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錚猝不及防,張嘴想說話,一條香軟的小舌趁虛而入,在自己口腔內攪動,癢癢的,滑滑的。
他呆了一下,輕輕向外推幻萍。
幻萍停止動作,眼神濕噠噠水蒙蒙的望著他,紅唇掛著一抹曖笑,令人有一種狠狠親幾口的沖動,鄧錚強忍著沖動,說:“別胡鬧。”聲音卻是不自禁的有些顫抖。
“身體都誠實成這樣了,聲音都在抖,還跟我擺譜是吧?”幻萍吃吃笑著,伸手將鄧錚的手拉到了自己胸前,那份滑膩高聳,隔著衣物也能清晰的感覺到。
鄧錚腦子是一熱,手卻是再舍不得拿開,幻萍俏臉再次貼過來,輕輕親吻著鄧錚的嘴。
鄧錚下意識回應,但又猛地清醒,身子后仰,再次輕輕推開幻萍。
倒并非是裝什么正人君子,而是他深諳男女之事,知道男女之間有沒有實質關系完全是兩碼事,尤其是幻萍對自己這種明顯動真感情的,尤其要慎重。
權勢榜之前的這段時間里,心理層面,才剛剛把個人感情的一些東西給勉強捋順,有了規劃,現在突然要跟幻萍突破,絕對屬于嚴重脫離計劃的超綱內容。
幻萍俏臉一白,呆呆望著鄧錚的臉,眼淚突然淌下,輕聲道:“你覺得我舉止輕浮,太主動,瞧不起我是不是?”
鄧錚果斷搖頭,說:“傻話,你是什么樣的人我當然清楚。看你緊張的,手心都一直在冒汗。”
幻萍卻根本沒聽他說的,直盯盯的問:“那為什么你要推開我?”說話過程,淚水噠噠噠噠一直在落。
鄧錚斟酌措辭,嘆口氣道:“正因為你是……第一次,所以才更要珍惜、慎重,這樣子草率沖動對你不太好。”
“我是很珍惜很珍惜,所以才想給了你,你明白不明白?”幻萍凝視著鄧錚,大眼睛里似乎有千言萬語。
鄧錚怔了下,剛想說話,已經被幻萍打斷,瞬息之間,她的眼神竟已布滿了碎片和灰色:“我知道了,你其實是在提醒我,你的第一次,不想跟我這種人這樣不明不白……”
話到這份,鄧錚知道今兒這碗飯是務必得煮熟了,幻萍因為父母姑丈三人間的復雜關系,加從小太漂亮出挑,是在嚴重的閑言碎語惡意傷之長大的,這方面極度敏感不自信,她既然認準了,且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絕對是已經破釜沉舟不作他想的了。
“鄧錚,我喜歡你!”
幻萍氣息不穩,挺著胸脯,一字一字,竟帶著一種難以言狀的剛烈和決絕。
鄧錚心里嘆了口氣,又是感動,又是疼惜,攤開手,開始補救,一臉靦腆道:“好吧,我承認,剛剛是我太緊張太激動了。我,我也沒經驗。語無倫次……”
幻萍一聽,立馬破涕為笑,竟還紅了臉龐,低下頭,慢慢靠過來,俏臉貼在鄧錚臉,輕聲呢喃道:“我知道,你對我也是喜歡的,是吧?放心,我會慢慢來。”
呃!這感覺很有趣,但確實也怪怪的,鄧錚撓撓頭,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
但不可否認,幻萍蜜桃般成熟火辣的身體緊緊貼在懷里,濕熱清香的氣息,像是著了火一樣的撲在耳朵,他的心跳的厲害,尤其是,在幻萍彈力驚人的翹臀壓迫下,某個敏感部位,已經不受自己控制的野蠻生長起來。
幻萍貼著鄧錚的臉,好一會兒沒說話,淚珠沾到鄧錚臉,涼嗖嗖的。但不咸,也不苦。
鄧錚拿穩了主意,這時候倒是徹底定心來,緊緊擁著幻萍,感受懷女子狂亂的心跳,水一般的嬌軀,放任自己身體內的燥熱,以一個加粗波折號的形式,慢慢燃燒起來。
突然丹田之下一涼,幻萍柔嫩的小手卻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伸了下去,輕輕握住那條正蔓延生長的波折號,鄧錚腦子里頓時鐘鼓齊鳴,再忍不住,猛地抱起幻萍,一轉身,將她火熱香軟的身體壓在了沙發。
“喀拉”一聲,一只寶石藍的細跟鞋被輕輕踢落,緊接著,雪白綢質襯衫、牛仔鉛筆褲一件件落下,掩罩在了那足足有十公分高的性感高跟鞋……
望著身下的極致完美無瑕人、極盡妙不可言處,鄧錚獸血沸騰,慢慢壓了去,幻萍美腿順從的分開,雙手緊張的扶著鄧錚雙臂,卻又有些好的抬頭下張望。
像是在望著家里弟弟第一次玩溜溜球的小姐姐,自己明明也是一頭霧水,偏偏責任心很強,很不放心,總想幫忙一二。
鄧錚前世有過不少女人,但這當口,是這種表現的真還是頭次遇到,好笑之余又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只覺全身血液都要燃燒,慢慢伏下。
“唔!!”
一聲仿佛自丹田內迸發出的撕心悶哼,幻萍死命咬著嘴唇,雙手幾乎要抓破鄧錚胳膊,嬌軀更在沙發拱起一個美妙的弧度,肌膚通紅而顫栗。但很快被鄧錚壓得再次深陷進沙發。
沙發咯吱吱地響著,開始節奏很舒緩,像是一曲舒伯特,漸漸的快起來,到最后,好像夏日里,狂暴的雨點拍打芭蕉,節奏感極強,帶著一種恣意肆虐的美妙……
云收雨歇后。
鄧錚目瞪口呆,默默看著幻萍用剪刀將個月才剛購置回來的德產皮具沙發剪下一個大洞。
“別瞪了。沙發換新的,這筆錢我來出。明天一早這個先搬回我宿舍。”
這時兩人都沖過澡穿好了衣服,幻萍走路姿勢卻是有些不自然,將剪下的那塊皮子保管好,虛脫般癱在沙發,神情古怪,瞪了鄧錚一眼,“你是不是之前有過經驗?不然哪來那么大勁頭?簡直穩、準、狠。我可聽說小男生第一次很快會完事兒,還有個詞叫……一觸即發?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洗完澡起來的時候,一連站了幾次都沒站起來?”
鄧錚也不好意思說長期不用業務荒廢,實則自己這已經相當快了,只笑了笑:“不懂了吧,算是天賦神通,也有下九品,你很幸運,遇到了我這種極品。”
幻萍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你啊,八成是偷偷吃藥了。好啊,看來你是一早圖謀不軌,偏還推三阻四的跟我擺譜,騙我自己主動,是吧?”
鄧錚笑笑,真誠道:“幻萍,既然這樣了,那我必須跟你好好談談咱們的事……”
“你打住。”幻萍擺手打斷了鄧錚的話,說,“我不想聽。我現在很嚴肅的告訴你,我跟你之間,除了純潔的男女關系,壓根不存在任何事。你其實很清楚的,我心里有病,正兒八經的婚戀,我是絕做不來的。你且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不會糾纏你,給你添麻煩。我是,是想把自己給你,然后給了。我現在心里特別的滿足,特別的有安全感,八年多來第一次,在這個城市里有了深深的歸屬感。真的。”
鄧錚也不知道自己對幻萍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心動、欲望、喜歡……興許都有,但要說是多深沉的愛情,當下來說,未免虛偽了些。
但不管怎么說,對于這個將第一次交給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他還是很喜歡跟她相處的那種感覺的。而早已證明的是,這個女人,也絕對值得他好好珍愛疼惜。
看了眼幻萍,鄧錚笑笑,說:“那我會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將你徹底降服在身邊。”
幻萍白了鄧錚一眼,風情萬種:“剛說你胖,你喘了,年紀不大,心思真是越來越大了,左擁右抱的口號不僅敢喊,還連語氣都這么囂張!”說完卻又微微一笑,“可我是喜歡你這點呢!唉,真愁人!”
鄧錚有些無語。
幻萍站起來,幫鄧錚倒了水,調好溫度,說:“已經到凌晨了,你喝口水小憩,我去樓把我宿舍的床鋪鋪一下,咱們休息一下,六點半我叫你。你再離開。”
鄧錚看著幻萍勉力支撐著給自己調水溫,更轉身要樓,心是一柔,伸手拉住她白嫩的小手,說:“不忙,先坐下休息會兒吧。”
幻萍一怔,轉頭看到鄧錚眼里的溫柔關切,輕輕點頭,溫順地坐到了鄧錚身邊,俏臉慢慢靠在鄧錚肩頭。
兩人默默坐了一會兒,幻萍長吁了一口氣,像是吁出了身體內靈魂里擠壓多年的舊疾陳疴,低聲呢喃道:“鄧錚啊,和你這樣坐一起,感覺真好。”
鄧錚笑笑,柔聲道:“你休息一下,鑰匙給我,我去鋪。”
幻萍又是一怔,隨即默默點頭。
樓后,看著鋪的整整齊齊的大床,一直都是伺候者角色的幻萍被鄧錚難得的殷勤感動的一塌糊涂,嬌呼一聲將自己扔在床,大聲喊:“真舒服啊!”
鄧錚好笑地道:“有那么舒服嗎?我倒是覺得你這床未免太軟了點。”
幻萍盯著鄧錚,很認真的點頭,一字一字,說:“是舒服!不但舒服,而且是很舒服!”
說著話用力向下靠,隨即被輕輕彈起,雪白如云的大床,性感美女隨著床的波動輕輕起伏。
像是一個找回了心羽翼緩緩振翅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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