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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龍在心里盤算著,“既然她今天能背叛賈正春,以后就必定也能背叛我!”想到這里,他沖著姜亞娟笑道:
“姜副主任提醒的實在是太及時了,以后有什么消息,你可以直接到我辦公室來向我匯報,要是咱們經濟開區的領導班子成員都有姜主任這樣的大局眼光,只怕就不會出現金海濤被調查之類的意外情況了。`”
陳大龍的贊揚讓姜亞娟的心里一陣興奮,她心里暗想,“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已經一只腳踏進了陳大龍的陣營?”
姜亞娟嘴里立馬附和道:
“誰說不是呢?雖然說大家都是為了工作,對自己身邊的同事總得稍微包容些,這都什么年代了,樓著女人跳舞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也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賈主任要秘書整出這封舉報信來?”
姜亞娟順著陳大龍話里的意思,當著陳大龍的面給賈正春使勁抹眼藥水,她又詳細介紹道:
“東湖鄉長徐治文為什么會對金海濤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呢?他是賈正春提攜起來的官員?”
“徐治文以前在經濟開區任經濟展局的局長職務,后來就是因為有人舉報他有經濟上的問題,才會被調整到東湖鄉里當鄉長。”
“東湖鄉的書記周小偉跟他雖然都是賈正春一手提攜起來的領導,倆個人卻一直是面和心不合。”
姜亞娟一副想要掏心掏肺的把自己所了解的所有陳大龍有可能感興趣的情況全都說出來的樣子。
陳大龍聽了姜亞娟的話后,若有所思的輕輕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
姜亞娟的話證明了陳大龍內心猜想,這讓他內心更加下定決心,既然田書記不仁那可就不能怪自己不義了。
此次向陳書記主動告密,姜亞娟以為自己從此進了陳大龍的視野,成了他圈內的自己人,卻不料陳大龍聽后卻更加不敢信任她。`
一個為了私心隨便出賣主子的人,早已失去了被任何人信任的資格!
只不過,陳大龍一向心機頗深,表面上對姜亞娟倒也客氣,因為他心里有數,眼下,姜亞娟說不準還能用得著。
等到姜亞娟走后,陳大龍立即讓人把經濟開區的紀檢委書記叫到自己辦公室談了很長時間,談話主題自然是關于以前有人舉報東湖鄉鄉長徐治文的事情。
他責令紀檢委書記一定要在盡量短的時間內調查清楚,只要是證據確鑿,區里紀工委可以立即對徐治問鄉長采取措施。
報復別人的手段有很多,可以一報還一報,也可以嫁禍江東,陳大龍的個性原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善將者,其剛不可折,其柔不可卷,故以弱制強,以柔制剛。”出處三國蜀諸葛亮《將苑·將剛》。
三國時代的人便已然知曉一個道理:以弱制強的戰役想要勝利必須具備一定前提條件才有可能,但以紀委田書記在普安市官場孤家寡人的局面,居然異想天開鐵了心要跟陳大龍和余局長作對?
什么叫雞蛋往石頭上碰?這就是了。
晚上,周華瑞酒店的套間里氣氛曖啊昧,柔和黯淡的光線將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無比誘啊人的暖色里,千嬌百媚的美人正在裝腔作勢哼哼唧唧,光溜溜的男人意亂情迷閉目享受在女人身上運動的快啊感。
最近一段時間,田書記早已把自己的住所搬到周華瑞的酒店房間,夜夜美人在懷讓他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人生美好。
人生得意須盡歡,英雄難過美人關。
此刻的田書記感覺自己像是被上天恩賜的幸福砸暈了腦袋,他的眼里,心里,除了一個女人之外再無其他,什么功名利祿?什么道德仁義?只要有美人夜夜陪伴身邊,他心滿意足別無所求。`
女人極其擅長那個方面功夫,每每都能用最貼心的情話和最熟練的技巧讓男人感受到無法言喻的快啊感,盡管假裝閉著眼睛在男人身底下魅惑叫,其實女人的感官卻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男人的身體反應。
男人全身心投入的時候,正是女人最理智清醒的時候。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噴的瞬間,女人趕緊象征性的提高音量嬌啊喘了幾聲,嗯嗯唧唧扭啊動著光潔的身軀,盡力擺出一個會讓男人最為舒服的體位。
都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一個女人能做到周華瑞這樣“用心”伺候男人也著實不易,無論是之前的洪書記也好,還是現在的田書記也好,心甘情愿為她驅役總歸也是有原因的。
“啊”的一聲,田書記渾身一下子軟綿綿趴在女人身上,兩只眼睛依舊微微閉著,額頭和后背上細密的汗水密密麻麻滲出。
女人貼心的拿起枕邊早已準備好的柔啊軟毛巾輕柔替男人擦拭臉上身上的汗珠,邊擦邊輕聲問道:
“最近,公安局的余局長那邊有什么動靜嗎?你估計他什么時候能把賴海濤給放出來?”
女人心里明白的很,知道在什么時候察言觀色問出心里最重視的正題,賴海濤一天不出來,她便寢食難安。
原本,她指望著市紀委的人帶走公安局辦公室主任后,余局長能夠識相的主動提出利益交換,只要他放了賴海濤,田書記自然也會找個由頭放了他的辦公室主任。
她卻怎么也沒料到,辦公室主任被抓快三天了,余局長那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現在的局面讓周華瑞心里隱約感到不安,她總覺的似乎最近會有什么事情要生,但是到底是什么事,她心里卻沒底。
剛剛從縱欲的狂歡中緩慢平復過來的田書記也有些奇怪道:
“我也感到很奇怪,一周的時間過去了,余局長居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打?按理說,他也是老官場了,應該知道紀委為什么會抓了他的辦公室主任?”
周華瑞見田書記皺眉,在一旁幫他分析口氣:
“這種時候,就是考驗彼此耐性的時候了,看來余局長是心里有譜,辦公室主任的案子或許跟他沒什么牽連吧?”
田書記臉上陰陰的笑了一下:
“是不是有牽連,只怕還輪不到他余局長說了算。”
田書記這話說出來也是有根據的,凡是在紀委工作時間過的人都了解,到底什么樣的案子辦到什么樣的地步,還是有一些竅門的,田書記要是存心指示下屬有心把辦公室主任的案子往余局長身上扯,有的是辦法。
這世道,什么是清白?非黑即白公平公正只有在童話世界才能看到。
田書記心里有數,哪怕余局長就真是清白的,只要紀委的人對辦公室主任屈打成招都能賴他一個政治污點出來,何況,傻子都明白一個道理,余局長既然能做到市公安局長位置,他怎么可能清清白白?
女人見田書記一副信心滿滿的表情,心里也很欣慰,總之男人對她言聽計從幫她辦事就好,嘴里立馬恭維道:
“我就知道,你是最厲害的。”
田書記兩眼看著女人粉面桃腮兩眼深情款款看向自己,心里一股邪火情不自禁又往外冒,他伸手把女人抱緊,附在她耳邊甜蜜道:
“我還有更厲害的呢,你想不想再試試?”
“試試”兩個字剛出口,兩人猛然聽到有人在門口“咚咚咚”敲門。
周華瑞臉上愣了一下,她之前交代過酒店服務人員,這個房間沒有她親自話,任何人不準隨便打擾,這半夜三更竟然有人敲門?這讓周華瑞心里感覺奇怪。
她像是問田書記,又像是在問自己:
“你說都這么晚了,誰在門口敲門呢?”
田書記倒是無所謂,只是被打擾了好事心里有些不樂意,他從女人身上滑下來,答道:
“肯定是底下人找你有事?”
“不可能。”周華瑞斷然否定。
她跟底下人交代的很清楚,只要是田書記來了,哪怕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也得她跟田書記談完正事后在找她匯報,實在遇到緊急情況,可以撥打房間座機。
兩人猜疑的片刻,門口的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促,田書記的眉頭皺起,原本剛剛燃燒起來的欲啊望一下子變的蕩然無存。
田書記說,“還是去開門看看吧。”順手把放在前面的睡袍穿在身上。
周華瑞應了一聲,“好吧”,也只好扯過睡衣披在身上,把內啊褲穿好后,上衣近乎半果的模樣,往門口方向走去。
周華瑞打開門,現門口站著幾個著裝普通的年輕人,全都是陌生面孔,她不由更加奇怪,問道:
“你們找誰?”
年輕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問:
“你是周華瑞嗎?”
周華瑞回答:
“是!”
為的年輕人從上衣口袋里掏出工作證,嚴肅神情一字一句對周華瑞道:
“周總你好,我們是公安局經濟案件偵查支隊的,這是我的證件。”
周華瑞伸手拿過對方遞過來的證件仔細的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口氣問道:
“公安局?你們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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