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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溯源


更新時間:2015年11月15日  作者:弱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弱顏 | 安樂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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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棠、秦震和祁佑年一直懷疑,朝廷中還有謝氏分賊的殘余勢力,而且,他們正在調查的科場舞弊案也急需要破冰。

王嬌兒和江妙兒,可以說,來的正是時候。

秦震與紀曉棠和紀二老爺交代了幾句,就要走,他還叫上了長寧。

長寧頻頻看向祁佑年,似乎想讓祁佑年跟著一起走,或者她留下來,陪著祁佑年。

秦震的目光在在場幾個人面上輕輕地掃過,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

“我正要進宮。你立了大功,正好要帶你到母后和皇兄面前邀功請賞。”秦震這么說著話,也不顧長寧是否愿意,就攬了長寧走了。

臨走的時候,秦震囑咐了祁佑年一句,說是善后的事情都交給祁佑年。

祁佑年就自然而然地留了下來。

跟祁佑年一起留下來的,還有韓克讓。

韓克讓這次進京并沒有帶家眷,他又不肯接受朝廷的封賞,因此暫時就住在威武侯府上,每天只跟著祁佑年進出,專心一意地追查當年的科場舞弊案。

紀二老爺已經認識了韓克讓,祁佑年就將韓克讓正式引薦給紀曉棠。

韓克讓給紀曉棠行禮,口稱縣主。

他不過三時許的年紀,身材頎長,面白微須,長的儀表堂堂,雖然如今下決心要走回正途,然而身上難免還沾染有幾分狂士氣息。

這樣的人才華不缺,但往往懷才不遇。等案子調查清楚,還了韓克讓清白,他若是想在仕途上一展抱負,必定還有許多路要走。

第一次與紀曉棠見面,韓克讓似乎并不覺生疏,反而對紀曉棠有幾分欽佩,甚至親切。

“韓某能有此平反的機會,多虧縣主。他日韓某證得清白。縣主但有驅馳,韓某無不領命。”韓克讓正色說道。

這話說的有些突兀,紀曉棠下意識地看向祁佑年。

祁佑年輕輕點頭。

“我本不識得韓兄,還是曉棠提醒了我。也是曉棠勸我,向太后和陛下求的恩典,徹查當年的舊案。”

原來,祁佑年將這些事情都跟韓克讓說了。且在韓克讓的面前,他直接稱呼紀曉棠的名諱。

祁佑年和韓克讓的交情。比她想到的還要深厚。

韓克讓才華橫溢、極具風骨,且又是性情中人,祁佑年能結交到這樣的朋友,紀曉棠很為祁佑年高興。

韓克讓跟紀曉棠寒暄了幾句,就跟紀二老爺一起往別處去了。

顯然的,紀二老爺和韓克讓也很處的來。

“我爹爹平生最喜歡這樣的人物了。”紀曉棠看著紀二老爺和韓克讓的背影笑著說道。

“曉棠……”祁佑年叫了一聲。

紀曉棠忙就轉過頭來,正對上祁佑年專注的眼神。

“曉棠,你沒事吧,長寧她……”就是在剛才審案的時候,祁佑年也無法全神貫注。因為他一直擔心紀曉棠,生怕紀曉棠在長寧的手里吃了虧。

祁佑年和長寧也算自幼相識,對長寧的性子十分了解。

“我沒事。”紀曉棠忙就說道,一面用眼神安撫祁佑年。

兩人此刻也已經離開馨華堂,就在景華堂的書房內坐了說話。紀二太太沒在旁邊,卻留了程嬤嬤和紀曉棠的幾個心腹丫頭在書房里伺候著。

紀曉棠并沒有隱瞞祁佑年,就將長寧來妍華堂找她鬧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不是向祁佑年告狀,而是希望他都知道,以后有什么事也好應對。

“長寧太過分了!”紀曉棠敘述的平淡,幾乎不帶什么個人感情。但是在祁佑年聽來,卻幾乎忍耐不得。

如果不是紀曉棠鎮定機警,現在還不知道成什么樣了。別說抓王嬌兒和江妙兒,就是自身的性命安全都無法保障。

“長寧生性霸道。這些年仗著太后的寵愛,更是為所欲為。不能讓她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一會我就和四哥一起進宮奏本。你是縣主,長寧的眼睛里,哪里還有什么國紀和王法!”祁佑年握拳狠狠地砸了一下扶手。

老梨花木的椅子扶手,就被祁佑年砸的吱呀作響。

“阿佑,你輕些。”難得見面。紀曉棠不想讓祁佑年不高興,就故意笑道,“祁將軍進來征戰,三月拿下蜀中,戰神威名已經廣散于海內,工夫也很漸長,只怕我爹爹這一堂家具,都不夠祁將軍一拳頭的。”

祁佑年本來還怒氣沖沖,見紀曉棠笑著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由得滿心的憤怒霎時間消散,臉上也露出笑容來。

紀曉棠就又看到了那一雙長在其他男人的臉上會很不協調,但卻偏偏非常適合祁佑年的一雙彎月。

“是我失禮了,不過曉棠也不該取笑我。別人不知,三月拿下蜀中,一半的功勞還在曉棠身上。”

“我能做的其實有限。”看著祁佑年殷切的目標,紀曉棠卻說道。她并不是謙虛,是真的這么想。如果她那時候能知道的更多些,現在能記得更多些,就好了。

蜀中之戰的話題太多,兩人都很珍惜見面的時間,略略提過祁佑年就轉到目前他最關切的事情上來。

“長寧往你這來之前,曾經到威武侯府找過我。”

“長寧說了。”但是具體情況,卻沒提。長寧當時的關注點,都在擔心自己成了笑柄,紀曉棠也在笑她。

“長寧問我,愿不愿意娶她。”祁佑年告訴紀曉棠。

長寧對祁佑年的心意,在那一次祁佑年回京奔喪的時候,就已經表露的很明顯了,之后,也是越來越外露,這才致使宮里的帝后甚至朝廷的文武都認定了祁佑年是長寧的駙馬。

然而,問祁佑年愿不愿意娶她,這還是第一次。

即便大膽妄為如長寧,當著祁佑年的面問出這樣的話來,也是到了極限了。

“阿佑,你怎么說?”

祁佑年給長寧的回答很簡單,也很坦率。

長寧卻不肯死心。追問祁佑年心中是否有了人,那個人是誰。

祁佑年當時非常想回答是的,他的心里是早就有了人,而那個人就是紀曉棠。但是他理智尚在。如果紀曉棠不攔著他,他一回來就會在殿上請旨賜婚。

但是沒有求的賜婚之前,在他沒有把握能夠護住紀曉棠和整個紀家之前,他不能將紀曉棠的名字告訴給長寧。

因為他知道那樣做的結果,會將紀曉棠推入死地。

但是祁佑年也沒有對長寧說謊。他的回答。就是沉默。

長寧對別人都有辦法,唯獨對祁佑年沒辦法。

因為祁佑年不說話,她又想起王嬌兒和江妙兒告訴她的那些話,更加相信祁佑年和紀曉棠相好,因此就拋下了祁佑年,氣沖沖地往馨華堂來找紀曉棠。

“我并不是不能對長寧虛以委蛇,而是我過不了我自己心里那道關。”不能將他和紀曉棠的感情暴露于陽光下,在他來說已經是巨大的隱痛。要說自己沒有心上人,在他來說就是對紀曉棠不住,是辜負了紀曉棠。

“阿佑。你這是何苦。”紀曉棠聽的怦然心動,微微垂下眼簾,輕聲說道。

“曉棠,這件事,你不要再勸我。”這是祁佑年在這件事上的底線。

紀曉棠知道,祁佑年并不是一意孤行的人,然而他一旦心中認定了什么,卻也很難讓他改變。

祁佑年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大家就都會知道他有心上人了。到時候。除非祁佑年胡亂拿誰來當擋箭牌,否則,他和紀曉棠的感情很快就會暴露。

雖然這樣,紀曉棠真的并沒有勸祁佑年。

兩人低低的聲音說著話。祁佑年偶然抬頭,就看到了書房臨窗上那盆蘭花。

祁佑年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即就收回了視線,也沒有問紀曉棠。

紀曉棠卻看見了祁佑年的動作。

“那是肅王爺贈送的,放在這里,由爹爹照看著。”

“我都知道了。”祁佑年點頭。表示他回到京城,已經聽到了有關秦震、秦霖和紀曉棠之間的傳聞。

“曉棠,一個月之后,宮里就要選女官。你也會進宮,那時候……”祁佑年要跟紀曉棠商量出一個章程來,到時候如何成就兩人的親事。

祁佑年也知道,紀曉棠一旦進宮,不是被封為妃子,也一定會被指婚給人。他們只有那一次的機會。

“現在說這個,還為時尚早。”紀曉棠微微露出苦笑。“咱們得先解決了眼下的這樁舊案。”

一旦舊案解決,朝堂的形勢肯定會發生巨大的變化,到時候他們才好見機行事。

而在那之前,不僅是紀曉棠,就是秦震和祁佑年也有危險。

誰知道舞弊案背后的黑手,還有謝氏反賊的殘余勢力,會不會鋌而走險呢。

“咱們大家都要十分小心。我會以四哥的名義,安排些人手來馨華堂守衛。”祁佑年告訴紀曉棠。

他本來就有這種打算,今天長寧帶人闖進妍華堂,更讓他生出急迫的危機感來。

“好。”紀曉棠并沒有拒絕,雖然身在京城,她并沒有忘記清遠那一夜的慘景。

兩人正在說話,紀二太太就打發了大丫頭香草過來,說是準備了酒席,要留祁佑年和韓克讓在景華堂用膳。

“很久沒吃曉棠家的酒席了,曉棠是將原來廚房的大師傅也帶了來是不是?”祁佑年笑著說道。雖然有長寧虎視眈眈,但是祁佑年也不打算避忌,他希望能夠盡量在紀曉棠身邊多留些時候。

“那兩個擅長做淮揚菜的都帶來了。我娘記得你愛吃什么,肯定都給你準備好了。”紀曉棠就笑。

“那我就不客氣了。”

紀曉棠就打發了香草去回話,一面站起身要帶祁佑年去見紀二老爺和紀二太太。

兩人剛走出書房,就見書童琦兒急匆匆地從外面進來。

琦兒見到紀曉棠和祁佑年,忙就行禮。

“你從前頭來?什么事,這樣急?”紀曉棠就問。

“安王爺打發了人,說是犯人那邊問出了口供,要祁將軍和韓大人快些回去。”琦兒回答。

“這么快就問出了口供!”祁佑年略微吃驚。

然而這是當前最要緊的事,祁佑年只能和韓克讓告辭離開了馨華堂。紀二老爺自然也隨同前去。

景華堂,紀曉棠和紀二太太面對著滿滿一桌酒席。

“怎么這么快就走了,我還特意吩咐做了許多阿佑愛吃的菜呢。”紀二太太有些遺憾地道。

“正經事要緊。……大家都在京城。以后,總有機會的。”紀曉棠就說道。

“話是這樣說,我看卻未必。”紀二太太卻不這樣認為,“這里可不比在清遠那般自在了。”

紀曉棠不語。

一桌子飯菜。自然不能浪費了,紀曉棠干脆吩咐下去,就將酒席都擺到了紀老太太的萱華堂。

“再留一留,萬一一會你爹爹帶阿佑他們回來……”

“他們絕不會這么早回來的。”紀曉棠卻很篤定。

問出了王嬌兒和江妙兒的口供,接下來要做的事才是最難的。

這一夜。京城中注定要有許多人失眠。

轉天,就是風起云涌。

大朝會上,兩位御史上本彈劾了幾位朝中重臣,其中就包括了楊閣老、戶部尚書鄭勉,彈劾他們廣聚田宅,與民爭利,且有貪贓枉法之嫌。

隆慶帝吃了一驚,本想輕描淡寫,將這件事就此揭過去,然而兩位御史卻絲毫不肯放松。緊接著又有朝臣說話。隆慶帝不得不接了兩位御史的奏本,并說要著人調查。

御使大夫們的職責,就是彈劾人。只是隆慶帝在位,他體弱多病,性子淡漠,大權旁落于韓太后手中,所以御史們也大都偃旗息鼓,偶爾出來奏上一本意思意思,卻也不會跟隆慶帝爭競。

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雖然少見。但計較起來卻也并不稀奇。

然而,很多人在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正是這兩封看似無足輕重的奏本,掀開了隆慶朝最嚴酷的一次爭斗。

到了下朝的時候。紀二老爺還沒有回來,只先打發人來跟紀老太太和紀二太太稟報,原來下朝之后,紀二老爺和紀大老爺都被楊閣老給請到閣老府上去了。

這對于紀大老爺來說是件平常事。

楊閣老也經常邀請紀二老爺,紀二老爺卻因為近來越發忙碌的緣故,并不常去。

這一次。想來是楊閣老邀請的極為誠摯。

直到天色傍晚,紀大老爺和紀二老爺才聯袂歸來。

大家已經從紀曉慕那里知道了楊閣老被彈劾的事,紀大太太、紀曉蓮幾個都很擔心,一見紀大老爺回來了,忙就詢問。

紀大老爺說的輕描淡寫。

“不過是御史大人們牙齒癢了,隨便揀出幾個人來磨磨牙罷了。”

“御史們的脾氣,我也知道。可是往常,他們誰敢說父親半個不字。”紀大太太卻不以為然,她潛意識總覺得,事情要不妙。

不得不說,女人家的潛意識,有時候是非常準的。

“誰都有第一次。”紀大老爺卻說,就比如說他也曾經被御史彈劾過,罪名就是不孝了。“這是他們閑的,老師說了,不必放在心上。”

紀大太太雖然心中依舊不安,但紀大老爺如此說,她也沒有再說什么。

打發了紀大太太和紀曉蓮幾個,紀大老爺獨自到小書房中坐了。周圍沒了別的人,紀大老爺臉上那種渾不在意的表情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憂慮。

若是平時,御史們彈劾楊閣老或許還不算什么大事,但偏偏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讓人不能不多想。

回想著這些天楊閣老在他面前的言行,紀大老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對楊閣老言聽計從,但這并不代表他沒有腦子,沒有自己的想法。

“那件事,真的是老師做的?不知道他這一次能不能逃的過去。”楊閣老逃不逃得過去,直接關系到他。

楊閣老屹立不倒,他可以繼續依仗這位座師兼岳父,可萬一如果楊閣老這次倒了,畢竟對方可是一位王爺,還有一位風頭正健的小侯爺大將軍,那么他勢必會被連累。

“老師應該不會倒……”

正當紀大老爺還在猜測,甚至就要拿出龜甲來卜卦的時候。景華堂,紀曉棠和紀二老爺也正在議論這件事。

只是,父女兩人討論的側重點顯然與紀大老爺的不同。

紀曉棠在問紀二老爺,楊閣老都向他打探了什么消息。自從祁佑年會來。秦震開始調查科場舞弊案,而紀二老爺也參與其中,楊閣老就對紀二老爺表現出了更多的關切。

每次有機會請紀二老爺到閣老府去,楊閣老都會巧妙地打聽查案的進程。紀二老爺自然也說了一部分。

即便不從紀二老爺這里,楊閣老也能從其他的渠道獲得消息。

而且。還有一個紀大老爺。

“爹爹,依你看,大伯父陷的有多深?”書房中再無外人,所以紀曉棠問道。

紀大老爺也曾頻繁向紀二老爺打探消息,一部分是出于他自己的目的,另外一部分,顯然是受楊閣老所托。

“我看他陷的很深。”紀二老爺嘆氣。

“我明白爹爹的意思。”紀大老爺心里頭應該是陷的很深,但是實質上……“楊閣老應該從來就沒信任過他,也不會將秘密透露給他。”

對于這一點,紀二老爺也是贊同的。

“好在如此。”

“今天下朝。楊閣老特意等在門口,叫了爹爹和大伯父去,我看,他是察覺了什么,有些坐不住了。”紀曉棠緩緩地說道。

兩位御史的彈劾,而且彈劾的名目也不切中要害,在楊閣老來說應該是件微小的事。真正讓楊閣老著急坐不住的,是另外一件事。

王嬌兒和江妙兒落入了秦震的手中。

這件事,秦震秘而不宣,然而別人不知道。楊閣老卻不會不知道。

王嬌兒和江妙兒的口供,直指楊閣老。

兩人當然并不認識楊閣老,據她們說,和她們接觸的是個非常漂亮。卻并不年輕的女人。

通過兩人的描述,加上秦震手中掌握的線索,可以肯定,那個女人就是楊閣老的寵妾鐘姨娘。而鐘姨娘曾經帶她們兩個去見過一個人,那人隔著簾子與她們說話,她們并沒有看清那人的模樣。

然而這一點也可以肯定。那人正是楊閣老本人。

王嬌兒和江妙兒能在最恰當的時機見到長寧,也是楊閣老的手筆。

而王嬌兒和江妙兒之所以能從千里之外平平安安地到了京城,還做了官妓,這背后是有謝氏反賊的殘余勢力在安排布置。

至此,謝氏反賊已經與楊閣老有了關聯。

繼續追查,還不僅僅是關聯的問題。

江妙兒在躲藏期間,曾經聽到反賊之間說話,幾次提到破軍。

送王嬌兒和江妙兒進京,就是讓她們在破軍的安排下,實施復仇計劃。對于這兩個人來說,跟紀家紀曉棠是家仇,同時謝氏反賊一伙也早就將紀家和紀曉棠恨之入骨了。

紀曉棠、秦震和祁佑年曾經做過的大膽推測,楊閣老就是隱藏至深的破軍,得到了進一步的證實。

而秦震眾人調查隆慶初年的科場舞弊案,其中也有楊閣老的影子。他們已經能初步斷定,當初正是楊閣老策劃了這一次的舞弊案。

隆慶初年,楊閣老并不是顧命大臣,當時大行皇帝給隆慶帝留下的三位輔臣分別是韓頤,魯邑人和謝亭章。

其中,韓頤是韓老閣老的長子,也是韓太后和貴妃太的兄長,隆慶帝秦霂和安王秦震的舅父,謝亭章則是大秦建國以來至今為止唯一的一位六元,人稱謝六元,一路從翰林院上來,替皇帝起草詔書,最后入閣成為輔臣。

還有一位魯邑人,也是狀元出身,個性忠直,才華與影響并不亞于另外兩位閣老,且在三人之間,與大行皇帝私交最好的不是國舅韓頤,而是這位魯閣老。

當時大行皇帝突然駕崩,多虧得這三位閣老輔佐,朝廷才在一片平靜之中,迎了新君坐上帝位。

隆慶帝為大行皇帝國喪過后,改年號為隆慶,大赦天下,開設恩科。

沒錯,隆慶初年的會試是恩科。

這次恩科的主考,由隆慶帝欽點,正是魯邑人。另外還有四位同考官,其中一位,正是當時的禮部尚書楊庭宇,也就是如今的楊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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