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赫赫與大順相鄰,若是水路慢慢走也可走上一個月,陸路當然就快上許多。2。
司馬晨不敢耽擱,七天后周媛嬡便要放血,他想想便覺得心痛如絞。
幾個暗衛一聲不吭的跟在后面,司馬晨這是不要命的跑法。
就在跑死了八匹良駒后,司馬晨一行人總算是到了赫赫的邊境。
邊境的城墻那是防止一般的老百姓的,像司馬晨這樣的高手豈是城墻能夠攔得住的。
但是眼下是白天也不好動手,便潛伏在城外。
兩國之間來往的使臣必有通牒,司馬晨是背著順元帝來的,自然是沒有這些東西的。
若是赫赫有人能殺了他,便不會追究赫赫的責任,司馬晨的險境可想而知。
此時的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司馬晨從未覺得時光如此漫長過。
就在此時,阿均注意到遠處有馬匹疾馳而來,帶著眾人迅速隱匿了起來。
司馬晨一驚,連晉怎么回來了?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大順的驛館里嗎?
難道是知道自己不在大順,要趕過來追殺自己?
雖然心中的疑惑萬千,但是抵不過心中對周媛嬡生死安危的擔憂。
待天色暗下來后,司馬晨和暗衛們施展輕功越過城墻,在城內勘察起來。
此時城內似乎和平日里沒有什么兩樣,司馬晨決定一個人去皇宮里找紫玉蓮。
阿均等暗衛阻攔道:“主子,讓屬下去吧!”
司馬晨不想再耽擱下去了,日夜不休的從大順趕來赫赫已經花去了八日,現在劉大夫應當已經開始幫周媛嬡放血了。
想到這里司馬晨道:“也好,你們在宮內各個角落潛伏好,有情況就放暗號,你們不是連晉的對手,讓本王親自前去會會他。”
上次在天香閣因為要在周媛嬡面前受傷,引她道出真心才藏拙,若是碰到了連晉想必也不會有危險。
幾個暗衛在赫赫皇宮的西北角潛伏了起來,不為別的,那是赫赫皇宮國庫所在地。
國庫重地有重兵把守,只能從頂上入手,可是屋頂上也是琉璃瓦,要是一片一片挪開想必會被發現。
阿均找了一處守衛不那么森嚴的地方下手,出手掐斷了侍衛的脖子。
在那侍衛倒下來之前,又連續掐斷了幾個人的脖子。
為了避免被發現,將那幾個人靠窗戶放好。2。
可憐吶幾個侍衛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失去了呼吸。
司馬晨帶著阿均進了國庫,國庫是不會滅燈的,這會兒正燈火通明。
這也給他們的行動造成了困擾,若是想放開身形找東西,外間必定會發現。
眼下光明一片,國庫占地面積極大,也是,一個國家的根基都在這里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國庫里擺放的是一些金銀首飾和不起眼的古玩。
阿均不禁想到:難道赫赫皇帝的國庫如此之窮了?連件拿得出手得東西都沒有。
兩個人順著桌子得高度貓著腰在國庫找尋著,原來這室內大放光明并不是因為燃了燭火,而是室內每隔一米便放置了一顆夜明珠。
阿均更遺憾了,夜明珠的價值顯然比擺在這里的那些金銀首飾值錢多了,如此是不是有些大題小做了?
連阿均都察覺到了,司馬晨自然是心中有數,想必這里不是赫赫的國庫,是用來誘惑偷盜之人的。
司馬晨察覺到有些不對勁,身形如風,兩個人迅速到了之前進來的地方。
隱隱響起了信號聲,有埋伏!
兩人移動的速度幾乎看不見,幾個人迅速往皇宮的東北角跑去。
沒想到卻有一人早已在那里等著他們了,也不知道赫赫是輕敵還是沒想將司馬晨置之于死地,竟然只派了一個人。
那人三十上下,偉岸的身材屹立在庭院中央,仿佛一具雕塑。
但是周身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是怎么都掩蓋不住的。
阿均心下一沉,這人的氣息自己都感覺不到,好強的對手,便低聲道:“主子,救周姑娘要緊,你先走,屬下在這里擋著!”
司馬晨身形不動,看來是連晉已經將自己會來赫赫皇宮偷紫玉蓮的消息告訴赫赫皇帝了。
現在皇宮的把守更加嚴密了,尋找紫玉蓮的難道更加大了。
隱藏的暗衛都出來將司馬晨團團圍住,形成一個保護圈。
卻聽那人發話了:“大順的宸王殿下,我倒是不知道你如此膽小啊,老朽但求一戰,你可不要退縮呀!”
司馬晨揮揮手,暗衛們又隱藏了起來,只有阿均留了下來。
他是暗衛之首,若是主子打不過,他是一定要去幫忙的,難道看著自家主子死在赫赫嗎?
那人似乎沒有將阿均看在眼里,司馬晨一直一言不發,那人仿若忽然間失去了耐性。
拿起了手中的劍就向司馬晨襲來。
司馬晨這才開始接招,只是他師從天山,更是有莫總管那樣的江湖高手指導。
此人并沒有很耐心的攻擊,而是招招致命,身形如風。
司馬晨摸清楚了對方的招式后便開始反擊,必須要快點結束這場戰斗才行!
在宮中延誤的時間越久,尋找紫玉蓮就越困難。
你人的武功極高,兩個人來來去去,若是沒有武功的人絕對看不清楚。
最后兩個人對掌相接,這拼的就是內力了。
那人的年齡大些,顯然司馬晨在內力上會吃虧。
沒想到司馬晨卻突然中斷了內力,那人不料司馬晨會中斷,被自己的內力反噬了。
司馬晨迅速掃過一掌,毫不客氣的擊在那人的天池穴。
隨著司馬晨身形一定,那人已經吐出一口鮮血,死啊嗎晨比他好上許多,只是臉色也有些難看。
他用的是強行重開內力,對自己的損傷也不小,現在眼前的人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冷哼道:“閣下是哪位?我勸你不要擋道,擋我者死!”
那人將口中的鮮血吐了出來,卻并沒有惱怒,而是嗤笑道:“那便殺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司馬晨絲毫不將眼前的人放在眼里,正準備一掌結束了眼前這個人的時候。
周圍出現了異動,但是好像是刻意為了讓人聽到,沒有收斂氣息。
來人從院子外運功進來,直接落在了那人面前,氣急敗壞道:“皇兄,你這是干什么!非要和他打,你現在可知足了?”
來人正是連晉,那被司馬晨打傷的顯然就是赫赫的太子了連珺了。
連珺和連晉一母同胞,都是正宮皇后所出。
赫赫皇后出身高貴,乃是赫赫第一大族西陵世家。
皇宮中骨肉同胞自相殘殺的大有人在,西陵皇后便只得一子。
待連珺已經束冠才誕下嫡幼子連晉。
因為連珺的年齡比連晉足足大上一輪,都可以當他父親了。
所以從小就對連晉特別好,西陵皇后更是著重找人教導連晉的行軍戰術。
兄弟兩從小就知道自己的本分和角色,倒也是皇家中難得看見的兄弟情深。
連珺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倔強道:“你出現的這么早干什么,我還沒打夠呢!”
說完掙脫連晉,還要對司馬晨出招,卻突然定住了身形,眼睛也漸漸闔上了。
原來是連晉將連珺打昏了。
西陵皇后從小就教導兒子們要有自保的能力,因此連珺和連晉的武功都相當不錯。
但是連珺貴為太子,赫赫根本就沒有人愿意和他打。
還是這次他知道連晉風塵仆仆的回了赫赫,才逼問出司馬晨已經來了赫赫。
他老早就想和司馬晨過招了,便早早的守在此處等著。
連晉將連珺交給自己的長隨,便一言不發的看著司馬晨。
那眼神說不出的幽暗深遠:“司馬晨,我知道你要來赫赫盜取紫玉蓮,你是找不到的,趁早死了這顆心吧!”
司馬晨聽到紫玉蓮才有反應,嘴上的話也毫不留情:“若是沒有紫玉蓮,他日我必定踏平赫赫為她陪葬!”
連晉絲毫不懷疑司馬晨這話的真實性,但是還是嗤笑道:“大順尊敬的宸王殿下,你還是活著回了大順再來踏平我赫赫吧!”
說著就要動手,司馬晨無心和連晉動手,一個自己剛剛受了傷,二來也耽誤時間。
直接揮手讓阿均等人上去應付,連晉功夫雖高,但是從小和司馬晨一起長大的暗衛們也不是吃素的。
幾個人一起攻擊連晉,漸漸的連晉就處于下風了。
這過程似乎格外順利,很快阿均等人就將連晉生擒了。
連晉也不反抗,笑道:“司馬晨,你押著我就可以安全出赫赫了,倒是我失策了!”
連珺此時醒了過來,見自己最疼愛的弟弟被司馬晨抓住了,比自己被打傷還要激動。
就想往連晉所在的位置飛過去,驚雷將劍抵在了連晉的脖子上,連珺才停下。
司馬晨冷冷道:“若是想救連晉,拿紫玉蓮來交換。”
連珺大驚,連晉并沒有告訴他司馬晨此次是來找尋紫玉蓮,不然他才不會傻的送上來做把柄。
可是他不知道,連晉還能不知道嗎?為什么不通知自己多派些人手,他司馬晨固然厲害,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想到這里看連晉的眼神都有些責怪了,想必他是故意輸的。
自己弟弟的身手他是知道的,自己在他手下過不了十招。
怎么會這么輕易就被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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