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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榮天來到了父親的房‘門’前,正好遇到穆元杰走了出來。
“元杰,我父親現在情況怎么樣?”葉榮天笑容滿面的問道,雖然心中已經對穆家父子有了不滿,但表面上卻是絲毫看不出他心懷芥蒂。
“很好,葉伯伯正在喝小米粥,這段時間都得吃的清淡些才好,須知虛不受補啊。”穆元杰治好了葉修的病,醫者父母心,也是心情舒暢。
然后他反問葉榮天:“榮天哥,你剛剛去見了王革了?”
“是啊。”葉榮天沒有隱瞞他的必要,但是王革在這件事里起到的作用卻等于打了穆家父子的臉,所以葉榮天并沒有多說,而是把話題引到了穆元杰的身上:“元杰要是找他,那就快去,遲了他就要離開葉家了。”
“呵呵,我找他干嘛?”穆元杰笑著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嫉妒。
“昨天穆叔叔都夸他了不起,我還以為穆叔叔動了收徒心思呢。”葉榮天自然是窺到了穆元杰的神‘色’變化,便故意把話直接挑明了說。
“……我父親可是‘藥’王,要做我父親的徒弟,哪有那么容易?”穆元杰別過了臉去看向走廊外面爭奇斗‘艷’的‘花’簇。
葉榮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是我看他確實頗有天賦,穆叔叔一生培養了不少中‘藥’師,怎會輕易放過這樣一個好苗子?”
穆元杰眉頭閃過一絲煩悶,道:“宋代《省心錄-論醫》有云,無恒德者,不可以作醫。西醫我不知道,但對于中醫而言,醫德遠遠大過于天賦。
“父親確實驚嘆于他在中‘藥’上的天賦,但不了解他的品‘性’怎么可能收入‘門’下?父親已經讓我關注他的事情,考察他的品德心‘性’。收不收徒,還是等他過了醫德這一關再說吧。”
穆元杰并不是小肚‘雞’腸之人,事實上他也算是有醫德的了,否則當王革證實飛鵬草問題時他也不會給王革誠懇的道歉和道謝。
但是人非圣賢,穆元杰亦有嫉妒之心。
他自幼跟隨父親學醫,卻從來沒有得到過父親的贊揚,尤其是“了不起”這樣高的評價,不得不說王革讓他產生了些許嫉妒之心。
“原來如此,無恒德者,不可以作醫,真是說的好。”葉榮天點了點頭,道:“元杰你昨晚辛苦半夜,今早又起來忙活到現在,既然我父親現在情況不錯,你就趕緊去休息一下吧,父親那里我去照應。”
“好。”穆元杰也確實是累了,眉宇間都是疲倦之‘色’,告別葉榮天離開了這里。
葉榮天走進了房間,就看到父親葉修坐在‘床’頭上,端著碗小米粥在喝。
葉修雖然臉‘色’還很蒼白,但是氣‘色’好了不少,‘精’神頭也不錯,看到兒子進來就先笑道:“榮天,你來的正好,再跟爸爸添一碗來。”
“爸,您還是少吃一些吧,現在這才剛剛好轉,吃多了可不好。”葉榮天說著上前接過了粥碗,然后拿起紙巾來輕輕的替葉修擦去嘴角沾著的小米粒。
“好,聽我兒子的。”葉修無奈的笑著把粥碗給了葉榮天,然后又道:“榮天,雖然有一味‘藥’出了差錯,你可不能心里記恨人家。穆青山跟你老子可是五十年的老朋友了,他也不是有心的……”
“爸,您放心吧,我怎么會記恨穆叔叔呢,小時候他還抱著我玩呢。”葉榮天滿口答應著,完全看不出他對穆家父子心存芥蒂。
知子莫若父,葉修雖然老了病了,卻還沒糊涂。但兒子已經是山城基地的總督,早就不是小時候的乖乖仔了。
葉修搖了搖頭,料想葉榮天就算是記恨穆家父子也不可能把穆家父子怎么樣,便沒再提這話,轉而說道:“還有,那個發現問題的小伙子呢,他算是對我有救命之恩了,你有沒有替我謝過人家?”
“這是當然。”葉榮天早知道父親會問,便馬上回答道:“他為了癱瘓的妹妹而高中輟學,現在他妹妹考上了星空大學,他跟妹妹相依為命,肯定也想去陪讀,我就做主把咱們家的星空大學保送名額給了他。另外,還給他的銀行賬戶里打了一百萬過去。”
“星空大學的保送名額給他嗎?很好,很好。”葉修贊同的點頭,然后又追問了一句:“為什么是一百萬?”
“他算是救了您的命,一百萬確實是太少。但是,我有我的考慮。”葉榮天耐心的給父親解釋道:“穆叔叔昨天夸了他了不起,根據我對他的觀察,他也確實很有潛力,我給他星空大學的保送名額,也是想給他一個梯子,看看他能不能上了天去。
“如果我給他一個億,說實在的也不多。畢竟他救的是我爸的命,可是那樣的話,他從貧困潦倒的狀況一下子得到這筆巨款,難免心態失衡,或許從此沉‘迷’于酒‘色’,失去了雄心壯志,那反倒是害了他。
“所以我給他一百萬,這樣能夠改善他現在的生活,又不至于讓他忘乎所以。爸,您不會怪我虧待了他吧?”
葉榮天對王革未必就會考慮那么多,他也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他卻是實打實的孝子,這樣做葉修會高興,那他就這么去做了。
“嗯,很好。”葉修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爸爸從小就給你說,咱們炎黃血脈的傳統,就是點滴之恩當涌泉相報,你做的很好,很好。”
“好了,爸,您這病剛有好轉,還是少說些話。”葉榮天笑著去扶葉修:“等您恢復好了,我一定陪您聊個痛快!現在啊,您得聽我的,背后是不是墊得高了,我給您‘弄’低點兒?”
葉修點點頭,然后葉榮天就去‘床’邊調‘弄’了。
王革感覺最多也就是過去幾分鐘,怎么一抬眼就已經到了北原道了?
他讓二管家在一個隱蔽地方放下了他,以免太過招搖。然后騎上他的破摩托就回家了,本來是該先給妹妹打個電話說一下的,但是二管家放下他的地方,距離他家就只有幾百米,王革就干脆直接回家了。
王革心里牽掛著妹妹,一口氣就沖上了十八樓,現在他生命等級提上去了,原來上十八樓后背都得被汗水濕透,現在都不帶喘氣兒的。
剛剛到‘門’口,王革的通訊手表就忽然震動起來,有來電了。
不用看王革都知道是誰的電話,他直接推開了‘門’,進去正好看到妹妹背靠著墻坐在‘床’頭上打電話呢。
王霏的大眼睛完全沒了昔日的靈動,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雙眼都腫得好像兩個桃子。
短發凌‘亂’還油油的,很顯然是一夜沒睡的結果。光潔如‘玉’的小臉灰土土的,就好像珍珠‘蒙’了塵,毫無光澤。
她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一晚沒睡讓衣服也是皺皺巴巴。
王霏就那么無助的背靠著墻,就好像受傷了的小獸,弱弱的捧著通訊手表,當聽到通訊手表打通了的時候,她臉上現出驚喜之‘色’,而這個時候‘門’開了,她猛地轉回頭去看向‘門’口。
“霏霏,我回來了!”王革一眼看到王霏的樣子,頓時心里好像被狠狠揪了一把似的,但旋即大驚失‘色’的沖向了‘床’前。
原來王霏也不知道是因為熬了一宿太累了還是心里繃著的弦終于放松了,在看到王革之后,她‘激’動地身子向前一探,忽地失了平衡,向著‘床’下一頭栽去!
“霏霏!”王革的速度驟然提到了最快,眨眼間就到了‘床’前,雙臂一張便將王霏及時的抱在了懷里。
但是也因為太快而導致他剎不住車,急中生智的他雙‘腿’向前一伸,身子后仰,便躺摔在了‘床’前,雙‘腿’直接‘插’進了‘床’底下去。
這樣他就成了王霏的人‘肉’墊子,王霏摔在他的懷里,心里踏實了,眼淚卻是如同決堤河水滔滔不絕的涌了出來。
“霏霏,不哭,乖,不哭啊……”王革感受到了‘胸’前的‘潮’濕,頓時心疼的不行,趕緊溫言軟語的哄著王霏。
王霏平時可不是愛哭的‘女’孩,事實上自從父母去世之后,王霏都沒在王革面前掉過一滴眼淚。
哥哥已經為她付出了太多,她不愿哥哥為她再‘操’心。
但是這一晚的失去聯系,讓這個堅強的‘女’孩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失控之下她難得放縱一次,痛痛快快的趴在哥哥懷里大哭了一場。
王革勸了好一會兒見勸不住,干脆也就不勸了。哭也未必就是壞事,其實也是一種壓力的釋放。
等到王霏哭得差不多了,王革才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心道:“霏霏,等你哭夠了,哥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么好消息?”王霏啞著嗓子說道,她哭了一宿,喉嚨已經啞了。
聽得王革又是一陣心疼,也沒了逗她的心思,直接舉起了通訊手表——他們現在還躺地上的,要看通訊手表當然得舉起手來。
“霏霏,你看,這是什么?”王革打開界面,界面上還停留在他之前查閱的星空大學電子錄取通知書上,他心里著急妹妹,甚至都沒顧得上去看銀行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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