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友邦離開韋蘭公司之后就撥打了一個電話。
“耿局長。”楊友邦臉上硬邦邦的轉告了韋蘭的話,“韋蘭說他在機器人方面有了一點進展,請你們派人過來評估一下。”
頓了一下,楊友邦又忍不住說道:“我看他是恃**而驕。”
一點小小的進展都要人評估,這不是恃**而驕是什么?
若是人人這樣做,政府不得忙死?
耿局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你和他又起沖突了?”
“他目中無人。”楊友邦冷冷的說道:“如果不是你千叮萬囑,我早就一槍崩了他。”沒有一顆報國之心,縱然有天大的才華又怎么樣?
要他說,這種人就應該直接槍斃了,最不濟也要囚禁起來,政府的處理方式太軟了。
果然!
耿局長嘆了口氣,“你什么都好,就是脾氣不好。”不然也不會被派到韋蘭公司做聯絡員。
名為聯絡員,實際上只是發配了而已。
這是為了安撫韋蘭。
“好了。”耿局長面容嚴肅了起來,“我等下會叫一些人工智能方面的專家過去評估的,至于你,努力好履行你自己的職責吧!”
“.quu.om這樣也許有機會調回來。”
僅僅三天,評估人員就下了飛機鉆進接送他們的車輛中駛向韋蘭企業,三個評估人員清一色的格子襯衫,胸口別著一根鋼筆,面色嚴肅。
開車的是楊友邦。
他虎著臉一路送三名評估人員上了韋蘭公司。
“你好,初次見面,我叫彭宇。”為首的彭宇看著韋蘭一一介紹道:“這是張偉、王濤。”
“我們都是從事人工智能的工作人員,這次上面叫我們過來,主要是想要看看韋蘭先生在人工智能領域的進展怎么樣了。”
“歡迎你們過來。”韋蘭微笑著說道:“這次請你們過來其實主要是我產生了一個設想。”
他頓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面前三人,但是沒有人開口,一個個都側耳傾聽。
他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大家都知道,人工智能的設想起源自亞里士多德的《工具論》。”
“在196年的夏天,美國達特莫斯大學召開了一次會議,在會議上,他們首次提出了人工智能的概念。”
“至此,人工智能就整合了數學、心理學、神經生理學、信息論和電腦科學,成了一門新興的學科。”
韋蘭粗略的介紹了一下人工智能的來歷,“就目前而言,人工智能的算法主要采取遺傳算法。”
“但是這種算法雖然應用較為廣闊,但在人工智能方面它顯然有些疲軟,所以我就研究了現在比較流行的一種粒子群算法。”
粒子群算法,一種并行算法,屬于進化算法的一種,通過隨機解出發尋找最優解的一種算法。
“在研究的過程中我添加了決策樹。”
決策樹,是在已知各種情況發生概率的基礎上,通過構成決策樹來求取凈現值的期望值大于等于零的概率,評價項目風險,判斷其可行性的決策分析方法,是直觀運用概率分析的一種圖解法。
“然后我很奇妙的發現了‘人工智能’,我暫時叫它為‘人工智能’吧!”韋蘭說道:“它在決策的時候明顯的優化了。”
彭宇眉頭一皺,“能給我看看嗎?”
粒子群算法和決策樹的組合在人工智能領域并不罕見,許多人都做出了相關方面的研究,但結果只能算是普普通通。
明顯的優化,那是什么鬼?
撲哧!
王濤笑了,“粒子群算法和決策樹組合使得人工智能有明顯的優化?抱歉,我想我可能聽見了一個笑話。”
張偉淡淡的掃了一眼韋蘭,下巴微微抬起,“粒子群算法和決策樹的組合并不是你首創,你的奇思妙想,恐怕很難以打動我們。”
“哦,你們不相信?”韋蘭不動聲色的看了他們一眼,心里覺得好笑,粒子群算法和決策樹的組合起不起作用得看構造如何。
人工智能的程序構造不行,哪怕是再先進的算法也發揮不了作用,相反,構造先進,哪怕是算法落后,也能夠起到一定的優化作用。
彭宇面無表情。
相信?
他拿什么相信?
粒子群算法和決策樹組合在人工智能并不算新穎,許多人都嘗試過這方面的組合,但是很遺憾,結果不算好。
王濤看著韋蘭被揭穿了還死不悔改,微微撇撇嘴,“臉皮真厚。”
張偉沒有說話。
他已經不屑于說話了,一個夸大其詞的學術騙子,他已經懶得說話了。
韋蘭看他們三個不說話也懶得繼續解釋,他干脆跳過去,“……為了解決人工智能的推演,我添加了博弈論作為最優化策略。”
“打個比喻,囚徒甲和囚徒乙分別被抓,他們同時面臨三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兩個都承認,兩個都被判十年;第二個選擇,一人不承認,另一人承認并指認同伙,那么這個人將無罪釋放,而被指認的那個人將被判年;第三個選擇,兩個人都不承認,將只是非法帶槍罪判1年。”
“假設將機器人置于囚徒甲的位置,根據博弈論,如果認罪,1年,不認罪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