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簡開車帶著寧丹,寧丹坐在車里,雖然被綁架的事情讓她還有些心有余悸,但是也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愉悅感,特別現在王簡和她呆在一起,更是讓她心里非常的高興。
而王簡此時卻是沒有那么高興,住在別墅里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很想知道一下,必竟對方的身份非常神秘,如果他們來對付自己的話,那自己的危險就大大增加,因此雖然一路上寧丹不斷想找他說話,但他總是沉默不語,一直將寧丹送到她居住的地方才說道:“到了,我下車走了!”
寧丹卻是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說道:“王哥,我現在很害怕,你要陪陪我!”
王簡一接觸到她那只柔滑的手,身子就是感到一陣顫抖,急忙收回來說道:“沒事了,現在沒事了,你直接回家就行了,他們不可能再過來找你。”
寧丹卻說道:“那些人神通廣大,我怕他們再來找我怎么辦?只有你在我身邊才能讓我有一點安全感!”
現在他怎么能去寧丹的家里陪著他,因此就說道:“你怎么這么膽小啊,以后我不可能天天跟著你,難道你就不害怕了?沒事的,他們并沒有加害你的意思,他們針對的可能是我,所以只有我離開了你,你才是安全的,如果他們知道我在你的身邊,他們肯定會來找我們,那樣的話你反而不安全了,明白不明白?”
聽到王簡很鄭重地說話,寧丹也知道讓王簡留下來陪她是不可能,只好默默地讓王簡下了車,然后她坐在了駕駛的位置說道:“王哥,你回去以后要打電話給我,我們要保持聯系。”
如果王簡不同意,寧丹肯定還纏著他,所以就說道:“這個沒問題,我們保持電話聯系,另外,你把家里的門關好就行了,你爸爸那里也要打個招呼,也許別人就不敢再這樣對你了。”
寧丹就答應了,然后就開著車進了綠海別墅區里面,王簡看她走了后就自己一個人打著車回到了黨校。
回到黨校以后,王簡一個人就躺在床上,回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是一伙什么人,如果說那里是什么禁地,為什么他們要綁架寧丹,這可是犯法的事情,但他們居然能讓警察都不敢調查他們,簡直是太神通廣大了。他來到京城也就是與金家樹發生了一點矛盾,與白水清之間算不上什么矛盾,而陸凱明也不可能知道要拿寧丹下手來調他過去,難道真是金家樹指使他人來做這件事的?那么金家樹指使的到底是什么人?會是梁昆的白水公司嗎?而白水公司怎么可能讓警察都不敢上前查案?
一系列的疑惑就讓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他真想現在再去那里一探究竟,但明天早上還要上課呢,如果現在去了,明天的課程就有可能被耽誤了,想了半天,決定等明天晚上再去一看究竟。
金家樹此時正在等待著來自所謂司徒大師的消息,等了半天,也沒有什么消息,便拿起電話就打了過去,而那邊,司徒大師正準備躺下休息了,今天他遇到了高手,心里也是在琢磨著,所以就有些睡晚了,而那些手下的人也都散了去,整個別墅里也就是他幾個使用的下人在里面居住,整個別墅又重新恢復了平靜。
“司徒大師,王簡去了沒有?”金家樹打通電話之后就問道。
聽到金家樹的說話,司徒大師馬上說道:“來是來了,但現在走了。”
金家樹馬上說道:“既來了,你怎么能讓他走了呢,要問出他與寧丹到底是什么關系啊!”
司徒大師冷笑道:“金少,你說那個什么王簡也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可是我看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人,我敢斷定,他與婉冰小姐的家族有著重要的關系,否則他不可能有這么高的身手,只不過我有些奇怪婉冰小姐家族的人從來是不露面的,難道他們要破戒?”
聽到司徒大師的話之后,金家樹急忙說道:“絕對不可能是婉冰小姐家族的人,上次為婉冰小姐慶祝生日,他們之間根本就不認識,怎么可能呢!”
司徒大師就說道:“那這就怪了,難道是其他家族的人?只是聽說其他家族已經消失多年,現在又卷土重來了?”
金家樹忙說道:“不可能吧,聽說他還是一個官員,怎么可能是那些隱匿修身家族的人,絕對不可能,司徒大師,難道你們沒能控制住他?”
經金家樹這么一說,司徒大師的臉上頓時有些不好看,便說道:“金少,這事你沒有跟我說清楚,我也沒有怎么用心,他來到這里以后,一看我們人多,他就被嚇跑了,我們追也沒追上,這家伙逃跑的功夫倒是非常了得!”
金家樹將信將疑,說道:“大師,您的意思是說那個王簡直接從您眼皮底下跑了?”
金家樹的語氣里充滿了質疑,司徒大師聽了非常不高興便說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的份上,我才不管你這個破事,好了,這種事以后少來找我。”
聽到司徒大師有些生氣了,金家樹急忙道謙道:“大師,我沒別的意思,既然這樣,您休息吧,別生氣啊!”
金家樹小心道個歉,然后就把電話掛了,電話掛了之后,卻是開始大罵這個司徒大師:“狗屁大師,連一個人都抓不住,虧得我給了他那么多的好處,現在狗屁用不頂一個,早知道,就讓政治部的人把他抓起來!”
雖然金家樹現在恨恨地想著,但他知道他現在已經無法對這個司徒大師產生什么影響了,因為司徒大師經過這幾年的發展,勢力膨脹,據說有西河會的人支持著他,他那里成了西河會的聯系點,簡直就是軍事重地了,別人想進去見他一面都很難了,要不是自己這次送了他好多珠寶,他根本不會幫自己的忙來對付王簡,現在什么效果也沒有起,那些珠寶算是泡了湯!
第二天晚上,王簡在吃過晚飯以后,跟喬民打了聲招呼說出去一下,然后就悄悄一個人離開了黨校,打了一個的,再次向靈山別墅進發,他要看一看究竟,這別墅里到底是什么情況,那個坐在太師椅子里的人到底還在不在。
來到了靈山別墅以后,王簡從出租車上下來,這個地方也算是一個有山有水的好地方,他下了車之后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那棟別墅的門口依然有人在站著崗,感覺從正門進肯定是不行的,只有穿越叢林進去了。
正當他要穿越叢林的時候,王簡突然發現有一輛轎車開到那個門崗的位置,然后從車上下來一個人,王簡從側面一看,那人極像白水清,但由于晚上看得并不太清,所以也不敢斷定,只見他下了車之后走到門崗面前說了幾句話,然后門崗就讓他進去了。
心里一時滿腹狐疑,不知道進去那人是不是白水清,王簡急忙帶上一個頭套,他事先準備好了這個頭套,免得暴露自己的面容,帶好頭套之后,就迅速進入叢林。
叢林里倒是不同有什么路障之類的東西,所以王簡就迅速來到了別墅的外圍,這個時候那個人才走到別墅大門的位置,正好門口還有燈光,借著燈光,王簡終于看清那個人居然真的是白水清!
王簡差點驚叫出來,但他很快鎮定下來,必竟離得還是有些遠,他需要再看清楚一些,保證沒有搞錯。
王簡快速來到別墅的墻邊,然后一個跳躍就翻了過去,這晚上的別墅遠沒有昨天晚上那么多人,所以也沒有人發現他,他跳下墻頭之后就貓著腰慢慢向別墅的主屋那里摸去,而這個時候,那個人已經走進了別墅了主屋。
迅速來到主屋的附近,王簡悄悄站起身透過窗戶向里面看去,看見那天坐在太師椅子里的人,正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而在他的前面站著剛才進去的那個人,由于是看到的是背影,所以他還是不能完全看清楚確定是白水清。
“大師,頭一次見面,帶了一點東西,請大師效納!”隔著窗戶,王簡聽到那人說道,聽聲音,他更加確信這個是白水清了。
那個大師只是簡單地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東西,說道:“放下吧,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今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到我這里來了,有什么話也有你帶去。”
那人急忙笑著說道:“謝謝大師的信任,以后大師有什么要求,我愿效犬馬之勞!”
那個大師點了點頭說道:“你不錯,你現在很年輕,前途那是沒的說,只要我們捧你,你的發展就是很容易的事,現在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這個大師只是與那人簡單說了兩句,就要讓那人回去,那個人也不敢多耽擱,便說道:“那謝了大師,我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吩咐!”
大師只是揮了揮手,那個就鞠了一個躬,轉身出去了,而就在他轉身之時,王簡終于看清了那個人的面目,沒錯,那人就是白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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