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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臺,小弟尿急,有事先閃,有什么話等吃飯的時候再說,對了,趙大你們這些人還不快去幫忙,我去去就來……”李玄現如今已經能夠十分熟練的使用尿遁這一技能,當初連小解這個詞都不好意思說,現如今,大庭廣眾之下,居然也敢自稱尿急。
段少君很滿意這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生存原則。人嘛,就該活得真實,最初認識李玄時,這小子可是虛偽得過份,明明恨不得想要掐死拿他的小受臉說事的西門棟梁,卻只能強顏歡笑,以示淡定。
到了后期,在自己的影響下,也學會了耍嘴皮子反駁又或者是跟著大伙起哄什么的。這才是人生,不然,這個宅貨王爺真不知道他這一生會不會有半分的波瀾。
“真舒服……舒服得奴家都不想動了。唉,以前冬天在屋子里邊呆,也會覺得又潮濕又陰冷,可難受了。現在這樣,屋子里邊暖烘烘的,感覺人都舒服多了。”許香君就像是只春倦的貓兒一般趴在段少君的懷里邊,看著那搖曳的火苗,瞇起了雙眸,白若脂玉的臉龐也被映得紅彤彤的。
“那就好,怎么樣,我沒騙你吧?昨個給你弄的時候,還居然說我瞎鬧騰,是不是該收拾收拾。”段少君邪邪一笑。
“哎呀……我的小祖宗,能不能別胡鬧,一會有人過來怎么辦?這里可不是臥室。”許香君眨著水汪汪的眼眸嗔道。
“好吧,那等晚上,你可要……”段少君湊到了許香君耳邊小聲地嘀咕道,表情猥瑣,目光邪惡。
許香君心頭一酥,輕輕地打了一下段少君的胸膛,羞達達地微微頷首。“怕了你了,好吧好吧……敢過份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哪敢,嘿嘿,我就知道我家香君對我最好了。”段少君喜得眉梢直跳,摟著這溫香軟玉的美人兒就狠狠地香了一口。
“對了,這段時間,水力紡織廠那邊怎么樣?”段少君輕撫著許香君那精致到完美的黛眉瓊鼻,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溫潤,心里邊暖洋洋的。
“還不錯,目前已經招了一百二十多名工人,另外,還專門培訓了十人作為維護人員,這個月,咱們的產量大約在六萬匹,因為有一些工人才剛剛招來,正在培訓,預計等到了來年春天,產量可以達到十萬匹之數,怎么樣,厲害吧?”許香君舒服地換了個姿勢,繼續躺在段少君懷說得意地道。
“嗯嗯,果然厲害,不過,質量和銷路怎么樣?”
“咱們水力紡織機織出來的布匹十分規整,而且質量很是過硬,至于銷路,有黃千析黃掌柜在那邊操持,我這邊也可以銷售,另外,我哥他那里這個月就訂走了三萬匹,你說還需要擔心嗎?”許香君捉住了段少君在她臉上畫圈圈的手,張開嘴輕輕咬了下,然后示威地橫了一眼這個老是動手動腳的壞家伙一眼。
似乎生怕咬疼了段少君,許香君伸出了丁香小舌,輕輕地舔拭著被咬出來的牙印處,舔得段少君渾身都發酥。
“那就好,咱們這邊根據銷量來控制產量,等兩年吧,到時候我們的船隊一起來,到時候再進行增產,到時候,盡量的做一些高端的產品。”
就在這樣的關頭,許香君狡猾一笑,猶如游魚一般脫離了段少君的懷抱坐到了一旁。“不許胡來,不然我可不理你。”
“你,你這磨人的小妖精。”段少君只能憤憤地,無奈地瞪著許香君,痛苦地呻吟道。努力地把屁股往后撅,省得把小矮幾翹起來,那也太丟臉了點。
許香君吃吃地笑了半天,端來了茶水。“郎君莫惱,奴家給您端茶,還請郎君消消火吧,這都冬天了,還這么大的火氣。”
“明明是你挑逗的,居然還說我。”段少君悻悻地瞪了許香君一眼,端起了溫度剛好的茶水一飲而盡。
“這只能說明郎君你的意志不夠堅定,奴家還得多多鍛煉鍛煉你,省得到時候被漂亮女人一勾搭就把魂給勾走了。”許香君嫵媚一笑,萬種風情渾然天成。
“胡說,你把你郎君我當成什么人了?像我這個意志堅定的正人君子天下少有,也不想想,我可是經受過你無數次的誘惑,才通了你對我的考驗的。”段少君翻了個白眼,義正言辭地道。
“好,郎君最意志堅定,那今天晚上,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堅定……”許香君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低,眼眸兒也越來越媚,勾得段少君覺得自己就像是久經考驗的*戰士,嗯,不然,早就叛黨叛國了都。
一邊打情罵俏,一邊努力做著工作,總算是在近昏時分,把事情都給忙完,活動了下發酸的手腕,許香君妙眸一轉,沖段少君道。“郎君,今日咱們出去逛逛吧,好嗎?”
“這么冷的天,你準備去哪?”段少君把看過的那些資料都歸攏到了一邊,站起了身來活動了下雙手,好奇地問道。
“去蘇酥妹子那里唄,今日休沐,正好無事,也不知怎么的妹妹今天沒過來,干脆咱們過去探望下她,怎么樣?”
段少君想了想,點了點頭。許香君歡天喜地地親了段少君腮邊一口,竄去換衣服去了。段少君摸著被親的臉龐,一臉莫明其妙,這妞又是哪根筋不對了。
等了近小半個時辰,段少君覺得自己都快要在壁爐前睡了過去,這才聽到了許香君的低喚聲,轉頭來一看,便看到了許香君俏生生地站在自己身后邊。
內里,是一件艷紅色的暗紋錦袍,而外面則是一件黑色的皮裘,在脖子上,圍著一條赤紅如火的狐貍圍脖,將其襯顯得越發地嬌小玲瓏。黛眉如遠山,清眸如溪水,嘴角輕揚,舉手投足間嫵媚天成。
“怎么樣,奴家好看嗎?”看到段少君呆呆地的傻樣,許香君嫣然一笑,靈動地一個旋身,沖段少君砸過來一大捆秋天的菠菜,把這貨給砸得暈暈呼呼,咧著個嘴傻樂半天,這才點了點頭。
“夠傻的,你這模樣。”許香君走到了段少君跟前,踮起腳尖,親親在他唇邊一吻,輕笑著道,眼神中滿是幸福與寵溺。
“傾國傾城,不外如是。”輕攬著許香君的纖腰,段少君感慨地道。“對了,上次送給你的那條藍狐圍脖你怎么不帶上?”
“奴家覺得白色更適合性情恬靜的蘇酥妹子,所以我準備送給她,你說好嗎?”許香君眨著濃黑的睫毛,嘴角輕揚。
“那是送給你的,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不過,別委屈了自己,好嗎?”聽到了這話,段少君不由得心頭微疼,愛憐地吻了吻她光潔的前額,溫聲說道。
“當然不會,從我成為你的女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訴我自己,不會委屈我自己,同樣,也不會委屈我的好郎君……”許香君把頭輕輕地頂在段少君的懷中,舒服地瞇上了雙眸,低聲呢喃道。
“姐姐,這么貴重的禮物我怎么能收……”公孫蘇酥一個勁地搖頭,的確,她十分喜歡白色,但是,藍狐皮可是世所罕見,極難捕獲,皇宮里邊都不見得能找出超過十指之數的藍狐皮,而且還是大唐立國以來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