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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只聽嗡的一聲,四周的寨墻連續震顫起來,震顫過后,寨墻仿佛是玉磬組成的樂器,連續不斷的、悠長的回音從四面寨墻接二連三的響起。
云太沖臉色一變,強作鎮定,云鉞腿一軟坐倒在地上。
上一次獸潮發生的年代距離現在太遠,大多數人都不記得當時的情景,云太沖聽過一些傳說,而煉器期一層的云鉞,因為聽過仙人講述內情,知道寨墻發出連續的清脆鳴響意味著什么。
“爹,怎么辦,妖獸襲城了,怎么辦呢?爹,你快想辦法啊……”云鉞癱坐在地上,連續發出催促聲。
云家第二代幾個年長的男丁,滿臉的難以置信:“妖獸襲城?這不可能,上一次妖獸襲城才過去一百多年,咱么就……”
云鉞不管不顧的大喊:“妖獸來了,是的,妖獸來了,寨墻上的防護陣啟動了,爹,剛才那聲響就是防御陣啟動的聲音,爹你快想辦法,爹,再不想辦法,我們都會死的……”
事到臨頭,云太沖倒是平靜了下來,他哼了一聲,不滿的回答:“咱們這鎮子幾天前就封鎖了,許進不許出的。如今防護陣都啟動了,鉞兒,你覺得咱能從小鎮上逃出去,那些仙人們會許可嗎?”
云鉞一屁股蹲在地上,大哭:“爹,這可咋辦呢,爹,你快想辦法,你一定有辦法的,爹,我不想死啊,你快想想,爹,快點,來不及了呀……”
云太沖站起身來,撅著胡子說:“還能有啥辦法,進地窖,大家都進地窖里。”
云鉞雙腿亂蹬,喊叫著:“爹,快叫幾個人來抬我,我的腿不聽話了,我站不起來了,爹,剛才的地顫是法術嗎,我的腿是不是斷了……”
云太沖說出“地窖“這個詞的時候,正堂里的云家男丁已經蠢蠢欲動,等到云鉞說讓人來抬他之后,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只聽”嗡“的一身,云家的男丁都在往外跑……
云奶奶也在尖聲喊:“丫頭,快來扶扶我,怎么地還在抖,我站不住了。”
云嬌嬌也在嚎啕大哭,她忘了攙扶自己的娘,連滾帶爬的向地窖跑去。而此時,云老大的兒子已經抬著云老大的擔架沖到地窖里。在狹窄的地窖口,云家幾房先到的人,你爭我奪的搶奪首先進入地窖的權利,在這其中,扭傷無數,擠傷無數,相互推搡無數,踩踏無數……
云太沖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扶住云奶奶,嘆息道:“個個都不作法,各個都指望不住啊,鉞兒別鬧,過來攙你娘一把……唉,你說你多出息啊,人小九五歲就敢闖林子里,你看看你,鉞兒,你都十五了。快,別鬧,扶著你娘一把。”
云鉞左看右看,這時,地面的顫抖逐漸平息,屋子外也沒什么其他響動——沒有妖獸的怪嘯,沒有施展法術時的轟轟響動,剛才的混亂仿佛是個夢……云鉞終于站起來了,雖然他兩腿依舊抖的像是彈琵琶。
“還等什么”,云太沖催促:“快來攙著你娘,趕緊進地窖……”
等所有人都進入了地窖里,地窖的入口終于關閉了。這時,云鉞突然想起了什么,尖聲喊道:“老三在呢,爹,快抬著老三走,現在鎮西的仙師府才是最安全的,那里有好幾位元嬰啊……爹,咱抬著老三去敲門,我不信云小九會丟下他爹不管。”
云太沖雖然蠻,但總算不糊涂,他哼了一聲,怒氣沖沖地說:“他管什么管?這還用你說?你當初要不把云老三打傷,老三當時在堂屋里,咱讓老三領著去仙師府,如今就可以坐在仙師府里,安安穩穩的吃飯喝茶。
現在晚了!你聽,外面大街上已經沒人走動了,鉞兒,你現在還敢上街嗎?”
云鉞嗓門弱了下來,過了一會,他很不自信的小聲說:“我抬著老三的擔架走,我有法術的,一個人可以抬著擔架走,不信那些仙師敢把抬擔架的人也殺了。”
云老二哈哈干笑兩聲,慫恿道:“老七,你可以去試試——要不,你去試試?就讓幺妹抬擔架另一頭,你跟幺妹抬著老三去鎮西仙師府,我家保證不跟你走。”
地窖里沒人說話了。
在一邊寂靜無聲中,偶爾傳來幾聲微弱的**。過了一會,云鉞站起身來,走到地窖的角落,他一揮手,使用了一個引水符,一團水劈面潑在了角落里那個人行物體上。
那具人行物體被水刺激的動了一下,又是一聲低低的**。云鉞站在原地沉思了一會,招呼云嬌嬌:“小妹,你過來一下,把你三哥扶起來,給他換一身干凈的衣服,再給他一點吃的。”
云奶奶脫口而出:“吃吃吃,吃什么吃?前一次獸潮是在百年前,下一次獸潮還要在百年后,地窖里準備的食物是三年前存下的,現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即便能吃,地窖里也只準備了三天的食物,咱這么多人,這么多張嘴,給他吃什么,餓著去吧。”
云鉞扭轉身子,語調柔和的回應:“娘,咱要保證云老三活著。”
“活,活什么活?也不知鎮子上的仙人能否守住寨墻,等寨墻破了,左右是一個死,他吃什么吃。”
云鉞笑的很得意:“娘,小九拜了一位元嬰為師傅,元嬰大能啊,即使妖獸攻破了寨墻,元嬰大能想逃出去,也是件容易的事情。她逃出去的時候,帶上幾個人也是舉手之勞,只要三哥還活著,到時候,咱求到小九面前,他師傅,豈能不帶我們走?”
云老二大笑了起來,他一邊起身向角落里的云老三走去,一邊嘲諷道:“咱云家男女近百口人,元嬰大能即使能帶人走,她還能一次帶走一百號人?我不信。
不過你說的對,估計元嬰大能一次帶走兩三個凡人是可能的。你剛才說了,小九的師傅是女的,那么小九是必定要帶走的……七弟,不知道在你心中,除了云小九之外,你還打算讓仙師帶上誰?”
云老二的動作,讓云家二代另外幾位男丁恍然大悟,云老四騰地跳了起來,快步沖到云老二的前頭,嘴里大喊著:“二哥,不是我說你,大哥是被黃家人打的,你不去找黃家人討公道,你沖三哥撒什么氣,看你把三哥打的,都不成人樣子了。”
云老四的動作也提醒了云老五、云老六,云老五云老六立刻跟上了云老四的步驟。
兩個人沖到云老二的前頭,用身體一左一右夾住了云老二,一邊把云老二用力向外擠,一邊大聲說:“我云家四房、五房、六房,可從沒有欺負過三哥一家……二哥,都這時候了,你還有臉求三哥嗎?”
云老二被云老五、云老六擠開,他湊不到跟前去,只好回身招呼自家兒子,同時大聲呵斥云老五、云老六:“老五,老六,你們好不要臉,還說沒有欺負過三弟一家,三弟的姐姐與妹妹,是誰的娘嫁出去的?這對姐妹如今在哪里?
哼哼,還好意思說沒有欺負過三弟一家,你們欺負的還不嫌少?”
此時此刻,金蟬帶著人已經撲到了打斗現場,見到方寸山幾個元嬰修士,金蟬沖身后的青霖一揮手,青霖馬上指揮著金丹修士散開來。他這一耽擱,金科真君越過了金蟬,一馬當先的沖到了前方。
等金蟬看清了方寸山幾位元嬰真君的面孔,她脆聲提醒沖在前面的金科:“小心,有詐!”
這句提醒來的晚了。
金科眼看快沖到金鐸身邊,陡然從空氣中消失了身影,與此同時,方寸山的羅忘快速竄到了金科消失的地方,沖著虛無中一指點去。
隨著一聲大吼,遮掩身影的幻陣破碎。金科口噴鮮血,踉踉蹌蹌的倒退而出。與此同時,羅忘的身影又詭異的出現在金科身邊,手里的劍陰險的向金科戳去。
金瓶在金蟬身后大喝一聲:“賊子敢爾!”
越陣而出的金瓶,氣勢蓄到了最飽滿,剎那間,金瓶手中甩出一塊方方正正的印璽,青金色的印璽一脫離金瓶的手心,立刻霞帶著無數風雷,風雷電閃撲向了羅忘。
趁這功夫,金瓶轉身對青霖吩咐:“你來指揮!”
說罷,金蟬的氣勢也節節攀升,快速的躍過了元嬰中期,躍過中期大圓滿,而后繼續攀升,陡然間,她爆發了類似元后大修士的氣勢,沖著對方的羅象,霸道的揮出了一鞭。
金蟬的軟鞭是赤紅色的,與她身上的道袍顏色極其相近。
這一鞭揮出去后,空氣的溫度陡然熱了起來,隨著軟鞭的揮動,氣溫變得炙烈起來,與此同時,軟鞭的鞭身持續燃燒著,溫度越來越高,中心已經變成了白亮色,邊緣部分跳動的火焰變得紫青。
其實,剛才云朵質詢《破迷覺悟鏡》的時候,感悟最深的是金蟬這個師傅,然而由于金瓶控制不住身上的氣勢,首先實施小進階,所以金蟬不得不壓下身上翻滾的靈氣,守護著金瓶完成進階。
這一刻,金蟬氣勢完全放開,往昔典籍中,她心存疑惑但不敢質疑的部分,從她眼前一一掠過,她覺得豁然開朗,靈氣的運轉越發圓潤,氣勢攀過了元嬰中期,她還意猶未盡,于是她繼續向上沖擊,在那一瞬間的時間里,她偷窺到了元嬰后期的境界。
因為手中是軟鞭,金蟬這一鞭回去,鞭影繞過了金鐸,詭異的出現在了羅象面前。
羅象起初對金蟬的攻擊很不以為然,他手里的佛塵輕輕甩去,想把長鞭撩撥到一邊,然而等羅象佛塵甩出去,金蟬的氣勢居然還在提升、火焰的熱度繼續提高,羅象忽然之間,對應付這一鞭沒有把握,他快速地閃退。
金鐸大長老見此情景,毫不遲疑的貼身追去。
金蟬大聲提醒首座大師兄:“小心!”
也就在這時,斷金出現在羅象大修士身側,他手中的劍詭異的一閃,剛好,羅象大修士因為這一抽身,手里的佛塵已經蓄滿了元后大修士的實力,他的佛塵繼續甩出去,重重的抽打在斷金的指天劍上。
斷金身體打著旋,脫離了戰場。
與此同時,羅鼎的身影突然從虛空中冒出,他手里拿了一截短棍,這短棍重重抽在斷金身上,身體正在不由自主旋轉的斷金頓時覺得劇痛襲身……
但劍修的攻擊力向來不容小視,即使在敗退中,即使身上受了傷,斷金的攻擊力還在,手中劍一轉,羅鼎肩頭突然冒出了雪花,身子閃電般后撤。
方寸山剩余的元嬰,一聲叫“好“還在嗓門里——羅鼎重傷而退。
與此同時,金蟬的軟鞭已經追上了羅象,鞭梢在羅象的佛塵上輕輕一點,而羅象的佛塵因為剛剛攻擊了斷金,而卸盡了力道,挨了同樣是元后氣勢的軟鞭一擊,這支佛塵瞬間變成一堆粉塵,羅象則怒喝一聲,身子一轉,脫離了戰場。
傷了對方元后大修士,旋天門的元嬰喜極而狂,正準備高聲喝彩,誰知金鐸腳邊突然暴閃出一條粗大的閃電,淬不及防的金鐸同樣猛喝一聲,身影一閃,同樣跳出了戰圈。
戰場形勢變化萬千,前一刻,方寸山參戰的元嬰大修士敗退,后一刻,旋天門的元嬰大修士同樣受傷——他們還有兩位元嬰重傷。
不過,旋天門這里的形勢更加糟糕:元嬰大修士金鐸受傷;攻擊力第一的斷金重傷;增援的金科更是重傷。
唯一能戰斗的只剩下金蟬與金瓶兩位女人,而方寸山,最陰險的“方寸羅網”依然完好無損,剛才就是他利用陣法,連續傷了旋天門幾位元嬰。
金蟬與金瓶并肩而立,金蟬的目光從羅生、羅忘、羅瓊臉上閃過,她手中的軟鞭一抖,正準備說話,正北方,突然響起了一聲響徹云霄的長嘯。
這一長嘯聲還沒有結束,整個空氣中還殘留著音波的鼓蕩,天空就變得陰云密布,無數的雷云向長嘯聲所在的位置聚集……
突然的變故,讓金蟬將自己的攻勢凝聚在半空,她扭頭向長嘯聲所在位置望去。
對面的羅象大修士發話了,聲音只稍微有一點點的沙啞:“怎么,還要打下去嗎?”
金瓶脆聲反擊:“打,為什么不打?”
金鐸渾厚的男中音插嘴:“那就不打了,羅象師兄準備跟我們一起回鎮子?”
羅象搖了搖頭,回答:“貧道馬上讓我方寸山戒律堂首座齊韶過去拜訪貴派,還望師弟多多指教。”
金鐸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后,他重新睜開眼睛,回答:“理當如此。”
得到這一句回答,羅象手一揮:“撤,撤回巨野城。”
方寸山的人二話沒說,一個閃身,從原地消失。
金瓶跺腳,不甘心的說:“首座,為什么讓他們走,他們只剩下了三位元嬰初期,金蟬師姐一人就能對付他們,她現在是元后呀……再說,還有我呢。”
金鐸低喝了一聲:“撤回鎮子上。”
金瓶氣的再度跺了兩下腳,這時候,青霖趕了上來,一邊招呼幾位金丹過去攙扶傷重的斷金與金科,一邊望著長嘯發出的地方,若有所思的說:“難怪森林里的妖獸紛紛搬家,原來有妖獸晉級八階了。”
金鐸張嘴準備說什么,陡然間,另一聲長嘯從西南方向響了起來。
眾人還沒來得及表示自己的驚愣,北偏東的方向,再度響起一聲長嘯。
青霖啞然:“什么時候,連八階的妖獸都這么不值錢了,竟然一下有三個妖獸完成了進階……不好,速速回到鎮子上。”
四十里的距離,對于仙人來說不算什么。
然而這一伙仙人進入鎮子,卻讓鎮上留守的仙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剛才發生了什么,竟然讓一位元后大修士受傷,而且旋天門看來吃了不小的虧,號稱“門中攻擊力”第一的斷金居然也重傷了,剛剛在增援來的金科,估計屁股還沒坐熱呢,這就躺著回來了。
這是誰干的?誰能做到這一點?
小門派估計不成,這該是多么大的勢力,才能完成這等戰績?
殘兵敗將進入正院大堂,斷金與金科被人抬著去治傷,只剩下金鐸強撐著傷勢,應付別人的詢問。
沒等金瓶問出問題,金鐸咳嗽了一聲,噴出一口血沫,而后從懷中取出幾瓶丹藥,連續吞了幾顆丹藥后,他這才長噓一口氣:“方寸山果然是天下第一門派。”
金鐸話音剛落,他對面的金蟬身子一軟。
金瓶連忙伸手攙扶,這時候金蟬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她虛弱的說出幾個丹藥名,金瓶彈了彈手指準備伸入金蟬懷中去取藥瓶,但轉念一想,她掏出自己的丹藥給金蟬喂下。
等金蟬開始打坐煉化丹氣,金瓶這才手足無措的詢問金鐸:“哎呀,首座,這可怎么辦,現在整個門派只剩下我跟金滕,我可沒什么主意,首座你要撐住喲。”
金鐸指點了一下金蟬,虛弱的解釋:“這就是剛才罷戰的原因,金蟬師妹的元后氣勢,是強行提起來的,她堅持不了多久,幸好羅象被她嚇住了,所以才提出罷戰。”
金瓶馬上問:“首座,你們是怎么打起來的,你們發現了什么,怎么打的那么暴烈?”
金鐸慘然一笑:“我們沒發現什么,不過方寸山肯定發現了什么,所以才來找我們。你斷金師兄為了爭取一個平等對話的機會,首先發動了攻擊。現在結果雖然慘烈,但好在方寸上被唬住了。
我估計,他們馬上會來人,通報自己獲得的消息。我們必須在他們來之前,把金蟬的傷勢穩住……”
金滕提著劍,從門外進來,他一只腳踏進門里的時候,天空中響起了第一聲炸雷,隨之而來的是連續不斷的炸雷聲,隆隆不斷的,令天地間除了雷聲,沒有其它的雜音。
不過,雷聲雖然響亮,卻壓不過元嬰真君之間的交流。
金滕向金鐸匯報:“第一頭晉級八階的妖獸,在距離此地五百里的淼峰山上,劫云已經籠罩了那一座山……
第二只晉級八階的妖獸在西南方向,距離此地約四百五十里……
北偏東的方向,是一頭妖獸晉級九階,幸好這個妖獸所在地,距離我們足足有九百里……”
金鐸喘了一口氣,金滕馬上接上話題:“師兄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一旦有大妖獸晉級,馬上面臨著新地盤的劃分,沒準有小型的獸潮襲擊揭陽鎮。
我已經命令師侄們,開啟了小鎮的防護陣,我們將全力防守這一座鎮子。但現在我想知道的是:首座,你有沒有讓其他人參戰的意圖,另一座仙師府邸上,還有六十余位金丹,百余號筑基。“
金鐸斬釘截鐵:“方寸山在外面看著呢,我們必須**守住這座鎮子。”
金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金滕想了想,馬上又問:“那么另一座仙師府內滯留的同道呢,是否放他們出去?……如果我們繼續扣押,我怕他們在妖獸攻城的時候扯后腿。”
“不可”,青霖真人從門外插嘴,他已經把受傷的斷金與金科安置好,這會兒趕回來建議:“妖獸攻城肯定是不分彼此,它們不會有針對性。我們這里遭遇妖獸攻擊,水澤小鎮以及附近的貅鹿小鎮,一定也免不了被攻擊。
我猜,正在林子里準備撤往水澤小鎮的方寸山,肯定撤的很艱難,他們會被妖獸一路糾纏,傷亡不會輕了。在此時刻,他們想必沒有能力監視我們,所以我們未必要示弱,當然,也未必要強硬,不軟不硬才能讓方寸山看不清楚虛實。”
青霖轉向了金滕,詢問:“師叔,如果我旋天門實力沒有受損,你會怎么對待那些同道?”
金滕毫不猶豫的回答:“自然是勒令那些同道都上寨墻,有力出力,全力守住這座鎮子。
青霖點了點頭:“如果我們實力受了很大的損傷,師叔又會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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