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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公子的賬,早就給坐在那張臺的公子結妥,他們還剛剛走了呢。”那伙計對著林葉恭敬地說道。
“那是他們的賬,并非我的,拿去。”聽見這伙計的話,林葉自懷中取出銀錢,放到桌子上面冷然道。
接著林葉便長身而起,帶著衛貞貞徑自下樓去了。
下了酒樓,朝著城門外走去,出了城門外來至碼頭,看著來來往往的船只,林葉卻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些個船大多數都是出海商船,偶爾有一兩艘小船卻也是往下流而去,并未向上而駛的。
而偶爾有一兩艘空閑的船只,聽聞林葉欲往上游西駛,卻是毫不猶豫拒絕了。
“敢問閣下與姑娘是否在等船呢?”只聽一陣腳步聲自后方傳來,一道柔和好聽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
回頭看去正是之前在酒樓遇到的那一名貴公子,腰間佩劍步履平穩且呼吸悠長,顯然內功造詣不弱。
“有何指教?”看著這人,林葉淡淡開口道。
“唐突二位,我宋師道先行謝罪。在下本不該冒昧打擾,只是見兩位對于江船不肯向上游西駛之事,似有不解,故斗膽前來詢問,絕無半分其他的意思。”這貴公子聽見林葉的話,微微欠身對著林葉與衛貞貞說道。
“其中有何原因?”聽見宋師道的話,林葉開口詢問道。
“原因卻是因為東海李子通的義軍,剛度過淮水,與那‘袖里乾坤’杜伏威結成聯盟,大破隋師。并且派遣一軍,南來直擊歷陽。若歷陽被破,長江水路交通勢被截斷,可謂是有去無回,是以現在人人都采取觀望態度。看清情況才敢向西駛去。”宋師道開口解釋道。
聽見宋師道的話,林葉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若是如此的話,自己便只能轉為陸路了。
“此番在下乃是運送商船至四洲西川之地,兩位若是不嫌棄,可乘坐在下之船,寒家尚算薄有聲名。只要在船上掛上家旗,道上朋友總會賣點面子,路上絕不會受到驚擾。”宋師道面色一正對著林葉開口說道。
聽見宋師道的這話,林葉卻是已然對其身份有了一個猜測了。
現如今的江湖上面,聲勢最為顯赫的莫過于四姓門閥了。但若論最吃得開,那便要數四家姓之中的宋家宋閥了。
宋家乃是南方勢力最大的士族,閥主‘天刀’宋缺有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之稱。
當年楊堅一統天下,建立大隋,因顧忌宋家的勢力,對他們只是采取安撫政策,封宋缺為‘鎮南公’,而宋缺也深知南朝大勢已去。詐作俯首稱臣,以保全家族。
而這四家門閥之中,其他的三姓均是雜有胡人。鮮卑血統,而碩果僅存,保持聲威的南方大族,則一直堅持傳統,嚴禁族人與漢族以外的人通婚,故在江湖上被是作為漢族正統。
文帝楊堅在位時。以宋缺的雄材大略,仍不敢輕舉妄動。還韜光養晦,潛心修隱。免招大禍。
到楊廣即位,內亂外憂,朝政敗壞,叛亂四起,宋閥才再次活躍起來,便是林葉來到這隋唐間不過一月有余,卻也聽聞了其宋缺之弟,有‘地劍’之名的宋智,打理宋家使其從事販賣私鹽這等暴利行業。
而在這南方一代,宋閥勢力卻是龐大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尤其是近些日子,宋家將其女宋玉華下嫁與西川成都以與宋缺宋智其名的高手‘武林判官’解暉為首建立異軍突起的新興勢力獨尊堡的少堡主解暉之子解文龍。
宋解兩家的聯姻,只是出自政治方面,但是兩家聯合,便是朝廷也不敢對他們妄動。
而眼下的這宋師道,顯然便是那宋家子弟了。
“如此便多謝了。”微微思量了片刻,林葉不由得輕輕頷首道。
“請兩位跟在下前來。”聽見林葉的話,宋師道臉上卻是一喜,在前方領路,登了碼頭上了一條不算太大的船只,在其后方還有四艘艨艟啟碇的商船。
上了商船,宋師道將林葉與衛貞貞待到艙內的兩件相鄰的房間,便告辭暫時離去了。
等到宋師道走了之后,衛貞貞朝著林葉道:“先生,我們這樣就上船了,真的好么?若是他們有些企圖。”
“那人乃是宋閥之人,對于天刀宋缺,早已久聞其名,我遲早是會去領教一下。并且如他所說我們不坐這船,卻是只能夠從陸路趕路了。”聽見衛貞貞話語之中,有些擔憂,林葉開口說道。
當然更重要的卻是,林葉絲毫不懼,便是那宋師道確有企圖,那又如何?
自己難不成還會怕么?
“如今你內氣小成,不算差了,我一身本領只在劍法,但是這劍法我卻是不會教你,若你想要學武,過些時日我去為你尋些不差的武功來。”看著衛貞貞,林葉開口說道。
“貞貞,只需跟著先生身邊,便可以了,武功什么貞貞卻是未曾多想過。”衛貞貞聽見林葉的話,心中一陣感動,開口說道。
跟著林葉差不多也有不少日子了,對于林葉的性情習慣,衛貞貞卻是也有所了解了,知道林葉的眼光實在是很高,在他口中不差的武功,想來絕對是放在江湖上能夠引起一陣腥風血雨的那一種。
雖然對于林葉可能沒有多大的危險,但是衛貞貞卻是不想讓林葉惹上麻煩。
“你倒是無欲無求。”聽見衛貞貞的話,林葉不由得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隨即接著說道:“若有機緣,我為你尋一些不差的武功罷,我身處現世,恐怕一直會漂泊在江湖之中,你若想要跟在我身邊,若無一手防身的功夫卻實在是危險得緊,雖說有我照看你的安危,但我卻并非是仙佛,不可能萬無一失。”
聽見林葉的話,衛貞貞還想說些什么,但就在剛剛欲開口的時候,宋師道卻是遣下人而來言明宋師道已經在艙廳之中設下酒席,邀請二人前去。
到了艙廳之中,出席的尚有一對男女。
男的年約四十,卻滿頭白發,長著一把銀白色的胡須,但半點沒有衰老之象,生的雍容英偉,一派大家氣度,且神態非常謙虛客氣。
女的約二十五六間,頗為妖媚,與那男的態度親密,且神情體態,甚為撩人,給人有些不太正派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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