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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城主府的葉天雖然沒看到大廳內的情形,但也能猜得出來。
其實看到《鳳凰舞步》秘籍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一本少見的玄器功法,也正因為少見才會讓徐家以及煉器閣當成是武技來修煉。
而且這玄器功法在他前世,如同雞肋一般。
有修煉玄器功法的時間和資源,不如好好修煉真正的武技,在前世玄器雖然不可或缺,但沒有現在這么高的地位。
況且,比起鳳凰舞步好很多的玄器功法,葉天也不是沒有。
此時的葉天卻看著眼前跪伏在地不肯起來的尊虎發愁。
“你確定你想好了?”
沉默良久,葉天緩緩開口問道。
尊虎身子一抖,隨后抬起頭,一臉決然,道:“師祖,弟子想好了,如果不能恢復修為,弟子生不如死。”
“那高芳怎么辦?”葉天淡淡反問。
尊虎開始猶豫掙扎,高芳怎么辦?
難道讓一點兒修為都沒有的她和自己一起浪跡天涯,隨時準備躲避不知道從哪里射來的明槍暗箭,甚至……死在自己面前?
不,我不要這樣!
可沒有修為,我還是我嗎?
尊虎沉默了,沉寂了這些年,他受夠了沒有修為的日子,感覺自己就是個窩囊廢,可同樣是這些日子,他對高芳的感情一日多過一日,他可以隨時去死,但高芳呢?
難道讓這個深愛他的女人和他一起死?
他憑什么做出如此自私的決定?
“等你什么時候想好了,再來找我。”
葉天直接將尊虎趕出房間,如此猶猶豫豫,即便他為尊虎恢復修為,恐怕一輩子也就是大武師了。
有些事情,必須自己想明白,才算是真的想明白了。
“易天,你說他會想明白嗎?”
看著尊虎失魂落魄的離開,葉天輕聲問道。
“小師尊,弟子不知道。”
王禹苦笑,如今他是越來越看不明白葉天了,而且尊虎的事情他實在說不準,畢竟尊虎從天山武院離開十幾年了。
人是會變的。
葉天并沒有理會王禹復雜的心情,反而朝著房間外大聲道:“貴客盈門,何必躲躲藏藏。”
“小師尊……”
王禹聞言心中一驚,直接閃身攔在葉天面前,才開口問道:“有人上門?”
“別慌。”
葉天笑了笑,從王禹身后走出,朗聲道:“欒公子,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進來喝杯水酒如何?”
此話說出,王禹緊繃的精神才放松,欒臻箭曾經在角斗場出現過,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至于葉天比他這個武皇高手還要早發現有不明人員潛進來,他早已見怪不怪,在葉天面前,他這個武皇高手唯一能自豪的地方也就只有戰力了。
站在葉天身后的王禹突然發現葉天背在身后的左手上出現一顆灰色藥丸,而這藥丸子隨著葉天捻動而緩緩變小。
不只是王禹心中疑慮,剛剛潛入客棧后院的欒臻箭徹底傻眼了,他才剛剛進入客棧后院就被發現,要不要這么妖孽?
“沒想到還是瞞不過葉兄弟,不知可否告知欒某,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錯?”欒臻箭從陰影處閃出,笑盈盈地問道。
在欒臻箭身后,趙叔悄無聲息地出現,葉天身邊的王禹雖然對他沒多大的威脅,可如果王禹突然對欒臻箭出手,他距離較遠根本無法護住欒臻箭周全,不管什么事情都沒欒臻箭的安全重要。
趙叔出現瞬間,王禹瞳孔收縮,原本有些放松的精神再次繃起來。
“易天,放松點兒,你根本不是人家對手。”葉天輕聲囑咐王禹,王禹不過兩縷道基,眼前的趙叔最少是四縷道基,更別提趙叔已經接近武皇巔峰,王禹緊張和不緊張,沒什么區別。
“葉兄弟,欒某這隱匿之術不敢說天風帝國無人可以識破,但自信只有寥寥數人才有此功力,葉兄弟究竟是怎么發現我的?”
沒聽到葉天回答,欒臻箭不服氣地再次問道。
修為上他可以承認自己不如葉天,反正在家中經常被那些變態打擊已經習慣了,但這隱匿之術是他最得意的兩種絕技之一,這樣輕易就被葉天識破,他非要問出個子丑寅卯來不可。
王禹撇了撇嘴,感覺欒臻箭有些可憐,他堂堂武皇高手的靈覺都比不上自家小師尊,欒臻箭想跟自家小師尊比,這就是找虐呢。
“欒兄說笑,葉某不過靈覺異于常人罷了。”葉天將此節輕輕帶過,朝著欒臻箭和趙叔做了個“請進”的姿勢。
完美強化的事情他并不打算暴露出來,這樣逆天的事情,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他可不會大大咧咧地說出去。
到現在為止,也就他晉升武者之時在身邊的葉雨知道點兒,但也不是很清楚。
“葉兄弟……”
欒臻箭還想再次詢問,卻被身邊的趙叔阻止,這已經涉及到葉天的隱秘,如果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說不定會壞事。
欒臻箭無奈地癟癟嘴,好似一個小孩子遇到心愛的玩具卻不能得到一般,搭配上那讓女人都要嫉妒的漂亮臉蛋兒,有種說不出的妖冶。
葉天腦門兒上黑線浮現,將目光從欒臻箭身上挪開,如果是一個美女做出這樣的表情,他會非常欣賞,可偏偏眼前是一個男人,那種感覺……
他只能說,這畫面太美,根本不敢看。
欒臻箭和趙叔進屋,葉天不著痕跡地和欒臻箭寒暄,而趙叔則和王禹大眼瞪小眼。
“葉兄弟,不知道神偷門你知道多少,又是從何處得知?”欒臻箭把玩著手中茶杯,貌似不經意的問道。
“我知道的不比你少。”
葉天微微一笑,欒臻箭找上門他一點兒都不感到意外,只要欒臻箭還想用神偷門的武技功法,就必須找上門問個清楚。
欒臻箭根本沒想到葉天會如此回答,神偷門在某種些方面來說是一個禁忌,在來之前他曾經想過葉天會怎樣回答。
比如偶然在一些不流傳于世的文獻中發現神偷門的名字,亦或者從其他方面得到,但他絕對沒想到神偷門在葉天口中如此輕而易舉就能說出,似乎他對于這個宗門很熟悉,宛如從小在神偷門中長大。
“葉兄弟,明人不說暗話,在角斗場你說出神偷門的時候,欒某本來是準備殺人滅口的。”欒臻箭淡淡的說道。
這話落在王禹耳中卻如雷鳴般炸響,身周玄氣剎那間凝結,只要欒臻箭有些許不對,哪怕是拼著性命,他也要保住自家小師尊。
葉天眉頭輕輕地跳了跳,微微笑道:“我知道。”
“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欒臻箭放下手中茶杯,清明雙眸死死盯著葉天。
“哦?”
葉天仍舊淡然笑著,似乎欒臻箭在他面前就是一根雜草,根本不值得注意。
房間內陷入沉寂。
趙叔掃視葉天,雖然來之前他已經對葉天做出很高的評價,可真正面對葉天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遠遠低估了葉天。
別的不說,如果他此時要動手,不論是王禹還是葉天都難逃一死。
可是在葉天的表情中,他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害怕的訊息,反而葉天給他的感覺是吃定他和欒臻箭了。
這樣的感覺,很強烈,讓人無法忽視。
“葉兄弟,我長話短說,將你所知道關于神偷門的事情全部告訴我,我給你一條生路。”欒臻箭的耐心耗盡了。
如果不是葉天之前表現出來的種種神奇,他根本不會在這里好言相勸,只要拿下葉天,有的是辦法從葉天腦海中得到他所需要的消息。
至于招攬葉天,只不過一個玩笑罷了,他什么天才沒見過,況且……沒成長起來的天才,根本不算天才。
“你憑什么這么自信?”
葉天雙眼波瀾不驚,根本沒在意欒臻箭的威脅,淡然問道:“難道你不知道這里是我的地方?”
“憑我動動嘴皮就能滅了你!”
欒臻箭兇神惡煞的說道,聲音還未落下,趙叔身形一動,不到一息時間就制住了準備動手的王禹。
“現在你可以說了,本少爺耐心有限!”
欒臻箭有些得意地說道,王禹被制住,葉天就算再逆天,武者修為根本無法撼動武皇巔峰。
“不怎么樣。”
王禹被趙叔制住,葉天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仍舊一臉淡然。
欒臻箭狠狠吐口氣,身形向前,將自己整張臉湊在葉天面前,惡狠狠的詢問:“真的不說?”
“不說。”葉天微微搖頭。
“真的不說?”
“不說!”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真的不說?”
“不說!”
噗通!
惡狠狠的欒臻箭突然跪在葉天面前,雙手抱住葉天大腿,如同變臉一般,換上可憐巴巴的表情,亮晶晶的雙眼中滿是淚花,嬌滴滴道:“葉大哥,你行行好,救救我吧,大恩大德永世難報,不管是什么條件我都會答應。”
轟隆。
葉天只感覺一道天雷從虛空劈下,將他雷得外焦里嫩。
“如果……如果……如果你想要人家以身相許,也不是不可能。”欒臻箭說著,還露出一個嬌羞無限的表情。
“滾,你這個賤人!”
葉天感覺自己肚中翻山倒海,差點兒一口全部吐出來,直接將抱著自己大腿的欒臻箭踢開。
“停!”
見得欒臻箭還要撲上來,葉天急忙制止,開口道:“不管你想知道什么,葉某都告訴你,給我先滾遠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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