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他們已深深被這中猶如天生宮殿的石洞所誘惑,迷失情致。順著洞中石路,回走,進入右邊一洞,不出數十步,便是“別有洞天”。
洞前石如白玉,參差錯落,狀若梯田。由此匍匐行數步進入第二洞廳,鐘乳倒懸,石梁凌空。迎面還有高約6米,寬約1米平整的白色石板兩塊,酷似屏門格扇,直立于石臺之上,儼然人工宮殿,宮殿上又一石洞,高大寬敞,攀援可上。從洞口算起,這可以說是第三層石樓,整個白石洞是洞中有洞,樓上有樓,千姿百態,異彩紛呈,未被發現者還不知幾許。
“哇塞好多珍貴草藥方圓,你發了”。
一、二層石樓除了那些雕刻之類就無其它,第三層不同,整個白石洞中,所有楠木架上陳列各色珍貴草藥,年份更是有著數千年以上之久,就連不太懂草藥的朱高也盯大了眼睛,驚嘆連連。
“哈哈收了”。
方圓不容紛說,一揮手感應,眨眼間,就將那草藥干貨或還叢叢郁郁生長的均一通化入九龍鼎中。
“三層是藥樓,四層是法器樓,而最高層五樓就是‘兌天鼎’布置之處”紫魅對這些倒不上心,此時心中最想做的就是報仇。說完直向第四樓走去。
躍上數十個石階,終年泉水不斷的從巖石中涓涓地流出的白石水洞便展現在眼前。大小不一石洞相接,形成大洞套小洞,小洞連細洞,玲瓏剔透,洞奇山幽。洞內流水遇寒變成的白色氣體,縷縷升騰的奇景,更似仙境,讓人眼球大開!
更為奇特的是各類法器或臥或立水石相接,白色氣體緩緩饒升閃著淡淡的白光,更為奇妙無比。
“小白臉,傻看什么,還不快找個稱手的法器”朱高頂頂了孫小軍,伸一探那已被長年石乳白氣滋養結晶一層厚厚白色晶體法器之時“哇—”冰凍之感從手上傳至全身,立馬抽回那肥手,揉著。
“老豬,不要亂動,這法器排法有些奇怪,等級也一般,不要了”方圓神識探著。
“恩公說的沒錯,這法器就是守護寶鼎最后一道陣法,引的就是貪欲”紫魅也立前攔下,之后才知道,那七業鬼宮的布置與其這地宮的禁制,他均有參與,所以由他引路到第四樓才能如些平安無事。
“可惜了,太可惜了,這些取出去,換成錢,那可以買多少好吃的,多少美女啊,嗨—真是太可惜”。
朱高十分不舍,暴眼直勾勾的看著。
方圓一把將朱高推上,灘步上前“哈哈,老豬還看的挺遠嗎?”。
“吃貨、色鬼”。
難免被那些女子不滿用力狠推。
奪取兌天鼎才是關鍵,直到第五樓中,依然是精美白石洞,但不同是,這里巖之間,數珠松柏倒掛,洞上下,萬木籠煙。倒讓人想起一首小詩所吟:“石邊偶看清泉滴,風過微聞松葉香”。
試想,這深入地下的白石洞中,沒有陽光的佛照,卻能如引勝景堪稱奇妙無窮。當然這些是與那尊一入石洞就引起眾人激動萬分的兌天鼎有關,它靜靜的立于樓中,周身繞著淡淡七彩祥云,微微閃爍著金光,張顯它的神威。
雖已獲得三鼎,但神鼎立前,方圓還是激動萬分,靜靜的撫|摸感受它的那份神圣威嚴。
有了前三鼎的經驗對這兌天鼎倒也熟悉多了,幾經神識感應那神鼎就是很快順從了,暴出萬道金光將方圓籠罩在那強烈的金光之下,匯入體內。感覺全身化為大地,感受天地萬物的滋養生息,而且先前破七業鬼宮所受的毒氣腐蝕、真氣丹元也一一恢復,真流更加強大有力。
揮手感應將神鼎一并收入嚢中,頓時消失于眼前,但不想這巖間叢木籠煙卻立馬枯化,一片片拔落下來,石洞也失去了原有的生氣,白氣金光也開始暗淡。
“走,我們抓緊時間,離開這里”。
方圓四周觀探已無余失之處,首先向下樓走去。
突然樓外響起了一陣尖鳴震耳的清笑之聲。
“哈哈來了,就別想走了”。
“是二妖帥”。
紫魅驚魂頓起,脫口而出,而那黑魅與藍魅更為緊張驚慌閃身立于方圓他們身后,內心之中根本不敢直視那樓的二妖,那骨朵更是滑稽,抱身隱在石避白石縫中。
“雙生樹妖而已,看把你們嚇的,放心有我呢?”方圓向樓中石窗探望,樓下石廳之中正威立兩位美妙的女子,容貌氣質如此一則。
即使是滿面疲倦和仆仆風塵,依然可以看出那雅致的玉顏上雕刻著清晰的五官,水色的雙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但卻帶著談談的冰冷,閃著如刀似劍的威光,似乎能看透一切。露出絲絲嫵媚,勾魂懾魄。
“二宮主安好,真是聞名不如見面,真是天生一對尤物,讓人愛不辭手”。
方圓閃身一躍出了石窗,立于石樓石頂處府視著,論實力而言,這二妖帥可以占盡了上峰,況且身后還守立著一群妖魔助陣,緊握各式法器,怒目直視,躍躍欲擊。
“你是什么東西,哪能容你在此放肆,二宮主,讓小的一掌拍死他”。
那樂琴樂瑟二宮主身后,一海獅之妖,雖是已化為人型,但那粗暴身體,黃中帶卷的長頭,兩顆獅眼依稀海之獅豹之威,威怒暴呼。
方圓清笑冷對:“那你是什么東西,這里何時輪到你說話”。
“我不是東西,我是海中一霸”話剛出口似乎有些不對,緊慢閉嘴。
不禁引起轟堂大笑“哈哈好一個不是東西的海妖”。
那二宮主一個揮手制停,冷冷問道:“你把花無期怎么樣,交出來,如敢傷其毫毛,我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哦,花無期啊,你說的是那只太陽神花花妖吧,他還好好,比你識現多,哈哈,他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方圓清清笑著,與那只鬼魅相比,那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找死”。
那二妖火了,伸手一揮,滿天飛舞的紗袖,包籠了整個石廳,如樹藤襲繞而來,如飛蛇吐信,飛身席卷而過。
“等等如果你們的本體不想要了,就動手吧”。
方圓揮手化出威光抵抗著那股壓力,二妖更是驚駭了,正想本體為何不見了,哪敢想卻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收了,這還得了,先是一驚,后是一怒,更是掀起無窮無盡的妖力席卷而來,欲一把將方圓制住。
那想那尤離與神龜早就按耐不住飛身奪過,立于方圓兩側,光盾罩下,那種千絲萬屢如藤似蔓的紗袖攔在光圈之外,尤離的千光神眼一飛,數道光劍射出,無數的紗絲暴裂開來,滿天飛舞。
意想不到的二妖閃身避開,化出強大的威壓蹍過,與那光盾相抗,就感石洞的空氣均在顫抖。
“識現,就乖乖束手就擒,把我們的本體和花無期交出來,要不然,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樂琴有一種被欺上家卻無能為力的羞辱狂怒,威懾著。
“哈哈,是嗎?就憑你們這群妖氣耗盡的妖魔嗎?太高估自已的實力了吧。你們很清楚,本體被滅意味什么”。
方圓擺著手,有神龜與尤離的防護,十分輕松自然。
朱高得意笑道:“意味著,無根無源,修為精進,能量源取天地之源就不要能了,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你們卑鄙無恥,下作”。
那二妖肺都快要被氣暴了,漲紅的臉更加妖艷誘人,顫抖的肢體無耐收回妖氣威壓。
只有威嚇道:“即便讓你們逃離石洞,那又如果,還能逃離此島不成,逼急了大不了同歸于盡,百年來行尸走肉的活著,我也累了倦了,魂飛魄散那又算得了什么”。
方圓見勢閃身飛下石樓,對立于那二妖之前,含笑說著“這就對了嗎?我們本不想與你們作對,只想取走本屬于這里的東西,等我們離開,自然不會為難你們”。
第五樓的所有人均紛紛落下,當然包括那三只鬼魅和膽顫心驚的白骨精骨朵緊隨其后,唯想方圓能帶著他們出此地宮。
而他們的身影生生的刺入那二妖及身后眾妖的眼里,憤怒至極,齊聲吼道:“你們叛徒”。
那二妖更氣得臉的玉顏抽搐起來,伸手指著那三位守護者,監守自盜談不上,卻是引狼入室,背叛花月宮,那更無法容忍,眼下卻不能立刻杖殺,怒火中燒緊咬著牙根,冒出絲絲紅血。
方圓直步上前,揮手說道:“二妖帥,這又何必呢?氣大傷身,還有一句話叫人各有志,叛徒這二字好像不太合適吧,他們并沒有背叛你什么,還是帶路吧”。
“不要得意太早—有你們哭的時候”。
那二妖揮袖領著眾妖魔閃身飛出白石洞中,不時就步到天坑最上層的石臺之上,那二妖飛身臨空飄飛于天坑的東西兩側,飛袖閃飛,數股白光從天坑之上傾泄之下,將昏暗的天坑照得如同白晝,慢慢的剛出東方的陽光投下,延著石臺一道光梯慢慢伸起,白云光梯直至天坑頂部,慢慢露出一個洞口,微風頓時從外奪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