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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節 視察


更新時間:2017年05月24日  作者:老豬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老豬 | 我家的大明郡主 

聽了許巖述說事情經過,張翰立即就知道,自己這一趟只怕是白跑了。

誠然,日本自衛隊襲擊中國平民在先,這是日方理虧,但許巖一口氣就把在場的日本兵給全滅,一比十三的戰損比,就算有再大的道理,只怕華夏方也不好意思說許巖是受害者了——而且,許巖當場就把仇給報得徹底了,也不需要誰幫他討什么公道了。

好在許巖很懂事,并沒讓大使館眾人尷尬。雖然自己并不需要,但他還是鄭重地感謝了張大使,表示對他們的關心十分感謝,這讓張翰等人心里頓時舒服不少——雖然沒能真的幫上忙,但許巖還是領了自己的人情,這一趟總算是沒白來。

送走大使館客人的第二天,許巖剛起來,團長熊俠武又來找他了:“許副啊,跟你說件事。我們剛接到了通知,國內組織了一個擁軍慰問團來日本,給咱們的戰士慰問演出。這個慰問團的水準很高,不少都是國內的一線藝人。許副,我和政委商量了,這次慰問團的接待就交你來負責了,怎么樣?”

許巖驚訝:“團長,平常這種擁軍慰問工作,不都是政治部負責的嗎?該是政委或者吳主任負責比較合適吧?”

熊俠武不動聲色:“這個慰問團,帶隊的領導是咱們總參情報部的文副部長。”

聽到文修之的名字,許巖立即秒懂,他“哦”了一聲:“文部長親自過來了?那真是很重視咱們了。只是,我這邊事情也忙,哪有時間陪這幫唱歌跳舞的藝人聊天?”

熊俠武“呵呵”干笑兩聲,心里卻在罵娘:許巖你忙個屁啊!整個顧問團里幾千號人,最清閑的人就是你了,訓練不參加,會議不參加,一個招呼不打就能失蹤五六天,也不知你到底是在忙啥?

團里安排許巖負責接待,一來是因為許巖最閑;二來也是知道許巖跟文修之的交情好,許巖負責接待的話,文修之視察的時候就不好意思給顧問團找麻煩了,沒想到這家伙一點自覺都沒有,一心只想著找慰問團的漂亮妹子聊天——呸!他還真想得美啊!

倘若換個部下敢這么憊懶,熊俠武早揪著他耳朵喝問了,但偏偏許巖是個特殊人物,他違反紀律出走五六天,上頭卻是裝聾作啞不聞不理,弄得熊俠武和林丹梅也不知道該怎么對待他了,于是也就任由他放羊了。

熊俠武肚子暗罵,臉上卻在微笑:“許副,我們都知道你工作很忙,那些藝人就不用勞煩你費心了,政治部陪著他們就好,你的任務,關鍵還是把文部長陪好就行了。慰問團明天到,你先做好準備吧。”

軍事顧問團出國快一個月了,還是第一次有將軍級別的領導過來視察。

大家都知道,國內派遣文修之副部長親自過來,他肯定不止是慰問而已,肯定還會檢查顧問團的戰備工作,所以,軍事顧問團對這次慰問都很重視。當天,許巖就見到營地里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士兵們紛紛忙著掃地、擦窗玻璃和除草了——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是形式主義,但還是得這樣做,否則的話,難保文副部長就會嘀咕了:“這幫家伙是否瞧不起我,連個應付檢查的樣子都不肯做了?”

第二天上午,熊俠武和林丹梅親自去機場為文修之接機——本來許巖也想一起去的,但他現在若是出現在公眾場合只怕會引來記者,所以團里還是安排他留守了。

許巖在家里休息,中午,他聽到窗外傳來了喧囂聲。他掀開窗簾,看到幾輛中巴車魚貫駛入了營區,車上下來一幫男男女女,他們大多帶著墨鏡,衣著光鮮,風采奕奕,顯然是從國內過來的藝人了。這群青年男女進了軍營里顯得很興奮,東張西望,嘻嘻哈哈。他們見什么都覺得稀奇,拿著手機到處拍照,連軍營里的坦克、直升機、導彈車、雷達車這些涉密裝備都沒放過,陪同的幾個政治部干事攔得了這個攔不住那個,場面一片混亂。

能被組織到日本來參加擁軍慰問演出的,這些藝人在國內應該是身份不低的腕兒了,但許巖對娛樂圈不感興趣,也認不出他們誰是誰來,他看了一陣就覺得沒意思,就拉上窗簾繼續休息了。

過了一陣,有人敲響了房門,許巖心念一動,他打開門,果然,制服筆挺的文修之站在門口,肩上的兩顆星星灼灼發亮,他微笑地看著許巖,招呼道:“巖子,好久不見!”

比起當初意氣飛揚的文家四少,現在的文修之變得沉穩多了,笑容里多了幾分沉凝,隱隱已有了幾分將軍風范。

許巖有點驚訝:“文哥,你這么快過來了?你是視察的領導,不是要吃接風宴嗎?”

“老熊說要陪我過來,但我急著見你,就打發他們先走了。接風宴,晚上再搞吧。”

文修之走進來,笑道:“老實說,坐飛機顛簸了四五個鐘頭,還真是沒啥胃口了。先找你聊聊,我緩過這口氣來再說。”

知道文修之進營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許巖心中陡然一暖。倆人太熟了,熟到都不需要客氣的地步,許巖一邊把文修之迎入客廳,一邊問道:“喝茶還是果汁,或者礦泉水?”

“喝茶吧。”

“什么茶?普洱、大紅袍還是鐵觀音?”

“鐵觀音不錯,比較清爽。”

文修之在沙發上坐下,他解開了軍裝的風紀扣,放松地靠在沙發的靠背上,舒展了腰身。他愜意地嘆了口氣,打量著周圍的擺設,笑道:“先前,我還擔心你在這邊日子過得很艱苦,怕你不能適應呢,但現在看來,這擔心真是多余的。巖子,看你這,獨立一棟小樓,家具一應具備,連茶葉都有好幾種,這條件比國內的賓館還好啊。

巖子,這是你一個人的特殊待遇,還是顧問團全體軍官都有的?”

許巖低頭在泡茶,隨口說:“我還真不清楚。茶葉和食物是日本人事先準備好的,國內的各大名茶在這里都備有。如果我還需要什么別的,只要打個電話,他們很快就會有人送過來了。

后勤跟我說,無論是食品還是生活用品,華夏有的,在這里都有;華夏沒有的,在這里也有。文哥,你想吃什么就盡管說好了,據說國內的菜在這里都有,咱們沒必要替日本人省錢的。”

聽許巖這么說,文修之暗暗心驚:日本人用心太細了!他不敢想象,為了拉攏許巖,日本人到底花了多少心機?

看著許巖,文修之欲言又止。許巖出發日本之前,文修之還在京城機場給他送行呢,那是不到一個月前的事。但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許巖突然從一個小軍官變成了舉世矚目的超級英雄,拯救了東京大都市和數百萬的市民,成為了國際關注的焦點。

如今,許巖的正式身份只是解放軍的一名上校軍官,但明眼人都知道,在拯救了一座千萬人口的國際化都市之后,許巖已是足以影響世界的重量級人物了。現在,在國家最高層心目中,只怕他的重要性要超過自己甚至整個文家。

自己一年前招募的一個平民子弟,忽然成長到這樣的地步,自己都要抬頭仰望了——文修之不是心胸狹窄的人,但面對身份大變的許巖,他還是感覺心情頗為復雜。

文修之目光深邃,許巖立即就感覺到了,他笑道:“文哥,怎么你的眼神怪怪的?對了,你這一趟專程來日本,有什么要緊事嗎?你這大忙人,該不會真是專程帶個歌舞團過來吧?”

“呵呵,真讓巖子你看出來了。沒錯,帶歌舞團過來慰問,這只是順帶的,我的主要任務,還是來看看巖子你,跟你聊聊。”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許巖一愣:“難道,國內出什么事了嗎?”

文修之搖頭苦笑不已:出事?許巖說得太輕松了,那簡直是一場風暴!

許巖不知道,這一趟他的失蹤,在國內引起了多大的風波。

驟然聽到許巖失蹤,國內震驚萬分,第一反應就是懷疑這家伙該不會叛逃了吧?高層怒不可遏:許巖居然敢叛逃?這種行為不可饒恕,必須要嚴懲!

憤怒歸憤怒,但是大家冷靜下來后,卻是忽然發現:如果許巖真的叛逃了,國家對他好像還真沒什么好辦法。

經歷了成田機場事件后,全球各國都意識到了,那些異次元怪物是真正存在的,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已逼近,整個人類世界都面臨著深不可測的危機。而許巖在于千鈞一發之際力挽狂瀾,顯示出強大的危機處置能力。這種堪稱國寶一般的稀缺人才,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受歡迎的,尤其是美歐俄日這些大國對許巖更是迫切需要。

這些天,華夏外交部已經接到了很多友好國家的請求,這些國家紛紛請求,希望華夏能把許巖派去解決他們國內最近出現的異常事件——這些小國自知國力單薄,無法與大國爭奪許巖,可是哪怕不能得到許巖,就是暫時借來解決麻煩也是好的。

在很多國家心中,許巖的地位堪稱鎮國神柱,他的重要性已超過了核武器。在他們看來,華夏拿一個上校待遇就把許巖給打發了,把這樣的鎮國之寶當普通人,這才叫真正的不可思議。

各國紛紛求助,華夏成為了全世界外交的中心,高層頓時喜出望外。他們正歡喜地計算著,能用許巖換來多少虛的實的好處呢,忽然間就傳來消息,說是許巖不見了!

事情總是這樣的,人們總是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的。許巖平時老老實實,上頭動不動就把他敲打一番,直到他失蹤了,大家才突然醒悟許巖到底有多重要——看著那些哭著喊著求許巖幫忙的小國就知道了,沒有了許巖,日本人現在的悲慘搞不好就是華夏的未來。

這時候,高層中終于出現了另一種聲音:“許巖他到底犯了什么罪?不就是在記者會上說了些過頭話嗎?又不是什么反動言論,年輕人吹個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們內部就有那么些人,喜歡整人,抓住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把人往死里整,硬生生地把一個忠誠國家的大功臣給逼走了!這件事,這簡直就是現代的風波亭!”

自毀長城,逼走忠良,這責任太大了,誰都不敢背秦儈的名聲。領導們忽然都態度含糊了,紛紛放風說:當初讓許巖停職反省,這并不是我的本意,其實我也很愛惜許巖的。只是大家都說要嚴懲,我也拗不過他們的意思——總之,這事絕不是我提出的,主要責任也不是我。

在微妙的時候,突然有人想起了文家:許巖曾是文修之的部下,文家和許巖是有特殊關系的。雖然文家在表面上放棄了許巖,但私底下,他們應該還有不少聯系吧?這時候,如果說還有誰能把許巖給勸回來的,那肯定非文家莫屬了!

一時間,文老爺子隱居的四合院里門庭若市,來客絡繹不絕。因為事態緊張,大人物們拋開了平常習慣的含蓄,痛快地直奔主題。經過了幾番或坦誠或隱晦的溝通,高層很快達成一致意見:當前最重要的事是把許巖給勸回來,不能讓他走!

只要許巖肯回來,華夏的國家安全就有了保障,不至于遭到日本這樣的覆滅大災——這是最重要的大局。

為了挽回許巖,文家愿意全力以赴地協助國家,至于許巖回來以后,他愿意與誰合作,愿意繼續跟文家也好,或者跟其他人也好,這都可以按許巖自己心意來,國家不再干涉——只要許巖不叛逃外國就行了,都是中國人的力量,肉爛在鍋里無所謂了。

于是,風向陡然變化了。國內給顧問團發來新的指令,說許副團長是咱們的好同志,只是先前組織上對他關心不夠,鬧出了誤會。現在,顧問團要全力找到許巖,將國家的善意和誠意傳達給他,好好勸他回來——至于說先前的事情?都說了是誤會你們還糾纏個啥?

看著許巖,文修之暗暗好笑:接到勸許巖回來的任務,自己本來還在頭疼怎么找他呢,沒想到第二天晚上,好消息就傳回來了,說是許巖在箱根公路上現身,顧問團已經把他接回來了,他已經歸隊了!

消息第一時間傳回國內,引起了很大的震動——盡管文老爺子和文修之都清楚,許巖的歸來與文家完全無關,他完全是自己回來的,但問題是外人不清楚啊!

剛剛跟文家談妥了條件,第二天許巖就出現歸隊了,這樣的事情很難讓人相信是巧合。有人吃驚文家對許巖的影響力,能把叛逃的許巖都給勸了回來;甚至不少人認為,這次的許巖出走事件從頭到尾都是許巖和文家配合玩的雙簧,不過是文家要挾政府的花招罷了。

對于這種誤會,文修之有苦難言。

自從接到許巖歸來的消息后,情報部劉部長看他的眼神就變得很古怪了,找他去談話。盡管文修之已反復解釋這不關他的事,但劉部長只是“嗯嗯嗯”地含糊著,卻說:“修之啊,你看,許巖也是咱們情報部出去的干部,他這樣鬧法,弄得我們很被動——叛逃,這名聲多難聽啊!

咱們是老同事,有啥直說就好了,沒必要來這一出啊。呃,這也是首長托我問你的,咱們沒必要遮著掩著了,不妨敞開了說吧——你看,許巖他到底想要什么,他才肯安分下來?他想要錢,還是要官?”

文修之百口難辯。

無論事件是不是文家在背后策劃的,只要許巖回來了,這就是好事。緊急商議之后,能干的文副部長再次被委以重任,帶著一幫花花綠綠的文工團女演員飛越大洋來到日本,他的任務就是安撫好許巖——許巖太大膽也太能折騰,連叛逃的事都敢做,其他人都不敢摻這潭渾水了。他萬一再跑一次,誰都背不起這責任。文家的事,還是文家人自己來擺平吧。

許巖出走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背后的利益交換和勾心斗角復雜得能寫成一本書,文修之實在沒力氣跟許巖解釋這些事,他含糊地說:“巖子,你這次不告而辭,失蹤了這么久。。。”

“且慢了!”許巖打斷文修之,他詫異地說:“文哥,你們怎么說我失蹤?因為在黑幕區里面通訊不通,所以在進入黑幕之前,我就拜托自衛隊的人向顧問團轉告我行蹤了啊!我跟他們說得很清楚了——我是托人通知顧問團了,可不能算失蹤。”

文修之一震:“巖子,從你失蹤到回來這幾天,我們沒有收到你的任何消息!日方沒有給我們你的任何消息!”

“啊?日本人沒有給顧問團通知嗎?”

“確實是這樣。因為我們高度關注你的消息,如果有你的消息,顧問團肯定立即報告的。而且,國家對你很重視,如果知道你失陷在災區里,我們怎么樣也要派一支搜救隊進去找你,不可能這樣不聞不理的。巖子,你把事情經過給我講下!”

許巖把進入災區的經過說了一遍,文修之與他對視一眼,心中都是了然——大家都是聰明人,誰都知道,無論是對中國還是對日方也好,許巖都是個重要人物。日方把許巖進災區的消息故意給瞞下來,那用心是十分歹毒的。

知道日本人在不知不覺間陰了自己一把,許巖心頭火起,他當場就想把安晴織子叫來,向她責問要個說法,但文修之擺手:“巖子,沒必要了。日本人既然敢耍這種花招,他們早有準備了,搞不好連借口都準備好了。

你如果追究的話,日方肯定說這是現場軍官的責任,說他疏忽忘記了,甚至說他已經戰死了——巖子你本事再大,也沒法去跟一個死人計較吧?你找他們再怎么發火,估計也就一兩個小軍官倒霉罷了,不會有什么實質意義的。”

文修之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眼神兇惡:“日本人這時候還敢對你耍這種小手段,真是自尋死路。要報復他們,咱們有的是機會!

不提他們了,巖子,你這趟進去災區中心,見到什么了嗎?”

許巖按捺下怒氣,把災區內的見聞給文修之介紹了一遍,雖然文修之先前已看過整理出來的文字報告了,但這次聽許巖親口講述,他依然聽得很認真,在一些關鍵處,他還反復向許巖詢問確認,認真地用筆記下來。

足足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許巖才把這趟的經歷給介紹完,文修之很嚴肅地點頭:“巖子,你冒險深入災區,拿到了第一手的敵情資料,這是非常寶貴的情報。沒有你,人類恐怕至今還不清楚,我們到底在面對什么樣的敵人!

巖子,你主動進攻的精神是好的,但你這種個人冒險主義思想,我是非常不贊同的。

你不打一個招呼就跑進災區,這完全是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對你、對國家都是非常有害的!你瞞著組織這樣私自行動,萬一在里面碰到什么危險,咱們連個接應和救援都沒辦法。”

“文哥,我。。。”

“我知道,你想著就像國內那樣,一個人干脆利索地把事情給解決了,把怪物給消滅了!你的愿望是好的,可是,這樣的事情,可能嗎?這是國家級的災難,成千上萬的怪物,日本政府傾國之力都沒辦法解決的事,你一個人就想解決?

不要冒險,不要逞英雄。記住,單打獨斗是無法對抗災難的,唯有依靠國家的力量,唯有提升我們國家的整體力量,才能抵御這種災害——你說不是呢?”

文修之語重心長,許巖也只能點頭附和,心里莫名其妙——團結就是力量,這樣的老生常談何必又來重復一遍?

文修之坐近來,攬住許巖的肩頭,推心置腹地說:“巖子,你還不清楚:就在你出國的時間里,國內也是頻頻出事。

我們接到報告,近期,國內的F病毒患者的發案病例也是急速飆升,短短一個月內,全國發案近三百多起。而在濱江省的南湖、武都和烏曹等市都出現了不明生物襲擊人類的案件,死傷群眾過百人,社會人心恐慌。我們判斷,這多半也是跟錦城巨蛇案類似的異常生物案件,靠普通軍警力量只怕難以對付。”

“啊?國家打算要調我回去處理這些案件嗎?”

“確實有人提出這樣的建議,濱江省委也向我們提出請求,要我們把你給調過去增援。但那時候,你好在災區內部,我們聯系不上你,也就談不上調你回去的事了。不過,這件事,也讓我們有了個想法——”

說著,文修之盯著許巖的眼睛,他認真地說:“巖子,如果你報告里所說是真的,真的有那魔界的入侵,那我們未來的局勢會更加嚴峻,這樣災害會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

巖子,就算你在國內,但咱們國家那么大,近千萬平方公里的國土,今天這里出事,明天那里鬧災,你只有一個人,縱然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

你孤軍奮戰,壓力實在太大,如果像你這樣的人能多幾個,有人給你幫忙分擔工作和壓力,那就最好了——你覺得是不是?”

“這是自然了。人多力量大,咱們人類的強者自然是越多越好。”

許巖說著,突然心念一動:“文哥,聽你這么說——難道,咱們國家真有傳說中的龍組嗎?現在,國家是準備動用他們了嗎?”

沒料到許巖的思路突然偏向這地方,文修之愣住了,然后,他尷尬地干笑兩聲:“巖子,你想到哪去了?龍組這玩意,咱們肯定是沒有的。不過,巖子你愿意配合的話,現在開始培養還是來得及的。巖子,你有沒有考慮過,收幾個徒弟?”

許巖一愣:“收徒弟?”

文修之很認真地點頭:“對,收徒弟。我早想跟你說這件事了。現在,眼看那些怪物全世界開花,國內國外到處都有,越來越多,你一個人單打獨斗,怎么應付得過來?

但是,你若是能培養出一批徒弟來——你的徒弟肯定沒你這么厲害,可他們哪怕有你十分之一本事就好了,那些不那么厲害的怪物,你完全就可以派徒弟過去消滅它們,你也不用到處奔走疲于奔命了,你說好不好?”

文修之突然提出這個建議,許巖頓感愕然:內心里,許巖一直覺得,自己只是朱佑香剛收納的弟子,從未想過,自己也有資格來收弟子了。

“收徒弟嗎?”許巖茫然:“可是,我才21歲,哪有資格做人家師傅?”

文修之笑了:“巖子,做師傅,要的是本事,不是年紀。現在,你完全有資格開宗立派了!你說到年紀,那——我記得當初朱小姐的年紀,好像比你還小一點吧?”

許巖默默點頭。現在,自己已是筑基期的修煉者了。朱佑香將自己收為弟子的時候,她的修為也是筑基中階而已。其實,現在的自己,還真不比當初的朱佑香差多少了。

按文修之說的,收幾個徒弟傳授技藝,有事弟子服其勞,這好像還真不錯。這樣,將來面對大批魔物時候,自己也有些幫手,有人接應有人助戰,不至于勢單力孤被魔物圍攻。

看出許巖已經動心了,文修之趕緊趁熱打鐵:“巖子,你平時都是單打獨斗地跟那些怪物戰斗,這實在太冒險了。雖然你很厲害,但這種事——巖子,咱們都是軍人,說這些也不忌諱:戰場上,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

看著陷入沉思的許巖,文修之深沉地說:“所以,無論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國家,你都應該收一些徒弟,把他們培養起來。

對你個人來說,就算你有個閃失,你的弟子還可以幫你報仇,只要你的門派能流傳下去,你的傳承就能發揚光大,作為門派的開創者,你的名字就能載入歷史,千古敬仰;

對國家來說,哪怕你光榮了,可你給華夏留下了種子,你的徒弟還可以繼承你的意志,繼續對抗那些怪物,咱們人類不至于全軍覆沒,這也是你給華夏留下的一線希望啊!

巖子,我大膽猜測,當初朱小姐給你傳授技藝的時候,她也希望她的傳承不至斷絕吧?將朱小姐傳授給你的本領再傳授下去,一代代薪火相傳,發揚光大,這也是完成朱小姐的心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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