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看什么?”楚楚羞得俏臉都快埋進自己那漲鼓鼓的****里,卻又舍不得從他那溫潤的大手中抽回纖腳。
“我在研究你的傷勢,嗯,沒有傷到筋骨,我給你揉揉,一會就好。”段少君老臉微紅,開始專注地給楚楚按摩起了踝關節。
感受著那雙溫熱的大手在自己踝關節上摩挲著,疼痛與舒服交織在一起,還有一絲異樣的酥麻感,讓夢夢險些**出聲來。紅著俏臉水汪汪的眼眸,有些癡迷地看著表情專注的段少君。
認真的人是最俱有魅力的,特別是像段少君這種既帥氣又英俊的男子,當專注時,緊緊抿著薄唇,臉龐猶如刀削斧琢,怎么看,都覺得令人賞心悅目。
西門楚楚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小腳,會由著一個男子握在手中,而他,卻接連地救了自己兩次,每一次,似乎都讓人羞不可抑,可是第一回,西門楚楚的心底,卻甜絲絲的,還有幾許慶幸,三分得意。
那兩名驚魂未定的差役遠遠的站在一旁,時不時偷偷地朝著段少君他們所在的方向瞄上一眼,滿臉妒意與羨慕。還沒來得及小聲地交流,站于道路左側的差役雙眼再一次瞪到了極致。
正在專心給西門楚楚按摩腳腕的段少君在凄厲的慘嚎聲中轉頭望去,就看到一頭比方才那頭惡虎還要大上一圈的斑斕猛虎正好把其中一名差役撲倒在地。
而原本還留在原地的座騎,已然驚惶的嘶鳴著撒開四蹄朝著山徑深處狂奔而去。另外一名差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倒在猛虎的飛撲下,看到同伴被咬住了咽喉之后那絕望猙獰的表情,扔下了手中的長矛轉身就逃,可惜,跑出了不足二十步,就被那頭滿嘴血腥的猛虎撲倒于地,差役瘋狂地掙扎喊叫,卻也無法阻攔著生命的逝去。
段少君看著那在虎口下不停掙扎震顫的人體,一面以最快的速度給楚楚穿好了鞋襪,他很清楚,想要憑著雙腿逃離虎口那是絕不可能的。
“你快上樹!”替同樣驚呆了的楚楚穿好了鞋襪,然后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低吼道。
“那你怎么辦?”
“別管我,快上,不然我們都得死。”段少君瞪起了眼睛低吼道。聽到了這話,楚楚不再遲疑,在段少君的扶持之下奮力地向上攀爬。
看到楚楚距離地面至少有五六米高后,段少君松了一口氣,轉過了身來,正好看到那頭獠牙尚在滴血的猛虎已然放棄了被它擊殺的差役,一雙金黃色的瞳孔,直視著段少君。
“你也快爬上來!”楚楚不由得在樹上高喊起來。
看了一眼這根沒有碗口粗的大樹,要是上面呆著兩個人,這頭老虎再一撲的話,很有可能兩個人都得死,但是,最近的,能夠支撐得住人體的樹卻在十來米開外。
段少君抿著發干的嘴唇,雙目死死盯著距離自己直線距離不會超過六十米的猛虎。嘴里邊輕輕地發出了一聲輕噓,還好,西門楚楚似乎明白了段少君的意圖,緊抱著樹干的手趕緊捂在了嘴上,一雙秋眸瞪到了極致。
虎,生性低調謹慎,但是其性恪極為兇猛,有捕殺亞洲像、野牛、亞洲黑熊、雌性犀牛、花豹、澤鱷、棕熊能攻擊力相當強的動物記錄。在自然界中,除了人類之外,就沒有任何的天敵,絕對是位居于食物鏈頂端的頂級捕食者和獵殺者。
別說是段少君這會子手里邊沒有武器,就算是把寶劍拔到了手中跟這頭成年猛虎單挑,段少君自認被ko的機率絕對會高達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感謝自己是一位驢客,更感謝自己經常游走于荒野之地,積累了大量的野外生存經驗,更感謝各種求生頻道和欄目,讓段少君至少擁有一些面對猛獸的常識。
段少君紋絲不動的身形,還有那雙沒有一絲懼色的目光,反倒讓剛剛撲殺了兩個人類的猛虎有些疑惑地停下了向前的腳步,一雙虎眼死死地緊盯著段少君,身體也仍舊保持著警惕的前聳,仿佛隨時都會縱躍而起飛撲。
足足僵持了近一分鐘的時間,段少君連眼皮都不敢眨一下,此刻,一人一虎就如此泥雕木胎一般就這么對持著,而樹上,西門楚楚吃驚地看著樹下的段少君與猛虎。
天真的她甚至以為段少君居然能夠憑著眼神威攝猛虎。心中對段少君的敬佩與崇拜更是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段少君卻心中泛苦,雖然這頭猛虎沒有撲上來,但是,段少君能從它的舉動看得出,這家伙觀察自己就像是在欣賞黔之驢一般,若是等它認定自己對它構不成威脅之后,那就是自己的死期到來。
等了這么長的時間,也沒能等到野獸兄一行人的出現,這讓段少君幾乎絕望。面朝著猛虎,段少君游移的目光,終于捕捉到了一棵道路另外一側,距離自己大約七步距離的大樹,這棵大樹樹干碗口大小,低處枝丫極少,正是自己最完美的救星。
但是七步距離,雖然很短,但問題是老虎在捕獵時的奔跑時速絕對能夠達到三十公里以上,也就是說老虎一秒鐘能奔跑八米三,而人類的短跑速度世界紀錄是九秒五八,也就是說一秒鐘將近十米。但是自己最多能跑進十二秒,也就是說跟老虎的速度差不多。
跑到了那里,還得爬樹,按照……段少君的腦袋蒙了,如果說奔跑速度還能精確的計算地話,但是爬樹只能靠蒙的了。
段少君小心翼翼地墊起了腳尖,小心翼翼地開始移動,可是當段少君剛有動作,猛虎的喉嚨中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咆哮,雙肩聳起。
日!看到猛虎的動作,段少君再也顧不上什么彬彬君子的風度,臨威不懼的英武偉烈架勢,怪叫一聲,直接朝著旁邊的大樹飛奔過去。
七,六,五,四,三,二,一……段少君沖到了樹子底下,腳步不停,直接一個縱躍,然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四腳一齊用力,飛快地向上攀爬。
哧啦一聲,段少君覺得屁股一涼,驚得冷汗直冒的段少君又奮力朝著爬了近兩米后,這才扶著一根斜伸的樹干在那喘著粗氣回頭望下看。
就看到那頭惡虎掛著布條的爪子正在撓著樹皮,然后一次次的低吼縱躍,不過令段少君欣慰的是,這家伙終究不是熊,更不是貓,所以對于樹干上的自己根本沒有一丁點辦法。
不過這家伙卻把自己的褲子連帶后襟都扯起了一大塊,就連**也給撕掉了一塊,屁股感覺到火辣辣的痛,清涼的山風,也沒辦法消減痛楚。
段少君心中狂罵這頭耍**的畜生,段少君咬著牙根努力往上爬,這頭老虎有兩三次伸出了虎爪攀爬樹干,最多也就前進一兩步,就不得不落回地面。
那邊樹上的楚楚也終于松了口氣,方才看到那頭惡虎當空撲向段少君時,楚楚的小心肝都差點停跳。不過,人雖無恙,可是段少君那白晃晃的屁股忽隱忽現的模樣仍舊讓楚楚紅了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