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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胡美蓮想到剛剛才跑出去的“張云”,又看著這一刻的張云,見他下唇竟咬傷成那種模樣,這在剛剛還完全沒有的。
一時間,胡美蓮竟愣住了,連自個兒此刻一絲不掛的模樣都忘了,只是顫聲道:
“怎,怎么可能,怎么會有兩個你?”
然而,張云哪還能顧得上理會胡美蓮的驚疑,直接就沖了過去,一把便將胡美蓮抱入了懷里,無比痛苦地對胡美蓮道歉道: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怪我,我我,我就是個混蛋,你打我好嗎,打我好不好,只要你能夠出氣,怎么打我都可以!”
張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那“假面替身”技能取消并回歸到他腦海中時,一股子無比龐大的記憶便涌入了張云的大腦中。
而這些記憶正是那“假面替身”記錄下的和胡美蓮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當場張云的心就好像被徹底撕裂了一般。
如果他的技能稍晚一步,胡美蓮就已經跳樓自殺了,而這個性格剛烈的女子竟然還有著無比敏銳的直覺,一下子就判斷出這個“假面替身”并不是他。
雖然這個“假面替身”阻止住了她的一切自殺,卻也讓她飽嘗苦頭,張云心疼得簡直無法言語。
然而,下一刻,胡美蓮卻伸出一只玉手輕輕放在張云的俊美小臉上,一邊輕輕撫摸著,一邊癡癡地道:
“是你,是你,你才是張云,你真的來了,沒有騙我!”
說著,胡美蓮的眼眶里就又蓄積滿了晶瑩動人的淚水,一顆又一顆直順著美麗無瑕的俏臉向下滑落。
“我我,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你打我好嗎,只要你心里舒服,打我好嗎,都是我對不起你!”
可胡美蓮卻撫摸著張云的滑嫩臉蛋,滿臉苦澀地道:
“小云,你是不是厭倦我了,所以才找的李怡,或者是李怡脅迫你跟她做那種事,你告訴我好嗎,我我,我真的好怕你會離開我,如果我有不對的,我都會改,不要再那樣對我好嗎,我真的好怕!”
聞言,張云真心是不知道該如何跟胡美蓮解釋這一整件事,先不說胡美蓮會信幾分,就是真解釋起來也是極其麻煩。
到最后,張云只能緊緊抱著胡美蓮,嘆了一口氣,柔聲道:
“美蓮,你愿意相信我嗎,如果你愿意相信我,就忘了那些事吧,也不用過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想你再因為這些事難過痛苦了,好嗎?”
到這會兒,胡美蓮也看出張云的確有難言之隱,下午發生的事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樣,但她只要一想到張云和李怡兩個人那種姿態,還是忍不住一陣心悸道:
“小云,你是不是喜歡李怡,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不介意你和她在一起的,只要你不離開我就可以了,我不會再過問你們之間的事了。”
張云見胡美蓮是一個勁兒地將話鋒轉向李怡,知道她還是在意他和李怡的那檔子事,可事到如今,他和李怡連那種事都做過了,張云已無力解釋。
原先他還可以信誓旦旦地跟胡美蓮保證他和李怡絕對沒有任何貓膩,可現在,張云只能張了張嘴,輕聲道:
“美蓮,我對不起你,今后我不會再這樣對你了,你是我的女人,是我這輩子永遠無法割舍的人,我答應你,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不要再想其他的了,乖,抱緊我好嗎?”
話說到這里,胡美蓮的眼圈不由得又紅了起來,點了點頭,她一聽到張云這樣說,她的心就禁不住軟了起來,果然,她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男人,再也無法離開他了。
見狀,張云便打算將胡美蓮抱到床上,讓她好好地休息,因為她,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飽受折磨,險些跳樓自殺,張云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塊稀世珍寶。
也就在這一刻,張云一眼便瞅到左手處的扳指竟然不知何時,從金黃色一下子變成了藍色,只是這藍色中還夾雜著些許的金黃。
要不然,這該死系統早就提醒他準備逆推了,饒是如此,也讓張云心里是“咯噔”一聲響,今晚如果一個沒整好,極有可能變成胡美蓮強行逆推他的盛宴。
然而,還沒等張云將胡美蓮抱起來之時,下一刻,胡美蓮竟猛地將張云壓到了身下,一雙秋水般的眸子里滿是張云看不懂的東西在游動,鼻息咻咻地道:
“小云,小云,小云”
這一刻,胡美蓮的一張美麗俏臉滿是醉人的暈紅,甚至還有幾分羞澀藏在其中,就這樣一個勁兒地輕喚著張云。
而張云哪里敢正面迎向胡美蓮,只是低低應了一聲。
此刻胡美蓮身上未著寸縷,和諧之光大放,這要是真看過去了,還不得讓張云羞個半死,雖然今晚張云已初嘗男女滋味,但張云依舊保持這種保守羞澀的性子。
然而,胡美蓮就是要讓張云欣賞她美麗動人的干凈身子,只要張云愿意,胡美蓮甚至已做好了隨時隨地獻身于張云的準備。
緊接著,胡美蓮便將張云的雙手死死地壓在了頭頂,十指相扣著,兩條修長白皙的**則緊緊地纏繞著張云的雙腿,讓張云一下子就動彈不了了。
直到這時,胡美蓮才將兩瓣香唇湊到張云的小耳朵旁,一邊輕輕地咬著張云的耳朵,一邊幽幽道:
“小云,你不要亂動,我幫你檢查一下身體好不好?”
“檢查身體?”
當場張云就愣了,什么叫檢查身體。
“對啊,就是看看你哪里不舒服,讓人家幫你檢查檢查,你放心,人家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說著,胡美蓮的“夏威夷果實”便無比猛烈地向張云發起了沖鋒,直碾壓得張云面紅如血,不由得低聲顫道:
“美蓮,不不行的,我們不可以這樣的,不要這樣好嗎,我我”
張云哪里不知道胡美蓮想干什么,嘗過那種感覺的他,已經很熟悉女人想那個時候的微妙氣氛,但今晚張云已經飽受摧殘了,而且胡美蓮也身心疲累,他已經不想再做那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