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的,不就是家里有幾個臭錢嘛,老子不在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魚死網破,弄死你,老子也賺了。品書網”劉鵬說道。
“這種人渣,你和他魚死網破不值得。”張旭東說道,接著把目光轉向趙彪,說道:“給你一個機會,跪下給我女朋友磕三個響頭認錯,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語氣說的很平淡,并沒有那種凌厲如刀的氣勢,但是卻讓人不敢忽視。
趙彪的心里雖然有點畏懼,但是仗著自己現在人多,倒也是勇氣十足,憤憤的說道:“小子,上次我放過了你,今天可就沒這么便宜了,你不是很囂張嗎?老子今天就要你跪在我的面前叫我爺爺。”
不屑的笑了一聲,張旭東轉頭看了劉鵬一眼,說道:“替我看好思思,你們退到一邊,都別動手,交給我就好。”
畢竟,不管怎么說這個趙彪的父親閻羅王趙山虎在西安市還是有點勢力的,如果把薛少爺他們牽扯進去,對他們不好,況且,就面前這幾個人渣,張旭東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劉鵬準備還要說些什么,被張旭東的眼神給堵了回去,點點頭,護在了袁安安的面前,張旭東緩緩的轉過頭來,嘴角微微的向上仰起,浮起一抹邪邪的笑容。
忽然張旭東動了,身子猶如鬼魅一般,驟然間沖到了趙彪的面前,一拳狠狠的砸了下去,趙彪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機會,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與趙彪同行的人中有幾個反應過來,朝張旭東撲了過去,華麗的擺腿,只聽見一聲聲的慘叫,沖到前面的幾人紛紛的被踢的飛了出去。
張旭東沒有下什么死手,對付他們,根本不需要用上氣勁,只是普通的搏擊之術,就足以收拾他們了。
騎到趙彪的身上,張旭東一拳接一拳的打了下去,一聲聲的慘叫凄厲的回蕩在走廊上。
一直躲在暗處的KTV經理看到這樣的一幕,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慌忙的躲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出去。
他可不敢承受這樣的后果啊,如果趙彪在自己的店里出了什么事情,不管自己怎么說,只怕趙山虎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余下的那些人還要向上沖,張旭東轉過頭去,那凌厲的眼神嚇的他們一陣哆嗦,四散逃去,張旭東那恐怖的模樣,著實的將他們嚇的不輕。
薛少爺和張儒道也是目瞪口呆,轉過頭不敢看下去,劉鵬倒是興致勃勃的嚷嚷著打的好。
這樣足足的打了有三四分鐘,雖然張旭東已經極力的克制了自己的力道,但是還是將趙彪打的滿嘴的牙掉落的只剩下三四顆,整張臉更是腫的跟豬頭似的,出氣多進氣少,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
“住手。”趙山虎厲聲的喝道,剛剛正在附近酒店陪幾位政府的官員吃飯,誰知道竟然聽到自己的兒子在KTV里被人毆打,趙山虎哪里敢耽擱,慌忙的趕了過來。
在西安市竟然還有人敢動自己的兒子,趙山虎的臉上堆滿了森冷的殺意。。
跟在趙山虎身后的,還有幾位西安市的官員,市委組織部委員和公安局的副局長,看到趙彪被打成了那樣,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看著張旭東,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依仗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連閻羅王趙山虎的兒子都敢打成這樣。
張旭東緩緩的轉過頭,看了趙山虎一眼,很黑,不過身上倒是有幾分梟雄的霸氣,閻羅王這個稱號倒是名副其實。
在趙彪的身上擦干凈自己手上的血漬,張旭東緩緩的站了起來,從懷里掏出一根香煙叼在了嘴里,說道:“怎么?有什么指教嗎?”
“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又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連我趙山虎的兒子都敢動?”趙山虎憤怒的說道。
“切!”張旭東淡淡的吹出一個煙圈,煙圈緩緩的朝閻羅王趙山虎的方向飄了過去。
張旭東淡淡的說道:“你就是西安市號稱閻羅王的趙山虎?不錯,有幾分氣勢,不過你用錯地方了,你兒子沒有家教,我替你好好的教教他,你應該謝謝我才是,年輕人沒點家教,以后在社會上會吃虧的。”
趙山虎冷哼一聲,說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兒子,你竟然還敢動他,你簡直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趙山虎混了這么多年,還第一次見到你這么狂妄的年輕人。”
“過獎了。”張旭東說道:“我只是做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而已,你兒子竟然打我女朋友的主意,對他不規矩,我這么對他已經算是便宜他了,如果你趙山虎在這種情況之下能夠那么寬容大度的話,不妨你把自己的老婆拿出來讓我玩玩,今天的事情我就跟你道歉。”
“好,好,小子,有幾分膽識,那我趙山虎就陪你玩玩。”趙山虎說完轉頭看了一旁的一位身著警裝的男人說道:“羅副局長,這件事情事實俱在,該怎么辦不用我說了?”
男子點點頭,上前一步,說道:“你跟我回去,在公眾場合意圖謀殺。”
張旭東不屑的笑了一聲,還給自己蓋了一個挺大的帽子啊!
袁安安慌忙的走上前來,說道:“誰也不準動。”
“原來是袁大小姐啊,怎么?想拿你母親來壓我嗎?哼!”趙山虎冷哼一聲,說道:“這件事情鐵證如山,別說是你母親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這小子進去蹲苦窯。”
張旭東在一旁不聲不響的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北堂傲自然是有嘰里咕嚕的埋怨了張旭東幾句,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不管,有我在,你們誰也不準動張旭東一下。”袁安安毅然的說道。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將袁安安拉到一旁,說道:“早就聽說趙山虎當年是蘭貴芳面前的一條狗,如今,狗長大了卻連主人都要咬,真是笑話,我就站在這里,我看看你們誰敢動我。”
很快,一旁的羅副局長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接通后,連連的點了點頭,然后看著趙山虎,小聲的說道:“王老板,這個小子動不得,省公安廳直接下達的命令。”
趙山虎不由的愣了一下,也有點意識到張旭東的不尋常了,一個簡單的電話,竟然就讓省公安廳的人直接下達命令,顯然不是一般的角色。
“怎么樣?我可以走了?”張旭東不屑的笑了一聲,緩步的朝前面走去。
走了幾步,卻又回轉身子,走到趙彪的身邊狠狠的補了幾腳,這簡直就是擺明了挑釁,無疑是等于公然的甩趙山虎的耳光。
趙山虎的表情異常的難看,整張臉猶如是涂滿了醬油似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言語。
十年前在西安市閻羅王趙山虎猶如一匹黑馬迅速崛起,這么多年來,敢對他張牙舞爪的人多數的去見了閻王爺,縱橫西安市也有這么些年頭了,卻從來未曾有任何一個年輕人猶如張旭東這般的張狂,竟然敢如此的挑釁和羞辱他。
閻羅王趙山虎的臉就如同一張腐爛的西瓜皮,異常的難看,縱然心中有無數的憤慨,此時卻也不得不壓制下來。
他雖然在西安市挺張狂的,但是那個羅副局長的話意味著什么他卻是很明白,張旭東是有勢力的,在沒有摸清楚張旭東的底細的情況之下,這個鱉也只能默默的吞了。
經過閻羅王趙山虎的身邊時,劉鵬很張狂的將一根燃燒未盡的煙頭丟進了他的口袋里,沖他挑了一下眉頭。
劉鵬倒不是仗勢欺人,因為張旭東所以才敢這么做,他就是一初出茅廬的小子,大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味道。
離開了KTV,劉鵬、薛少爺和張儒道先行的離開了,張旭東看了一眼身旁的袁安安,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剛才你害怕嗎?”
袁安安搖了搖頭,說道:“不怕,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怕。”
少女的情懷盡展無疑,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是零,對張旭東的這種強烈的信任毫無任何的理由,愛就是愛,沒有任何的原因,因為愛,心里會涌現出一股強大的信任感。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那個閻羅王趙山虎似乎跟你母親有過節啊?你以后可要小心一些,今天的事情我怕他不會那么輕易的罷休,會把怒火牽扯到你的頭上,”
“十年前,趙山虎不過只是我媽身邊一個跑腿的,奴才一樣低眉順眼的,可是,他后來竟然出賣了我媽,強勢的崛起,這些年來,雖然混的是有聲有色,但是我想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樣?”袁安安說道。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還是太單純的,趙山虎能夠從一個奴才迅速的崛起成為西安市響當當的一個人物,自然不會是簡單的角色,或許蘭貴芳現在還可以壓住他,但是一個能夠背叛主子的奴才,豈會畏懼十年前的主子呢?
而且,根據北堂傲所給的那些資料顯示,趙山虎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怕蘭貴芳放在眼里,更何況,上次發生的事情已經足以說明一切,趙山虎準備對蘭貴芳動手了。
張旭東也沒有再多說,暗暗的決定以后自己多注意一點,盡量的不要讓這丫頭落單,白天在學校的時候還沒什么事情,晚上張旭東就不能疏忽了。
袁安安或許興趣所致,拉著張旭東上了出租車。
沒多久,在廣場上停下,徑直的走向一個賣混沌的小攤子,點了兩碗混沌,拉著張旭東在已經被油煙熏黑的桌子旁坐下,絲毫沒有那種大小姐的嬌貴。
“小的時候,我媽媽經常帶我來這里,她跟我說,那時候她年輕時獨自一人來西安市闖蕩,身為分文,能在這地攤上吃上一碗混沌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情了,經常是吃一頓餓三頓。”
“我不知道那會是什么樣的感覺,不過我卻聽的出來,這其中一定充滿了很多的辛酸,后來,我媽認識了我爸,那時候我爸已經是研究生了,在領域里相當的有成就,但是卻還是不管不顧的愛上了我當時一無所有的媽媽。”
“那時候,爺爺奶奶極力的反對,用盡了一切的辦法想要拆散他們,可是我爸卻是非常的堅持,甚至用死來威脅我爺爺奶奶。”
“最后,爺爺奶奶迫于無奈答應下來,可是卻一直并不怎么看好我媽。我媽告訴我,她當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能夠堂堂正正體體面面的走進我爺爺的家里,我媽媽的事業也漸漸的有了起色,可是兩位兩人卻依然并不認可他。”
“也難怪,我爺爺一家都是香門第,極為的注重素養,我媽媽的成功在他們的眼中看來不過是旁門左道而已,后來我出生了,兩位老人的態度有了一些改變,但是直到現在卻還不是很喜歡我媽。”
袁安安緩緩的說道,“我媽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三十年眾生牛馬,六十年諸佛龍象,我雖然一直都不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卻可以感受的出來。”
“我媽媽當年的辛酸,但她跟我說過,人窮沒事,最怕的是沒有了骨氣、沒有了野心,一個人一旦有了野心,有了決心,那才有成功的希望。”
張旭東微微的愣了愣,旋即明白過來,看樣子袁安安是以為自己不是什么有錢有權的人呢,這是一種間接的變相的安慰自己的話語,但是說的卻很真誠。
一個像袁安安如此優秀的女孩子,能夠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出身,義無反顧的愛上自己,那是絕對的愛,張旭東也沒有點破,只是淡淡的笑著點了點頭。
混沌很快就做好端上來了,袁安安很開心,吃飯的時候都拉著張旭東的胳膊,仿佛只要自己一松手張旭東馬上就飛走了一樣,還不時的將碗里的餛飩用勺子遞到張旭東的嘴邊。
一個女人,總是要犯一次花癡的,沒有犯過花癡的女人,是可悲的,因為她沒能感受到那抹戀愛的幸福,如果可以,袁安安愿意一輩子為張旭東犯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