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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張旭東對著平衣一笑,后者說:“看撒旦哥的表情,一切都在計劃之內啊!”
張旭東點頭道:“勉強還行,就是托努夫那小子感覺自己有了爭奪幫主的機會,有些急不可耐起來,要不是我們,他這輩子都沒機會。{}”
“成也風云,敗也風云,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平衣有感而發,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動手,我的人可都等著呢!”
“只能讓他們再等等。這是戰斧幫的事情,要是損失了我們的人,那不是虧大了。里邊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損失一個都會心疼的。而戰斧幫就不同了,他們人多的是,我們就做好指揮官就行,剩下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張旭東說道。
平衣學著張旭東聳了聳肩,道:“以前我就覺得挺摳的,現在才知道沒有最摳,只有更摳,你就是摳門之王。”
“我當你這是在夸我,我更希望被人叫做兵王。”張旭東說道。
平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具,說:“摳點好,摳點能掙大錢,我覺得自己最近好像老做賠本的買賣,費工又費力,還沒有酬勞可以拿。”
對于平衣的玩笑,張旭東覺得并不是很好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我怎么可能虧待你,今天的消費都算我的。”
“不算你的還能算我的?”平衣笑道:“我可以陪同你這個老板過來的員工,所有費用都是你來包。”
聳了聳肩,張旭東說:“那是當然,這點小錢我還是花的起的。”
兩個人相視一笑,彼此都明白各自想著什么。這時候,托洛夫司吉的電話打了過來。張旭東接了起來,對面傳來急躁的聲音:“張先生,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張旭東一愣,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事情了嗎?”
“塞拉斯開始進攻了,已經砸了我好幾個場子,他們的惹太多了,我怕是支撐不住了。”托洛夫司吉說道。
張旭東一皺眉問:“塞拉斯是什么人?”
托洛夫司吉立馬回答:“哦,忘記了張先生不認識這個人,他是切基米的心腹,同時也是他的親弟弟,這是為他哥來報仇了!”
張旭東心里暗嘆,怪不得原來是人家的親弟弟,頓了頓說道:“司吉先生,你的人應該不比他少吧?連這點都頂不住,你是怎么混的?”
托洛夫司吉慌張起來,說:“張先生,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們步步緊逼,我想躲都躲不掉,已經快打進來了。我該怎么辦?”
“我剛你和你們萬金爾少爺通過電話,也跟他說的非常清楚,現在就是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張旭東想了一下說:“這樣,你不要繼續和他們打,把人都縮在一起,保護最重要的一塊地方,其他的地盤就給了他。”
“事情不是那么簡單,他這是要一口氣把我沖掉,為他大哥報仇啊!”托洛夫司吉急切地說道。
“不用擔心,他們做的太過分你們戰斧幫高層自然會出面的,現在你們只要以逸待勞就行,只要你們能堅持不超過十分鐘,我保證他們會立刻離開。”張旭東無比自信地樹洞。
“我明白了,馬上就去做。”托洛夫司吉本想掛掉電話,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說:“對了,這次好像塞拉斯好像其他勢力幫他們,聽說話好像倭國人。”
“嗯?倭國人?”張旭東有些詫異,這讓他不由想到了山口組,按理說倭國人很少敢來俄國的,難道是這個塞拉斯給了他們什么好處嗎?要不然倭國這些狗皮膏藥,他們寧愿繼續去華夏,也不敢來俄國,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訴的交易。
張旭東心里嘆息,這倭國人別看個個五短身材,可都是野心勃勃,找各種的理由想要入侵華夏,而且一直就沒有間斷過,而這個塞拉斯腦子里都是大便嗎?難道不怕引狼入室?
仔細想了想,看來是塞拉斯急紅了眼,不管不顧地找一切勢力幫他干掉托洛夫司吉,而且這里是俄國,對付一些倭國人早晚都很輕松。張旭東原本打算還去倭國走一趟,沒想到這些狗皮膏藥又貼到了俄國,正好拿他們練練手,畢竟是仇人見面眼紅三分嘛!
張旭東可是和倭國的神魂組、山口組以及赤軍傭兵團都打斗過,他的兄弟有不少都是死在這些家伙的手里,加上歷史的遺留問題,所以對倭國人沒有一點好感,覺得是倭國人都應該去死,雖然有點憤青,但他就是這樣想的。
想到這里,張旭東問道:“知道這些是屬于倭國的哪股勢力嗎?”
“張先生對不起,由于太過倉促,我們還沒有來得及查,真的不好意思。”托洛夫司吉連忙道歉,身為戰斧幫的人,居然不知道地敵人的來歷,這讓他十分的慚愧。
張旭東無奈嘆了口氣,這種勢力進入俄國,他們居然沒有發現,就算不動手,也要查清楚這些人的來頭,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太過刺激托洛夫司吉的大腦,他不能做到和張旭東一樣,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知道這些倭國人在什么地方嗎?”張旭東問道。
托洛夫司吉愣了一下,問道:“張先生的意思是準備動手了嗎?好,我讓兄弟們準備好家伙,和這些小鬼子決一死戰。”
張旭東說:“不用,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老朋友,然后再決定怎么辦。”
“哦,是這樣啊!”托洛夫司吉頗有失望,遲疑了一下說:“我馬上就派人查這些人的來歷,會盡快告訴你的。”
“可以,我等你電話!”張旭東應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
平衣略微好奇地問道:“是倭國人來了嗎?”
“差不多,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的來歷。”張旭東說著看向平衣,問道:“平衣哥,有沒有興趣玩一玩?”
平衣立馬點頭道:“當然非常有興趣,別忘了我是東北人,和倭國人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聳了聳肩,張旭東說:“誰不是呢?華夏人都和他們有仇,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為民除害,眾望所歸的事情。”
“那先去填飽肚子,然后才有力氣打架。說,平衣哥想吃什么,兄弟請。”張旭東豪爽地拍著胸口說道。
“跟著撒旦哥吃香的喝辣的。”平衣活動了一下身子,說:“那我們去吃魚翅吧,聽說俄國的魚翅很特別,叫寒冰魚翅。”
“呵呵,這東西有什么好吃的,不就是冰凍了嘛!”張旭東不屑地撇了撇嘴。
平衣瞪了張旭東一眼,說:“這寒冰魚翅可是北冰洋的產物,也是有俄國有少量的,世界各國都當寶貝呢,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
“行行行,寒冰魚翅就寒冰魚翅,平衣哥開口了,我怎么能說不行呢!”張旭東就開始穿衣服。
兩個人穿好了衣服,晃晃悠悠地走了洗浴中心,然后打了車,到莫科市最有名的一家魚翅店里,很顯然張旭東是被宰了,這寒冰魚翅如此稀少,而且根本就是吃不飽,最多是打打牙祭,可平衣卻被這魚翅當成了飯,背著張旭東來了一碗又一碗。
每當平衣吃一口惡,張旭東心疼的都咧了一下嘴,這他瑪的比錢都恐怖,吃個魚翅也不是這么一個吃法,好像一輩子都沒吃過似的。
看到張旭東的表情,平衣笑了笑說道:“不會這么小氣吧,不就是多吃了幾碗嘛?一碗也就不到十萬,放心到時候算傭金的時候,我給你把零頭去掉就行了。”
張旭東沒有理會他,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前的魷魚片,都是魚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一頓飯,餐廳的老板和八個服務員都在邊伺候著,因為平衣吃光了他們所有的寒冰魚翅,這可是一筆巨額的收入,老板的臉上都開笑開花了。
接了一個電話,是托洛夫司吉打來的,確實了就是倭國的山口組,并且他們在俄國有一個公司,雖然各種證件都齊全,但正是山口組在俄國的分部。
果然又是山口組,張旭東笑了一下,自己已經干掉了山口組不少人了吧?怎么他們還怎么活躍,看樣子必須要把山口組連根拔起才行,要不然還真的沒玩沒了了。
吃飽喝足之后,兩個人離開了餐廳,那場面比歡送領導都要狀況。平衣呵呵地笑著,怕張旭東郁悶死,就穩定:“事情怎么樣了?剛才的電話事托洛夫司吉打來的吧?他沒有說那些小鬼子的地址?我已經等不急了!”
“好像距離我們不遠,叫什么來著……名字太長沒記住,反正是一下很特別的公司,二十四小時都在營業。”張旭東揉了揉太陽穴,并不是他的腦子不好使,確實是那名字太長太繞口了。
“就是這樣!”兩個人走了沒有多久,忽然張旭東就看到一串俄文和日文排列的企業,此刻還亮著燈,主要上面大大地寫著24h,張旭東可以肯定這就是托洛夫司吉說的地方,今晚的樂子就在這里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