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此時此刻唯一能指望就是這凝香仙子了”這是巫雪影無耐之舉,本不想也不敢去得罪什么王母娘娘,但事已至此別無選擇。
“放心好了,這是定數,不管是我還是凝香,得于脫禁,完全是等待你來救助,環環相扣,命命相關,但要救凝香必先過天池邊上的‘血汗草’幾十里草地,這血汗草如被其刃所割,血流如注,疼痛難當,重要是劇毒無比,更叫‘七葉斷魂草’,這之中有諸類毒物,更是歷害無比。我們得商定好計策方能成事”敖青分析著,但神色之中帶著怨氣。
現在是進退兩難,也許如有方圓在,巫雪影就不會慌恐,更有勇氣和信心去征服一切,但現事已至此,只好回玄冰洞中,商定對策。
巫一奇取出通訊器,很流利的輸寫的一條短信發給方圓:“天女,我通知姑爺了,如果他出化境就知道我們的處境,一定會出來援助的,你放心”。
敖青放聲大笑,說道:“等你的姑爺來,黃花菜都涼了,我們想想怎么破這幾十里的‘血汗草’草地,救凝香才是道”。
巫雪影已失去了主張,尋母無蹤,剛團聚不久的父親又遇山妖駑走了,完全失去了方寸:“好吧,希望,這樣做是對的”。
巫一奇聽天女都同意了,也不敢說什么,問道:“過早地倒是不難,關鍵如何救這玉女凝香”。
敖青說道:“小影,能聽到我的呼救,想畢非凡人,那一定能聽到凝香的聲息,與之溝通,那就知道禁制在哪里,契了禁制,就得救了”。
巫雪影盯著敖青,覺得這人很是輕浮,說道:“以后你叫我小巫或叫全名巫雪影為好,要不然覺得怪怪的”。
敖青百般殷勤卻總被拒于門外,有些不樂,說道:“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何必計較呢?”。
巫雪影火了,怒言道:“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敖青無奈,服軟,誰叫她是救命恩人呢?說道:“好,我全聽你的”。
第二天、三人來到天池岸邊,這時,海峰晨曦,天山絕頂冒出紅日,萬道霞光直瀉池中,映照仙境如幻如夢。湖水清澈,晶瑩如玉。四周群山環抱,綠草如茵,野花似錦。挺拔、蒼翠的云杉,漫山遍嶺,遮天蔽日。
近看那粗獷血紅的草地,讓人生畏,遠看那淡淡白霧籠罩下的西山云杉,亭亭玉立,就是那玉女的披肩飄發一般,有如玉女飽含冤屈,總是發出迫人的寒氣散發于四周。
巫雪影說道:“我們可以御劍飛行而過啊”。
敖青冷笑道:“如果這一帶能御劍飛,那就不叫屏障了,只能進入血汗草上空,法器失靈,無法御器、靈等飛越,如徒步又會被草刃所割,那時血流如注,疼痛難當,無藥可解,只能退出,方無性命之憂”。
巫一奇說道:“我們能不能架一條繩索過去,然后依繩而過”。但巫一奇射出一條繩,不曾想就在草地上空,墜落而下。
巫雪影觀注著,說道:“那就用最原始的辦法,搭木橋而過”。
他們就在池劃出一塊塊木塊,鋪架血汗草之上,小心奕奕的順步移木一步一步艱難的前行。
敖青興奮的呼叫道:“成功了,沒想到笨辦法,還更實際”。
巫雪影暗運真氣,驚恐的喊道:“不對,這里真氣無法運行,我們跟普通沒有兩樣,怎么救如何救”。而且此時的他們體力很是透支,喘著粗氣,癱坐在云杉之下。
敖青有點無奈的說道:“也許這就是禁制吧,大家沒都血汗傷著就萬幸了”。
巫一奇問道:“那下一步呢?”
敖青躺了下,以盡早的恢復體力,輕聲說道:“只能等,等玉女的呼喚,與之溝通,才能進行下一步”。
巫雪影急了,悲傷,無助,想到父新還在山妖手里,更是害怕和悲痛,說道:“如果她不呼救,那我們不就被一直困在這里”。
敖青倒是清松愉快,是想著有美人相陪,臉上樂開了花,說道:“目前只能這樣了”。
巫一奇憤怒的叫道:“如果周前輩有什么不測,我跟你沒完”。
敖青怒目坐了起來,吼道:“你對我吼什么,我也不想這樣。還是安全,靜觀其變,等待玉女之聲這妙,你這樣,她敢招呼嗎?”
此時更是進通兩難,無助,悲涼,只有一天又一天的等待,等待之中,更加思念遠方的親人,思念深愛的著夫君方圓。日日夜望著月空,等待著他的突然出現。
話說方圓,在逍遙閣中,日夜不停的開挖地道,明是招陪,實則是說服閣中那些悲慘之人,脫苦海出化境,重獲新生。閣外之人,就無能為力了,只能祈禱上蒼的保佑或許來日可以得救。
這一天,火光鼠來報,地道將要挖通,已經感受化境地心之氣息,無非給大家打了一針興奮劑,注入希望。這時方圓準備的是最后撤離工作,準備大鬧逍遙閣,來個瞞天過海。慶幸的是得了大量的仙晶石,可以利用它了布置一個“太極陰陽云網陣”,結合青陽金須藤利用仙晶滋養,將整個院包容網中,陰霧迷離,無門可入。
這時六位閣花突然沖至院中神情非常慌張恐懼,全身無不在顫抖:“方仙人,不好了,我們之中出現的叛徒,正去通報那陰毒老鴇,這下死定了,全完了”。
“是誰,我一耙,耙死她”朱高非常氣憤,這是緊要關頭,地道還需一些時辰才能挖通,逍遙閣中應當救助的人還沒聚集,整個計劃還沒有布置停當如何是好。
“是杜鵑,青城派霍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花中之王牡丹高敏憤怒說著,恐懼顫抖,話語之中帶著悲哀和無助。
方圓被這突出其來的背叛也亂了分寸,怒火中燒,但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更不糾究叛逆之時,更不能自亂陣腳,應當穩定心神,去解決突如其來的危機:“這樣,我和戴衛平,去將這逍遙閣讓它陷混亂之中,來迷亂敵人,你們六人去通知十如八秀她們來此集合,我們只能先隱入地道,再從長計議,時間就是生命”。
“方兄,那我做些什么”朱高擔憂,抱著傷心無助的凌月華。
“你在這里呆著,這陣法你都已知曉了吧,如有不測立馬啟動陣法,不用管我們,訊速撤離這里潛入地道”。方圓堅定的說,這時只能置生死度外,置死地方能后生。
“不行,我一定堅持到你回來,就算是拼上我這條老命,你們快去快回”朱高那是視死如歸的感覺,也許從是愛中感受大愛。
方圓頭都沒回,帶著戴衛平沖出去說道:“一切以大局為重,關鍵時刻可以不用管我,聽到沒有”。
來到逍遙閣大殿之外,這時殿中已經聚集了大批的龜奴和打手,蓄勢待發,情緒激昂,憤怒之中帶著興奮,說他們是工具一點也不過分。
“衛平你西我東,我們一把火將這里燒為灰燼”方圓運出一道道三味真火的火球,直射整個逍遙閣大殿各處及殿外各類院落,這時熊熊烈火沖天而起,火海映紅了周圍百里。當然只是小小的火勢根本無法打亂他們,更無法阻擋他們,方圓感應九龍鼎,將鼎中的蛇尾血蝠、爍金雀、食金蟻大部放出來夾雜于火勢之間,那陣陣陰鳴之聲,足以讓人毛骨悚然、驚慌失措。更何況他們是洪荒妖獸,可斷鐵爍金,食火御火,噴毒霧、吸血食肉。這場面不亂也不行了,因為這么多的妖獸同時襲擊這里,聞所未聞,空前絕后,有誰不懼怕,靈魂都差點嚇出體外。這時的逍遙閣熊熊大火沖舞動著、黑壓壓的妖獸空間飛舞著、人群穿梭著、撕咬著,慌亂的人群四處奔跑著,十分的慘烈,四處傳的是大火燃歡快聲、妖魔撕咬的銳鳴聲、那些龜奴和打手慌亂的恐懼聲,聲聲慎人心魂。
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也許將有大批法力高強向這時圍劫而來,這是一場時間的較量,智慧的較量。這時逍遙閣已大亂,這是他們需要的,唯有這樣,那些可憐人才有機會和可能脫離閣中逃往地道,唯有這樣才有足夠的時間潛入地道斷其追擊,不敢停留,一路狂奔。
方圓和戴衛平奔回院中,一把推戴衛平進入院中:“衛平你先進去,我這里等最后的人進入,才能斷其追擊”。
“方圓你還是快點進來吧,沒有時間了“戴衛平注視著方圓。
“哈哈,想離開這里,問過我了嗎?此時此刻看誰還能保你,誰還能救你,螻蟻、臭蟲“遠處傳一陣怒吼,一道無視的嘲笑,但笑聲之中帶著強大的壓力,直壓人的心田,有一種將要暴出體外的感覺,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