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仙俠
突然,驚恐的說道:“不好,好像有人來過”。如箭一般著急,擔憂、恐懼,不敢想,想到的只能讓她更恐慌更不安,只待親眼見到巫雪還安然無恙躺在玄冰棺中,還是那么美麗脫俗,那么高貴典雅,那么溫柔可親。
巫雪極速的跟隨進去問道:“怎么了,沒事吧。這里這么隱蔽,不會有外人知道吧”。心里在祈禱一定不會,這里有生我、愛我、戀我、還未謀面的母親。
當他們進入洞中,只見周通跪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悲鳴道:“為什么,這是為什么,為什么上天總跟我做對,為什么那么魔人一點生存空間、一點機會都不給我,老天啊,不公啊,我周通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為什么要這樣折磨于我,巫雪是無孤的,她又為什么要得到這樣遭受這樣的磨難”。
巫雪影被周通的哭聲震到了,被周通的有如瘋癲舉動嚇到了,有如心被擊碎一般,淚嘩嘩的流了下來,打濕高貴,美艷的臉蛋,吼道:“這到底怎么了,告訴我,怎么了”。
只見這溫度極低洞穴內,地面上漂浮著一層厚厚的冷氣,過于寒冷使一些原本生活在山洞內的生物也被冰凍成姿態各異的冰雕。觸目所及的一切都覆蓋著冰雪,洞窟內凍結著許多拔地而起的冰柱、冰晶,洞頂上懸掛著粗大的冰凌,洞內還有被瞬間冰凍住的瀑布和池水。洞中一床冒著冷氣的冰床,寒氣如霧籠罩著。
巫一奇也被嚇住,這里發生什么事,急忙走到玄冰床邊上,只見上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不對,床上好像有一張紙條,伸手拾起紙條。
上面的字讓他觸目驚心,相信一定是眼花了。
字條上寫道:周通吾兄,別來無恙,一別數十載、十分想戀,盼兄前來崆峒山一敘,敬候吾兄仙顏。巫雪本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帶走了,吾兄不必掛戀。賢弟陸影拜上。
巫雪影訊手搶過字條,全身在發抖,心在滴血,雙眼一片模糊,顫抖的吼道:“為什么,誰能告訴這是怎么了”。
周通搶過字條,撕碎拋至洞中,狂吼道:“陸影,你這惡魔,我要將你拔皮挖心、看看你的心是不是肉長的,是不是黑石一般,堅硬幽黑。陸影、你等著我,我現在就去找你算算總賬”。只見瘋狂揮灑著雙手,地動山搖,洞無數的冰柱、冰晶飛灑著、洞的冰墻被打出一個個血印。嘴里一直念著:“巫雪等著我,巫雪等著我,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等著我”。突然侵盡全力的雙拳直擊洞壁,血肉模糊的雙手沒入冰墻之中,吼道:“陸影陸影”,這時一口鮮血飄灑于冰面上,猶如臘雪中的梅,傲立雪中,紅艷、孤獨、凄涼、悲壯。然后兩眼一黑直直崩塌在冰地之上。
巫雪影立馬過去扶起他,為他輸入真氣,問道:“父親,你怎么了,不要嚇我,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這是為什么”。
周通用盡氣力,慢慢睜開那顫抖的眼皮,無情的淚水從那鐵錚錚的漢子雙眼流出,有氣無力的說道:“雪影、對不起,對不起,我更對不起你母親巫雪,我沒保護好她,對不起”,突然,口一陣陣鮮血不斷向外噴灑著,全身冰冷如同死去一般,這是心死,比身死更讓人擔心恐懼。
極奇寒冷的玄冰洞,這時冷到極點,內心被冰封了,巫雪影痛哭的喊道:“父親,你醒醒,你不能有事,我還沒見到我母親,你還沒告訴這一切,都是怎么了,為什么,你給醒醒,求求你了”。
巫一奇,內心也被掏空了,無助、凄慘籠罩著他,已死的內心又被喚醒,再刺上一刀,灑上鹽巴。但他沒得選擇,只能控制自已的情緒,定神為周通把脈。說道:“‘天女’你父親經脈逆轉、丹田好像死海一般沉靜,但還有脈動。先為什么運功療要緊,一切等他好轉再說了,先不去想太多,相信還有天道,相信自已,方圓還在戀著等著你,相信他能解決好這一切”。
巫雪影想起方圓,心中稍有一些安慰,心戀道,沒事,還有方圓哥哥,一切都會好的,穩住心緒說道:“巫一奇,你去洞外做個簡單的防護陣,我為我父親療傷,從他身體上看,沒有一兩個月,很難恢復過來,也別談上崆峒山了”。
巫一奇嘆惜道:“目前只能這樣了,先在這療傷,修煉,等身體好轉,我想還是先回華山等方盟主回來再說,只有我們三人,硬闖崆峒派,那就是雞蛋踫石頭”。
他們三人,也只好閉關玄冰洞,等待周通身體好轉,再做打算。
白云蒼狗、斗轉星移,瞬息萬變、桑海滄田。
方圓在這幻境之中好似過了千萬年一般。感覺丹田之中那團混沌紫云更加濃厚寬廣,整個感知之力更加強大,能感知綿綿幾十里外的事物變化。充滿力量和精力。更可以感應周邊的任何事物,使之隨心所欲。這時已經進入化神三期。當他修閉站起之時,大部分已經從修煉中出來,被遠前的情景驚呆了。
如夢如幻、千峰排戟,萬仞開屏。日映嵐光輕鎖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纏老樹,古渡界幽程。修竹喬松,萬載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時不謝賽蓬瀛。幽鳥啼聲近,源泉響溜清。重重谷壑芝蘭繞,處處蒨崖苔蘚生。
戴衛平驚呼道:“大地初定、萬物生靈開始了繁衍生息。這讓人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就相對人類的發展和存在,有如螻蟻一般。”
方圓問道:“我們靜修了多久”。
封沉說道:“從定時器來看,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方圓笑道:“你們大家都有什么收獲。”
只見他們興奮激動,難于言表。但終歸來說,隨之感應天地,加上濃厚深廣的混元靈氣,在此修煉有如一日千里。不管是修為等級還是感應力等等遠比從前。有誰不興奮呢?
方圓笑道:“不過大家,不要興奮的太早,這只是一個開始,緊隨后面,我將面對很多意想不到的劫難和強敵。大家要有心里準備。大家相互夫援我們先出這不周山”。
大家帶著驚恐、更懼怕這大地空然又開始翻滾起來,急步前進,但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突感腳下這片土步又開始震動,有如將要一場大地震暴發,隨之人也開始擺動不定,不安和恐慌隨之而來。
“方圓,這太危險了,怎么辦”戴衛平扶著童兒心,就感在這如飄萍,隨風飄移無根不定。
方圓注視著遠方,那是沙塵滾滾,有一種翻天蓋地,更似龍卷風一般席卷而來:“原來是這洪荒神獸在搞怪,那有成千上萬的神駿在飛馳”。
更因它們神通無比,帶動了地動山搖,這成千上成的神駿之中有千里神駿、騰霧神駿、凌云神駿、電云白沙駿、驚電神駿、滾雷神駿等等,高大威猛,每只奔馳之間還帶著一股股氣波,連成片,交織為一體,形成一股強大的暴炸力,滾動著大地,互相追逐著,喜歡著,飛馳著,有一種將要踏破大地之感。
“不好,那邊怎么一位姑娘,如被這齊奔而來的神駿壓過,那還有命在嗎?尸骨將無存,這人怎么了”風雙隨著注視著遠處的那滾塵之地驚呼道。
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方圓如離弦箭一如飛奔而去,就在神駿飛奔而過的瞬間,方圓將之抱起,飛上天際,盤翔空中,帶著滾滾沙塵,如一朵百合花一般在空盛開。
眼前被方圓緊緊擁抱騰空而起的姑娘著身白袍,那白并非如雪一般亮,而是柔和親切舒服,彷佛夏日的湖水中浸染而成,白中泛著些微藍。輕柔寬松的袍服,卻異常熨貼如若仙子嬌若芝蘭的風雅身姿。發髻之間,只用一根絹白的絲帶松松綁住,安靜的面容如靜川明波,更如詩曰:“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纖纖擺天姿,精妙世無雙。”
但神情并無恐慌,臉上卻是從容薇笑,安靜祥和,用那雙水靈靈的眼睛一直靜靜的注視方圓,依在懷中,享受著一種幸福和快樂。那柔情似水的神情似乎要將方圓融化了。
兩人飄浮于空中,盤旋飄灑著優雅的身姿。慢慢飛落于大地之上,方圓問道:“姑娘,你這是為何?有什么事想不開”。
但她卻言應對,而是笑笑的看著,認真端祥著方圓的面籠和神情,也不反抗由方圓抱著擁著,享受這一時的快樂和滿足。
“小主,你沒事吧?神主叫我接您回去”隨著語音遠處四位仙子頂抬一頂鳳攆,騰飛于山林之間,高雅,從容,不時就來到方圓面前。
方圓明感唐突,松手放開了那位仙女,心中或許還有一些沖動和遺憾,那姑娘一個飄身,御飛而起進入鳳攆:“我們回去”。
方圓本能的問道:“請問姑娘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