伺候吧,我還要去趟前院呢!”

說完,便瘸腿吧唧的往二門的方向走去。

另一側,陸嬤嬤狀若癡狂地跑出了花叢,一拐過拐角,便停住了腳步,躲在墻角的陰影里,只露出一只眼睛,偷偷地旁觀著福嬤嬤心神不寧的樣子,最后陰陰的笑了,

“饒是你奸似鬼,還是得喝老娘的洗腳水。

福嬤嬤,福嬤嬤……

當初,你使銀子奪了我的機緣,不但脫了奴籍,還成了上三旗包衣,恩澤子孫,成了奴才里頭的貴族,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我會在這里等著你吧!”陸嬤嬤一邊興奮的搓著手,一邊發泄似的吐槽道。

陸嬤嬤剛剛對福嬤嬤說的話,別看是有真有假的,但是她相信就算是福嬤嬤花費心力去打探,最終也只能得到和她所說的話一般無二的推斷。

她的一家子都死光了不假,但是卻和烏拉那拉氏的額娘覺羅氏沒有什么關系,是絕對的天/災/人/禍,先是一場火,燒毀了她與她家男人的居所,將她的女兒、女婿、小外孫子和丈夫都燒死在了里頭,后來她發現這場火并非是意外,而是她姑姑嫉恨她陸嬤嬤搶了她姑姑在覺羅氏跟前的見面,私下里買了城北的潑皮動的手,她報復性的除掉了她的姑姑一家人,牽連到了覺羅氏的好名聲,覺羅氏這才將她趕出了府邸,又將她的家人盡數發賣了出來,純粹的家族內亂,只是因為當時發生的很突然,很多事情,又都是隱藏在水面下的陰私事,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一夜之間,陸嬤嬤一族人就統統消失在了烏拉那拉府中。

至于她所說的對未序齒的弘昐阿哥動手的事情,雖然是真的,但是卻并非直接下了死手,而是因勢利導的讓弘昐阿哥得了個小病小災,做的很是隱蔽,最后又由烏拉那拉氏收買了李氏身邊的一個小宮女,讓她打開了弘昐房間的窗子,讓弘昐就這么一病不起了。

只不過發生這件事的時候,福嬤嬤剛巧去了莊子上,去照顧她那個因為染病被挪到莊子上養病的金疙瘩兒子去了,等她從莊子上回來的時候,弘昐已經死了。

四爺疼惜李氏,更因為幼子無辜染病夭折,震怒之下,直接就將李氏院子里那些大大小小的宮女都送到了慎刑司去,這幾年下來,早已經死得半個都不剩了。

所以就算是福嬤嬤不信她的話,想要調查真相,那也是無能為力的,而且陸嬤嬤了解福嬤嬤的性子,那是個很小心謹慎的人,她雖然會有懷疑,但是絕對不會貿然調查,相反會保守型的選擇讓自家兒子和兒媳婦遠離這場是非。

至于她為什么要挑撥福嬤嬤和烏拉那拉氏的關系,那自然是因為她想要報復,心思狹隘的陸嬤嬤沒有反思自己的錯誤,只認為一切的恩怨源頭都是因為福嬤嬤,所以她恨不得福嬤嬤一家死光光,也恨烏拉那拉氏的額娘覺羅氏舍棄了她……

不得不說,這是一盤棋子之間的對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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