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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藍拾兒←→
苗疆皇帝夙鴛是一代女皇,夙寄陽是她和皇夫唯一的孩子,自小備受寵愛。
只是苗疆也是不穩定的,夙寄陽毫無疑問就是下一代的女帝,但是苗疆也會有一些不穩定因素。
至于這個不穩定因素就是司馬晨這次的主要調查對象。
那是先帝一個妃嬪生的皇子,可惜沒能斗得過皇后,所以苗疆現在就是女皇。
那皇子現在就是苗疆唯一的王爺,對夙鴛各種不服,一心想要將她拉下來,好自己當皇帝。
現在眼看著夙寄陽要當皇帝了,他急了,肯定是要有些動作的。
對了,那夙王爺好像叫做夙怨,是先皇后給他改的名字。
也真是狠毒,要是將他殺了還一了百了,卻偏偏將他留了下來,讓他的內心充滿怨恨,給自己的女兒提醒,永遠不要放松懈怠。
司馬泰大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也知道他是大順宸王嘛?”
夙寄陽覺得這也不是重點,便笑道:“宸王殿下來我苗疆所謂何事?不若待我進宮稟告皇上,然后好好招待招待你們可好?”
司馬晨沉吟了一下,現在已經來了苗疆,想要瞞住苗疆女皇好像有些不可能,但是他也不想去皇宮。
便問道:“皇宮都是女人,自有不便之處,我在怨王的府邸住下便好!”
皇宮里也不是只有女人,也有男人,不過都是夙鴛的寵男,自己住進去多有不便。
夙寄陽也只是客氣客氣,真的這樣不明不白到了人家的地盤還如此多的要求。
但是她倒是覺得司馬晨比連晉要有趣多了。
連晉自從來到苗疆就冷著一張臉,幾乎沒有毒自己笑過。
夙寄陽記得她問連晉:“你為什么要來苗疆找我?”
連晉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我是說因為仰慕你可信?”
自然是不信的,自己可是苗疆的下一任女皇人選,連晉卻不是適合自己的人。
可是夙寄陽無法拒絕:“我為什么不能信?本皇女坐擁苗疆,該是你的福分!”
連晉卻只是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
夙寄陽覺得但凡有本事通過迷霧森林的人,她都要好生招待,連晉如此,司馬晨亦是如此!
于是她對著遠處喊道:“你還不出來嗎?”
原來附近還有人,連晉越過森林,飛身落下,司馬晨淡淡道:“是你?”
連晉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夙寄陽道:“難得你們達成共識,都要住在怨王府上,那便一起去吧!”
司馬晨有些疑惑的望著連晉,莫非赫赫也出現了丹藥?
可是連晉是不會解答他的疑問的,抬腿就先走了,夙寄陽嘀咕道:“可真是個怪人!”
她將兩個人送到怨王府上,便去了皇宮,畢竟兩國的王爺都過來了,她們苗疆只是小國,自然是要好生招待了。
夙鴛聽說兩個人非要住在怨王府上倒是沒有強迫,也好,怨王這些年憋壞了吧,有人來陪他玩玩,甚好!
從怨王臉上倒是看不出什么異樣,司馬泰之前聽說了這件事,非要跟著來苗疆,據說苗疆的女子十分水靈,但是卻心腸歹毒,個個都會行巫蠱之事!
要知道,在大順,行巫蠱之事是要被處死的,嚴重的還要連累家人。
但是這怨王府上的侍女看起來倒是一般,絲毫沒有水靈可言。
怨王有幾房小妾,所以子女并不少,他想用自己的女兒來巴結巴結三位王爺。
有一嫡女,喚做夙寄萍。
怨王諂媚道:“多謝三位王爺賞臉,在小王府上住下,小女有意獻上歌舞,還請賞光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倒是司馬泰大大咧咧道:“好呀,讓郡主盡管跳,我們看著呢!”
雖然司馬晨和連晉沒有回答他,好在司馬泰給他解了圍,便拍了拍掌。
兩行穿著暴露的女子就迎面而來,最前面的女子蒙了面紗。
身上卻是穿著苗疆的服侍,渾身上下到處可見銀飾,撞擊起來叮咚的響。
怨王悄悄看了下兩個人,卻見他們互相不搭理對方,只是拿著手中的被子把玩,偶爾喝一口小酒。
忽地,司馬晨的眼神有些異樣,因為夙寄萍開是旋轉,那是胡旋舞里頭的。
他記得周媛嬡之前也跳過這支舞,夙寄萍跳的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正當怨王暗暗竊喜的時候,司馬晨的眼神又平淡了下來,心里的思念無法遏制,這些日子他的心總是不太安穩,害怕夢境成真。
音樂聲忽然停了下來,那女子突然將臉上的面紗摘了下來。
這下就是連晉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樣了,因為夙寄萍竟然和周媛嬡有三分相似。
夙寄萍似乎是很滿意兩個人的反應,盈盈拜倒:“小女子,見過三位王爺!”
連晉笑道:“郡主不必多禮,出門在外,我們是客人,倒叫郡主多禮了!”
夙寄萍緩緩站了起來,一雙清亮的眸子,帶著笑意望著連晉。
連晉卻躲開了她的眼神,心里暗惱,自己怎么會認為她和安安相似呢!
真是下作,竟然第一眼就想給自己下蠱!
見自己的伎倆被連晉識破,她便將對象換成了司馬晨。
可惜司馬晨早就心不在焉了,根本就不關注室內的事情。
這女子雖說和安安有幾分相似,但是到底不是安安。
連晉道:“王爺,不若今天就到這里吧!”
這是要休息了,怨王見自己女兒一個都沒搭上,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還是讓下人帶著兩人去廂房。
說來也是巧合,三個人都住在一個院子里,就是有些什么動靜也能得知。
怨王必定是看出兩人不和,放在一個院子里也好互相牽制。
可是這次怨王想錯了,因為司馬晨將門打開后,連晉也跟了出來:“一起?”
司馬晨點點頭,雖然他們兩個有私仇,但是關鍵時刻,在同一立場就要結成聯盟。
兩個人運功到怨王的院子里,連晉正準備將屋頂的瓦片掀開,司馬晨本想阻止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只是自己走開了些。
很快連晉就將瓦片放了下來,怨恨的望著司馬晨,因為怨王正在和小妾行那茍且之事。
兩個人交換了個眼神,意思是今晚應該不會有行動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門打開了。
連晉接著將那瓦片掀開看了看,里頭沒有停,竟然有兩個怨王!
這是猜到他們會來,刻意用來迷惑他們的嗎?
怨王警惕的望了一眼四周,管家迎上來:“老爺,都準備好了,可要前去看看!”
怨王點點頭,便跟著那管家一起走了。
司馬晨和連晉之所以要來怨王府是因為只有怨王知道煉制丹藥的方法和地點。
苗疆地勢復雜,夙鴛又是敵非友,實在不是求助的對象,只能自己解決了。
但是如果要親自去找,勢必會觸動不少機關,跟著怨王是最好的選擇了。
怨王走得十分小心,但是他武功不高,司馬晨和連晉跟得也十分輕松。
直到他進了一個山洞,門口的守衛十分隱蔽,怨王很快便進去了。
兩個人觀察了一陣,發現左右兩邊都有守衛,便交換了個眼色。
很快兩個人便分工將守衛都解決了,只是那門要怎么開呢?
是一塊很大的磐石,怨王是按了機關,這磐石自動就開了,但是如果花心思去找機關的話,只怕怨王都要出來了。
兩個人便用了輕功將那石頭推開,要是怨王知道他將苗疆最重的石頭搬來,這么輕易就被推開了,不知道是什么反應!
但是不能高興得太早,石頭是被強制推開的,這便觸動了機關,山洞里開始不平穩起來。
怨王感覺到機關觸動,嘴角扯開一抹笑意:“終究還是來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位!”
進入山洞后的兩個人正背靠背將迎面而來的劍給揮掉,要是周媛嬡在這里,一定要好奇了,這兩個人真的這么放心的把后背交給對方嗎?
很快第一關的劍雨就闖了過去,怨王以為他們一定死在了劍下,這會兒正放心的看著山洞下的峽谷。
接著便是投石機,這就是武功再高強的人也會被砸到。
兩個人不得不停下來尋找機關所在地。
好在司馬晨精通五行,很快便找到了機關,將總的機關給關掉了。
這下就暢通無阻了,很快便到了一個大鐵門,守在那里的竟然是女子!
怨王從里頭走了出來:“好好守住這里!”
說完便帶著管家走了,后面還跟著一些運了箱子的人。
想必就是那些丹藥了。
等怨王走遠后,發現山洞里的機關失控了,暗道不好,就要轉身回來。
司馬晨和連晉已經和門口的女子動上了手。
想打贏那女子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很快就發現高興得太早了。
因為那些女子似乎是不死之身,自己一劍擊中她的心臟,她竟然還能爬起來打,這就是一場體力消耗戰了。
連晉喊道:“我來拖住她們!你將那門打開!”
司馬晨很快便飛身到門邊,來不及找機關了,用輕功強行將門打開。
那些女子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那門打開之后就從上面跳了下去。
下面是一個峽谷,開滿了朱紅色的花,連晉喊道:“曼珠沙華!”
這是苗疆的罌粟花,有上癮的成分,下邊有不少的人都在煉制丹藥。
那幾個女子跳下去之后,有不少的像她們那樣的不死人正在往上跑,看了就毛骨悚然。
司馬晨沉聲道:“將你身上的酒囊拿來!”
連晉隨身帶酒囊這是之前就知道的,他沒有遲疑,將身上的酒囊丟了過來,山洞里也有守衛們平日里喝的酒。
兩個人都搬餓了過來,對著下面的人和花就潑了下去。
下面的人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兩個人將身上所有的火折子都扔了下去。
很快那片花海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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