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腳踏兩只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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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腳踏兩只船(文)
“喂，你怎么不說話了？昨天不是挺能說的嘛！”褚倩倩挑釁的說。
林小虎沒好氣道：“褚倩倩，我想你上的時候思想德一定沒及格過，是吧！”
褚倩倩好奇的問：“你怎么知道的？”
“褚倩倩，你沒聽說過隨便打擾人家是很不道德的嗎！打擾人家找老婆更是要斷絕孫的！”林小虎一本正經的詛咒。
“喂，你能不要這么惡毒么，不就是打擾一下嘛，有啥大不了的，反正你也泡不到人家，白費力氣。”
褚倩倩笑嘻嘻的朝林小虎走去，一點也沒沒有著惱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泡不了，你活神仙？”林小虎不服氣了。
“你也不瞧瞧自己的傻樣，灰不溜秋的，人家姑娘漂亮著呢，追求的人肯定多的是，人家為什么要選你呀？就因為你一窮二白？”
“我現在窮也不代表以后窮，許多大富豪都是一窮二白起家的，我以后為什么就不能？”
褚倩倩嘴角露出嘲諷般的笑意，“以后？五年？十年？還是二十年，你等得起，人家漂亮姑娘可不一定等得起。看樣剛才那女的比你大了不少吧，幾年后就要變老楚女咯！”
“褚倩倩，你……”林小虎氣的說不出話來。
褚倩倩挑釁的看著他，“我怎么了？”
“你嘴真賤！”
“是啊，我嘴賤，可比不上某些人人賤啊。”褚倩倩瞥了林小虎一眼，意味深長的說。
“你什么意思？”
褚倩倩冷笑道：“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懂么，昨兒占我的便宜占的夠爽吧，今兒就沒事人一樣的就摟著另外一個女人，腳踏兩只船你一定很得意吧你真行！”
林小虎一愣，“腳踏兩只船？”
褚倩倩也意識到自己的口誤，俏臉一紅，“你管，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我一點也不得意，一點也不爽，你相信嗎？”
林小虎看著褚倩倩的眼睛說道。
“為什么？”褚倩倩突然有些想知道。
“剛才那個是我姐姐，我和她剛才一點也不關男女之情，我送她回單位，她突然有些難過，我去安慰她的，你相信嗎？”林小虎接著問道。
褚倩倩看著他的眼睛，那黑白分明的眸里，就好像一處磁場強大的深淵，吸引著她不斷的掉落進去。她使勁掐了下自己大腿，提醒著自己不能中了眼前這小的迷魂湯。
“那你還抱的她那么緊！”褚倩倩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一塊疙瘩。
褚倩倩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話語中不知覺的有了嫉妒。
林小虎攤開雙手無辜道：“我哪知道她哭得那么傷心呀。”
“真的？就這么簡單？”褚倩倩舒坦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林小虎舉起右手，“要不要我發個誓？”
褚倩倩把他的手拉了下來，“那倒不用，這關就算你過了。那我問你，你剛才說占我便宜了也不爽，這是為什么？難道你還委屈了？”
“有點。”林小虎很實誠的說，在他內心深處，他想象中初吻應該是獻給一直暗戀的林小苗的，可陰差陽錯的卻獻給了褚倩倩，剛開始以為占了便宜，后面卻有些委屈了。
“你！”
褚倩倩把牙齒磨得‘咯吱’直響，可見她已經氣憤到一定地步。
林小虎委屈道：“我是第一次呀，難道還不許人難過一下！”
褚倩倩噗哧一聲笑了起來，“那你接下來是不是要我負責呀？”
“你要是有心，我想我也是拒絕不了的。”林小虎苦著臉，很是勉強道。
“那好吧，本姑娘在這宣布，林小虎自即日起就是褚倩倩龐大后宮一員了，怎么樣？”
“啊！”
“啊什么啊，”褚倩倩很是驕傲，“你還有什么不滿啊，追我的男生多了去了，讓給你個位置，那是可憐你，你別不知道好歹。”
“不會吧？”林小虎懷疑的看著她，眼前的女孩雖然漂亮是漂亮，但昨天的那一腳卻踹的他刻苦銘心，他很懷疑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怎么，你還不相信！”褚倩倩昂首挺胸，一點也不害羞。
“相信。”
林小虎不敢多看，怕自己又受了誘惑，夾著書往山上走去。
“昨晚你夜不歸宿，去哪了？”褚倩倩一點要走的意思也沒有，也跟了上去。
“你怎么知道我沒回去？你昨天晚上上我這來了？”
“是啊，表姑媽怕你餓著，和我一起上山給你送飯的，等了好久都沒看到你回來。今天一早我很早就跑過來，也沒看見你，你不是夜不歸宿是什么。”
“哦，我昨晚去別人家睡了，所以沒回來。”
“是去剛才那位家里睡的？”
“是啊。”林小虎有些不耐煩，他覺得褚倩倩又不是自己什么人，管的事情也寬了。
褚倩倩似乎沒聽出來，一把搶過林小虎手臂夾著的書，看了幾眼，“哎？你怎么也有這本書？”
“怎么了，難道你也有？”林小虎把書又拿了回來。
“我家就有一本。”
“你家？”
褚倩倩點點頭，“是啊，我以前看到過的，是我爸爸的寶貝，我不小心翻了出來，還被他大罵了一頓，以后就再也沒看見過了。不過你這本比我家那本厚得多，也舊得多。”
林小虎‘哦’了一聲，若有所思緊了緊手中的鄉志，道：“褚倩倩，你能不能答應我個事？”
“什么事？”
林小虎指了指懷中的書，“你能不能答應我，別把你在這看到我有這本書的事情說出去，行嗎？”
褚倩倩愣了下，隨即眼珠一轉，笑嘻嘻的看著林小虎，“行啊，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爽快……”
林小虎撇了撇嘴，“你有什么事情，我答應就是了，說吧。”
“我要你當我的追求者。”
“啊！”
“怎么。不愿意，那好吧，那就別怪我大嘴巴咯。”
林小虎忙道：“我答應還不成嘛，只要你不說出去。”
“這才乖嘛。”
褚倩倩掂起腳輕輕拍著林小虎的臉頰，如同愛撫她自己那只寵物貓。
“你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要回去了。”林小虎有些不習慣的打掉她的手。
“當然還要事啦，不然我找你干嘛。”
林小虎好氣的問：“什么事？”
“我好累哦，到你那休息一下再說吧。”褚倩倩彎腰揉著自己有些發酸的小腿。
挺翹的圓臀和纖細光滑的腰肢隨著她彎腰的動作，彎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從林小虎這個角看過去正好看到她那光滑的大腿和臀側，他真是恨不得抓捏上幾下。
“哦。”林小虎有些心不在焉的答道，不敢長看，埋頭往前走。
“喂，死豬頭，你走那么快干嘛，我是女生耶！”
褚倩倩顯然不怎么適應走山，一瘸一拐的在后面抱怨。
“那你想要怎么樣！”
“你背我上去。”
“這個……”
林小虎顯得有些遲疑，畢竟在這不怎么開化的小山村，女授受不親的觀念還很重的，尤其是在野外。
“嘻嘻，還不好意思啦？這可稀奇。”
褚倩倩有些喜歡看著他窘迫的樣。
“那好吧，不過你可別亂動。”林小虎警告的說。
小斗米山雖然不算高，但地勢也有些陡峭，一不小心摔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好啦，真啰嗦，快蹲下。”
林小虎蹲了下去，示意褚倩倩自己爬到他的背上。
褚倩倩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樣抿嘴一笑，伸出雙手摟著林小虎的脖，“起轎咯！”
林小虎兩手托著她的臀部，把她背了起來！
山陡峭，褚倩倩那飽滿的胸部緊壓在林小虎的后背，如同兩團棉花一般。隨著林小虎往上走，她的胸部在他的后背上磨蹭了起來，褚倩倩就感覺有兩團熱氣在自己的心里面升了起來，她有些后悔起來，可是現在讓她下來她卻死也不愿意的！
“喂，豬頭。”
褚倩倩在他耳邊輕輕吹著氣。
“嗯？”
“其實，你這人也蠻好的啦，要不是…總之還算不錯了！”褚倩倩似乎頗有些感概的說著。
“唉，當了一回苦力終于換回一句表揚，真是不容易啊。”
林小虎的兩手又用力托了托褚倩倩的臀部，褚倩倩心里面不知道為什么越發的發熱了起來，她的兩手摟緊了林小虎的脖，“哼，那你以后表現好點，我褚倩倩不會吝惜對你的表揚滴。”
褚倩倩正朝林小虎脖頸里不時的吹著氣，逗著他，突然，她覺察到背著她的人不走了，停了下來。
褚倩倩這才發現，原來他們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廟門口，那廟門口站在一女孩，好正點的妞兒！這是褚倩倩心里的第一感覺。
不過她馬上在心底就和那個妞兒比較起來，胸部沒自己大，也沒自己高，打扮也不如自己漂亮！想到這，褚倩倩就不由有些不平起來，這豬頭好好的自己不看，飛目不轉睛的盯著人家，真是豈有此理！
林小虎怎么也想不到今天會在這兒見到林小苗，她不是上去了嗎？想到自己和林長國的沖突，她不會是來找自己興師問罪的吧？
林小苗也看到了林小虎，朝他走了過來，等看到他身后背著的褚倩倩，嘴角不由的浮現出一抹嘲笑。
“小苗，你來啦。”
林小虎訕笑著松開手把背著的褚倩倩放了下來。
褚倩倩一時沒注意，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罵道：“豬頭，你不想活了，這樣對姑奶奶！”
“對不起，對不起。”
林小虎忙把她扶起來。
“今天的賬姑奶奶先記著。”
褚倩倩橫了他一眼，拍拍屁股走進廟里去了。
林小虎有些感激她的識趣，對著她的背影喊道，“你先坐著，我馬上來。”
“小苗，你怎么了？你找我是不是因為你爸媽和你哥的事情？”
林小虎這才發現林小苗的眼睛有些紅腫，好像是哭過的。
“你為什么要打他們！”林小苗直接質問道。
“我沒有打他們，只打了你哥。而且，是你哥先找我麻煩的，這有許多人看見的，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林小虎覺得自己是看在林小苗的面上才沒下死手的，要不然憑著十來年的積怨，他不單單就揍大狗一頓，傷他皮毛那么簡單。
“你還撒謊，我爸臉腫了，我媽手都青了好大塊！難道這些都是他們自己打的？就算你沒打他們，那我哥的傷怎么回事，他找你的麻煩，你就不會讓著他點嗎？用得著下手那么重嗎？他現在都躺到醫院了！”
林小虎愣了下，他沒想到大狗傷竟然重得要去醫院，不過他也不怎么關心，反正對他林小虎沒什么心理負擔。他現在聽著林小苗的話，突然有些膩煩，他不知道林長國人怎么對林小苗編排自己的，但林小苗的偏聽偏信讓他十分的寒心，難道就只能是自己挨打？
“怎么，沒話說了吧！”
“他們都是自找的！”林小虎心中有氣，話語自然有些沖。
林小苗呆呆的看著他，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林小虎，你無情了！我娘說的不錯，你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以前算是我林小苗瞎了眼，看錯你這只狼！”
林小虎深吸了口氣，突然咧嘴笑了起來，“小苗，現在才看清楚，是不是遲了？我打都打了呀！”
林小苗被他氣得滿臉通紅，突然揚手，‘啪’的一聲脆響，打了林小虎一耳光，“你無恥！”
林小虎臉色變都沒變，“還有呢？”
“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說完，林小苗捂著臉嗚嗚哭著朝山下跑去。
“豬頭，你就不追過去解釋一下？”
褚倩倩等林小苗走遠了才從廟里走到林小虎身邊。
林小虎摸著還有些余痛的臉頰搖了搖頭，“去就去吧，反正也沒什么好說的。”
“看不出啊，林小虎，原來你心腸也蠻硬的嘛。剛才那女的說的真不錯，你這家伙就是無情。”
褚倩倩奚落的說。
林小虎露齒一笑，朝廟里走去，“無情就無情，你快點說吧，找我來是什么事。”他現在只想一個人好好的靜一會兒。
“你真沒勁透了！”
褚倩倩撇撇嘴，跟在后面，也知道他現在的心情肯定不好，就直接說道，“是我表姑媽要我過來找你的，你要她幫忙找的事她已經給你弄好了，明天你就可以去工作了。”
林小虎心中一喜，暫時忘記了心中的煩惱，“真的嗎？是干什么？”
“去她家工地看管工地的器械。”
林小虎更歡喜了，美玉嬸果然沒有騙自己，在工地看守這一類活兒都是包工頭親近的人干的，又輕松而且賺的錢也不比干苦工的差。
“美玉嬸為什么不自己和我說呀，她是不是有事去了？”林小虎試探說道。
褚倩倩瞪大眼睛，“你還懷疑我呀！”
林小虎不好意思道：“沒有，就是有點奇怪。”
“她今天早上就回娘家去了。”
褚倩倩顯然不信他的話，但還是告訴了他。
“哦，這樣啊，以后我一定要好好謝謝她。”
褚倩倩一屁股坐在林小虎搬過來的板凳上，伸了個懶腰，胸前劃過一道傲人的弧線，“謝謝倒不必了，她說的，讓你好好干，以后她也好給你找老婆。”
林小虎被弄了個臉通紅，“美玉嬸也真是的，她怎么什么話都和你說啊！”
“哈哈，死豬頭，你年紀輕輕的就想著娶老婆，還不讓人說了呀。”
“我沒有，是她自己硬要說的。”林小虎辯解道。
“說了就說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唉，豬頭，你年紀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吧，怎么就不念書了？”
“那你也不是沒去念書嘛。”
褚倩倩大大咧咧道：“我那是和同鬧了架，校都要開除我，都這樣了，我才懶得去，準備休息一段日再說！”
林小虎好奇道：“那你鬧了什么事，這么嚴重？”
“也沒啥啊，就是把一個男的打進了醫院。”褚倩倩扳著手指頭滿不在乎道。
“那你為什么要打他啊？”
褚倩倩一聽就來氣了，“誰叫他碰到我屁股的，我屁股是誰都能碰的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所以當時我就生氣了，指著他臉就是一頓痛罵，然后又叫了一群人把他手打折了，送進了醫院。”
林小虎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心想這世界上還有這樣野蠻暴力的家伙！而且這家伙還說得如此平靜自然，想著剛才自己的雙手似乎把她的屁股好摸了一，心一虛，忙把手背了起來。
褚倩倩看到他的小動作，笑得是眼淚花花，好久才止住笑，“你就別藏了，我不會找你麻煩的。”
“那就好，那就好。”
“好什么呀，”
褚倩倩看著他，“那你不去上，就是因為窮，上不起嗎？”
“那你說還為了啥！”林小虎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我是想上沒得上，你卻是有上不去上。現實就是這么無情啊，真是氣死個人吶！”
“想上還不容易？你們一期的費還沒我一個月的零花錢多。要是你愿意，我借你點錢，你去上，以后你有錢了再還給我。怎么樣，你借不借？”
“謝謝你，不用了。”林小虎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你是不是怕還不上？這樣，借你的是無限期的，怎么樣？”
林小虎還是搖搖頭，“褚倩倩，真的，謝謝你了，但我不用，我現在已經到了自食其力的年紀了，哪還好意思要別人養著。”
褚倩倩嘻嘻一笑，卻不以為意，“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好吧，我這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壞的。”林小虎選擇了先苦后甜。
“剛才我和你說起的工作，你現在的位以前是你堂哥大狗的。”
林小虎愣了下，以前就知道大狗在雙水鎮是個二流，沒想到是跟著李有財混飯吃的。
“那好的呢？”
“本大小姐這期最后的幾個月就待在雙水鎮不走啦！怎么，高興不高興？”
“哦。”林小虎很平淡的應了一聲。
“喂，豬頭，以后有本大小姐給你當靠山，你不感激也就算了，怎么還擺出一副死人臉！好過分。”褚倩倩很不滿了。
“你們不是要高考了嗎？不呆在教室里，能行嗎？”林小虎有些擔心的問。雖然相處不長，但褚倩倩直爽不做作讓他很有好感，也不由的為她擔憂起來。
“我在這也能習呀，雙水鎮四中我有一個堂嫂就在那教書，我跟著她就是了。而且我也不想再回原來校，看著我班主任那張死人臉。”
“你那班主任又咋啦？”林小虎問。
“我們班主任就是那被我打的人的老媽，你說，她能不恨死我嘛，嘿嘿。”
林小虎心想這褚倩倩可真霸道，連自己班主任的兒都敢揍，“原來這樣，不過我們這邊的教育水平比不了你們城市的吧？你要過來讀書可得要想好了。”
褚倩倩滿不在乎道：“對于我來說，也就那樣，在哪不是讀啊。再說了，我們能的都已經完了，現在就是復習，還有幾個月，本來還很煩，現在好了，換個環境，心情就好多了。”
“就怕等幾個月后，成績出來，你的心情就不會那么好了。”
褚倩倩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點，“我告訴你個秘密哦，其實最后不管我考的好壞，都有名牌大等我上喲，嘻嘻。”
“啊！”林小虎驚訝了，“為什么啊，考大不是靠成績說話嗎？你考的不好，人家還會讓你去讀？”
“誰說只靠成績了！成績對于我來說，那就是細微末節。我叔叔都說了，考試后全國的名校任由我挑。”
林小虎呆了半響，才朝褚倩倩豎起大拇指，“你們真牛！”
褚倩倩得意道：“這算什么，以后你就跟著姐姐，讓你多長長見識，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牛。”
兩人說了會兒話，褚倩倩走到一個角落，看著角落里的一堆書，翻了翻，好奇問道：“這不是高中的書么，你這兒怎么有啊？”
林小虎給她倒了一碗茶，笑著道：“只許你們上校，就不許我沒事的時候看看呀！”
褚倩倩驚訝的看著他，像是重新認識了他一般，“林小虎，那你現在到哪了？”
“都看完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