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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晨帶著周媛嬡出了藏花樓,卻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是去邊關送軍餉的紀籌,
周媛嬡好奇道:“他怎么就回來了,”
司馬晨并沒有和她解釋,他知道紀籌很早就回來了,甚至是在他們婚禮的時候就回來了,
但是一直沒有露面,
紀籌追上了兩個人,語氣有些不善:“你怎么嫩嫩帶她來這種地方,”
是質問的語氣,司馬晨淡淡道:“與你何干,”
兩個人的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劍拔弩張,周媛嬡見此趕緊解圍道:“阿璟,你別誤會,是我自己要來玩的,”
紀籌有些氣結,他真是多管閑事,
他本來是被人追得有些心煩,周媛嬡又已經成親了,他心煩意亂,便來了藏花樓喝酒,本想放縱放縱自己,給老頭子帶個姑娘回去也好,
但是轉念想自己要是帶個青樓姑娘回去,只怕老頭子會被氣死,還是打住了自己的念頭,
但是他一眼就能看出那個出價五萬兩的人就是周媛嬡,當時便有些忍不住想上前去將她帶走,但是看司馬晨將她擋住了,他手中的酒杯都險些被捏碎,
生生忍住了想上前帶走她的沖動,
他語氣十分不好,但是周媛嬡又說了是她自己要去的,氣氛便陷入了尷尬,
周媛嬡問了一句:“阿璟,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說完之后又覺得自己真是笨,怎么會問這種蠢問題,男人來花街能是來干什么的,
干笑了兩聲,表示明白了,紀籌有苦難言,
他當然不想在心愛的人面前露出窘態,但是自己在這里也是事實,紀籌頭一次感覺到了什么叫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好在周媛嬡馬上就想到紀籌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果然,這時身后一個女子追了上來:“紀籌,你跑什么,我會吃了你嗎,”
那女子身著異域的打扮,不像是大順的女子,
紀籌似乎是很不想看見她,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下意識便想跑,
那女子拉住了紀籌的衣袖:“你只是叫紀籌,怎么真的這么記仇嗎,”
周媛嬡險些笑了出來,這是她一直就想說的,阿璟當真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女子倒是個有意思的,
紀籌不耐煩的甩開她:“請你自重,不要動手動腳的,”
那女子并不介意紀籌甩開她,而是將目標轉向了周媛嬡,眼神一亮:“你就是那個安安對不對,我是烏娜,”
噢,這女子還認識自己,周媛嬡覺得很好奇,
那女子似乎是十分喜歡她,馬上便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道:“我聽紀籌說過你,也見過你的畫像,你比畫像上更漂亮呢,”
這下子就是周媛嬡也感覺到尷尬了,她知道紀籌對她的心意,這位想必是紀籌的追求者,
看打扮像是苗疆的女子,真是不容易,從苗疆追到大順來了,便干巴巴道:“阿璟,這姑娘挺好,”
司馬晨不高興了,語氣也不是很好:“你們慢慢聊,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便攬著周媛嬡走了,紀籌一直在原地看著周媛嬡遠去的身影,
還是烏娜道:“呆子,看什么看,你心愛的人已經走遠了,”
紀籌的眼神晦暗不明,對烏娜的語氣也很差:“你給我離她遠點,不許傷害她,”
烏娜感到很委屈:“她可是神仙姐姐一般的人啊,怎么會傷害她呢,想起來我在上京也沒有朋友,不若改日去拜訪拜訪,”
紀籌呵斥道:“你敢,”
烏娜這才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她是苗疆一個族長的女兒,沒有告訴家里人一聲,便追了紀籌過來,無論紀籌怎么先去她,她都要跟著,
原來是紀籌在苗疆的時候中了毒,外來的人進入苗疆是容易被各種下毒,是烏娜在叢林中發現了紀籌,
她一眼就覺得這個男子長得比苗疆任何一個男子都要好看,便將他帶了回去,
苗疆人人都擅長用毒,紀籌中的毒要是外人,解起來可能很麻煩,但是對于年苗疆里的姑娘來說卻是小菜一碟,
她用自己的血給紀籌解了毒,途中紀籌醒過來一次,他抱住了烏娜,嘴里喊的卻是安安,
烏娜不知道安安是誰,但是紀籌抱住她的時候,她渾身一震,更加舍不得他離開苗疆了,
便在紀籌的藥里加了一位麻醉,這讓紀籌渾身都沒有什么力氣,只能躺在床上,偶爾被烏娜帶出去曬曬太陽,
起初,紀籌是沒有懷疑的,但是后來他的屬下找了過來,告訴他藥有問題,他便不再服藥,
烏娜的父親就這年輕人長得還不錯,便有意要將烏娜嫁給他,
紀籌知道后對烏娜道:“烏娜,我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心里有人,不能娶你,”
烏娜毫不在意道:“她只是在你心里而已,我在你身邊,總有一天我要取代她,”
這句話似乎是激怒了紀籌,他呵斥道:“不可能,你永遠也取代不了,”
烏娜也不在意,父親已經在準備辦婚禮了,自己就是要嫁給紀籌,
但是她低估了紀籌的勢力,因為在婚禮的前一晚,紀籌備屬下救走了,
烏娜就是怕他逃走,一直都守著,見他被救走了,馬上跟了上去,
因為苗疆地帶十分發雜,稍有不慎就會中毒,其實烏娜是想保護著他出去,既然留不住他,便跟著他好了,
離開苗疆后,紀籌知道烏娜一直都跟著自己,便認真道:“你回去吧,你這個樣子出來,族長該擔心了,”
烏娜卻比他想象的更倔強:“我不,我不回去,我們的婚禮沒有新郎也沒有新娘,太丟人了,我就是不回去,我就要跟著你,”
紀籌覺得這個女子實在是不可理喻,便不再理會她,自行上路了,烏娜便一直跟著,
有時候沒有住宿的地方,在外面風餐露宿,紀籌一次喝醉了,烏娜看見他隨身攜帶的畫像,
那是周媛嬡的畫像,紀籌想她的時候便拿出來看看,可能是經常撫摸,畫像都有些泛黃了,
烏娜拿起那畫像看了一眼,便驚道:“紀籌,這就是你喜歡的女子嗎,真像是神仙姐姐,難怪你喜歡她不喜歡我了,”
紀籌將畫像搶了回來,抱在懷里便沉沉睡去,烏娜嘆了一口氣,自己安靜的守在一旁,
就是紀籌的暗衛都覺得這小姑娘的毅力不一般,要是能打動少爺的心就好了,老太爺肯定會欣喜若狂,
烏娜見紀籌那個樣子,便提出自己的條件:“想讓我不打擾她也可以,你帶我在這上京玩玩,我要是不滿意我還去找她,”
紀籌嗤笑道:“你以為她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就是我也很難見一面,”
烏娜并不氣餒,只是撒嬌道:“我孤身一人從苗疆到大順,你不請我去你家里坐坐就算了,怎么也不能盡盡地主之誼呢,再說了,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紀籌都懶得提她給自己下藥的事,免得又要說自己記仇了,要說自己完全不管她倒也沒有,
她出來的時候什么也沒帶,紀籌總是會讓暗衛給她送銀子,想著她一個人在大順也是孤苦無依,
更重要的是,他在她的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一樣的求而不得,他這才知道了自己為什么得不到周媛嬡,
原來感情,真的不能將就,
便答應帶著烏娜去上京轉轉,他不想說他曾經沒有了這個機會,所以想彌補給烏娜,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但是就想任性一次,
暗衛們見紀籌松口了,也都高興起來,覺得烏娜真的可以打動紀籌,成為紀家的媳婦,
雖然是個苗疆人,但總比沒有好,
再說司馬晨和周媛嬡回府之后,她只想好好的泡個澡,便不得不驚動下人,
王府的下人似乎是習慣了,司馬晨很難伺候的,廚房和熱水要隨時都備著,
春麥幾個雖然很疑惑自家小姐什么時候出去了,但是見紅袖和綠鎖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也都聰明的選擇了不問,
周媛嬡泡在浴桶里,舒服的喟嘆了一聲,然后問道:“春麥,明日回門的禮物你都準備好了嗎,”
春麥笑道:“小姐,你就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是給夫人和大少奶奶的,至于別的禮物,都是莫管家按照皇家禮節添置的,”
周媛嬡夸贊道:“不錯,我的春麥嫁人后更能干了,”
畢竟是嫁人了,春麥早就不像從前一樣聽到這些就臉紅了,而是淡定的伺候著周媛嬡沐浴,
司馬晨在外間看書,周媛嬡沐浴后便問道:“你不去洗洗嗎,”
司馬晨淡淡道:“你先去歇著,我隨后就來,”
周媛嬡也沒有理會了,這一天可真是累啊,便先去床上休息了,
但是卻怎么也不能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隨后就被攬入一個有些清冷的懷抱,
這才困意襲來,才這么短的時間,自己就已經習慣了他的懷抱了嗎,要是他不在可怎么辦,
司馬晨親了親她的額頭,周媛嬡渾身一僵,司馬晨笑道:“你別緊張,我不鬧你,早些歇息,明天我叫你起來,”
周媛嬡這才放松了身體,在司馬晨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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