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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節 外交


更新時間:2016年05月14日  作者:老豬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老豬 | 我家的大明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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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0514

最新播報明天就是515,起點周年慶,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禮包書包,這次的515紅包狂翻肯定要看,紅包哪有不搶的道理,定好鬧鐘昂

于是,一行人紛紛出機場,坐上了車子——齊楠處長特意上了許巖的車子,她告訴許巖,她已拜托錦城的外事辦幫日本客人在錦城飯店定了房間,也在那里訂了晚餐。

按照國人的傳統,客人到地以后的第一頓,那叫接風席,許巖作為錦城地頭蛇的主人,是應該要出席的,否則的話,日本人那邊說不定就會怪罪接待的禮數不周了。

齊楠笑著說:“許處長啊,日本人很著急地見你,估計他們是有很著急的事情要拜托你吧。老實說,你們會晤能不能談得成,能否達得成協議,我還真不是很關心——能不能談妥,你們情報部自己定吧,我們干涉不了。

我呢,只要能把談判的流程順順當當地走完,中間不要出什么岔子,禮節上也不要讓日本人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那我就很感謝你了!你如果能出席這個接風酒,幫著給捧個場,支持一下我的工作,那我就更感謝你了!”

人與人相處真是要要講緣分的,因為看這位齊楠處長順眼,許巖很痛快地答應了她的要求——不就是吃頓飯嗎?老子千杯不醉,還能讓日本人吃了我去嗎?

錦城飯店是錦城市的公務接待和外務接待定點飯店,飯店位于錦城市中心,環境優美。服務周到,菜肴味道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的。但在這里吃飯。許巖卻是感覺不到多少歡愉。

飯桌上,兩個來自日本大使館的武官和參贊還好。他們很熱情又健談,談了些來華夏之后的見聞和感受,還說了幾個嘲笑韓國人見識少的笑話來活躍氣氛——所謂的中日友好靠韓國了,中國人和日本人湊在一起,除了笑話韓國人好像也沒啥共同話題了。

讓許巖覺得不爽的,是使者團的頭領橋本一郎,他一直板著臉,低著頭只管吃,臉上的表情冷得像是南極的冰窟窿。

在飯桌上。齊楠和兩個日本≈dǐng≈點≈小≈說,.≤.o♂s_;外交官使出了渾身解數,又是講笑話又是輪番敬酒,一再活躍氣氛,但因為橋本一郎的冷淡,氣氛就像是一堆濕透的柴火,怎么引都燒不起來。

在席間,齊楠小聲地告訴許巖,倒也不必太在意橋本一郎的表現——他現在有求于許巖,應該不可能故意給許巖臉色看的。應該是他的天性就是這樣吧。倒是吃完飯之后的酒吧時間,他應該就很放得開了,放浪不羈,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干得出來。那時候的。才是他真性情的表露時間。

許巖倒也相信齊楠的說法,只是他并不因此而諒解橋本一郎——你自己的性情習慣如何,那是你自個的事情。現在。你有求于我許某人,你擺著這副死人臉。是打算給我難堪還是怎么樣?為什么就非得是我來遷就你,而不是你來遷就我呢?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你們日本人在中國習慣當大爺了,還沒意識到,現在的地位已是逆轉了。

因為這頓飯吃得不爽,許巖也就草草了事,他擱下筷子,對著眾人這邊點點頭:“諸位請慢用,我吃飽了。不好意思,我這還有事,這就告辭了!”

此言一出,舉座震驚。齊楠處長震驚地看著許巖:“許處長,你。。。”

從許巖先前的表現來看,她已經看出了,這位許處長是個不按常規來玩的人,但她也沒想到,許巖會做得如此明顯——半個小時就吃完接風席,然后直接擱下碗筷說拜拜了,這種行為,在官場上或者在外交圈子里是極其罕見的,倘若不是雙方有著極大的怨恨,就跟當面打臉也差不到哪去了。

許巖提出告辭,在場的幾個日本人也擱下了碗筷,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橋本一郎沉著臉唧唧呱呱地說了幾聲,他的助手安晴織子立即翻譯了過來:“許桑,橋本先生懇請,您能再留下片刻,我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晤希望能與您溝通。倘若您不嫌冒昧的話,我們希望能在賓館的茶室與您共同品嘗茶道——齊處長,請問,可以這樣安排嗎?”

齊楠也擱下了筷子,她挺直了身,端莊地微笑說:“先聲明一下,這次會晤,主要是由許處長負責,我們外交部就是陪同的,如何決斷,還是由許處長決定——只是,幾位貴賓剛到錦城,旅途疲憊,如果立即進行會談,不知你們是否能經受得住?”

橋本部長又是嘰嘰呱呱地說了一通,安晴織子又給翻譯過來:“齊處長,請您放心。橋本先生說了,國內對著這次會晤十分重視,正在翹首盼望著我們帶回成果去。一些小小疲憊,我們完全可以克服的。”

“橋本閣下和諸位先生這么認真負責,我是十分佩服的——許處長,您是個什么意思呢?”

許巖微微沉吟——他也沒想到,日本使者這么迫切,剛下飛機,連稍微休憩都不需要,立即就要求投入會晤中。從那板著臉的橋本一郎身上,他依稀看到了當年那群兇悍地端著刺刀吼著“殺**”迎著機槍沖鋒的日本兵影子。

日本人這樣死死纏著不放,就像周圍經常有只蒼蠅在嗡嗡嗡地飛舞一樣,這倒是一件很讓人煩心的事情。倘若能在今晚就把事情給解決的話,這倒是未嘗不可。

但出于謹慎,許巖還是沒有立即答應日本人,他說聲抱歉,走出去打了個電話給文修之,他簡單地把事情說了:“日本人看來很迫切,他們今晚就希望能與我會談——文哥,這個會晤,部里是不是派一位比較有經驗的領導過來給我們坐鎮?”

文修之的態度很干脆:“這件事。巖子你全權做主就好了,部里就不另外安排人過去了。有事。你和黃夕商量著辦就好,那小女孩還是有幾分小聰明的。”

情報部對許巖這么放權。許巖倒是有些惶恐了:“這樣不好吧?我沒經驗,萬一說錯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或者泄露了什么機密,那就麻煩了!”

“呵呵,”文修之笑了:“巖子,其實我們早考慮過了,為這個,部里面已經對你進行過評估了,部里認為。你雖然是擔任職務的中層干部,但特種反恐處是剛成立的部門,與其他的部門并沒有業務上的接觸和溝通,一直獨立在外運營,你沒有接觸絕密內容的機會——瞎,巖子,說得正經點吧,你連情報部的大門都沒進過,能知道啥國家機密啊。。。所以。你根本不存在對日方泄密的可能。”

“但問題是,我知道不少病毒狂化癥感染的專案資料呢。。。”

“這倒是不用擔心,這方面的資料,很快就會公開了。很快就不再成為機密了。”

“啊,怎么回事呢?”

“現在,考慮到病毒狂化癥頻繁發作的現狀。已經有專家向中央提出了建議,建議要把病毒狂化癥病毒作為一種自然發作的罕見病癥向民眾公開。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專家們認為,事實證明。病毒狂化癥造成的大量死傷,絕大部分都是因為應對不當造成的。既然已確認了病毒狂化癥在全球范圍內的蔓延趨勢,這已經是客觀的現實情況了,我們沒必要采取這種諱疾忌醫的態度,應該把這種病當做車禍、火山爆發或者地震海嘯臺風這樣的自然災害來看待,積極在民眾中普及它的特征、危害和應對的知識,這樣可以減少這種疾病造成的傷亡后果。

如果讓老百姓都清楚地知道這種病,也知道該怎么識別和應對,那反而不會引起恐慌——就像現在這樣,全國每年的交通死亡人數接近十萬人,要說到傷亡數,難道不比病毒狂化癥更厲害嗎?可是這樣,老百姓恐慌了嗎?沒有!為什么?因為大家了解車禍的原因,也知道該怎么預防和防備,所以,雖然車禍造成的傷害很大,社會卻不會因此恐慌和動蕩。而針對病毒,同樣可以通過對民眾的宣傳和普及教育,達到這樣的效果。”

文修之說得很長,許巖也聽得很用心,他問道:“那,中央是否會聽取他們的意見呢?”

“目前,中央要求我們專案組對病毒狂化癥的這個病毒的資料進行一次的全面檢討和評估,應該會很快逐步放開和公布這方面的資訊。

我們已經跟外交部門溝通過了,可以提前給日本人透露這方面的資料,以換取日本人在其他方面對我們國家的讓步,這樣的話,我們等于是拿一些即將要公開的秘密換取了日本人的讓步,這生意,我們做得不虧,呵呵!

總之,巖子,跟日本人那邊,你愛怎么掰就怎么掰吧!他們就是想打聽蜀都大學的巨獸案件,那也不是不能商量的——反正現在網上的消息都傳得滿天飛了,也不差你這個當事人的說法了。這件事,組織上已經授權給你了,不會有什么事的,呵呵!”

說到這里,文修之“呵呵”地干笑起來,顯得很是得意的樣子——許巖猜想,搞不好,這個狡猾的計劃就是他想出來的,難怪他這么得意了。

結束了通話,許巖心中已是有了底。他快步回到飯廳,對著那邊翹首等候的眾人沉聲道:“好的!那么,我們今晚就會晤吧!”

橋本一郎說得很客氣,說是要邀請許巖品嘗“茶道”。眾人跟賓館要了一間茶室,日本方面四個人,中國這邊則是許巖、黃夕和齊楠等三人。不大的茶室,被這七個人坐下,頓時顯得有點擁擠了。

雙方圍著那張茶桌團團坐下,日本人坐在一邊,許巖和兩個妹子則是坐在茶座的另一邊,兩邊壁壘分明。

幾個日本人臨襟正坐,神情嚴肅,腰桿挺得筆直,眼睛平視,那氣勢還真有幾分壓迫力,像是坐著真準備談判的黑幫大佬。

看著幾個日本人這樣氣勢巍然地臨襟正坐,氣場強大,許巖忽然有些佩服他們了——或許有人覺得日本人只是裝模作樣的面子功夫,但需知實于內而形于外,如果沒有強大而堅定的內心支撐,就算要裝出威嚴肅然的樣子也不是那么好裝的。

就拿日本人的現在的坐姿來說,堪稱是“站如松坐如鐘”,要保持這樣的姿勢,沒有良好的習慣和克制的毅力是辦不到的——古代有個成語叫做“沐猴而冠”,要讓國內那些城鄉結合部非主流殺馬特少年來個這樣的坐姿,恐怕堅持不了三分鐘,他們就得散架了。

服務員進來給眾人上了茶水,看著室內的氣氛凝重又緊張,她倒茶的手都有點微微地顫抖了。

齊楠很嚴肅地對服務員說:“服務員,我們在談很要緊的事,等下,沒有我們的通知,你們就不要再進來加水了——要什么,我們會找你的。”

“好的,客人,你們請自便——有什么需要的,請按鈴通知我們。”

服務員嚇得急匆匆地趕緊出去了,會談也就開始了。

在會談開始之前,日本人的那位大使館武官一佐佐藤楠先起身先鞠躬道歉,他說,根據國內的要求,這場的會談要求有個記錄,所以,他將安置一臺小型攝像機放在茶室中,記錄下今天會談的整個過程。

他盤膝而坐,深深鞠躬:“如果給許桑和諸位帶來了煩惱和不便,實在很抱歉!對不起了!”

許巖微微蹙眉。他望了一眼齊楠,卻見后者也從身邊的手袋里拿出了一個小型的攝像儀:“佐藤先生太客氣了。雖然今天不是正規的外交場合,但畢竟也是正規的公務會談,留下記錄是應該的。既然佐藤先生已放了一臺攝像儀,那我再放多一臺視頻記錄儀和錄音麥克風,想來諸位應該也不介意的吧?”

幾個日本人很嚴肅地點著頭,表示不介意,這是應該的。

雙方的記錄儀都放好以后,會議也就開始了。很自然地,按照慣例,會談的開始,是由雙方地位最高的人開頭先說的,那邊的橋本一郎唧唧呱呱地說了一通,她的助手安晴織子在旁邊迅速地進行同步翻譯,橋本一郎說了一通客套話,他稱自己一行來到中國和錦城,受到了中國政府和許桑個人的熱情款待,他感覺十分榮幸,在此特向許桑表示感謝。

許巖很客氣地謙遜幾句,說上一些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廢話,雙方這才進入了正題。

日本人也沒和許巖兜圈子,很快就進入了正題:“許桑,在今年三月間,您和您的朋友朱佑香小姐進入了我國進行交流訪問,這件事,你還有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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