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茴魚屬于鱒魚的一種,魚籽雖然不如大馬哈魚那樣粒大飽滿,但勝在顆粒分明,并且因為生活環境寒冷的原因,魚籽飽含脂肪。
脂肪具有很好的保溫能力,北極茴魚的魚籽容易被冰塊冰封,如果保溫能力差,那魚籽很快會失去活性。
這樣的魚籽摻和雞蛋和面粉之后所做成的餅,用油一摻和,味道香的醉人。而因為面餅里還放有蔬菜,這樣加上菜的清香,魚籽蔬菜餅味道就更好了。
一摞餅端上來,秦時鷗客氣著然后連吃兩張,沙克等人吃的更香,大嘴張開如黑洞,兩嘴巴子下去就是一張餅沒了。
BB霜嘴里咀嚼著、盤子里放著、手里捏著,還想再搶一張。
秦時鷗一巴掌拍上去,怒瞪雙眸:“雪特,看在上帝的份上伙計,能不能吃的慢點?給我們留下口飯行嗎?”
BB霜訕笑道:“讓您見笑了,BOSS,我是貧民窟出來的,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餅。”
秦時鷗將餅拉到自己和薇妮跟前,考慮了一下,又拿出一張給受氣包,拍拍他的肩膀道:“剛才你護主心切,BOSS非常感動,給你一張愛心餅,好好吃。”
受氣包感動的說道:“BOSS,你真是好人,給兩張行嗎?”
“毫無疑問,不行!”回答的斬釘截鐵。
船主笑呵呵的看他們在一起鬧騰著,然后看看時間,示意他們一起來到一個火爐旁,火爐上擱著鐵鍋,茫茫熱氣升騰著,爐子里面有雪白的魚片在翻騰。
秦時鷗吃著餅吸了口氣,閉上眼睛贊嘆道:“這味道真是太棒了,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品嘗一下鍋里的美味了。”
薇妮說道:“你可以馬上品嘗,但麻煩你先別說話了,你嘴里正吃著東西的——天哪。你一開口,簡直是天女散花!”
冷水魚大多味美無比,北極茴魚在外界名氣不大,這種魚雖然味道美又營養豐富。可是生長緩慢,種群一直很小,當地人捕捉到后會自己內部消費掉,或者像船主這樣賣給游客。
船主做了服務員,挨個給他們撈肉吃。如果誰面前的酒杯空了,他就拿起同樣放在爐子上的熱酒壺來添酒。
秦時鷗喝格陵蘭的酒還挺習慣的,這是用愛斯基摩人釀酒方式釀造出來的酒水,難怪有人說他們可能和中國人有共同祖先,連釀出來的白酒都是一樣的醬香型……
黑刀等人喝這種白酒不太習慣,但也能一口口往下灌,用受氣包的話說,那就是只要能喝醉人的東西就是好東西。
吃飽喝足,秦時鷗讓薇妮付賬,他則打著飽嗝說道:“太棒了。這是我離開告別島后吃的最棒的一頓飯,伙計,我要給你點贊。”
船主笑道:“我很榮幸,不過這種白酒還喝的慣吧?”
秦時鷗夸張的說道:“我愛死它們了,酵母菌太厲害了了,在北極都能活下來,我還以為你們喝的酒都是從加拿大買的呢。”
醉醺醺的,一行人上了雪地摩托,秦時鷗拉開毛毯將熊二抱了出來。
熊二怯生生的看著他,毯子拉開后想跑。結果小甜瓜一直在等著它,見它露面,提著抱枕跟提著榔頭一樣殺氣騰騰的逼近。
這下子熊二可不敢跑了,秦時鷗抱起它后。它就將腦袋塞進大衣里想往里鉆。不過它顯然受不了酒味,鉆了一下打著噴嚏又退了出來。
給虎豹熊狼套上雪橇車,秦時鷗上車甩韁繩示意它們走人。
船主擔心的問道:“伙計,你們可喝了不少酒,要不要休息一下?”
秦時鷗不在意的擺手道:“沒問題,我們酒量好的很。哈哈,這里不會有人查酒駕吧?”
“當然沒有,先生。”船主的妻子說道,“但你們還是需要小心點。”
秦時鷗道謝,示意熊大趕緊往前跑,熊大不聽他的話,回頭一直盯著薇妮懷里看——熊二正躲在那里呢。
好在虎子和豹子一如既往的聽話,看到秦時鷗的手勢就小步跑了起來,帶動熊大不得不跟著跑,終于拉起了雪橇。
在前面,黑刀等人駕駛著雪地摩托怪叫著橫沖直撞,他們喝的酒比秦時鷗更多,主要是他們小看了這種白酒,覺得味道不烈,開始喝的有點多。
看到飛馳的雪地摩托,秦時鷗來了興致,揮舞拳頭吼道:“熊大,跑啊!給我追這些小婊砸!快快快!”
熊大的斗志也起來了,四條肥爪子在冰天雪地里快速邁動,拖著雪橇車緊隨雪地摩托后面奔馳。
結果跑的快了出事了,這些居住地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住房不集中,指不定在哪里會出現一棟房子、哪里又冒出一架雪橇之類。
BB霜的雪地摩托開的太急,這樣當側方出現一架雪橇的時候,他把控不住,就一下子撞了上去!
“雪特!”
“法克!”
“狗娘養的!沒長眼睛嗎?”
“疼死我了天哪!”
天色漆黑,秦時鷗沒有看清前面發生了什么,只聽到一聲悶響后就是亂七八糟的吼叫聲,等駕駛雪橇車靠近后才發現,大兵們正在和一些人推推搡搡。
跳下雪橇車,秦時鷗吼道:“嗨嗨嗨,伙計們,怎么回事?”
一個看不清相貌的男子怒道:“這些蠢貨連個雪地摩托都不會開,該死的,竟然撞到了我們的雪橇!法克,你們要受到懲罰!”
“都冷靜,OK?先看看有沒有人受傷?黑刀,你們怎么樣?”薇妮左手孩子右手熊崽子急匆匆趕過來,開始主持大局。
遺憾的是,今天她空不出手來主持這件事,熊二和小甜瓜一靠近,雙方再度開始互相攻擊,四個小爪子在薇妮胸前亂舞,倒是打到薇妮更多。
秦時鷗過去問了一下情況,感謝這寒冷的天氣,每個人穿的都跟企鵝一樣,沒人受傷,只是雪橇車和雪地摩托都有不同程度的損毀。
沒人傷亡就好,秦時鷗說道:“伙計們,這件事是我們的責任,我們賠償OK?”
一個大漢吼道:“當然是你們的責任!該死的,我們那么慢的滑著雪橇車,你們卻跟夠釀養的飛機一樣,難道這要怪我們?”
“就是,不會開雪地摩托,就他么別玩這玩意兒!我他么開了二十年沒出過事故,你們得蠢到什么程度?”
一聽這話,秦時鷗酒氣上頭也怒了,他問道:“抱歉,我沒聽清,伙計你說什么玩意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