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彬拼了命的伺候了管伶俐三天,都說英勇的戰士會在戰場上流盡最后一滴血,華彬在床上幾乎流盡最后一滴……
幸好岳父岳母來得及時,華彬與他們一家關系融洽,每次見到他們,都能給華彬帶來家的溫暖,長輩的關愛,讓他很享受。
不過現在必須把管伶俐‘返廠’了。
晚上,一家四口外出吃了頓飯,氣氛自然是其樂融融,但席間管伶俐總是想著讓父母繼續去旅游,一是怕他們太過擔心自己,二是影響他們造人。
華彬可以確認,她堵塞的輸卵管已經被疏通開了,但由于閉塞多年,是否對身體有損害,對卵子的健康是否有影響,這一點不得而知,而且華彬也盡力了,如今過了排卵期,再努力耕耘沒有意義呀。
可管伶俐就是不走,爹媽怎么勸也不行,最后只能和華彬商量。
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華彬只能出絕招了。
結婚!!
舊時候,那時人們都迷信,總講究一些什么‘沖喜’之類的事兒,說的是家里有什么災禍呀,或者久病不愈的患者呀,家人就會想辦法搞出些大喜之事,如結婚之類的,來沖走災禍與霉運。
眼見管伶俐油鹽不進,華彬只能出絕招了。
當然,說結婚就結婚那不現實,首先要個住的地方,然后還準備一應事宜,還要通知各方親友,現在什么都不具備,但為了讓管伶俐高興,華彬直接帶著他回秦海,登記領證!
與法律角度來說,只要在民政部門登記,領取了結婚證,就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關系了。
看著結婚證那兩寸照片上,管伶俐笑靨如花的樣子,華彬總算松了口氣。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事業毀了沒關系,背后始終有個溫暖的家庭在等待你,支持你,包容著你。
華彬是把著安慰獎做到極致了。
以后其他女人要是提出結婚,華彬就只能去辦假證了。
趁著管伶俐高興,管媽媽提出:“干脆咱們打破傳統,也不辦什么儀式了,直接去旅行結婚吧,當度蜜月!”
管伶俐自然是拍手稱快,華彬當然是含笑答應,敢有絲毫遲疑,立刻拉去酒店造人。
可就在華彬和新娘子一家三口來到火車站的時候,迎面就看到了一隊人,風塵仆仆的從出站口出來,衣著簡樸,手里拎著各種大小箱子。
火車站人很多,進進出出誰都不會在意,可華彬看了一眼卻愣住了,因為這一伙人領頭的竟然是劉子昂。
劉子昂當然也看到了他,同時也注意到了管伶俐一家,這段日子管伶俐為了造人關掉了華彬的電話,當然不關其實也沒事兒,除了劉子昂,沒人知道這個號碼,他已經失聯很久了。
可為了不被打擾,管伶俐還是關了他的手機。
此時見面,劉子昂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直接走過來,但他很聰明,走過來直接用日語對華彬嘰里呱啦的說了幾句。
而讓管伶俐一家沒想到的是,華彬竟然也懂日語,而且口語流利。
一番話說完,華彬對管伶俐說:“這些是日本來地質磚家,應我國磚家的邀請,經過朝廷批準,特意趕來調查天坑的。”
“嘿,這也算我為科學事業做貢獻了吧?”管伶俐自嘲的說。
“他們剛才向我問路,因為接他們的人堵車要遲到,他們想自己過去,問路怎么走?”華彬說道。
管伶俐不疑有他,而且那地方她太熟悉了,呆了半年多,立刻說出了多種過去的方式。
華彬翻譯給劉子昂聽,劉子昂不住聲的道謝,剛要走忽然又停下腳步對他說了起來。
之后華彬微笑著和管伶俐說:“這家伙說我的日語說得很好,而他們來的匆忙沒有帶專業的翻譯,問我愿不愿意給他們做臨時翻譯,日薪一千元。”
管伶俐頓時眼前一亮,道:“問他是RMB,還是日元,要是日元咱可不干。”
華彬立刻朝管伶俐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大公司總裁,賬面上絕不糊涂,而且他也知道管伶俐一定會感興趣的。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千萬富豪一夜之間傾家蕩產,換誰都會心有不甘,更何況管伶俐是那么的要強,她嘴上不說,心里一定想著東山再起,這幾天沒少念叨,以后不能住大房子了,不能開豪車了,不能送孩子出國留學了。
當初她在藥房就經常吃回扣,是一個非常務實的大姑娘,對錢看的還是比較重的。
至于劉子昂,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反正也沒人聽得懂,全靠華彬一人的獨角戲。
他對管伶俐說:“他們說是給RMB,而且包吃包住。”
“這活能做多久?”管伶俐問。
華彬道:“他們說初期研究最少也需要一星期。”
“干!”管伶俐當即拍板道:“有錢不賺是王八蛋,尤其是日本人的錢,讓他們出錢請我們去度蜜月。”
果斷干脆,果然不愧女總裁之名。
管伶俐帶著父母,準備現在這周邊游覽一番,讓華彬可以踏踏實實的去賺錢,而且管伶俐知道,華彬在京城成立了國醫館,很是繁忙,若是讓他回去,蜜月就得泡湯。
蜜月倒是其次,關鍵是耽誤了造人計劃,是她所不想的。
一直傾注她全部心血的事業沒有了,唯一能讓她繼續快樂,專注生活的就只有婚姻,家庭以及孩子了。
所以,她無論如何要留住華彬,最起碼到她懷孕未知。
她原本不孕不育,本以為終生無嗣,是華彬給了她希望,那就要負責到底。
管伶俐很果斷,說走就走,看的華彬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這混蛋,騙媳婦都成習慣了。”劉子昂看著管伶俐一家的背影,低聲罵道。
“滾!”華彬沒好氣的說:“這不叫騙,這叫維穩,和國家步調一致嘛。”
“對,你有七八個老婆,可不是得維穩嘛!”劉子昂冷笑道、
“少廢話,你們怎么來了?”華彬切入正題。
“為了天坑而來。”劉子昂說道。
具體情況自然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門口就是公交車站,他們浩浩蕩蕩上了公交車,直奔城郊而去。
路上,華彬和劉子昂坐在最后,華彬忍不住問:“你們不會真的對沖天坑來的吧?”
劉子昂反問道:“你覺得那真是天坑嗎?”
“不是。”華彬肯定的說:“之前我就一直在懷疑,不過這幾天我一直在忙著填坑,也就沒多想。”
“什么填坑啊?”劉子昂詫異道。
“等你倒是適齡年紀就知道了。”華彬無奈的說:“不過關于天坑,我一直在想,這冀省里早在兩千多年前就是燕趙之地,歷史有記載更能追溯到更早的上古時期。
這么多年,從來沒聽說過這一帶有過什么天坑,很顯然地質結構是很穩固的。
而且,我曾經深入過那個所謂的天坑,雖然面積很大,范圍很廣,但深度有限,并不像已知的天坑那樣深入地下。”
“那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人為的?”劉子昂又問道。
華彬一驚,那方圓將近百畝,深入地下十米左右的巨坑,說是天坑不太可能,但若是人為的,除非使用大殺傷力的熱武器,比如專門打擊地下設施的鉆地彈,或者被成為小核彈的地震炸彈。
“你是說,這里曾經遭到過空襲?這太扯淡了吧,這里是京郊,守備森嚴,戰略衛星隨時偵察著天空,無數的雷達……”
“行了,你先別激動,我又沒說是空襲。”劉子昂說道。
那華彬就更不明白了,不是空襲,不是天坑,那為什么出動特種部隊?而且還是這樣的形勢下,劉子昂他們可是在密切監視著江公子的動向,難道兩者之間有關聯嗎?
“你再想想,如果讓你制造出這樣一個大坑,你能做到嗎?”劉子昂問。
華彬立刻就要罵街,忽然又冷靜了下來。
之前一戰,他與那兩大高手火拼,只是一擊之下震蕩出的氣勁,就讓旁邊十八層大樓的玻璃全部粉碎,那高手一刀劈下,刀芒犀利幾乎將馬路切成兩半。
到了這種境界,若是全力施展,華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洪鳴宇那個老怪物一定可以。
華彬心驚不已,立刻問道:“如果是人為,到為什么呢?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是針對管伶俐的工廠嗎?”
劉子昂搖頭,道:“應該不是。”
“哎呀我擦,你他媽急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兒你一口氣說了。”華彬說道:“現在這公交車上除了司機全是我們自己人,一會人多又不能說了。”
不過劉子昂還是沒有說話,而是掏出手機,打開了一個類似地圖導航的軟件,上面有兩個紅點,一個是他自己所在的位置,另外還有一個在閃爍,距離這里十幾公里外的西北方向。
劉子昂淡淡的說:“田媛。”
華彬頓時驚呆了。
之前他們分析,田媛故意在刺殺江公子替身之后,與一連長碰面并發生了打斗,打斗中一連長擊傷了她一只眼睛,其實她是故意為之,想要用這只眼睛藏匿信號發射器,以免被對方發現。
江公子會在這段時間深深的隱藏起來,以他狡兔三窟的個性,一旦藏起來將無影無蹤,唯一的希望就是田媛,現在她發出了信號,看來是江公子已經藏好了,而且就在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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