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南宮司馬快步走著,不時回頭看看后面的動靜,漆黑安靜的洞里只有他的呼吸聲相伴。
黑得結實如墻的視野里,除了黑之外,就只剩下悶熱了。
火把烈烈燃燒著,前面的黑暗,后面的黑暗,左右洞壁的冰冷堅實,組成了一個讓人窒息的籠子。
南宮司馬腳步不停地走著,但無論走多快多慢,無論轉向哪個方向,面前的景色永遠是無休止的黑暗!
臥槽!難道老子這半天一直在跑步機上走著?這四周咋一點變化都沒有!
身陷絕境時面對險惡的環境是不難克服的,但如果找不到希望,那才是最要命的!
汗水不停地順著臉頰滑落,后背已濕,呼吸急促,體力不支,前路渺茫……
南宮司馬很清楚自己的狀態,這會兒要是突然蹦出來一個蜘蛛,自己就放棄抵抗讓它一爪子戳死自己,復活回程了。
險惡的環境會消耗你的意志。但如果你自己就算再苦累還保持著信心和對希望的堅持,努力前行,那就還有機會活著。
雖然這只是中的副本,但南宮司馬把它當成。
我要戰勝自己!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我即將變成將來的我!我要活下去!
南宮司馬喘著氣靠著洞壁停了下來,看了看四周無邊無盡的黑暗,滑下來坐在了地上。摸出了一瓶體力藥劑。
不知道走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岔路,反正越走越安靜,期初還有大部隊的聲響,到最后連怪物的動靜都沒了。
本來以為自己憑借著意志力能堅持到找到光明,但現在看來,心中無望的強大力量是難以抵擋的。
如果不喝體力藥劑,恐怕真的是走不動一百米了,更別說走出去。
南宮司馬喝下了一瓶體力藥劑。
大不了再煉么,人還是首先得活下去的。他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正在恢復,自己的狀態正在變好。
這在漆黑沒有終點的通道里,給了南宮司馬最大的和安慰。
只要在體力藥劑冷卻時間里找到大部隊就好!不然……
不然就找一只蜘蛛或者蝙蝠,被動回程吧!
南宮司馬站起來,穩步前行。
蚩尤他們一路只是直走前行,從來就沒提過這里的岔路口什么的,難道他們知道路?那路是通哪兒的?他們之前來過?
這一切的答案不知,除非當面問蚩尤。不過現在南宮司馬并不希望得到答案,因為提問自己能讓自己忘掉暫時的疲憊和害怕。
他們的隊伍只有3名戰士,2名牧師,3個,1個刺客,剩下的全都是弓手。為什么選這樣的配置?
地球環境被破壞成這樣,到現在也沒見有什么好轉,人類究竟還能不能活得下去?
據說美國又欺負人了,聯合國到底能不能管得住這孫子,人都說聯合國現在成了美國的小舅子,是不是?
一只蛤蟆四條腿,兩只蛤蟆八條腿,十六只蛤蟆……多少條腿……
城隍廟內倆判官,左邊的是潘判官,右邊的是龐判官。不知是潘判官管龐判官,還是龐判官管潘判官……
“沙沙沙!”
咿,什么聲音?南宮司馬突然駐足細聽,怎么又沒了……咿,又響起來了!
“沙沙沙!沙沙沙!”
臥槽!不會是蜘蛛吧!南宮司馬急忙揚起火把看頭頂,還好,沒有蜘蛛的影子!記得遇見第一只紅蜘蛛的時候,頭頂就是這聲音。
“沙沙……”
如果是人,那肯定是大部隊!南宮司馬激動地往前走了兩步,卻猶豫了,如果那是怪物……
算求,如果是怪物那不正好省事么,直接回城了!不信運氣那么差,過去看看再說!
雖然自己沒多少信心,但南宮司馬還是倔強加好奇地,舉著火把,聽著細小的聲音,邊尋找邊側耳聽著。
咿,又是一個岔路口!
南宮司馬側耳聽了聽,沙沙聲就是從這兒傳出來的。小心地伸火把進去探了探,沒見什么危險,小心地斜靠著洞壁一步步挪了進去。
約莫前行了三四分鐘,前面忽然亮了起來,好像是一團火把的火焰跳躍。
是大部隊!整個隊伍里只有大部隊是有兩支火把的!一支火把在自己手里,那剩下的這支肯定是大部隊!
“啊哈!終于找到你們啦!我在這兒!”
南宮司馬激動地差點尿急,撒腿奔向亮處。在這黑漆無比的該死洞里,就算遇見一頭活母豬都高興得跟見親人一樣,何況是大部隊呢!
啪!啪!啪!
南宮司馬奔到了光亮處,卻愣了。
這里的地上斜插著一把火把,四周空無一人,只有旁邊地上放著一口雕花鐵箱。
“臥槽!說好的大部隊呢!”南宮司馬的手頹然無力地落了下來,火把跌在地上滾了滾依舊頑強地燃燒著。
“啊!”
南宮司馬只覺得脖頸猛地一疼便天旋地轉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司馬睜開了眼睛。
吃兔兔興奮的臉,蚩尤冷冷的眼神,周圍正在休息的弓手們的靴子,黑暗,火把,光線,溫暖,寒冷,堅硬的石屑……
啊……特么真疼,幻覺么?或者我已經死了,看到了生前盼望的實現不了的愿望?
“喂,司馬,醒醒!活了么?”吃兔兔拍著南宮司馬的臉,欣喜地笑著將他扶起來。
南宮司馬吸著冷氣,想摸一摸后頸結果一抬手脖子就疼,只得作罷。看著吃兔兔,問:“兔哥!會長?我還活著?”
“哈哈!什么話!”吃兔兔笑著扶他坐好,指著身邊的一個高個子弓手說:“的虧人家發現了你躺在這里,不然你就腐了都!你咋躺在這里?”
呃……老子咋躺在這里的?我咋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看見這里的亮光就奔了過來,結果空無一人,忽然脖子一疼就昏過去了……不過能見到你們,真好啊!”
高個子弓手冷冷道:“別裝了,你把寶箱里的東西交出來,允許你退隊回去。若是不交,哼!”
“嗯?”南宮司馬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們說什么?兔哥他是跟我說話么?”
吃兔兔為難地看了一眼南宮司馬,沒做聲,席地坐了下來,嘆了口氣。
高個子弓手冷笑道:“你好大的演技啊!奧斯卡若是全民投票,我一定選你。別特么裝了!如果不是你,那寶箱怎么會空的?”
南宮司馬順著他的指點看到了角落里被旁邊火把照得清楚的雕花鐵箱,突然想起來,是啊,自己奔到這里時是看見過它,但是……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來時那寶箱就在那兒放著,接著我就脖子一疼……”
“那我發現你時,為什么你的手里會有一件綠色裝備,而卻這里地上全是你的腳印,沒有第二個人的,寶箱是開后被蓋上的!”
“臥槽!”南宮司馬瞬間清醒異常,老子特么被人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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