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車顛簸著向前駛去,前方的小汽車已經不見了蹤影,倒是后面遠遠地綴著一輛黑‘色’的小車,司機顯然也注意到了一點,甚至特意將車速降下來,往路邊上行駛,讓出一條路來給他,但是那輛小車顯然沒有超車的意思。[想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79xs.
“朋友,恐怕你被人盯上了,早做準備把。”
司機也不是傻瓜,常年在這條路上跑的人,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許一上車的時候拎著一個很重的密碼箱,想必是很值錢的東西。
許一臉‘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師傅,難道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也敢搶劫?”
“再過去一點就是一個叢林了,這里是‘交’界地帶,也是一個三不管的地帶。”司機搖搖頭,眼許一的密碼箱,“朋友,這些人可都是膽大包天的人,殺人奪寶的事情也不是干不出來。”
“錢再重要,總不能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錢沒了還可以再賺回來,這個世界的錢是賺不完的,可命只有一條,命沒了就什么都沒啦。”
“師傅,謝謝你的關心。”
許一呵呵一笑,點了點頭,心道,小爺正巴不得他們趕緊來呢,接下來還有不少的工作要處理可沒那么多時間用來‘浪’費,要去研究拘留孫佛的法杖,要回國去搞汽車公司,還要調研一下跟索菲亞合作做紅酒生意的可能等等。
說話間,中巴車的速度降了下來,前方隱約有些‘陰’暗。
許一的心頭一跳,想起了司機剛剛說的要路過一片樹林,很有可能黃板牙已經在前面等著了,思慮及此,探出頭往后望去,果然輛消失了好一會兒的黑‘色’汽車又緊緊地跟了上來。
來了,來了,許一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不知道黃板牙他們會采取什么樣的手段來讓中巴車停下來呢?
就在這時候,前方突然響起了一聲巨大的響聲,然后就個男人手里端著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中巴車。
司機嚇了一跳,慌忙踩下剎車,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響起,緊接著灰塵就揚了起來,然后后緊跟著的那輛小汽車也停了下來,車上跳下來兩個年輕人,手里也端著兩把沖鋒槍。(廣告)
“開‘門’,開‘門’。”
一個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的男人用槍托重重地砸在車‘門’上,右手的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黑‘洞’‘洞’的槍口往車窗玻璃上一敲。
“別開槍,別開槍,馬上開‘門’,馬上開‘門’。”司機慌忙擺了擺手,立即從座位上跳起來,拉開了車‘門’。
兩個端著步槍的年輕人沖上車,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許一,‘操’著一口不抬流利的漢語,“你,下車,下車!”
車上的乘客們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驚恐地前這一幕,雖然他們覺得許一很可憐,但是,誰都不愿意自己牽扯到這種事情上去。
“為什么,你們要干什么,這里還有沒有王法,這是我的錢!”許一的臉上‘露’出一絲恐懼之‘色’,戰戰兢兢地拎起密碼箱,抱在‘胸’前,他表演得極為‘逼’真,所有人都在同情他,卻沒有幫他出頭。
他們全然忘記了,這么大一個密碼箱許一抱在‘胸’前就跟沒事兒一樣,這么大的力氣,有他表現出來的這么不堪么?
“老子就是王法,下車,下車reads;!”
墨鏡男哼了一聲,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左手端著步槍一擺,雖然他的漢語說得不太流利,但是,許一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頭不由得苦笑一聲,你丫的還不如說緬語呢,小爺還能聽得懂,說的這漢語又不地道,想半天才嫩搞明白意思。
許一的一張臉頃刻間變得慘白,在槍口的‘逼’迫下戰戰兢兢地抱起他的箱子下了中巴車,至少在車上的乘客眼里是這樣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記住,不要多管閑事,除非以后你們再也不想在這條路上經過了。”墨鏡男很囂張地用槍托砸了砸車‘門’,然后跳下車。
中巴車司機嚇了一跳,哪里還敢說話,得到允許之后,慌忙發動汽車一溜煙地跑了,巴車的尾氣,許一用力一頓腳,“喂,你們等等我呀。”
“小兄弟,不用了,我送你一程吧。”
紅包車消失了之后,黑‘色’小車的副駕駛走下來一個人,對著許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黃板牙。
墨鏡男槍口往許一的腰桿上一頂,“把箱子放下來,上車去。”
“喂,對我們的朋友要溫柔一點。”
黃板牙呵呵一笑,俯身打開了許一放在地上的箱子,頃刻間,一抹翠綠‘色’的光芒從箱子里閃了出來,“哇,好美,好美麗的翡翠啊。”
“大牙叔,這就是傳說中的玻璃種的帝王綠吧?”
墨鏡男快步走到黃板牙的身邊,子里整體晶瑩剔透的碧綠‘色’翡翠,眼睛里閃過一抹貪婪之‘色’,“這,這,這該值多少錢啊?”
“這大概有六十二斤左右,價值至少有兩個億吧。”黃板牙的手指摩挲著晶瑩剔透的翡翠,眼睛里閃過一抹貪婪之‘色’,撥開了墨鏡男的手,迅速地合上密碼箱,“我跟你說,這小子可是頭‘肥’羊啊,老三說他的卡里還有好幾個億的資金呢。”
“啊,好幾個億的資金,天呀,這次我們發達啦reads;。”墨鏡男頓時大喜,“加上這翡翠賣個兩億,這次豈不是大大地賺了一筆?”
隨后,他就反應過來,雙手抱著步槍,槍口指著許一的腦袋,“小子,密碼,說出你銀行卡的密碼,我就饒你一命。”
“你們真的都是漢族人呀。”許一搖搖頭,目光掃了一眼黃板牙,“你們故意在中巴車上說話結結巴巴,就是想讓人誤會你們是緬族人假裝漢族人,實際上你們就是漢人!”
“不錯,小子,你很聰明呀,不過,聰明人通常都不長壽啊。”
黃板牙搖搖頭,向墨鏡男擺擺手,“走吧,找個偏僻的地方跟這位朋友好好地聊一聊,對了,我們也算是打過‘交’道的人呢,還不知道閣下的名字呢。”
“我叫袁毅,記住了。”
許一淡淡一笑,彎腰上了車,對放在地上裝著翡翠的密碼箱,就好像已經不是他的東西了一樣。
“對嘛,知趣點才好。”
墨鏡男將裝著翡翠的密碼箱放進汽車的后備箱,迅速地抓起一條繩子將許一的雙手反綁在身后,將許一往車上一推跟著坐在許一的身邊。
許一表現得相當配合,他本來就是想找個隱秘的地方來取得所需要的消息,雖然不需要刑訊‘逼’供,但是,也需要保持隱秘,要是被人發現了就完了。
當然,兩輛車一起五個人,事實上有點小麻煩,千萬不能打草驚蛇,否則的話,就不能了解更多的信息了。
“喂,你干什么?”
見許一始終盯著他的眼睛,墨鏡男怒了,一把摘下眼睛,狠狠地對著許一吼道,“再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許一呵呵一笑,迎著他的目光神識席卷了進去,然后迅速地轉過頭,片刻之后,這個墨鏡男的腦海里的思維就如‘潮’水般地涌了過來。
而墨鏡男的身子一歪,腦袋微微一偏,就好像睡著了,不過,許一卻知道他永遠地睡著了。
汽車向左一拐,沿著崎嶇不平的山路向著里面駛去,越走越荒涼,行駛了大約十來分鐘,汽車停了下來,黃板牙推開車‘門’下了車,敲了敲車‘門’打開車‘門’讓許一下車reads;。
“來了,馬上就下來了。”
許一答應一聲,就在此時,開車的司機轉過身,目光掃了過來,許一的目光跟他一觸,注入一縷神識過去,推開車‘門’下車,他要嘗試一下是不是能夠將神識寄存在司機的腦子里,然后隨時都能驅動。
腳下一個趔趄,許一幾乎要一頭栽倒,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眼開車的司機,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個辦法可行。
不過,應該也是有距離限制的。
黃板牙打開汽車后備箱,將密碼箱從里面搬出來,打開箱子安靜地欣賞起翡翠來,片刻之后,后面的那輛車也到了,車上跳下來一個年輕人,身上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衣,手里端著一把ak步槍,正是剛剛在后面堵住退路的那兩個家伙。
“大牙,這小子真的有塊價值兩億的翡翠?”
端著ak穿著‘花’格子襯衣的年輕人大聲叫嚷起來,“我跟你說,這次我是可是跟我爸說了的,要不然的話你以為自動步槍那么容易拿出來啊,東西,東西呢。”
他的話音剛落,目光就觸及黃板牙面前箱子,頓時將ak往地上一扔,拔‘腿’沖了過來,目光呆呆地碼箱里的那一團晶瑩剔透的,翠綠‘欲’滴的翡翠,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雙手顫抖著去捧翡翠,兩眼閃過一抹貪婪之‘色’,“帝王綠,帝王綠,還是玻璃種的帝王綠呀!”
“好,好,太好了。”
‘花’格子大喜過望,只可惜翡翠太重了,他沒有一下子捧起來,翡翠知識挪動了一下就滾落在箱子里。
“對了,他那銀行卡的密碼問出來了沒有?”
‘花’格子摩挲著玻璃種的帝王綠翡翠,抬起頭板牙,“老三可是說了,那里面有好幾個億呢,你他媽不會是想一個人獨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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