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大明郡主第二百二十節 勸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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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節 勸告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25日  作者:老豬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老豬 | 我家的大明郡主 

夜已經深了,許巖和朱佑香散步返回了酒店。

許巖徑直回自己房間,看到房間里的人,他一愣:房間里除了原來的黃夕和安晴織子以外,還多了一些人。許巖認出來,駐日大使館武官助理張啟中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身邊還有兩個平頭短發很精悍的年輕同伴。他們看得很專注,連許巖進屋來都沒發現。

還是黃夕心細,先發現了進屋的許巖,她站起身來迎接:“許中校,您回來了——哦,朱小姐,您也回來了!”

許巖頜首點頭:“回來了——啊,大使館的同志過來了嗎?張助理,您好,我們又見面了。”

張啟走上前,向許巖微微點頭,面上卻是沒流露多少笑意:“你好,許中校。您現在可有空嗎?我們去談一下,您看著是否方便嗎?”說著,他不動聲色地微微側頭,瞄了一眼那邊的安晴織子。

許巖知道,大使館這么深夜過來找自己,這肯定有要緊的事。他點頭道:“好,張助理,我們走吧。”

張啟也不啰嗦,徑直領著著許巖出去了,大使館的另外兩名工作人員也跟在身后。

大家是坐電梯下樓,在坐電梯的時候,一個面無表情的平頭小伙子從身上掏出了一個檢測儀探頭來,他用這探頭在許巖身上上上下下地貼身掃了好幾遍,像是機場上的安檢儀那樣——許巖也鬧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由著他來掃。

然后,小伙子點點頭:“安全——許中校身上沒被放東西。”

聽這么說,張啟頓時顯得輕松起來,許巖也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在檢測,自己身上是否被日本人那邊安放了竊聽儀。

確定許巖身上沒被竊聽器監聽,張啟的表情頓時生動了很多。他拍拍許巖的肩膀,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許中校。這也是為了預防萬一。。。”

“我明白的。干這種工作,小心謹慎的。”

“呵呵,許中校能理解就好了。”

樓梯停在了一樓大堂,張啟吩咐了一聲。兩名工作人員離開了,他自己則領著許巖進了大堂里的咖啡廳,要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

倆人各自點了咖啡,這時候,張啟才低聲說話:“許中校——”

聽著一個歲數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中年人用這種口吻對自己說話。許巖還是真是感覺別扭。

“張助理,你我都是中校軍銜,您叫我小許就好了,這樣我聽得還自然一些。”

張啟笑笑:“也是,那我就失禮了——小許,今晚,我聽你的助理黃夕聯系大使館,說你有緊急危機,想立即撤離?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許巖苦笑了——先前,許巖本來考慮到。銀座事件可能會牽連到自己,他先前確實是想盡早撤退回國的。但現在,經過了與朱佑香的一番談話,許巖已經決定繼續留在日本了。

現在,驚動大使館連夜跑過來過問情形了,許巖就必須要向大使館解釋緣由了。

好在許巖還有點機智,他支吾道:“這個。。。先前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到底算不算緊急危機,我也說不上來了。張助理,可能是我經驗不足,有些過敏。誤判了也是有的。”

張啟不動聲色地頜首:“小許,你說吧,我們一同研究研究!到底出什么事了?”

“張助理,自從我入住賓館以后。警視廳那邊派了兩個警察過來給我當聯絡官。。。其中的女聯絡官,你見過了,就是我房間里那個叫安晴織子的。”

“安排聯絡官兼監視?這是很正常的,日本人一向喜歡這樣。”張啟詫異道:“這個,有什么不對嗎?”

“今天我出去的時候,另外一位聯絡官也跟著我出去了。但我們走散了。他自己跑到了銀座區那邊,卻是莫名其妙地死在了那邊。”

張啟微微一震,他沉聲問:“你的日本聯絡官死了?”

許巖點頭道:“正是!那時候,或許以為我有嫌疑吧,日本警方對我的態度很不客氣。。。我很擔心,日本人那邊會以調查霧島謙聯絡官的死因為借口,把我以嫌疑人或者證人的身份給強行羈押下來,或者禁止我出境回國——”

他攤開手,做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張助理,你知道的,我的身份。。。比較敏感。我是不能隨便給日本人控制的。所以,那時候,我不得不讓黃夕聯絡大使館求助應變。”

張啟點點頭,表示明白許巖的擔憂,他嚴肅地說:“我明白了。你的那個聯絡官,到底是誰殺的,你有消息嗎?”

他這樣說著,卻是用目光無聲地詢問著許巖——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許巖沉吟了一下,緩緩說:“根據我的另一個聯絡官——就是在房間里的那個安晴織子說的,有目擊證人看到了,他是被今晚出現在銀座的那頭怪物殺害的。”

聽到不是許巖做的案件,張啟頓時放下心來了。他笑道:“既然有可靠證件證明那位警官的死因,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小許,你放心吧,日本人沒那么大膽,敢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強行羈押我們的一名官派來訪者——如果有這種事發生了,國家也不是吃素的,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你就不用擔這個心了,既然行程已經安排了,那就按原計劃繼續吧!”

事實上,許巖也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點操心得多余了——開始時候,自己擔心日本警方那邊把自己跟吸血魔給聯系到一起,想通過自己來尋找吸血魔的線索。但經歷了今晚的大戰,吸血魔的真面目已完全呈現在全日本的觀眾面前了,日本警方應該也應該對自己失去興趣了,沒必要用那種指鹿為馬的骯臟手段來強行扣留自己了。

他輕松地說道:“張助理,既然您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我經驗少,太過緊張了,可能誤判了局勢,麻煩您深夜趕來,真是很不好意思。”

“哪里。這種突發情況,確實應該報告,保持溝通是應該的。”

張啟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信封,沉聲道:“其實。我們今晚過來找你,還真是有事——我們大使館收到了國內的電報,有封保密電報,是指名要交給小許你的——麻煩小許你幫我簽收一下吧。”

許巖點點頭,在張啟那邊遞過來的信函回執上簽了字。張啟遞過來了一個信封。許巖接過來,徑直拆開了。電報很短,只有幾十個字:“許巖同志:請接觸日本警方,盡力收集、查探銀座怪物事件的相關資料,總結報國內。

PS:上級首長發問,類似銀座怪獸事件,在國內有無可能發生?如有,應如何應對?請許巖同志對此認真思考,并做一份詳細的調研報告報我。”

電報的落款是“文”,許巖把這份電報看了一次。卻是搖頭笑說:“我們的頭頭,真是會差人干活咧——”

張啟抬頭,不動聲色地望著許巖:“嗯?”

許巖把那封電報遞了過去:“老助理,你看看吧。”

張啟卻沒有接:“小許,這是你們情報部的內部電文,我看怕不合適吧。。。”

“沒什么,這工作,還是需要你們大使館協助的。”

張啟遲疑了下,接過了那份電文。他看了一遍,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眉頭卻是深深地蹙了起來。然后,他很認真地把那電文又看了一遍,搖搖頭,又把電文遞還給了許巖。

他低頭。慢慢地喝著咖啡,卻是良久沒有說話,像是在認真地思考著什么。

過了好一陣,張啟才抬起頭來,他的神情顯得有些驚惶,他沉聲說:“小許。你們首長的意思。。。難道,今晚銀座這樣的事,也有可能會發生在我們國內?”

“世界已經變了。這樣的事情,有可能發生在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國家。”

張啟又認真地看了許巖一眼,他驚訝于許巖的沉穩——看起來,這位許中校好像對這件事知道不少內幕?

張啟忍不住問道:“那怪物,它們到底是從何而來的?怎么突然間就冒了出來?這不合邏輯啊!

一個全新的物種,那是不可能憑空出現的啊。任何一種現存的生物,都是經歷億萬年的進化才形成現在的樣子——哦,小許,我忘記跟你說了,我是學生物的,雖然這么多年過去了,但還是有點底子——怪物突然出現在東京市中心,但在今晚以前,卻從來沒有人見過這種怪物,也沒有任何典籍記載過它的存在,為什么突然就冒了出來?

那在之前,那怪物到底生活在哪里?”

對張啟的問題,許巖無法回答,他轉頭望向櫥窗外的燦爛的東京燈海,浮想聯翩。

將來,人類終究會醒悟過來,東京銀座的今晚,那不但是震驚世界的一晚,也是劃分時代的一晚。

2014年2月1日晚,來自異世界的魔物第一次在人類面前露出了真面目,讓全世界都知道了它們的存在,也是人類正規武裝部隊與異世界入侵者的第一次正面交鋒。

今晚過后,很多事情都是會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一個新的時代開始了。

看著許巖默然不回答,張啟猶豫了下:“小許,這種事,你們的情報部那邊,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東西?”

許巖望著他,流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看到許巖的笑容,張啟愣了一下,苦笑道:“明白了,國家機密,不能外泄的——當我沒問好了。”

公事談完了,倆人默然對坐了一陣,然后,還是張啟先開口,他為今天下午態度不好道歉的——那時候,因為許巖執意要住希爾頓酒店,張啟誤會許巖是紈绔子弟。

但經歷了今晚那驚心動魄的一夜后,張啟隱隱意識到了,眼前的這位少年中校,只怕不是自己料想中那么簡單的人。

他意識到,這位許中校,只怕是真的肩負國家重任而來的。他不肯入住大使館,那只怕是有他私人的原因,并不是那么簡單的貪圖享樂而已,自己怕是對他有所誤會了——張啟甚至隱隱有種感覺,這次的怪物事件。與眼前的這位中校脫不開關系。

聽到張啟的道歉,許巖淡淡一笑:“張助理客氣了,有些誤會,沒什么的。”

張啟道歉之后。倆人之間的感覺好像親近了很多。張啟說道:“小許,你們干的事情是機密,我不好打探。但你如果需要大使館什么幫助的話——無論是私人還是公家的,你盡可開口吧。

我們畢竟在日本扎根多年,還是積累下一點人脈的——日本這鬼地方。還是很講究人脈的,要辦什么事情,總歸是有熟人方便一些。比如說你跟東京警視廳那邊交涉,如果需要,也可以跟我說說,我在那邊也有幾個熟人。”

許巖謝過了張啟,倆人談論起今晚的東京銀座事件。張啟告訴許巖,今晚,除了留在機要室值班的人員外,包括大使在內。他們整個使館都聚集在會議室集體觀看現場直播。看到那怪物的兇殘和強悍,大家都感覺觸目驚心。

張啟感嘆:“小許,今天下午在機場外邊時候,你跟我要資料,說想了解最近日本出的怪事。我回去以后就安排人收集,一個下午時間,看那些資料,真把我嚇了一跳,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短短半年功夫里,光是公開的媒體報道的新聞,關于各種殺人魔、吸血鬼之類超自然案件就有近千起,這數字真是嚇死人了。

我瞅著。小日本這地方,真是有邪氣,怪事兇事一件接一件地出來,殺人魔、吸血鬼,什么亂七八糟的怪物都冒出頭來了,像是太上老君的煉丹壺給漏了底。各種妖魔鬼怪都下凡了——小許,咱們在國內,沒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吧?”

許巖笑笑——按照規定,國內F狂化癥事件還是要保密的,但許巖知道,這些事都傳達到縣級公安的層級了,可見保密也不會嚴格到哪去。張啟是大使館的武官助理,而外交人員都是通過政審的,他該夠資格接觸這類機密了。

所以許巖說得也沒什么顧忌:“國內嘛,這些日子里,這種事也是發生了不少。不過好在咱們國家地方大,事情發生得比較分散,咱們政府管控能力比較強,所以對局面控制得還算行,不像日本人這樣,就這么丁點地方,一出事就鬧得全國震驚人心惶惶。”

張啟點頭,感嘆道:“是這個道理啊,我們畢竟是大國,國土大,人口多!這種非常時候,大國就經得起折騰,頂得住風浪啊!日本人再怎么蹦跶,他們的國土面積擺在這里,再怎么蹦跶,他們都是小國,抵擋風險和危機的能力都沒法跟我們相比。

哎,小許,看了這直播,我總在琢磨一件事:日本的自衛隊,在亞洲也算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精兵了,全世界也算排得上號的。如果今天發生在銀座的事情,倘若換一個地方,發生在其他國家,發生在那些人口不多、軍隊也不是很強的那些小國那里,結果會是怎樣?

你說,有沒有這可能,這么折騰一下,這些小國搞不好就得滅國滅種了?”

倆人聊了一陣,張啟便流露出告辭之意了,許巖遲疑了下,還是叫住了他:“張助理,我想問下啊,你是一個人在日本的嗎?家人也跟著你過來了吧?”

張啟倒也沒留心,隨口說道:“我女兒跟我一起來了,在日本這邊讀書,愛人倒是還留在國內工作。。。怎么了,小許,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

許巖深呼吸一口氣,他正視著張啟:“張助理,我覺得,你還是把女兒送回給國內嫂子那邊吧。還有張哥你自己,如果有可能,趕緊調回國內去——或者調去其他國家吧。日本這地頭,實在不是久居之地。”

張啟眉頭一蹙,他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了:“小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該不會是說,日本這邊的形勢會變得更嚴峻,甚至會有失控的危險?”

許巖搖搖頭——這時候,許巖覺得,自己這個情報軍官的身份真是太爽了,有什么不方便說的事,自己只管拿出“國家機密”四個字出來就能一擋了事。

“抱歉,張哥,能說的,我都跟你說了,其他的,我沒辦法說。”

可以看得出,大使館的武官助理張啟是一位很沉穩的人,盡管心中十分震驚,但他卻是絲毫沒有表露,而是拿起了杯子叫服務員過來幫忙續杯。

他一言不發,低頭沉吟,這杯咖啡,他足足喝了五分鐘,最后才昂頭一飲而盡。他擱下杯子,鄭重地對許巖點點頭,認真地說道:“謝謝!小許,這個忠告,我記在心上了。十分感謝!在日本這邊工作,你也要多加保重才是——隨時聯系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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