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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黑一白兩個女子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不明白這是什么奇毒,可光是聽名稱,就知道這種毒藥絕對不是什么普通藥物,說不定還是一種相當下流的奇毒。
“二位女俠聲音小點,莫要吵著別人。”段少君趕緊開口道。
“我們都不怕,你怕什么?”白衣女子有些好奇地道。
段少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一臉的委屈。“二位女俠,我可沒有你們高來高去的本事,再說了,你們方才說我要敢大聲叫喚就宰了我,萬一你們大聲叫喚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到時候,我這個累贅,豈不是也要挨上一刀?”
聽到了段少君幽怨的解釋,哪怕是兇神惡煞的黑衣女子,還是溫婉淡然的白衣女也,皆不禁輕笑出聲來。
“小混蛋,既然知道就好,還不快說,你怎么給那老混蛋解的毒。”黑衣女子輕笑了兩聲之后,旋及臉色一板,咬牙切齒地道。
“我是醫生,雖然也沒辦法解到這世間第一奇毒奇淫合歡散,但還是暫時的控制住了,然后就把他帶進了城里的一家青樓……女俠,你不用瞪我。這是那老淫棍自己主動要求去的。總之嘛,我救下了他的命,誰曾想到,他居然就這么賴上我了。”一想到這老牛鼻子一臉淫笑地沖自己熟練的搓動著手指頭,段少君就有一種直接往這個老流氓嘴里邊塞上一大把加強版金槍不倒丸咽死這老淫棍的沖動。
“那個老混蛋!他居然……天哪,我要殺了他,一定要把他殺了,不行,一刀殺了太偏宜他,應該一刀閹了他再殺。”黑衣女子頓時狂暴起來,抓狂的揮舞著手中的利刃,嚇得段少君瞪圓了眼珠子,夾緊雙腿,生怕這老娘們氣極敗壞之下拿自己來當實驗品。
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生死之仇的仇家,反倒像是接到了私家偵探發來的老公和小三的床照正在憤怒的黃臉婆。這讓段少君越發覺得腦袋暈了,這女的到底跟李玄真是有什么樣的仇?莫非,自己穿越到這個時代的情殺場面就在剛才上演了?
白衣女子一邊出言安慰著黑衣女子,不經意間淡淡地看著段少君,那雙清亮的眼眸似乎能直指人心,讓段少君有種無所遁形的錯覺。
就好像是在說,小子,我看透你了,你在撒謊。段少君心頭一凜,旋及放松了下來,看穿了又如何?哥又沒跟你們這兩個女人有什么愛恨情仇,總不至于就為了這把俺這個正人君子剁了是吧?
“這小子說話的時候眼珠子轉得那么順溜,怕是不盡不實。看你這小子分明跟他是一路貨色才對。不然,怎么會總有地痞流氓去找你的麻煩。”終于恢復了平靜的黑衣女子冷笑道。
“因為我喜歡見義勇為,這一點,相信你們今天晚上也見識到了。”段少君有些靦腆地道。“另外,勞煩兩位女俠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穴道解了,放心吧,我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正人君子是不會跑的。”
“你想跑也跑不了,另外,不許再說你自已手無縛雞之力,越聽越覺得難受。”黑衣女子想了想,伸手在段少君的身上拍了幾下,然后手指差點戳在段少君的鼻尖上。
“好吧,既然你們覺得我不能縛雞,那我能不能縛……行,我閉嘴。”終于感覺到四肢恢復了活動能力的段少君乖巧的閉上了嘴巴,露出了一個溫善純良的笑容含笑不語。
“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跟我們好好談一談了。”黑衣女子剛剛說完這句話,陡然雙眸一張,身邊的白衣女子淡淡地道。“街上似乎多了很多人……”
“門主,你看著他,我出去看看情況。”黑衣女子起身朝著白衣女子道。
“好的,趙姨你小心一些。”白衣女子點了點頭說道。看著黑衣女子邁著輕盈猶如貍貓一般的步伐悄聲無息的從窗口消失之后,白衣女子從一旁的榻頭取來了一本書冊就那么安靜地坐著欣賞起來,并沒有理會東張西望著不已的段少君。
“那個……這位女俠,能不能給我杯水喝。”段少君看到這白衣女子半天都沒有動靜,忍不住問道。
“你自己倒。”白衣女子連頭也不抬,自顧自地看著書冊。
段少君翻了個白眼,這妞也太大膽了吧?這么囂張,小心翼翼地將手伸進了懷里,想要去摸懷里邊的另外一個石灰包,段少君正猶豫自己能不能在黑衣女子回來之前逃掉,就聽到白衣女子淡然的聲音響起。“是不是想找你懷里的石灰包?”
“你怎么知道?”段少君下意識地反問道。
白衣女子斜眸掃了段少君一眼,繼續欣賞著手中的書冊:“你懷里的那些小玩意都擱在案幾那頭。”
段少君不由得一呆,轉頭望過去,就看到了自己懷里邊的零碎玩意全都被扔在靠近門處的一個小幾上。靠!
被人戳破了心思的段少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那什么,其實我是在看我的盤纏還有多少,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常年在外游走的人,要是沒倆錢,上哪都不方便。”
“你以為我們會在意你那點錢財?”白衣女子這次連眼角都沒動彈,繼續翻著書冊。“別耍小心眼,不然,你會后悔的。”
段少君干笑了幾聲,端起了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飽而盡后,小心翼翼地問道。“當然,女俠耳聽八方,眼觀六路,果然厲害,在下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那什么,請問女俠,我什么時候能離開?”
“你和李玄真是什么關系,千萬不要拿方才那番無聊的話來騙我。”白衣女子的話,讓段少君不由得心頭一跳。方才還以為這位嗓音猶如百靈鳥一般清亮的女子應該比那位兇悍的黑衣女人要好忽悠,倒沒想到,似乎要比那黑衣女子還要難對付。
“你受傷了?”段少君的目光落在了白衣女子的右臂上,衣服外邊,纏著厚厚的白布,而白布上已然隱滲著了淡淡的血痕。
“區區小傷,不足掛齒。”白衣女子毫不在意地道,就好像什么事都不會放在心上一般。
窗子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吱呀聲,黑衣女子猶如貍貓一般輕盈地落入了房內。然后徑直走到了段少君的跟前,雙眼嚴厲地審視著段少君。“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個醫生,怎么,難道你不相信?”段少君一臉無辜地眨巴著眼道。“若你真的不相信你可以去隱龍寺在蘭亭城里開的藥鋪打聽,不就一清二楚了?”
“趙姨外面怎么了?”擱下了手中書冊的白衣女子好奇地問道。
“到處都是差役,甚至連郡兵都出動了,各個街口都有人把守,這小子要真是個普通人才怪。”趙姨惡狠狠地瞪著段少君道。
“拜托,我真是醫生,你忘記上次我給你看病啦。”段少君揉著眉心,沒奈何地道。
聽到了這話,趙姨柳眉倒豎。“你認出我了?”
“拜托……七八十歲的老太太怎么可能痛經?”段少君小心翼翼地把屁股挪了挪之后小聲地嘀咕道。
“你再說一遍?!”趙姨羞怒加交地拔出了腰間的寶劍,雪亮的寒光映花了人眼。
“不說,打死我也不說。”段少君腦袋搖得飛快,心里邊暗暗腹誹不已,這個還沒到更年期的老娘們怎么這么暴燥,一句話就成這樣,想想自己認識的女性,不論是楚楚妹子,又或者是蘇酥姑娘,就算不是賢良淑德,好歹也是活潑可愛,哪像這個老娘們,脾氣就跟非洲大地上狂奔的野牛似的,動不動就兩眼了紅的想要亮刀子比劃。
白衣女子也臉紅紅地輕啐了一口,看向段少君的眼神越加不善。
“我真是醫生,像你手臂上的傷口上了藥沒?還沒消過毒吧?其實這樣的包扎方式很不正確,傷口會被捂住,甚至會引起感染,之后的發炎化膿那可都是要人命的……”
“住口,不許胡說!”白衣女子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臂上的布條,瞪了這個多嘴多舌到令人厭煩的家伙一眼。
“我是說真的,像女俠你這樣驚才驚艷的人物,想必也不喜歡自己潔白無暇的玉臂上留下一道難看猙獰的傷痕吧?”段少君猶如不覺地繼續彈動著他那三寸不爛之舌。
“門主,讓他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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