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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兄弟,不必如此,來來來,快些回到大營,本王要好好的大擺慶功宴席,祝賀你這位大功臣回到托托海。om”吐昆眉開眼笑地拍了拍段少君的肩膀之后,大手一揮,大部隊開始緩緩轉向,將段少君的親兵還有這一次前往王許的護衛們護在中央,朝著托托海而去。
而段少君則登上了吐昆的車輦,晃晃悠悠地坐在這奢華而巨大得有些夸張的馬車里邊,阿爾木、契合老當戶,還有吐昆王爺再加上段少君一共五人,還有兩名侍者,居然一點也不覺得擁擠。
重要的是,吐昆又因為彈簧之事,不得不又多夸獎了段少君幾句,之前,吐昆曾經乘坐馬車,結果,當時那馬夫不小心,讓車子從一個地鼠挖出來的坑上碾過,直接把正在安逸地坐在馬車里邊,端著一杯葡萄釀正要與契合大當戶痛飲的吐昆王爺給狠狠地抖了一下。
結果,一車子的人全都給顛得東歪西倒的,最倒霉的還是吐昆王爺,直接被潑了一臉的酒,連鼻子眼都嗆進了不少的葡萄釀。
大怒之下,吐昆王爺直接命令禁衛把那馬夫給拿下,準備直接抽鞭子抽到死完事。
而恰巧正在行刑之時,正要趕去找吐昆的段少君聽聞了此事,便隨口跟那吐昆說了一聲,自己有辦法解決這樣的顛簸問題,不過,希望吐昆王爺慈悲為懷,放了那名馬夫一馬。
吐昆倒也不以為意,真沒當回事,不過,段少君既然開口替一個小小的馬夫求情,本身就不是殘忍嗜殺的吐昆也就順水推舟地釋了這名馬夫。
而那之后,段少君還真的去找了鐵匠,讓他們設法煉出了十來根鋼棒,然后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彎成了八根彈簧,全部都安裝在了吐昆這輛奢華得過份的馬車上。
而馬車自然要遠遠比沒有安裝過減震彈簧的馬車要舒服得多,至少極大的減少了輕微的顛簸。
“這一次,不但救了我父汗的性命,更重要的是,當著我父汗的面,狠狠地折了拉罕那個蠢小子的面子,聽到了這個消息,本王這幾日可是太痛快了。你或許不知道,自那日后,我那個好九弟,被父汗責令在帳中自省三月,無事不得前往王庭……”
聽著那吐昆眉飛色舞地講述,段少君倒真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了這么些事,不過也對,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一位王爺被責令閉帳自省。
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更何況,若是萬一有閑得蛋疼的人一去打聽,把真相給打聽出來,那可就太丟臉了。
堂堂的親王殿下,為了陷害自己哥哥的臣下,居然下作到毒死自己的愛妃。這樣損人不利已的事,怎么看都像是大腦發育不全小腦失衡的智商缺陷患者才能干出來的事。
契合老當戶也顯得心情十分地不錯,頻頻向段少君舉杯勸飲,酸爽的葡萄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等回到了托托海,阿爾木這位酒到杯干的實在人已經只能趴著爬行了。
對于這位侄兒的失態,契合老當戶很是無語,不過還好,段少君當然不能讓吐昆王爺的接風宴暨慶功宴缺少功臣,幾針扎下去,再輔以解酒藥,總算是讓阿爾木這只醉雞變成了瘟雞。
雖然還是垂頭喪氣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但至少人清醒了不少。然后迎接他的便是契合老當戶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被罵得回過了神來的阿爾木賠罪不已,但是也總算是恢復了點精氣神,與段少君一塊去赴宴。
一場慶功宴及接風宴一直喝到了半夜時分,心情很好、興致頗高的吐昆王爺也是當著臣下的面喝多了,最后直接被抬進了后帳。
而段少君也是喝得有些微微頭暈,因為那些吐昆手下的諸多臣工,一個二個都像是跟段某人有仇似的頻頻敬酒。
當然,更多的人都很清楚,就段少君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再加上現如今的功績,完全已經成為了吐昆王爺身邊的大紅人,就算是現在沒有一官半職,那是因為王爺正在謹慎的考慮,該給他什么樣的位置,才能夠讓他的才華得以完全發揮。
對于這樣的人,現在正好有機會,干嘛不多拍拍馬屁,再怎么的,也該多在他跟前混個臉熟才是。
所以,饒是段某人的酒量驚人,被人給車輪上陣的輪了好幾遍,也同樣被輪得口歪眼斜,面紅耳赤。
但至少還能夠自己走得動道,回到了自己的營帳,還沒來得及坐下,就有許正來報,說是有人正在等待著面見自己。
“……來的人,是大奶奶派來的,如今大奶奶人已經到了朔州了。”聽到了這話,段少君趕緊讓齊大給自己弄點涼水和毛巾來。
洗擦一番,把自己弄清醒一點,而那名被派來傳訊的許府護衛已然隨著許正入了段少君的營帳。
“快坐下吧,怎么這會子還過來見我,是不是南邊有什么事情?另外,香君什么時候到的朔州,怎么之前她也沒跟我提過?”段少君喝著紅茶,示意這位護衛說話。
“回公子的話,大奶奶是在半月前抵達的朔州,之后大約五日光景,李大將軍也率軍趕到了朔州……”護衛朝著段少君恭敬地行禮之后,這才條理分明地答道。
“李大將軍……她也到了?那么,她們倆見面了嗎,沒出什么事情吧?”段少君有些心虛,臊眉搭眼地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那名護衛一臉錯愕地抬起了頭來看了一眼段少君搖了搖頭。“沒有啊,大將軍與我們大奶奶的關系極好,可以稱得上是親如姐妹。”
聽到了這話,段少君直接就懵了,半天才回過了神來。“你說她們倆的關系親如姐妹?這怎么可能,這不科學,這,這不符合邏輯啊這……”
齊大等人都一臉錯愕地看著段少君一臉震驚與難以置信模樣在那喃喃自語,都不明白段大公子又發了神經,又或者是飲酒過多而導致了酒精中毒不成?
“公子,您這是怎么了?大將軍跟大奶奶感情好這才對嘛,怎么你一副巴不得她們倆打起來的樣子?”許正摸著下巴,歪著腦袋斜瞅著段少君。
“屁話!我怎么可能巴不得她們打起來?只不過以她們之間的關系,不可能好到這份上才對。”段少君瞪了一眼許正這家伙,繼續揉著太陽穴苦苦思索。
許正一想到大將軍跟段大公子之間的那點曖昧,而自家大奶奶可是段大公子名正言順的妾室,至于京師,還有一位段大公子未過門的媳婦以及另外一位妾室。
許正就不由得一陣頭大,連連搖頭,嘖嘖有聲,乖乖,一個是西門將軍的女兒,一個是大將軍,還有自在主人乃是商界女強人,對了,公孫小姐可也是將門之女。
四個強悍女性蹲一塊,那滋味……啪,許正不由得一拍大腿,臥槽!終于明白了,明白段公子為神馬會弄出金槍不倒丸這樣的男人神藥了。
怕是邪惡的段公子就是想要把所有的家庭問題都放到床上一一解決。“我果然太聰明了……”許正不由得為自己那自由發散的思維點了個贊,然后在那里傻呼呼猥瑣地笑了起來。
正在詢問那名護衛正事的段少君突然聽到了猥瑣的淫笑聲,扭頭一看,就看到了許正那張猥瑣的嘴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地瞪起了眼。“許正,你小子笑什么,是不是覺得公子我可以得脫生天很可笑是嗎?”
“啊?沒,絕無此事,小的只是尿急,尿急,小的告退……”話音未落,心虛的許正已然竄出了老遠,害得段大公子踹出去的腳踢了個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