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
蕭絕冷冷的癟著嘴,目光發寒的盯著出租車司機,森然的繼續說道,“放心,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魔鬼是什么樣子,剛才,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畢竟,你可是繼劉龍之后,第一個讓我如此憤怒的人,我若是不好好‘報答報答’你,又怎么對得起你的一番‘美意’!”
“很快的,咬著牙,挺住,一會兒就過去了,別著急。”
蕭絕咬牙切齒的笑道,他的腳仍然踏在出租車司機的手上,用力的踩著,旋轉360度,畫著一個個鮮紅的圓圈。
蕭絕笑容滿面,卻是來自魔鬼的笑容!
“啊!我的手......”
凄戾的慘叫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一下,出租車司機不再裝模作樣,他是真的感到異常疼痛了,蕭絕下腳太狠了,這一腳旋轉的360度,已經在他的手上磨掉了一層厚厚的皮。
諸事不順,各種吃力不討好,蕭絕的內心早就開始萌發了暴戾因子,既然這個出租車司機剛好撞到正憤怒的蕭絕身上,那就讓蕭絕好好的發泄一下暴戾吧。
蕭絕腳下不留情面,所以出租車司機疼痛萬分,他忍不住哭腔著嗓子,淚流滿面,各種奇形怪狀的動作出現在他的臉上。
“怎么會這樣?”出租車司機掙扎著,卻反抗不了,隨即聲音痛苦而又高調的喊起來,“警察怎么還沒來,救命啊,手快斷了!”
揪心的痛!
這種疼痛的感覺,貌似已經烙印在出租車司機的心中。
恐怕,只要他今后一旦想起蕭絕,就會想到今日的情景,只要他想到挨打,也必然會想起蕭絕對他的碾壓腳踩。
“我后悔啊。”
如果早知道蕭絕會這樣瘋魔的對待自己,他才不會為了劉家,自己找罪受,可是,現在想后悔了來不及了。
他只奢望向來習慣了姍姍來遲的警察,能夠快點出來,警察局大門沒人嗎,人都死哪去了,竟然沒有一個警察出來制止這個瘋狂的惡魔!
“我說過,我會讓你體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樂!”蕭絕低沉著聲音,湊進出租車司機的耳朵邊,放肆的說道。
“住手!”
朱七七面色沉著臉,她迅速的從局子內部趕出來,正好看到蕭絕腳踩出租車司機這一幕,無比血腥,無比瘋狂。
她看著蕭絕,冷冷的說道:“是你?”
“你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別以為你會詠春拳,我就奈何你不得。”
“你這是在逼我!”
朱七七穿著警察制服,手上配著槍,她走到蕭絕面前說道,“哪怕拼著長老會的責罰,說不得我也要將你繩之以法,公然在警察局門前行兇,你真猖狂啊!”
“啊......”
出租車司機再次大聲的痛苦的喊出來,聲音拖得很長很長。
他看到警察走出來,頓時松了一口氣,本以為可以就此逃脫蕭絕的魔掌,沒想到蕭絕還是不放過他,當著警察朱七七的面上還肆無忌憚的欺負自己......
他感到自己的心都被踩碎了。
“我叫你住手,你沒聽到嗎?”
朱七七見蕭絕不聽她的招呼,再次用腳狠狠的踩了出租車司機一下,臉色立即變得更加陰沉可怕,幾乎完全黑了下來。
她冷漠的眼神就如同冷血的毒蛇一般,惡狠狠的盯著蕭絕,似乎不用眼神殺死他不肯罷休似的。
“大姐,我沒動手,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動手。”
蕭絕搖了搖頭,堅定而又肯定的不肯承認動手這件事情,他不能接受別人無緣無故冤枉他,畢竟這又不是神馬好事情。
萬一因此被人誣陷陷害坐牢了咋辦,到時候,可能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沒動手?”
朱七七冷笑,一張俏麗的臉蛋上寫滿了不相信和不屑,“你沒動手那他哭喊什么,你真當老娘是白癡?”
“你本來就是白癡啊,這還用懷疑嗎?”蕭絕在心底輕聲的嘀咕著,隨即開口解釋道,“我可真沒動手,不信你大可以問問其他人。”
“像我這樣的華國三好良民,又怎么可能動手打人呢?最多只是用腳安慰而已,踩兩下又不會死翹翹,有必要大驚小怪嗎?”
“踩人沒罪?”
朱七七冷笑道,“你都快把人給踩死了,公然違背法律,豈能沒罪?”
“踩死?別嚇我,他有這么弱不禁風,我有這么厲害嗎,我怎么不知道!”
蕭絕詫異的說道,“更何況,如果踩兩下就犯法的話,那你每天走路,不知道踩死了多少只螞蟻,你是不是需要伏案自首,在監獄里懺悔罪過?”
“哼!”
“胡說八道!”
朱七七冷哼,面龐無疑變得更加陰沉,“螞蟻能跟一條人命相提并論嗎?你這是在扭曲事情。”
“螞蟻不能跟人比?”蕭絕慷慨激昂道,“螞蟻有生命,人也有生命,兩者在本質上并沒有多大的區別。”
“昔日佛祖割肉喂鷹,都沒有藐視這些非人類生命,反而用自己的血肉去幫助它們,難道在你的眼中,偉大如佛祖都是在胡說八道?”
“你......”
朱七七氣得自己那一張漂亮的臉蛋通紅,就仿佛是一朵嬌羞的水蓮花瞬間變成滴血玫瑰。
當然,按照朱七七的性格潑辣來看,她也只能是一朵鮮紅的帶刺玫瑰花!
一時間,她被蕭絕的生命平等言論打敗了,無話可說,不知道該怎樣反駁,她總不可能說佛祖那樣的行為是錯誤的吧。
如果她要真那樣說了,恐怕佛門那些信徒會立即找到她,對她進行一番思想教育吧,甚至強行度化。
要知道,佛門可是古武異能界最頂尖的勢力之一,遠遠超過了朱七七所在的朱家!
佛門要是找她麻煩,可能朱家的長輩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別找我,我不會喜歡你的。”蕭絕擺了擺手道。
“再怎么喊我也沒用,哪怕你是人民警察,拿槍抵著我的腦袋,也別想逼我就范,威武不能屈,大不了我喊‘非禮’,我相信,總有人能收拾得了你,會給我們平頭老百姓討還公道!”
“好,很好,很好!”
朱七七怒極反笑,“我今天若是不把你拘留起來,我就不叫朱七七!”
“不好。”蕭絕搖搖頭,“名字是父母長輩取的,哪怕再難聽,也不能改名換姓,不然就是背祖棄宗,會被后人唾棄的,你還是換一下好了。”
朱七七:“......”
朱七七大感無語,蕭絕這話是什么意思,豈不是表明輸的一定是自己,自己根本抓不住他,拘留不了他?
這是赤果果的嘲笑嗎?
“我們打個賭如何?”蕭絕笑道。
“什么賭?”朱七七張嘴問道。
“賭你今天能不能拘留我24個小時。”蕭絕回答道,“如果不能,你就放了納蘭幽若以及濟世堂的所有人員如何?”
“你認識納蘭幽若?”
朱七七疑惑的問道,濟世堂和劉家中醫對決,她并沒有看到,所以并不認識蕭絕,更不知道蕭絕和納蘭幽若的關系。
“她是我導師,當然認識,否則我也不會來這個人見人不愛的地方。”蕭絕說道,“這個賭,你是否有膽子接受?”
“好,我接。不過,我只能答應你,如果你贏了,我放了納蘭幽若,濟世堂的其他醫生必須繼續拘留,”
朱七七說道,不管輸贏如何,她都穩贏不賺,隊長局長等等,早就想把納蘭幽若放了,只是一直沒有達成協議,如果蕭絕把她帶走,倒也不錯,至于贏了就更好了。她問道:“那你輸了的話,你打算咋辦?”
“也行,只要放了納蘭幽若就可以了,其他人無所謂。如果我輸了,任憑你處置,要打要殺,暖床做飯,悉聽尊便,絕不反悔!”
蕭絕點點頭,他并不知道警察局已經在想辦法放走納蘭幽若,至于其他人,與他沒有多大的關系,他才懶得關心。
朱七七:“......”
呼呼。
趁著蕭絕和朱七七爭論之際,出租車司機趕緊喘了幾口氣,悄悄的朝著另外一邊爬過去,不發出任何響聲,那形象,活活的像是狗.爬式。
他要遠離蕭絕,遠離危險,珍愛生命。
防火防盜防偷搶,防女防狼防蕭絕!
終于,歷盡千辛萬苦,出租車司機終于爬到了朱七七的身旁,他哭喪著臉,聲音悲切痛哭道:“警官,你快抓住他,他是魔鬼,他是冷血動物,他要殺了我,你看我的手就是被他踩成這樣的。”
說完,出租車司機抬起那只半殘的手掌手背,鮮血淋漓,血染手掌如畫!
“你放心,我不過放過一個匪徒的!”朱七七看著出租車司機,冷漠的點點頭,然后對著夜小野說道:“小野,你帶他下去,先去拍照留下證據,然后送到醫院留院觀察。”
“頭,我知道了。”
夜小野點點頭,正準備帶出租車司機離開,卻聽到蕭絕說話制止他們離開。
“等一下。”蕭絕伸手制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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