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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天道必須是公平的


更新時間:2015年08月27日  作者:赤虎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赤虎 | 破滅天道 
正文


青果全力反撲之下,云朵會拼死硬扛嗎……不,云朵一個閃身,快速的脫離了青果法術的威力圈。

金丹修士跟筑基修士的差距是非常大的,從筑基中期到筑基末期,前后相差十倍的靈氣量。而從筑基末期,到金丹期,靈氣量相差百倍。金丹初期到金丹中期也是十倍的靈氣量差距,因此,青果一擊,對云朵來說仿佛是泰山壓頂,而云朵的攻擊幾乎相當于用弓箭攻擊坦克。

但云朵使用的不是特殊弓箭,經過加速經過改造,云朵這種弓箭的威力類似反坦克步槍,它的靈氣凝結成一線,仿佛一根燒燙燒紅的鋼針,雖然造成的傷口很小,可是一針一針扎下去,依然讓青果很不舒服很不自在,很難受。

青果的全力一擊云朵無法抗衡也抗衡不了,但云朵躲開這個招式,卻是青果萬萬沒有想到的,之前對方一付拼命三郎的模樣,招數快的讓青果應接不暇,好不容易不管不顧對方的招數,以自身輕傷獲得反擊機會,但對方不接招這怎么能行?

眼看著后面護山大陣即將關閉,增援的修士即將趕來≯,云朵這時候不應該纏住人不放以等待援手嗎?為什么關鍵時刻你要躲了囁?

你躲,你躲什么?

這一愣神之間,護山大陣終于關閉了,早已在大陣里頭觀看許久的修士,快速飛出了護山大陣。

這時候,青果的法術沒有擊中云朵,轟隆隆的落在地面上,剎那間,灼熱的太陽烤干了地面的植物。山谷中騰起熊熊大火,高溫瞬間使得泥土玻璃化,烈焰騰騰焚盡萬物,整條山谷流竄的全是火焰。

躲開的云朵看到地面美景已經面目全非,他聲嘶力竭的大喊一聲:“賠錢!”

說罷,云朵舍生忘死的撲了上來。

這一次攻擊云朵使出了全部的力量。長槍的槍尖一指,一道閃電以光速撲向了青果,快的根本讓青果來不及招架——他居然是雷靈根,罕見的雷靈根,難怪門派隱藏他的靈根消息,難怪門派要把第七戰隊當做親傳弟子歷練小隊!

雷靈根的攻擊向來不落空——它速度太快!經過奪天環加持后,它的速度……霹靂一聲,青果感到渾身一陣酥麻……

青果欲哭無淚——這特么還是筑基期法術?明明威力已經接近了金丹初期。

天殺的雷靈根!

青果的頭發像被電燙了一樣,根根直立而起。眉毛焦糊一片,他渾身靈氣快速運轉,才驅逐那股酥麻的感覺,云朵的第二道霹靂已經到了,與此同時,蘇芷的箭也到了。

這次,蘇芷射出的是一只實物箭,桐木為柄。玄鐵為鋒,青鵬為羽。飛來的時候。箭桿快速的旋轉著,箭頭發出徹骨的寒氣——青果一眼看出,這支箭蘊含著高階冰系法術。

青果吃了一驚:蘇芷是冰靈根?什么時候的事情?

可是青果真沒有時間了啊!

金丹期修士的飛行速度可謂是瞬息千里,門中戒律堂離打斗現場并不遠,最近的鳶蘿谷距離這里不過十余里,增援的修士瞬發即至。因此,青果揮手擊退了那只冰箭,吞下冰箭蘊含的法術,硬接下云朵那閃電一槍,連報復的時間都沒有。他一咬舌尖噴出一口鮮血,身體迅速在鮮血霧中消失——他施展了最傷害身體的血遁**,一遁三百里。

追來的金丹修士都沒來得及跟云朵寒暄,掠過云朵的身體迅速撲向遠方。接二連三幾個身影嗖嗖從云朵身前飛過,然后是鳶蘿谷的青樹與王瑋趕到了,最后是戒律堂的青柱。

青樹緊著問事件緣由,蘇芷上前低聲向青樹解釋,王瑋看自己插不上手,馬上撲向地面去滅火。他手指一點,傾盆大雨嘩啦啦的降落到被青果法術擊中的山谷,瞬間高溫使得山谷霧氣騰騰,如同蒸籠。

等到大雨降臨,火焰完全熄滅,王瑋才發現,整個山谷里還有一小片完好之地,那片完好之地中,由兩具傀儡施展法術保護住鳶蘿谷幾位煉氣修士,看情景,其中有幾位修士已經受了重傷。

王瑋仆上去照料傷者,這時間,留在谷中的金丹修士碧流、青椂已經趕到了。不過,追捕逃犯不是鳶蘿谷的責任,大家都忙著滅火,以及整理山谷,碧流更是帶著幾個筑基修士前出,尋找幸存的客商。這時候,王瑋耳中聽到蘇芷已把事情講述完畢。

青樹皺了皺眉頭,想說點什么,但青柱上下打量著云朵,首先插嘴:“青枟師弟,啊,看不出,你居然敢挑戰金丹呀……啊,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秘境中,唯獨你的隊員一個都不少。好,好,好本事!”

青柱說的不是云朵敢對抗金丹修士的勇氣,他說的是:在與金丹修士纏斗期間,云朵寧愿把實力最強的傀儡指派出去保護同伴,也不愿讓打斗波及同行者。這是何等的胸懷?!

修士們一般很自私,像這樣打斗中,還要兼顧同伴的人已經很少見了——兩位筑基挑戰金丹,多危險的事情啊,但云朵寧愿攬下最危險的事情,也要讓隊伍中的最強者去保護同伴,這是多么……高大上的行為,值得潑一籮筐夸獎詞。

剛才的打斗場面,青樹躲在護山大陣里全看到了。護山大陣開啟需要時間,關閉同樣需要時間,在等待關閉的時間里,青樹帶著幾個人,只能升到半空中,透過護山大陣形成的防御罩,觀看外面的打斗——幸好云朵發現了青果的行蹤。

這場打斗,給青樹最大的印象是云朵的勇氣,以及云朵如燎原烈火般狂猛的攻擊。

青柱是知情者,他知道云朵的靈根性質,這樣一個水靈根,屬于門中最弱攻擊;這樣一位最佳爐鼎,面對強敵時攻擊卻如此狂暴。完全顛覆的青果的三觀呀。

明明水靈根是最不具備攻擊力的,為什么云朵能打的一位金丹期修士喘不過氣來?

明明越階挑戰是不可能的,為什么云朵帶領一位筑基就能擊退一位金丹?

其實,這場打斗持續時間很短,仙人之間的戰斗瞬息萬變,整個打斗過程的持續時間。也就是護山大陣關閉的時間。當護山大陣完全關閉,雙方又纏斗了幾個呼吸時間,青果果斷甩下對手……跑了。

可是這場打斗雖然短暫,里面蘊含的風險讓人想起來都不寒而栗。一位金丹修士啊,青果并不是金丹中的弱人,青果非常狡猾,青果擅長審時度勢,青果非常聰明。

這樣一位高手,居然秒殺不了兩位筑基修士。反而被后者擊退——說出去都沒有人信。

云朵與蘇芷攔不住青果,這一點青柱不會責怪他們,因為即使是金丹好手面對青果,也不敢輕易說能戰而勝之,所以青柱隨口嘉獎了云朵幾句,馬上帶著后續人員向遠方追去——蘇芷已經將發現青果的緣由說清楚了,這里沒什么值得逗留的。

當然,蘇芷說的很含糊。只說青果出谷之后準備單獨行動,被云朵發現蹊蹺。而后云朵出手攻擊,對方坦誠了自己身份,從而引發了這場的打斗。

一句話不和,先下手為強——這符合云朵留給門中的印象,再加上追捕青果最重要,所以青柱果斷帶人追了上去。

等人都走光了。青樹皺著眉頭想了想,他又舒展了眉頭,欣慰的說:“好吧,看來我低估了你的實力,這下子我也該放心了。你走吧,護山大陣已經打開,沿谷道接應客商的事情我去辦,你只管自己上路。”

護山大陣打開,意味著云朵可以不急不緩的接走全部需要帶走的人員,所以云朵又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他拿出自己的飛行器在原地打開——這飛行器當然不是布加迪一號了,后者是他的私人飛行器,這次他拿出來的是一艘普通霹靂舟。

霹靂舟是一種中型飛行器,由四名操作人員進行操縱,一次可載走百余位乘客。在霹靂舟上,沿中軸線布設有前后兩門晶石大炮,前主炮可進行左右一百八十度旋轉,后主炮旋轉角度雖然小,但威力卻比前主炮大。

這樣的霹靂舟一般中小門派舉門派之力都不可能擁有,因為這種霹靂舟不是用來攻擊的,在攻擊力上它并不特殊,它在特長在于速度——速度快如閃電,因為得名霹靂舟。

門中修士都是第一次乘坐霹靂舟,這種裝備一般是元嬰修士才具有的,偶爾有些土豪級別的金丹期修士能拿得出來,但這種土豪修士所擁有的財富絕逼讓人側目,因此,許多登舟的修士上船時,都不禁低聲念叨:果然鳶蘿谷是土豪派系啊,簡直是壕中壕。

等需要集合的修士到齊了,云朵嵌入中品靈石,掐動法訣讓霹靂舟升空,協助他操縱霹靂舟的是四具傀儡,當然,他也不反對煉氣修士們跟在傀儡身邊學習操縱,畢竟這也是一種歷練方式,可以鍛煉持續不斷輸出靈氣的能力。

霹靂舟升空后,戒律堂的青柱他們還沒有回來,估計他們的搜捕并沒有結果,可是這已經不關云朵的事了,他隨即催動法力,于是,霹靂舟像一道閃電快速竄向半空中。

等霹靂舟升到云層之上,整艘霹靂舟進入巡航狀態,云朵確定了航行目的,讓錦程接替自己進行駕駛,雙方交接崗位的時候,云朵問:“有幾位修士受傷?”

錦程回答:“哎呀呀,那位黃婉兒傷勢最嚴重,但也不算多嚴重,她已經已經服下好丹藥,估計在我們飛行途中,應該能療治好傷勢,至于那位衛晴兒,唉,可憐人啊,她就不好說了,內臟多處糜爛,骨骼碎裂……我給她服下了最好的丹藥,可是她想活下來,唉,很難喲。”

云多點點頭,打了一個手勢讓錦程接替自己,隨即快步走下了操縱臺。

霹靂舟下面的客艙內很熱鬧,好奇的修士們四處竄門,希望了解同伴艙室里的秘密。其實大多數艙室的裝飾都是一樣的,特殊的是沿霹靂舟中軸線分布的貴賓艙、武器艙。以及船長室等等。

兩位傷病者被臨時安排在船長室,在剛才的纏斗中,其他修士也受了一點點小傷,但因為那些修士都是挑選出來的戰斗人員,他們獲得了鳶蘿谷的完整裝備,因此雖然身上有傷。傷勢并不重。而黃婉兒與衛晴兒是臨時插隊來的,這兩位修為都不高,衛晴兒更是**凡胎,在金丹修士的打擊之下,她沒有灰飛煙滅已經是幸運了。

云朵進入艙室的時候,黃婉兒已經蘇醒過來,衛晴兒依然陷入昏迷中,蘇芷正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黃婉兒的提問,看到云朵出現。蘇芷手一指衛晴兒,微微搖一搖頭,低聲說:“恐怕,嗯,她支持不了多久了,**凡胎經受不住靈藥,所以我們不敢下重藥,只能維持住她的心脈。”

云朵走到衛晴兒旁邊坐下。他垂下眼簾沉吟起來。蘇芷見到這種情況,悄悄沖黃婉兒打了一個手勢。黃婉兒馬上站起來,向云朵行禮:“師祖,我想去找間靜室打坐,順便治療一下傷勢。”

云朵點點頭,沉沉的說:“后艙有爐灶間,你們煉氣修士無法辟谷。可以公推一個人出來給大家伙做飯……好吧,我有爐灶與廚師,這事你們不用操心了,按時按點出來吃飯就行。”

黃婉兒微微屈膝:“知道了師祖,我先告退。”

蘇芷趕緊上前攙扶黃婉兒。兩人并肩走出艙室。云朵彈彈手指,船長室的隔音結界隨即亮起——外面聽不到這里的談話了。

等了一會兒,云朵從蠱雕腰帶里摸出幾枚丹藥來,輕輕的伸手,將丹藥塞入衛晴兒口中,而后用稀釋的靈蜜水將丹藥沖下……

蘇芷她們都是修仙人士,身上不可能帶有給俗人服用的丹藥,而云朵的蠱雕腰帶里,類似丹藥多寶真人收藏了很多,正好給衛晴兒服用。

過了一會兒,衛晴兒發出一聲,緩緩睜開眼睛,見到云朵坐在她身邊,衛晴兒立刻紅暈上臉,輕輕的,斷斷續續的說:“我是不是,快死了?”

云朵點頭,平靜的回答:“是的,回天無力。”

衛晴兒輕輕的呢喃:“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

云朵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衛晴兒又問:“我還有多長時間?”

云朵回答:“不出意外的話,你的生命還有兩小時——你內臟多處糜爛,單純用外部藥物已經無法醫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馬上引氣入體,而后換成仙體,用靈氣自己疏導體內受損的器官。”

“那……,看來是不成了”,衛晴兒認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我沒有靈根,我歷盡千辛萬苦求仙入道,可是總不成,我很想飛翔在天空,我很想揮手排山倒海,我很想四海遨游,我很想做自己的主……可是不成呀,我就要死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

云朵想了想,輕聲問:“說說你吧,說說你理解的‘我’。”

于是,衛晴兒輕聲講起她的經歷、她的家庭、以及她流浪過程中遇到的千險萬阻,她整整敘說了將近一個小時,眼看她越來越有氣無力,云朵插嘴:“說說別人,說說你認識的那些‘別人’。”

衛晴兒眼波一轉,輕聲談起那些帶給他歡樂的朋友,這時候,她臉上已經漸漸蒙上了死灰色,臉龐變得毫無光澤,但這時候,衛晴兒的眼中,卻充滿了喜悅,充滿了歡樂。

她最后輕輕的說:“……我很歡喜,谷主居然坐在我身邊,讓我心中充滿幸福……谷主是什么人,我平時只能遠遠仰望谷主的背影,但現在我要死了,谷主卻愿意坐在我身邊,陪我走完這世間最后的辰光,這是何等的榮幸,呀,我是沒有什么遺憾了。”

云朵粗暴的打斷衛晴兒:“接著說說鳶蘿谷,說說你印象中的鳶蘿谷。”

在衛晴兒的記憶中,鳶蘿谷是一個充滿了歡樂的人間天堂,這里環境優美,人人富足,生活中充滿了歡樂,雖然每個人都有勞作。但大家的任務并不重,整個山谷的戒律很寬松,對大家一點也不苛責……當然了,人人都富足,相互間的你爭我奪事件就少了,因此在衛晴兒的眼中。所謂的“人間仙境”就是鳶蘿谷這樣子的地方,很美好,很溫馨,充滿愛與歡樂。

離衛晴兒最后咽氣還有半小時的時間,衛晴兒似乎對鳶蘿谷還有許多美好的回憶要說,但云朵不得不打斷衛晴兒的敘說,他隨手從蠱雕腰帶里又掏出一個裝置,這東西衛晴兒也認識,就是云朵進入秘境前。由青椂研制的加大號“奪天甕”。

云朵拍著奪天甕,輕輕對衛晴兒說:“我已經了解你眼中的‘我’,你眼中的‘別人’,以及你眼中的鳶蘿谷,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絕對的秘密——你聽好:

我向來認為,老天造人是公道的,天道對每個人都一樣,老天不偏心眼。比如每個人生來都是一個模樣。兩只眼睛兩只耳朵一個鼻子一張嘴,誰都不多。誰都不少。所以……”

云朵俯身湊近衛晴兒耳邊,低聲說:“……所以靈根也一樣,每個人身上都應該有靈根,只是有的人靈根覺醒了,有的人終生靈根沒有覺醒……哦,你知道青果是什么樣的人嗎?”

云朵最后一句話突然調轉話題。讓衛晴兒一愣。但從云朵前段話中,她隱約覺察到了點什么,腦海中思緒一閃念,可是現在她的腦筋遲鈍的厲害,沒能即使抓住那股靈感。她只得靜靜的聽云朵說下去,并輕聲回應:“門派說他是魔門奸細。”

云朵輕輕搖頭:“你知道魔門是怎么來的嗎?其實他們最早是從散修聯盟分離出來的。”

“呀!”

衛晴兒輕輕驚訝了一聲,可是現在她已經有氣無力了,只能躺在那里聽云朵繼續講述。

云朵關于魔門的回憶,大部分來自金翔真君的記憶,少部分則來自于門派管理層的內部資料,最后加上一些云朵自己對事物的分析。

“這是一個權勢世界,在這里,各種資源都是按照權力大小進行分配的,沒有權利就沒有一切。所以,許多年前,有一群散修不甘心這樣的分配原則,不甘心資源被利益既得者占據,于是他們成立了散修聯盟,試圖抱團凝結成一股自己的勢力,去爭奪資源。

可是誕生于權勢社會的散修們,一旦站穩了腳跟,最終他們也成了利益既得者,他們照樣利用權勢霸占資源,禁止別人來干擾這一分配原則,于是,又有一群散修聯盟中的底層修士分裂而出。而后,為了打擊這群分裂者,散修聯盟開始展開了殘酷的追殺與搜捕。

與此同時,各大名門正派已經感覺到散修聯盟的崛起,他們覺的不能再容許另一股勢力重新崛起,來瓜分他們到手的蛋糕,于是,名門正派聯手散修聯盟追捕這群分裂者,他們商量出一個名目安在這群人身上,稱他們為——魔門。

當然了,你所聽到的魔門傳聞,有部分是真實的,那些魔門修士們屢經驅逐屢經打擊,性格不免偏頗,行事不免偏激,為求目的不求手段,做事直接而不婉轉,這些事跡經過夸張與扭曲,于是形成了現在的魔門傳說。

所以你知道了,對于名門正派來說:行事偏激,做事不走常規,修行不遵守傳統,就可以被指控為魔門的教徒,而我剛才所說的‘人人都有靈根’——僅憑這句話,說我是魔門的人一點都不虧。”

現在想來,其實云朵對旋天門有點感恩,旋天門實在把他保護的太好了,以至于他很多激進的想法,都被門中隱瞞下來,他這種行為,如果身在二流三流小門派,妥妥的是一個青果的待遇。

嚴格地說起來,名門正派嘴中的“魔門”,其實就等于一個**絲聯盟,是一群不甘心**絲待遇的修士,聯合起來挑戰固有的秩序,于是他們成為了整個社會的公敵。這也是權勢社會必然的結果,權勢社會要維持固有的、僵化的權勢階層,那么所有敢對這個權勢階層有意見的人,都是叛逆,都是奸細。

衛晴兒這時已說不出話來,云朵又取出一顆丹藥,捏著這粒丹藥對著衛晴兒說:“這是一枚催發覺醒靈根的丹藥,你服用這一枚丹藥后,我把你進入奪天甕。奪天甕可以加速靈氣的運轉,你在奪天甕里感觸一下自己身上的靈氣,爭取能在半個時辰內引氣入體,那你就有救了,你的心事就完成了。

不過,這枚丹藥雖然能夠催發靈根,但也榨出了你身體全部潛力,如果在半個時辰內你無法完成引氣入體,那么你的身體會變成一堆灰燼,你會尸骨無存。”

衛晴兒說不出話來,但她努力張大自己的嘴——如果命運容許她最后一搏,她是而無怨。

她要做,為此灰飛煙滅也甘心。

云朵知道衛晴兒的意思,他將丹藥塞進衛晴兒的嘴里,一邊用靈氣幫助對方吞咽,一邊繼續輕聲說:“你的時間不多了,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這些,告訴你這些我也擔了很大風險——一旦讓外人知道,那我就是魔門奸細。

我剛才聽你講述自我,講述別人,講述鳶蘿谷,我覺得你不會背叛我,所以我拿出這枚丹藥,幫你爭取最后一個機會。你如果完成了引氣入體,那么你出去后就告訴別人:當你生命最后一刻,你突然感覺到周圍的靈氣,而后不知道怎么樣,恍恍惚惚完成了引氣入體。”

衛晴兒已經沒有力氣蠕動嘴唇說事了,她只能眨眨眼睛表示答應,表示自己記下了這段話。于是,云朵輕輕的把衛晴兒抱起,不過,這時候衛晴兒已經感覺不到云朵的擁抱,她的皮膚已經消失了觸感,她感覺自己是一段木頭,被云朵放在奪天甕里,而后被云朵擺弄好姿勢。

最后,奪天甕關閉,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云朵把奪天甕的門關好了。

其實云朵給衛晴兒服用的那枚丹藥,只是針對凡人的天靈丹,據說這種丹藥服用之后,可以增加凡人的智慧,稍稍增加凡人的神識。而云朵給衛晴兒服用這枚丹藥,是想給衛晴兒一個最后的心理暗示,讓她調動全部思維去感應加速狀態的靈氣運轉。

如果衛晴兒感觸不到,無法再最后時間里完成引氣入體,那么云朵也只能徒呼無奈……當然,如果衛晴兒成功了,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峰回路轉,那么衛晴兒獲得了修仙資格,獲得了再一次的生命,想必她一定會保守這一個秘密,直到永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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