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劍井大墓,雙龍為瞳
《》第一卷、劍井大墓,雙龍為瞳
蘇焰前世為一代巔峰劍圣,對于劍的認知,蘇焰自認為不比任何宗師差。
但這也僅僅是對劍的認知而已。
卻無法知道劍本身的精髓,要想知劍精髓,那就必須懂得鑄劍之道,也就是成為一名鑄劍師。
在前世只是,蘇焰就曾經無數的游歷大江南北之間,為的就是想要尋獲一手鑄劍之方,可惜到最后蘇焰轉世到此世,依舊未能了卻心中遺憾。
來到此世,蘇焰一心追求實力,倒是對鑄劍之道掩埋在了心底,然而這一股執念卻始終沉在心底,而沒有被抹去。
此刻聽到黑衣人提起,鑄劍之道,蘇焰那沉壓的內心頓時涌動了起來。
望著黑衣人的雙眸內同時之間不由自主的流淌出一股狂熱的光芒,只是見著那被遮掩在斗笠之下的黑衣人面孔。
這一份狂熱,驟然之間被蘇焰給壓了下來。
要是蘇焰沒有經過那股烈日神劍的走火入魔風波,或許蘇焰現在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畢竟此事可是蘇焰一直未了的心愿。
而就是經歷了走火入魔的風波,蘇焰的心智再一次成長了,饒是現在心中很想,依舊能夠控制住心中那股狂熱。
對黑衣人的身份產生了疑惑。
此黑衣人一直未表身份,卻幾番救了自己,又贈送與自己如此貴重之物,現在還要傳授自己鑄劍之道。
所謂無功不受祿,蘇焰又怎么能不懷疑。
黑衣人望著蘇焰的猶豫,好像明白了什么,微微笑道:“蘇焰,你是不是在想我到底為什么要對你這么好。”
“恩。”蘇焰也沒有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點了點頭道:“前輩,實不相瞞,我確實對你身份有所懷疑,畢竟你我二人,從未謀面,你我二者之間也從未有交情所在。”
說道這,蘇焰望了黑衣人一眼,見他沒表態,又繼續道:“而你幾番救我于生死之間,此已是大恩大德。”
“此下又授予我如此貴重的烈日神劍。”說著,蘇焰望了那還未收起的烈日神劍一眼,又道:“如此貴重之禮,我已不足以為報,此下又授予我鑄劍之道,我又如何敢當。”
說完,蘇焰客氣的對黑衣人拱了拱手,目不轉睛的望著黑衣人。
其實蘇焰之所以說這么多,就是想要讓黑衣人表明身份。
黑衣人又豈能不知道蘇焰的意思,望了蘇焰一眼,哈哈笑道:“蘇焰,其實我們并不是第一次謀面。”
“并不是。”
蘇焰聽到黑衣人的話,眉頭不由一皺,雖然沒能見到那藏在斗笠之下的真正面容,不過蘇焰很清楚,自己并沒有認識天相皇者的朋友。
如若說有的話,那也是藏劍冢之內的一些長老。
蘇焰與那些長老向來沒有什么交情,蘇焰這下又是被逐出了藏劍冢,那些長老肯定不會為了自己,而不遠萬里的來這里救自己。
更何況,蘇焰呆在藏劍冢那么長時間,也是清楚,藏劍冢并沒有鑄劍大師。
聽黑衣人方才那一番話,蘇焰已經明白,烈日神劍就是出自于這位黑衣人的手里。
就憑烈日神劍這一柄利器,不說藏劍冢,普天之下,能夠鍛造出此劍之者,蘇焰自信不會超出三人。
此等鑄劍宗師,蘇焰不遇到也就罷了,如若遇到,蘇焰絕對不會想不起來。
“哈哈,蘇焰,諒你小子也想不起來,就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吧。”黑衣人知道蘇焰鐵定猜不出自己是誰。
哈哈大笑著,說著,大手一揮,揭開了頭上戴著的斗笠,一張奇丑無比的面孔瞬間展現了出來。
整顆腦袋密布著無數的疙瘩,面孔之上,也是看不到一塊平整的肌膚,布著許多肉瘤子,整個臉蛋扭曲在一起,眼睛往上翻,鼻子更是被無數的肉瘤擋住了,只露出那大大的兩個鼻孔。
蘇焰看著,心中頓時一顫,不過蘇焰畢竟心智過人,很快就穩了下來,望著這張奇丑無比的面孔。
腦海里突然呈現出曾經見到的一個面孔。
“丑伯?”
蘇焰不確定的問道。
“看來你小子還有點記性。”黑衣人微微一笑,顯然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
乃是天雙城的鑄劍師,蘇焰還記得自己現在所用的驚仙劍正是出自于此人之手。
驚仙劍雖不是什么神器,不過也是不凡之物。
在未獲得其他劍之前,蘇焰可是一直靠著驚仙劍,一路才走到今日地步,對于丑伯自然有感恩之情。
而在蘇焰的印象之中,這丑伯乃是自己天雙城之人。
現在在此伏魔域橫斷山,怎么說也算他鄉遇故知。
雖然丑伯那面孔奇丑無比,讓人心生膽怯,不過蘇焰看著他,內心依舊涌起一道親切感。
望著丑伯多看了幾眼,眉頭微微皺道:“丑伯,我記得你以前沒有這么……這么……”
蘇焰說到這里,覺的有點不妥。
然而丑伯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替蘇焰說道:“是不是沒有這么丑。”
蘇焰尷尬的點了點頭,直面說人丑,顯然是對人的極為不尊重,蘇焰正想要道歉,丑伯卻是全然沒放心上。
沒等蘇焰開口說話,就先道:“一生鑄劍,以身鑄劍,又豈能不被劍所傷,我只不過毀了面容而已,未喪命已是僥幸。”
蘇焰眉頭微微一皺,顯然不明丑伯話中的意思。
沒等蘇焰發問,丑伯陡然一轉頭,那丑陋的面孔之上,頓時之中散發出一股嚴厲之色,看向蘇焰道:“蘇焰,此下你已知道我身份,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鑄劍之道。”
“我……”
蘇焰自然是愿意,不過饒是如此,蘇焰心中依舊存在許多疑惑,方才丑伯的面容藏在斗笠之下。
蘇焰猜忌的他的身份。
現在蘇焰知道了丑伯的身份,心中卻是更加疑惑起來。
丑伯,在蘇焰的印象之中,只不過是天雙城鐵匠鋪的一名鑄劍師,對,沒錯,僅僅會鑄劍而已,談不上宗師。
不僅僅如此,蘇焰同樣記得這丑伯只不過引靈巔峰的境界,怎么會有天相皇者的實力。
天相皇者,又有此鑄劍技術,不管換在任何宗門肯定都是一名聲名顯赫的長老,又為何會來到此地呢?
無數的疑惑充斥著蘇焰讓蘇焰無法答應下來。
丑伯望著蘇焰那不斷變化的表情,微微嘆息一聲道:“唉,看你小子是不問清楚,是不肯接受了。”
“我……”蘇焰又是一陣尷尬,畢竟這丑伯有恩自己,而此下所作之事,也是完全對自己好。
而自己卻對他產生懷疑,蘇焰又如何尷尬。
丑伯卻是笑了笑,擺手道:“無妨,此些事情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之事,說說也好,對你以后的前途也有所幫助。”
丑伯說完,抬頭看了外面一眼,好似在梳理在記憶,良久之后,才回頭對蘇焰開口道。
“蘇焰,其實我也是藏劍冢人。”
而就是這第一句話,就讓蘇焰全身一震。
丑伯竟然也是藏劍冢的人,而自己呆在藏劍冢那么長時間為什么不知道呢?蘇焰疑惑之間,見到丑伯又開口說話了,也就沒打斷他。
“我一生為劍,只求今世能煉制出一柄神劍,而神劍又豈能是那么容易煉制出的。”
“為了煉制出神劍,我游歷天下,只求煉制出一柄神劍,可惜最終還是枉然。”
說著丑伯略微沮喪的看了那烈日神劍一眼,頗為感慨的嘆息一聲,又繼續道。
或許丑伯這么多年來,都是孤身一人游歷天下。
這下跟蘇焰說起自身經歷,一下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話匣子,一一為蘇焰說起。
蘇焰聽得是云里來霧里去。
聽著丑伯的那些經歷,再看向丑伯之際,雙眸內也多了幾分崇敬之情,這是發自內心之中的崇敬。
而不是僅僅剛才那些感恩之情。
當然蘇焰同時也明白了,丑伯的身份。
丑伯雖然沒有跟蘇焰說他的名字,而蘇焰知道這丑伯肯定不是他的真名字。
他之所以會有丑伯這稱謂,正是為了鑄劍,而被劍反噬,讓他才成為了現在這般模樣。
不僅僅如此,丑伯還是藏劍冢的鑄劍長老。
他在藏劍冢的身份甚至超過了藏劍冢的掌門天劍真人,只是丑伯一心為劍,卻無心打理藏劍冢的事情。
所以整個藏劍冢知道丑伯存在的人并不多。
聽完這些,蘇焰對丑伯大致有了一些了解,當然在這些了解之中,伴隨著同樣是更多的疑惑。
因為丑伯的口吻,他其實并不是藏劍冢的人,只是后來才到藏劍冢的,可以說藏劍冢也只不過他一個游歷之地。
可惜至于丑伯的真實身份,不管蘇焰如何詢問,丑伯愣是沒說,只是告訴蘇焰道:“當你成長到一定地步,你自然會知道。”
蘇焰見丑伯態度堅決也不好再問。
丑伯最后也把問題轉到了最重點之上:“蘇焰,實不相瞞,我之所以救你,不僅僅為了你是藏劍冢的弟子,更不是為了你是天雙城之人。”
“我之所以救你,而是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夠彌補我的遺憾。”
“你的遺憾?”
蘇焰眉頭一皺,雖然丑伯未說他什么遺憾,不過蘇焰也能夠清楚,丑伯的遺憾,肯定是跟鑄劍有關系。
蘇焰此下只不過個門外漢,又豈敢在這么一位鑄劍宗師面前說什么,連忙抱拳道:“丑伯,你客氣了,你乃是一代鑄劍大師,你尚且留下遺憾,而我蘇焰就連鑄劍之道都不懂,何德何能彌補你的疑惑。”♂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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