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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底下,特殊的地理環境,讓它的下面有一個類似于冰窖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則被彭家人利用起來,最后用來保存先人的尸骨。
所以張想面前,地窖里又有了幾十具的棺木,就像是那山洞一樣!
而在那山洞里,原本有一些用來做復活的尸體,但是最后卻因為某種失誤,總是不能成功!
所以就有了張想進山洞后,看到的那一幕。
至于那山洞里巨大的壁虎和蚯蚓等,現在想來很有可能是彭家的人,開始捉來試手的,可是最后的結果卻是卻是發生了變異。
在那山洞中大的有無數壁虎的地方,那就是彭家圈養那些變異物種的地方,而當時自己手里,能讓那些物種害怕的夾子。
現在張想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那些夾子,用來捕捉那些壁虎和蜘蛛,最后都用做了復活的研究中,那些動物的害怕不過是本能而已。
張想看著那一具具的棺木,腦子里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開始的時候只是隱約明白,但是并沒有想清楚的地方。
人心是貪婪的,彭家的人因為出了活了八百年的先祖,所以才會想著追求長生和永生,所以才有自己見到的那些感到蹊蹺的事情。
只是這些,怎么又跟父親的眼睛有關系?跟死去的馬明有關系?
張想想動手打開一具棺木,然后好好的看一下,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
卻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其中一具棺木飛了起來,伴隨著哈哈的大笑聲。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張想的面前。
這個人他居然認識,就是那天獵殺到野豬肉后,突然出現的那個彪悍而有點危險的男人,沒有想到,他居然藏在棺木中。
“你是彭家人?”
張想突然喊了一句。卻是讓那人面色猶豫一下,本來進入天坑的人,他是一個都不會留,全部都要干掉的。
哪怕這個人曾經對他有過好處,而且他還頗有好感,但是這都不能讓自己放過他!
張想必須死。而且他們這些進入天坑人都得死,彭家的秘密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
“是又怎么樣,可惜你再也沒有機會活下去了,不過你放心,就念及你那一頓飯之恩。我不會讓你死后變成僵尸就是了!”
那個彭家的男人本來就彪悍,而且他能在天坑里活下來,肯定也不簡單,想要張想的性命,還真的是非常容易。
張想的眼睛瞇起來了,沒有想到避開那些僵尸,還是碰到硬茬子,而且這個人明顯不好對付。自己該怎么辦?
“反正在你的面前,我是活不了多久,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我的父親的眼睛,還有死去馬明的眼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們干的?”
張想的心里很緊張,父親的眼睛是所有事情的起因,他一直都弄不明白。
不過眼前這個人是彭家的后裔。然后他又看了錦書,知道他們想出其他的法子。用來代替一直保存不下來的,人的眼睛。
那么這會不會和父親眼睛有關系?
哪怕就是死。他都想弄清楚,要不要真的是死不瞑目。
張想嘴里這樣說著,心里快速的算計著,自己身上帶來的東西,有什么能快速躲過這個人的殺戮?
但是真相他一定的想法子掏出來,哪怕是有性命的危險。
“眼睛,我們干的?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那個漢子倒是愣住了,對于張想的武力值,他心里有數,感覺到根本就不能威脅到自己,不過他說的什么眼睛,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
彭家先祖當年長生的法子,本來非常有用的,但是因為種種原因,那秘密記錄有一點殘缺,那就是無法讓人的眼睛復明。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但也是最柔軟的地方,好在他們最后想出其他的法子,但是這個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張想見那彭家的后裔,此時身上并沒有凜冽的殺氣,心里稍安,然后就把自己知道的,關于父親眼睛的事情,前因后果全部都說了清楚。
從他父親張順眼睛突然詭異瞎掉,到他查出馬樂的哥哥瞎眼三年后,突然死亡,然后尸體被盜,他跟蹤一路去了南方。
后來在南方的電子廠地下室,看到的一幕,都一一的講給那個彭家后裔聽,卻見他的臉上大變。
特別是聽到張想說看到一個人,向另外一個人輸血的時候,渾身一顫,臉上變的很難看。
他有一再的問張想,一些細節的問題,在知道那個被輸血的人,后來被送去醫院,暫時并沒有喪命后,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張想,似乎是在想著有些話要不要告訴他?
“你說的事情,都不是我們干的,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彭家一直子躲避一些人,那些人也知道彭家的復活之法。”
“你說的情況倒是很像他們的手法,在一個特定的日子和時辰里,然后用一些詭異的法子,就能達到復活的目的!”
“其實我們應該是一路人,那個被你救活的,輸血的男人,也是我彭家的人,他叫彭義,我叫彭五,彭家到我們這一代,只剩下我們兩人了!”
那個彭武的話一說出來,張想放在腰間的手,卻是松了回去,聽這人的話語,好像并不是很想要自己的命?
既然他沒有了殺意,自己也不用想要他的命!
“難怪我總覺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好像很熟悉,原來你和彭義還是有點像的,只是他們為什么要用彭義的血?”
“那些人是誰,你說的是真的嗎?”
張想還是覺得今天知道的一切有點匪夷所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彭家人已經很神秘了,怎么又牽扯出其他的人?
“我們彭家人和那些人誓不兩立,要不是他們的殘害,我們一族的人怎么會凋零到這樣一個地步?而且怎么會一再搬家?”
“他們不知道從哪里知道的,說是我們家先祖活了八百余年,身上的血脈肯定不同于常人,所以就用彭家弟子的血,來滿足他們的私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