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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馬海洋走進辦公室后,猛的用力將辦公室的門給帶上來,滿臉憤怒的表情。
秘書錢勇看到這一幕后,心里咯噔一下,暗暗提醒自己,今天說話做事一定要多留神一點,否則,指定又得挨一頓訓斥。
初任縣府一秘時,錢勇開心的不行,但這么長時間下來,心中的欣喜之情早已消失殆盡了,有的只是膽戰心驚、誠惶誠恐。
馬縣長的脾氣很大,遇到其順心的時候還好,什么事都好說,一旦遇到其不順心的時候,那可就倒了霉了,挨頓訓斥都是輕的,好幾次指著錢勇的臉怒聲大罵,搞得其灰頭土臉的。
今日縣長的態度在錢勇的預料之中,任誰遇到這樣的事,心里都不會痛快,更何況是堂堂一縣之長呢?
初聽這一消息時,錢勇認定這事絕不可能是真的,以老板的能量在云州開房怎么可能被幾個小警察給捉了呢,這不是扯淡嗎?
當接二連三的有人通過電話和短信向他求證這事時,錢勇意識到他之前的想法太武斷了,無風不起浪,若是沒這個事,一夜之間怎么會有這么多人在傳這事呢?
盡管如此,錢勇還是無法理解,老板帶著女人開房這么隱蔽的事,怎么會被人警察逮著呢,這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對于老板有情人的事,錢勇是知道的,當然不是馬海洋主動告訴他的,而是他根據蛛絲馬跡判斷出來的,至于這女人到底是誰,他卻是無從得知。
錢勇曾先后兩次在馬海洋的車上現女人的東西,一次是一只卡,另一次是一個錢包,老板的夫人遠在杭城,這兩件東西預示著什么便不言自明了。
盡管如此,錢勇仍裝出一無所知的樣兒,連碰都沒碰那兩樣東西,第二天再開車時,卡和錢包都不見了。
錢勇猜想的一點不錯,馬海洋此刻正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心中憤怒異常。
昨晚上警車之前,那個白臉警察便將他的手機拿走了,到了公安分局之后,先是強行搜出了他和吳瑩的身份證,然后硬逼著兩人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并讓他和吳瑩摁下了手印。
馬海洋當時說什么也不愿摁這個手印,作為體制中人,這東西意味著什么,他心里再清楚不過了。那個白臉警察見此情況竟讓那兩個手下人硬是抓著他的手摁了下去,這讓馬海洋憤怒到了極點。
摁下手印之后,那個白臉警察便沒有再為難他,而是讓他們走人了。
出了公安分局之后,馬海洋的心里憤怒到了極點,但也無可奈何。他心里很清楚那個白臉警察之所以這么做,就是為了防止他進行報復,有了那份口供,他便不能將對方怎么樣了。
馬海洋意識到這事要想段時間之內扳回來是不可能的了,只能靜待機會徐徐圖之,不過他卻暗暗下定了決心,他日一定要將那三個不開眼的機會整死。
馬海洋本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誰知早晨到了縣政府以后,看見那些小科員們三三倆倆的聚在一起議論著什么,見到他以后便立即散開了,不過卻不時用眼睛的余光掃過來,滿臉的八卦之意。
馬海洋是秘書出身,察言觀色的能力不時一般的強,看到這一幕后,立即將之與昨晚的事聯系了起來,這使得他心中疑竇叢生。
昨晚雖說他在那三個小警察手里很是吃了一次癟,不過那可是在云州,并無其他知道,一夜之間,滄河縣政府的人怎么會知道的呢?
那三個小警察雖逼著他和吳瑩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還摁下了羅印,并不是真想將他怎么樣,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除他們以外,這事便再沒有其他人知道了,這消息是從哪兒傳出來的呢?
馬海洋意識到必須將這事搞清楚,否則,他將處于極為不利的局面當中。
“小錢,你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馬海洋對著電話一臉陰沉的說道。
錢勇聽到這話后,心里嗖的一下緊張了起來,之前他便看出老板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本想來個敬而遠之的,現在看來,難以如愿了。
在縣長辦公室門口站定后,錢勇連做了兩個深呼吸,等心情徹底平復下來以后,才伸手在門上輕敲了兩下,然后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門后,錢勇悄悄抬眼掃了馬海洋一眼,見其正一臉陰沉的端坐在老板椅上,連忙快步走過去,一臉恭敬的說道:“老板,您有什么指示?”
“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個都嚼舌頭根子,你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把再不好好工作的人叫到我的辦公室來!”馬海洋一臉陰沉的說道。
盡管馬海洋一副義正言辭的表現,但錢勇還是聽出了他隱藏其中的意思,老板這是讓他去打聽大家都在議論什么呢?
錢勇此刻便能回答馬海洋,不過他是不會在這會說出來的,那樣的話,可不是挨頓批的事了,極有可能惹的老板破口大罵,甚至讓他直接走人都不是沒有可能。
“老板,知道了,我這就去辦!”錢勇輕聲答道。
說完這話后,錢勇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等待了片刻,想看看馬海洋還有沒有其他指示。
馬海洋將錢勇的表現看得一清二楚,這讓他心里很是不爽,高運若是在的話,絕不會多說一句廢話,當即便轉身去辦了,哪兒像錢勇如此呆板,如算盤珠子一般不撥不動。
當看見馬海洋陰冷的目光掃過來時,錢勇心里一拎,連忙沖其恭敬的點了一下頭,快步出門去了。
出了縣長辦公室的門后,錢勇不敢怠慢,立即給縣府辦的朋友打了個電話,約他去縣政府底樓最東側的那間儲藏室聊一聊。
盡管老板給出了明確指示,但錢勇也不敢太過大張旗鼓,十分鐘左右以后,他便重新回到了辦公室。
錢勇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一早竟然有人給縣政府一樓每間辦公室塞了一張紙條,上面的內容便是滄河縣長馬海洋和電視臺女主播吳瑩在云州某酒店亂搞男女關系當場被警察給捉住了。
在這之前,有人給錢勇打電話時,他推說沒這回事,難怪對方言之鑿鑿的說有證據,原來是這么回事。
搞清楚實際情況之后,錢勇也犯了難,老板這會正在氣頭上呢,如果將實際情況和他說了的話,他只怕要暴跳如雷呢!
錢勇當即決定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然后再去向馬海洋匯報。
打定主意后,錢勇立即來到了傳達室,詢問看門老頭,早晨有無見人見縣政府。
看門老頭聽到錢勇的話后,當即便說出一個人來,三溝鄉的黨委書記呂德昌一大早便來過了,說是有東西要送給縣長,他也沒介意,便讓其進去了。
錢勇一聽這話,當即便沖著老頭說道:“你呀你,誰讓你同意他進去的,這下你可惹了大禍了!”
作為縣府一秘,錢勇自然知道電視臺的女主播吳瑩是三溝鄉黨委書記呂德昌的兒媳婦。老板搞了人家兒媳婦,現在老公爹找上門來了,這事可不容易應付。
看門老頭聽到錢勇的話后,一臉慌亂的說道:“錢秘書,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沒怎么……”
錢勇這會哪兒有空和看門老頭磨嘰,只是留了據你好自為之吧,便轉身走人了。
老頭看見錢勇走了以后,心里擔心的不行,獨自一人在風中凌亂。
搞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后,錢勇的心里有底了,回到辦公室時,之前他找的縣府辦的人已將那紙條放在他辦公桌上了。錢勇并未立即去馬海洋的辦公室,而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思索起應對的言辭來。
這事怪不得任何人,要怪就怪馬海洋亂搞,但作為秘書,錢勇是絕不會說出這句話來的。
一番思索之后,錢勇便想好了應對之策,站起身來便往縣長辦公室走去。
馬海洋看見錢勇進來后,當即拜年沉聲問道:“小錢,你查清楚了沒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錢勇不敢怠慢,連忙說道:“老板,今天一早有人往一樓多間辦公室里塞了這樣的紙條。”與此同時,錢勇便將折疊好的紙條遞了過去。
馬海洋一臉狐疑的打開紙條,掃了一眼之后,便一臉憤怒的將其揉成了紙團,怒聲罵道:“反了天了,這是誰干的,老子這就讓警察將他抓起來!”
之前馬海洋便感覺到了事情不對,看到這紙條后,再也按捺不住了,當即便起飆來。手機用戶請瀏覽m.114zw.la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