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原始”到“近代,每一點功效的改變,帶來的效益都是令人瞠目結舌的的。()
好吧,云朵打算今后堅決地鼓吹“傳統工藝”,在制作符箓上,任何對傳統工藝的變革都是他無法容忍的——這絕對影響了他的收益。
云大姐云三姐被這一番對話嚇得口瞪目呆——幾天前,她們被云家大院趕出來,除了一身衣服什么都沒有,一眨眼間,大弟云朵給她們買了價值幾千塊下品靈石的儲物手鐲。
貧富之間躍遷如此之快,令人不敢相信、不能相信。
更令人驚訝的是:即使是這樣漫天花費,弟弟最多欠賬近兩千下品靈石……是的,她們心中用了“最多”這個詞。兩千下品靈石以前在她們心中是一筆不可企及的巨款,現在想想,也就是她們辛勞一天的收益而已。
可憐她們幾天前還為辦遷移證的十塊下品靈石發愁,如今聽說云朵欠賬一千九百塊下品靈石,居然覺得這也不算什么大事……
云大姐云三姐的心情跌宕起伏,如同過山車一樣忽喜忽悲,因為失落過于巨大,驚喜過于巨大,以至于她們都麻木了,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
云朵拿起另外兩只手鐲嘆了口氣,這兩只手鐲是計劃給云二姐以及云小妹的,因為沒有滴血認主,所以還無法在上面抹上涂層——因為涂層會覆蓋了滴血認主的符咒。
“大姐,這兩個你收著,回頭悄悄給二姐一個,四妹那個你先別給,至于咱家那個乾坤袋,你也同樣藏著,等小根大了,如果有了靈根你就把乾坤袋給他,我自然還會給他一份貼補,如果他沒有靈根,就讓他守著乾坤袋安穩過日子吧。”
這還沒有完,云朵又拿起最早制作的那批印刷符箓的銀版,交代自家姐姐:“把這幾塊銀版你們也分了吧,每人一塊,今后當作嫁妝,小妹妹那份,回頭我來給她補。
大姐三姐,這里雖然有更快捷的‘滾刷印版’,但這個東西功效太可怕了,對于普通人家來說,這東西未必是福,所以我就不給你們了。”
流月仙姑銀鈴般的笑了:“這樣吧,總歸我占了你一些便宜,我手鐲里有一些俗世的金銀首飾,還有些俗世錢財,金銀幣什么的,這些首飾與金銀加起來,也不過是一兩塊下品靈石的價值,我送給你家姐妹一些,算我給她們添的嫁妝吧。”
仙姑能看在眼里的東西,自然是很不錯的。
估計流月仙姑以前有收藏癖,而且她有足夠的收藏空間。這次她一次性拿出了十幾根簪子,耳環論堆送、手鐲臂釧等等論筐向外扔,這些首飾都不配套,材質做工完全不一致,可是每樣東西都有龍之收藏品的特性——全部閃閃發亮令人眼花繚亂。
云家兩姐妹稍稍推辭了一下,流月仙姑馬上又說:“東西收下吧,我出門還買了飯菜,今晚辛苦了,我們還再加一個班,多制作一些靈符出來,然后……咱們就收拾一下銀版,暫時不做了。
嗯,你家弟弟剛才說的對,這東西產量太可怕了,眨眼就能生產出百十個人的制作量,短時間內我連續拿出去大量靈符,一是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二是這東西量大了也會沖擊價格,物以稀為貴你們不知道嗎?”
云朵撇撇嘴,馬上插話:“仙姑,我覺得這個東西,我們完全可以繼續制作下去——這玩意其實是消耗品,在森林里行走,別人我是不知道,我自己需要時時刻刻在身上拍個金剛符,一張金剛符失效了,我會馬上再拍下一張。
同樣的道理,我想仙人們也是這樣,防御符是時時刻刻掛在身上,一旦遭遇野獸,一場打斗消耗幾百張符箓,也是很常見的事情,所以幾千張符箓,不過是滿足了幾十個人的需要而已。
如今揭陰城來了上千位仙人,這符箓的需求量,怎么說也得幾萬吧?這會兒的功夫,各店鋪的老板臨時從外地調集貨物,恐怕也趕不上趟。仙姑,這時候你能拿出靈符去……我認為至少一個月內,我們是不愁銷量的。”
流月仙姑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可是我明天打算出去一趟,我打算明天去貅鹿鎮接引黃金山門的狩獵隊,順便看看師傅他們怎么樣了。”
云朵摸著下巴想了想,緊跟著說:“我也打算明天出去一趟……嗯,夜長夢多,既然我賺夠了錢了,我打算馬上回鎮子,把遷移證拿到手,然后再說其它。”
流月仙姑斜了眼,看了一下云朵:“不,你不能出去,我暫時顧不上你,我派的臨時營地,距離揭陽小鎮有一段距離……”
云朵斷然的回答:“我自己走。”
流月仙姑猶豫了一下,勉強說:“那么……好吧,我知道你的本事,你應該能夠在林子里,自由行走,不過……
這樣吧,我門派弟子回了揭陰城,這座小院子住不下了,再說,我也不想暴露你家姐妹的制作技術,所以我打算另外租一座大院落,安置我門派子弟。
這事我馬上去辦,順便問問有沒有前往揭陽小鎮的商隊,或者道友也行,你跟著他們回去,然后待在鎮子上等我,我會去接你,至于這座院子嘛……”
云朵馬上加了一句:“我家大姐三姐不回去。這座院子既然已經付了一個月的租金,臨時退租恐怕也無法退還租金,干脆,讓我家大姐三姐就在這個院子住下了,繼續制作符箓,而我獨自回家。”
流月仙姑只用了一會兒的工夫,便決定同意云朵的做法:“這事……就這么決定了。揭陰城這番熱鬧,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抓緊時間掙點錢,也是大事。我現在馬上出去,小云朵,你打算跟著我出去嗎?現在,你可以買下你預定的那幾本書了。”
云朵咧開無齒的門牙,低聲笑了:“沒錯沒錯,我現在回去把那幾本書買下,還要順便幫我姐姐采購足夠一個月的食物。”
書店里,掌柜的見到云朵終于出現,自然毫無疑義的讓云朵取走了預定的書,還特例容許云朵自由的在書架邊,翻閱了半個時辰,最后,他買了兩本修仙入門級……科普圖書。
云朵離開書店的時候,流月仙姑還沒有回來找他。于是他順著熙熙攘攘的街道,四處溜達著,慢慢地走出了修真人士聚居區。
凡俗人開的商鋪夜里很少營業,好在還有一些店面有伙計看店。云朵這么大的孩子沒有威脅性,因此只要云朵軟軟的笑著央求,大多數店鋪向云朵開放了。
云朵在一家雜貨店兌換了一枚靈石,當然,在兌換過程中他多少吃了點虧,但也因為這點小虧,伙計對他要買的貨物不怎么在意價格。云朵采購了足夠多的糧食與肉食,以及各種生活必需品、旅行用品,以及點心糖果玩具之類哄孩子的東西……
所有這些世俗人使用的東西,價值不過半枚金幣。云朵本身是個孩子,出頭買這么多東西,店伙計卻不愿細究,因為細究下去,他占小孩子便宜這件事就露餡了。
云朵回到小院的時候,流月仙姑還沒有回來,云朵便卸下存在手鐲里的生活必需品,把這些生活必需品總共分成三份,一份自己拿上,剩余兩份,云家姐妹各自藏在自己儲物手鐲里。
流月仙姑除了給云家姐妹首飾外,還給了云朵一些金銀幣,這次云朵又兌換了一些。于是,云大姐拿出云二姐記的賬目,開始核對鎮上居民托付的代售品。
按照云朵記下的價格,把每樣代售品該分得的錢分門別類,每家應得的錢幣單獨裹成一個包裹……最后,云大丫拆除了登山包里的乾坤袋,云朵把那些裝錢包裹全裝入登山包里。
做完了這些瑣碎事,流月仙姑還沒有回來,云家姐妹一點都沒有瞌睡,于是她們拿起滾筒刷,開始制作符箓——這都是錢啊,何況現在大弟在身邊,可以不懂就問。等學會了這門手藝,以后出嫁就能被夫家高看一眼。
這次,因為沒有了生活壓力,兩位姐姐做的很悠閑,邊做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談論著新得的首飾,談論著即將的遷移,以及小鎮上的熟人。云朵在一旁早堅持不住了,不一會兒,他自己爬**鋪昏睡過去。
再一睜眼,流月仙姑已經換上了一身嶄新的仙袍,渾身扎速妥當,做好了出發準備,她鉤鉤手指,招呼云朵:“你姐制作的靈符,我選了六百張隨身帶上,你去看看,自己需不需要也帶些防身,選好了咱們就出發。”
云朵隨手抓了一把靈符,而后邁動小短腿,緊跟著流月仙姑出了院落。
這時候云家姐妹已經醒了,她們正在灶間忙著做早飯,聽到院里的動靜,云家姐妹趕出來,云朵已經跟著流月仙姑出了院子。與此同時,院子的防護陣啟動——在其后的二十多天里,如果云朵與流月仙姑不會來,這座院子將一直處于封閉狀態。直到租金到期,防護陣才能打開。
流月仙姑一路引著云朵走入隔了幾條街的一個大院落,這院落中人也不少,男男女女全成雙結對的,凡是男性都長得非常俊秀,女性則是各種美麗俏嬈,整個院落里很少能找見單身狗在行動。
流月仙姑沖院中一位男修士拱手:“趙兄,這就是我徒弟,拜托你了。”
對面的男修士也很客氣,招呼道:“流月師妹,你我之間無需如此見外。放心,這孩子交給我了,我會把他護送到揭陽鎮。”
流月仙姑顯得很急切,她扭頭向云朵介紹:“這位是**道的趙彤趙師叔,他今天正好要去揭陽鎮,你跟他走,一路小心。”
趙彤抬手拍了拍云朵的腦袋,等看清云朵形象,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意的笑著說:“師妹,這孩子是什么靈根?”
流月仙姑反應很……不自在,她看了一下云朵,匆匆回答:“我師父紫音真人親自檢測的,說是土靈根,不過當時是在野外測試的,具體下定論,卻還要等到回了山門……趙師兄,我還有事,我先走一步,這孩子就拜托了。”
不等趙彤回答,流月仙姑一轉身,匆匆離去。而趙彤則望著流月的背影,沉吟著說:“單一土靈根啊……”
趙彤轉向了云朵:“小蘿卜,紫音真人當時是怎么說的?”
云朵張開嘴,傻傻的笑了:“師叔,仙人們說話我沒聽到,我只看著他們張著嘴,沒聽到任何聲音。”
這時,一個長相俏麗的女道士跑過來,拉著趙彤的手,撒嬌:“趙師兄,你跟這小破孩說什么,呀,這孩子,門牙都沒有了,笑得傻傻的,真……”
趙彤似乎知道自家師妹準備說什么,在師妹“惡心”兩個字沒有說出來之前,他強行插入,打斷了師妹的話:“紫音真人親自測試過這個孩子,說他是單一土靈根,流月仙姑已經打算收他為徒,并給他發放了登仙令。”
稍作停頓,趙彤看著師妹,露出驚訝的神情,這才慢悠悠的補充:“藍師妹,流月仙姑托我們把這孩子帶回揭陽鎮,剛好我們也需要一個向導。”
藍師妹咯咯笑了,伸手刮了刮云朵的鼻子,一抬手,手上出現一個漂亮的金項圈:“小蘿卜,這個送你玩,算作姑姑的賠禮。”
云朵一臉的感激,他接過金項圈,連聲道謝。
那位藍師姑接著催促趙彤:“師兄,我們出發吧……可是這個小人怎么辦?難道我們要帶著他走?”
云朵不在意藍師妹剛才的態度。
**道,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俊男美女組合。
在這個看臉的門派,他這位門牙丟了的小孩,可不是“長相惡心”?
趙彤不慌不忙的回答:“流月師妹走的時候,已經給我一筆錢,讓我們給這一個孩子買一匹角馬,干脆我們租三匹角馬,大家一塊騎著馬走。”
藍師妹低頭看了看云朵,一伸手,抓起云朵抱在懷中,而后連聲催促:“師兄,快走吧,我們今天趕得快,還能中午趕到揭陽鎮。”
說話間,藍師妹似乎被云朵的背包鉻了一下,她低頭又端詳了一下云朵,只見這個沒有門牙的小孩,居然背著一個與自己身高差不多的背包。背包里裝的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雜物。
偏偏這小孩背著這么大的包,一點也沒有沉重的感覺……藍師妹輕輕蹭了一下云朵的背囊,發現背囊輕飄飄的,好像真沒有一點分量。
藍師妹微微一笑,一邊跟著師兄的步伐快步向門外走,一邊揮手跟院中的師兄師妹告辭,同時還向趙彤八卦:“看來流月仙姑對這小孩很**的,這背囊雖然大,掂起來輕飄飄的,上面一定貼了風行符,或者輕身符。”
“單一土靈根啊,單一靈根誰不愛,不過我覺得這事……”趙彤的聲音嘎然消失,不過云朵還能看到對方嘴唇蠕動,說明對方仍在繼續說話中,但他說的話云朵卻聽不到了。
趙彤在說:“藍師妹,流月仙姑走的時候慌慌張張,似乎不愿意被人多詢問一下,我覺得這孩子,是不是還有蹊蹺?”
藍師妹咯咯笑著回應:“都單一靈根了,還要怎么蹊蹺?還有什么比單一天靈根弟子更稀罕?流月仙姑搶了這么一個弟子,合該在這一片區域招收徒弟的仙門又不是他們黃金門,她在不屬于自己的地盤搶了徒弟,自然不敢多聲張的。”
趙彤點點頭:“這倒可以解釋過去……唉,可惜,試靈球這玩意太過于普通,我平時沒注意收藏,現在想測一測這孩子的靈根都做不到。”
說話的功夫,三個人已經來到附近的角馬租售點,租下三頭角馬,其一匹角馬付租了購買的錢,這樣,萬一云朵來不及歸還角馬,這匹角馬就可以歸他了。
趙彤原本擔心云朵不會騎馬,準備耽誤點時間教導一下,可看到云朵熟練地飛身上馬,他就……啥話不說了。
趙彤走得很急,一路上角馬幾乎沒有停息,三人在云朵的領路下一路有驚無險,等他們沖進揭陽小鎮,趙彤立刻揮了揮手:“你到家了,這頭角馬你自己牽著走,它喜歡吃竹鼠,豆谷之類的,實在沒有這些東西,你喂給它一些青草也行。
我們有事先走,回頭城里見,這批角馬,記得三日之內歸還,當然,不歸還也行,我們已經交了押金,押金夠買下這匹馬了。”
說罷,趙彤帶著師妹直奔南頭的趙仙師府邸,云朵在馬上愣了一會神,正準備撥馬向西頭的仙師府走,旁邊的一個人扯著嗓子喊住了云朵。
“云家小九,到這里來,別大聲嚷嚷”,說話的是李家大牛。
云朵趕緊催馬向李大牛跑去,到了李大牛身邊,他伶俐的跳下馬來,這動作讓李大牛眼中露出一絲羨慕,但他趕緊調整了目光,壓低嗓門說:“小九,別去鎮西的仙師府了,你家已經搬出了仙師府,如今那座仙師府住進了幾位真人真君,還有許多說不上名號的仙師,熙熙攘攘的有上百號上人。”
云朵臉一沉,不滿的嘟起嘴:“我家入駐仙師府的權力,是我用東西換來的,趙仙師怎么能言而無信呢?”
李大牛就是曾經救了被蜂蜇的羅家大石,當時云朵順手幫了他一把的那個人。
李大牛壓低嗓門說:“別提趙仙師了,如今鎮子上趙仙師已經做不了主了。聽說有好幾個門派派了‘真君’領頭,這一些仙人們已經住滿了趙仙師府,住不下的人去了鎮西仙師府。
你家里人離開仙師府后,黃家把他們接了去,你爺爺奶奶估計不敢招惹黃家。這段時間也沒去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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