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此刻,張云就跟一只炸毛的貓,在腦海中下意識地狂暴一句粗口道:
馬勒戈壁!
此刻,張云還沒有意識到這聲音是從哪里來的,他只有一種被人強行吵醒的抓狂感。
而下一刻,張云終于是聽出這聲音是誰發出的,尼瑪,不是那從來不鳥他的該死系統,還能是哪個貨。
這家伙是求它現身時從不現身,總是要給你制造點“驚喜”。
不過緊接著,當張云一琢磨這坑爹系統剛剛說的話時,頓時就愣住了,額,獎勵,什么玩意。
張云一下子便被這坑爹系統的“通知”給整懵逼了,當即張云就在腦海中愣愣問道:
“獎勵,這,這是什么東西,能吃嗎?”
然而,對于張云這蠢到爆的提問,這坑爹系統卻少見地沒有無視,而是在第一時間耐心地解釋道:
“由于宿主強行再度激活系統,因此,作為獎勵,系統將這項獎勵中的能力賜予宿主,可在以后任何情況下使用,但只可以使用一次,一次過后,此獎勵將會自動作廢。”
然而,張云是越聽越不明白,話說,他完全不知道這家伙說的是什么啊,什么“再度激活系統”,張云聽得是一頭霧水。
然而,還沒等張云開口問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時,只聽得這系統繼續道:
“現在,請宿主立刻選擇是否開啟此項獎勵,獎勵一旦開啟,就處于激活狀態,宿主隨時隨地都可以使用。”
張云一聽,只能下意識地說了句“是”。
下一刻,只是一瞬間,張云就感覺在他的腦海里,竟出現了一個赤紅如血的球狀物,看起來如同紅瑪瑙般,散發著驚人的光彩,就那樣飄浮在他的腦海中。
很奇異的感覺,他竟然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這個東西。
只是,這球狀物卻如同心臟律動般,不停地輕輕顫動著,而它每律動一次,張云竟感覺他的心臟也劇烈地收縮一次。
而與此同時,張云只聽得那坑爹系統繼續道:
“恭喜宿主成功解禁新能力,此能力名為’暴怒血槽‘,可以在宿主需要之時,通過吸噬他人的血液,從而在第一時間恢復全身所有受損機能,吸噬對象不限,但吸噬血液量必須要達到宿主全身血液量的十分之一才可以發動!”
然而,張云聽完后,卻徹底愣了,而這一次,系統見張云實在是理解能力弱得要命,便不等張云開口,緊接著不厭其煩地補充了一句道:
“按照你的思維來講,也就是滿血復活這樣的意思,請問宿主還有其他疑問嗎?”
而再緊接著,只見張云傻傻地搖了搖頭,他表示什么都夠了。
他已經徹底被這逆天的”能力“驚得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好的,恭喜宿主獲得本次獎勵,如若想再次獲得獎勵,還請宿主盡快完成目標對象的逆推任務,系統即將再次進入半休眠狀態,再見!“
“啊啊,別走啊喂,我還有其他的沒問呢!”
然而,當張云聽到這坑爹系統竟然又要“逃”之時,忙在腦海中大聲道。
可是,卻再也沒有那坑爹系統的任何回應,看來,這坑爹系統又一次地進入了那什么“半休眠狀態”。
瞬間,張云就感到一陣頭大,話說,尼瑪這是什么能力啊,怎么他怎么聽,怎么覺得像某蹩腳異能小說里的五毛能力啊。
為毛滿血復活,還要再加上個吸血鬼才會用的“吸血”這樣的條件,還必須要吸噬相當于他渾身上下血液十分之一才行,張云也真是被這項能力醉得是不能再醉了。
還有,這坑爹系統所說的那什么“再度激活系統”,說得張云是一頭霧水,話說他什么時候再度激活過它啊。
這坑爹系統不是早就被他激活了嗎,啊啊,張云真是越聽越不懂了。
張云表示,這家伙不是又在玩他的吧,雖說這坑爹系統一向喜歡“無視”他,但好歹是黑白無常兩位前輩親自交到他手上的。
他覺得在這種事情上不至于故意坑他吧。
畢竟,這一刻,張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夠很清晰看到,在他的腦海中,有一顆赤紅如血的球狀物,正靜靜地漂浮在那里,而且,不時地在一下又一下律動著。
完全與他的心跳頻率是一樣的,看起來極為奇異。
沒錯,就是這種很是怪誕荒唐的景象,此時此刻,活生生地存在于他的腦海中。
張云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
雖然他不知道這能力是真是假,畢竟他一次都沒用過,還是不肯那么輕易相信。
但如果這能力真如那坑爹系統所說,具有“原地滿血復活”這樣逆天能力的話,張云真就可以把它當成殺手锏來用了。
這尼瑪簡直就是作弊神技能啊,哪怕張云傷得再重,只要一使用這個能力,分分秒就可變身成為超級賽亞人,血槽瞬間爆棚。
不過,出于謹慎考慮,張云最后還是決定將這個能力留到萬不得已時再動用。
與其仰仗外物,張云始終認為,只有自身足夠強大才是根本,其他的都只能起一時之用。
就這樣,最后張云也就暫時拋下了心頭對這坑爹系統的疑問,而經過這系統剛剛那么一“驚嚇”,好吧,張云這下徹底睡不著了。
于是,張云干脆就輕合著雙眼,閉目養神了起來,他在慢慢消化著最近發生的這一切。
但張云一只手依舊是伸進被窩,死死捂緊徐莉的那張嘴,無論如何,張云也不會讓這女人半夜再搞出些什么岔子。
此刻,房間里寂靜無聲,只有外面偶爾傳來的蟲鳴聲,讓這屋子顯得格外靜謐。
就這樣,這一晚,張云和柳艷,徐莉三個人就在這種異常和諧的氣氛下,安安靜靜地共躺在張云那張單人床上。
這樣看起來,三個人就好像是一家人一般,絲毫不避嫌。
而與此同時,就在某依舊嗨爆天的夜店里。
一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男子,正在場外的長沙發上,滿臉都是黑紅之色地趴在一名衣衫不整女子的身上,喘氣如牛,在做什么,可想而知。
(君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