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再濃醇的高粱酒,也抵不過曼妙的女人香,特別是江蕾雅這種極品美女的香味。
在這個“女神”一詞已經被用爛的浮華年代里,真正的女神,其實并不多見。
有些“女神”表面傲嬌,在備胎面前頤指氣使,不可一世,卻在富二代面前卑躬屈膝,跪舔尚嫌來不及;
有些“女神”外面高冷,對吊絲不屑一顧,甚至對有擔當、有作為的潛力股都不會多看一眼,但是到了深夜,當夜幕足夠黑暗,以至于能夠隱藏住她們更加黑暗的內心的時候,她們會跪倒在一些形容猥瑣的老男人面前,嬌滴滴的喊出一聲“干爹”。
而楚凡,在他時運不濟的時候,不會有那幾種“女神”多看他一眼,縱然他頗有“姿色”,也是枉然。她們只會覺得這是一個帥氣一點的吊絲,和其他吊絲沒有本質區別,都是臉蛋和口袋一樣干凈。
但這個時候,也唯有江蕾雅向他拋出了橄欖枝,也唯有vic這個團隊向他示好。
于是,在他成名之后,“發財”之后,他果斷拒絕了財大那萬人想“騎乘”的系花蘇美晨,一心一意的去維持vic大家庭的平衡。
真正的女神,就活生生的躺在自己的視線里,躺在自己的面前,身上的每一次皮膚,每一道輪廓,都是渾然天成,那張五官精美鑲嵌的俏臉不需要手術刀的殘忍雕刻,也可以絕美如畫,那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受,凹凸有致的雙s曲線,更不需要針頭注射其中,去抽取多余的脂肪。
美,都美得這么純粹,這么不可方物。
橙色t恤搭配白色短裙,輕薄的白色絲柔包裹著雪白頎長的腿,勾勒出的是幾分美麗幾分誘惑還有那滿滿的純潔。
那微妙的呼吸帶著高粱酒的味道,雖然少了幾分平日里的吐納如蘭,卻平添了幾分地氣。
楚凡心中的,眼前的女神,完全重合,活脫脫就是一個人。
只是,楚凡的心中在不停的懺悔,因為他的大腦已經被酒精催眠,在不知不覺的腦補著一個很邪惡的假想如果今天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江蕾雅,而是白霜兒、朱莉、李紫傾、抑或是張玲,又會如何
老實說,他不敢想了
白霜兒的敢愛敢恨;朱莉的善解人意;李紫傾的純真天成;張玲的厚積薄發,哪一點不吸引他那都是人性中最值得擁有的閃光點也是很多“女神”這輩子都無法具備的美德
凝視著江蕾雅,楚凡根本無法抑制住自己的生理和生理反應,心跳加速、身體繃直、思路走向了蕩漾的終點。
他凝視著江蕾雅,看著她那雙仍舊澄清,卻充滿了緊張、期盼的眼神,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有一股洪流,無法抑制,想要宣泄出來。
江蕾雅的喘息聲很劇烈,凝視著他,說話都有些顫抖:“我熱,好熱。”
楚凡伸出了笨拙的手,慢慢的幫她脫掉了鞋子,繼而,湊到了她的面前,笨手笨腳的解開她胸前的第一個紐扣。
江蕾雅忍不住笑出了聲:“怎么不幫我把襪子脫掉”
楚凡一時間緊張無比:“我、我喜歡、喜歡這種襪子。”
江蕾雅壞笑道:“終于承認自己是這個的控了吧”
楚凡一咬牙,把她的第二個扣子也解開了:“我就是這個控我樂意”
江蕾雅的臉一下子紅透了,一把抓住了他的雙手:“壞蛋”
這一次,楚凡的確顧忌樂她的感受,一下子掙脫了她的手,解開了第三個扣子:“我會對你負責的”
江蕾雅芳心大亂:“你、你要怎么負責”
“我、我娶”
江蕾雅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一時間淚流滿面:“不準說出來說出來了,就不會有平衡了”
楚凡一下子醒了,他失魂落魄的望著江蕾雅,發現她上半身幾乎要被自己解鎖了那驚人的雪白,完美的渾圓,盡收眼底
“我到底在做些什么”楚凡突然間伸出了手,照著自己的臉上打去
可是,江蕾雅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楚凡我告訴你,即便是今天發生了什么,我都不會怪你的今天,是我主動勾引你”
楚凡也同樣堵住了她的嘴:“不準說了”
該發生的事情,沒有發生,盡管兩個人已經到了那條火線的邊界,但是情感上的積累,卻又平添了一個厚重的砝碼。
他們都知道,他們都心疼彼此,更在乎的,是對方的第一次,而不是自己的,今天,兩個人都做好了把自己獻給對方的準備。
但如果真的是那樣,正如江蕾雅所說,平衡就真的被打破了,那樣的話,姐妹們就算當時能隱忍住,恐怕日后也很難忍了,負面情緒會慢慢堆疊,到了最后爆發的時候,會不可抑制。
兩個人,都做得很對,最終沒有逾越那條警戒線。
但是,長期以往,這種平衡,會堅守住嗎
恐怕很難說。
這個夜晚,江蕾雅沒有離開,不過包裹在雙腿上的那一雙絲柔卻已經睡在了地板上,自己則和楚凡躺在了床上,分別在自己的小安樂窩里,互相對視。
“禽獸凡也有不禽獸的時候啊”江蕾雅調侃道。
楚凡并不客氣,伸出手給了她一個輕輕的腦瓜崩:“丫頭,不準調皮了,趕緊睡覺吧,要不明天該起不來了”
“嘿嘿,睡不著,想想剛才某人禽獸的樣子,還真的有點后怕呢”
楚凡咬牙切齒:“胡說我剛才才沒有禽獸呢”
“那我的三個扣子是被誰解開的”
話音剛落,楚凡一把捏住了她的臉:“就知道你個死丫頭不會放過我,還會調戲我的,好啊,不是不想睡嗎你今天別睡了,看我吧第四個第五個扣子都給你解開”
江蕾雅邪惡的笑著,不等他動手,自己就把那件t恤從被窩里拿了出來,一把蒙住了他的臉:“來咯,蕾雅女神的原味t恤大餐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