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雙目炯炯盯著魔兔看著,漸漸的,徐宏從對方那赤紅的雙目的瞳孔之中看到了令他心悸的景象,而他的雙目也漸漸由狂喜之色變成了驚懼之色。
那魔兔的一雙瞳孔之中,竟然懸浮著兩只幽魂,而且這兩只幽魂在徐宏的注視之下竟然從魔兔的雙目之中飄飛出來了,并以極快的速度在徐宏的瞳孔中無限放大……
在幽魂之地被湯強奪舍之時的恐怖感覺立刻涌上了徐宏的心頭,他不假思索催動了盤旋在頭頂的雙匕首,對著魔兔擊去……
“噌噌!”
兩聲金屬相擊之聲傳來,很明顯匕首落空,而且擊在石門之上,那石門竟然沒有被擊毀,而那兩把匕首竟然在空中打了個盤旋飛回徐宏頭頂不斷盤旋著。
而魔兔在徐宏催動匕首擊向石門之時竟然嘩啦一下從石門跳了下來,一步一步向徐宏走來。[]
“你……你別過來,你到底是誰?”徐宏無比警覺,急忙運行剛剛領悟的防御靈技火焰防盾將自身要害護住。
“幽——魂——湯——強!”
“啊!”
這四個蒼老而緩慢的“幽魂湯強”,猶如四記重錘種種敲在了徐宏的心房之上,他剛進入圣地就被湯強奪舍,那情景現在想起來還令他心寒不已,現在湯強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豈不令他魂外。
他如遭電擊而向后退去靠在墻壁之上,并以迅雷掩耳之勢催動雙匕首擊向魔兔……
“喂!你還真要動手呀!有本事去將后山那幾棵木頭和幾只啄屎鳥給滅了!”魔兔看到徐宏被嚇得要洞真格,急忙說道。
“先解決你再說!”徐宏并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住手……我逗你玩的!你太讓我失望了……”魔兔說道。
“有點公德心行不行呀?你還真想嚇死人不償命呀?”徐宏這才意識到這魔兔之前嚇唬自己來著,于是停下催動匕首。
“看來那湯強曾經令你魂外過,要是我說我將他給滅了,你怎么謝我呀?”魔兔一轉話題。
“當時他是被吞了,但是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徐宏想起湯強被吞的那一幕。
“自然被我吞了,我也因此具有了他的部分記憶,從而這么早就具有靈智了,也因此懂得人類語言。”魔兔說道。
“這么說你記得當時發生了什么!而且也記得我?”徐宏問道。
“只是依稀記得,當時我開始向吞了你,沒想到吞了湯強,而且我剛孕育成形是第一眼看到了你,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魔兔說道。
“當時你的眼神我也看到了,有點怪怪的。”徐宏道。
“后來我慢慢發現,我的靈魂竟然跟你有一絲聯系,或許是天注定了,當時我欲吞你,而你在掙扎之時流了血,當時你的鮮血被我給吸收了,這一絲鮮血在我孕育成形的過程中形成了魂咒……”魔兔悠然說道。
“魂咒?什么玩意呀!”徐宏驚訝。
“就是協議,也是一種束縛!就是有了這個魂咒,我的靈魂與你就有一絲聯系,以后只能跟著你混了。”魔兔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你跟我混?這樣的好事都會輪到我?等等!”這家伙是萬獸精英都爭搶的對象,這么容易就跟自己混,雖然事實就擺在眼前,但徐宏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徐宏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之疼得他眼淚直流。
“你搞啥玩意呀?我跟你混還不高興嗎?”魔兔一臉疑惑。
“高興……高興,簡直太高興了!我只是還沒反應過來。”徐宏當年公司資產突破億萬之時都沒有這么高興過。
“真失態,一副天上掉餡餅的樣子。”魔兔嘟囔著。
“對了,你叫什么呀?”徐宏問道。
“好像別人叫我萬草之魂,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魔兔不以為然。
“那就叫你小萬!”此時一陣巨響引起了強烈震動,徐宏覺得情況有異,不由問道,“外面怎么那么大的響動呀?”
“玩命啦!還能是什么?”魔兔不緊不慢道,它遇到徐宏似乎忘記自己是前來報信的。
“誰和誰呀?”徐宏問道。
“它們三個和幾根木頭還有幾只啄屎鳥啦,剛才都跟你說啦!”枯木衛士和啄木靈鳥在魔兔的口中竟然化成了幾個木頭和啄屎鳥。
“說了嗎?”
徐宏與魔兔聊了有一小陣,而外面估計早就告急,他不再理會魔兔,迅速拍開石門,猶如一尊煞神火急火燎從通道向外走去。
“轟!”
一聲巨響從通道盡頭傳來,毆燎和雙鳳竟然隨著這一聲巨響倒飛入通道之內,并且血如泉涌。
由于通道高度有限,五個枯木衛士并沒有及時闖進來,讓毆燎三者取得了喘息的機會,但是這時間也就眨眼間就過了。
那五個枯木衛士中竟然有一個搖身變成了一節巨大的原木,在其余四個枯木衛士的合力推動之下,竟然橫向疾速撞進通道內來,三者尚未緩過一口氣來又再次倒飛而來,再次倒地噴血不止。
而那變成原木的的枯木衛士不給三者任何喘息的機會,又對準三者撞擊而去。
“轟!”
又一聲巨響傳來,那枯木衛士竟然隨著這一聲巨響響起而倒飛回去,一道身影出現在巨響產生之處,他正是及時趕到的徐宏。
徐宏伸手拍了拍身上剛剛掉落在身上的塵土,面上頓時閃爍出一絲戾氣,以不死火鳳九級魔獸的能力竟然是有被轟擊倒飛的命,換成前兩個月的自己估計連一招都接不下,這到底是什么強悍在存在……
之前那一撞之力雖然令對方退去,但是徐宏的雙臂也被震得發麻,他與枯木衛士的這一式硬拼,雖然沒有使出全力,但是他將煉化的火屬性靈氣的力量與自身力量相互結合在一起,竟然傷不到對方一根毫毛。
“什么變態玩意?”徐宏沖慘不忍睹的毆燎問道。
“五……五個枯木衛士……五只啄木靈鳥組成的變態組合!”毆燎說話只是竟然噴血不止。
徐宏手臂疾揮甩出三顆藥丸,分別沒入三者口中消失不見,隨后緩緩轉身,向通道盡頭踏著沉重的步子走去。
隨著徐宏不斷踏著步子,兩把象牙匕首重新出現在他的頭頂并不斷盤旋著,而且徐宏的胸口也漸漸浮現出一面火焰防盾……
徐宏這兩個多月閉關并沒有成功進階靈師四星,而是將丹田之內的靈氣團完全轉化為火屬性靈氣團,完成靈氣轉化的徐宏覺得純火屬性靈氣的能量比之前的無屬性靈氣竟然強盛上好幾倍,他要是運行火屬性靈氣強化身體,所爆發出了力量絕對能夠與九級魔獸互相抗衡。
之后徐宏并沒有急于去沖擊靈師四星的障壁,而是潛心修習起兩式他覺得比較實用的靈技來。
這兩式靈技分別是徐宏之前施展的飛旋刃和火焰防盾,飛旋刃是低級靈技中比較難掌握的,而且還需要能夠承受靈氣灌注的輕武器才能施展。
徐宏或許瞎撞撞對了,他那用墨晶金淬煉過的雙象牙匕首竟然能夠承受得住靈氣的灌注,因此他有條件修習這招威力較大的靈技。
緩緩踏著步子的徐宏除了做好迎戰的準備,而且還在腦海中不斷搜尋有關枯木衛士和啄木靈鳥的信息,他那漸漸變得凝重的面容慢慢浮現浮現出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化成原木的枯木衛士被徐宏震退之后退出了通道,畢竟在通道內不是它們全力施展戰斗力之處。
那五個枯木衛士意識到山腹中潛藏著高手,它們一動不動守著洞口,只要那高手從通道口沖出,就會遭受到它們無情的絞殺。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緩緩傳來,枯木衛士俯視之下的通道,漸漸有一雙類似猿人的腳出現在通道下方的地面上,而且有節奏地向前踏著步子。
它們似乎早就商量好了一樣,都幾乎同時掄起那粗大的樹杈劈向那不斷向它們行來的雙腳。
“轟轟轟!”
一陣巨響傳來,五個枯木衛士覺得自己沒有劈中目標而只是轟擊在那堅實的地面上,隨后它們覺得自己那粗大的樹杈竟然被齊齊削下了一節。
就在它們無比驚愕之際,一道閃爍著紅芒身影已經從通道內一閃而出,當他們準備召喚出樹根和長藤將這紅影纏住之際,兩個枯木衛士已經從中間齊齊斷成兩截而轟然倒下。
另外三個枯木衛士疾速召喚出的樹根與長藤將身影的去路死死封住,而那五只啄木靈鳥竟然不顧一切撲向紅影……
徐宏一擊解決兩個枯木衛士之后再次催動匕首將枯木衛士召喚出的樹根和長藤全部削斷,隨后召喚出雙翼直沖云霄而去。
五只啄木靈鳥在空中死死咬著徐宏不放,徐宏竟然不與它們正面相抗而在空中不斷盤旋著躲閃對手的攻擊。大約一炷香之后,前面疾速飛行的徐宏似乎漸漸力不從心而慢了下來。
五只啄木靈鳥看準機會幾乎同時爆發,向徐宏的后背撲去,它們那尖銳的長嘴都瞄準了徐宏后背的五個致命之處,只要它們能夠臨身,就可以在瞬間給徐宏致命重創。
五只啄木靈鳥的長嘴竟然啄在徐宏的后背之上,但是它們那尖銳的長嘴并沒有成功啄入徐宏的身體里,而是被一面赤紅的火焰防盾擋了起來。[]
“嗷!”
一聲驚天狼嚎之聲在空中響起,五只啄木靈鳥攻擊未果且被這一聲狼嚎嚇了個哆嗦,急忙扇動雙翅向空中五個方向飛速逃去。
就在此時,兩道白芒在徐宏頭頂出現,并疾速削向最近的兩只啄木靈鳥,而徐宏的雙手此時也疾速揮動起來,三枚獸骨飛鏢帶著風聲分別擊向另外三只啄木靈鳥……
“嚓嚓……”
徐宏的攻擊全部命中目標,那兩只被象牙匕首削中的啄木靈鳥直接而變為四,另外兩只被飛鏢擊中的都失去了飛行能力從高空中墜落而去。
還有一只算是運氣比較好的,中了飛鏢之后竟然還能夠飛行。
徐宏看著那在空中拼命飛遁的啄木靈鳥,雙翼頓時疾速扇動起來,以最快速度追上受傷的靈鳥,催動匕首將其削成了兩半……
那三個枯木看到五只啄木靈鳥竟然被徐宏設計全部擊殺,頓時發出震天怒吼,而且向山下慌不擇路逃去。
山腹中受傷的三者服用徐宏扔給他們的藥丸之后漸漸恢復了氣力,當他們聽到徐宏發出那震天的狼嚎聲時,都忍痛從通道里出來了。
此時正是徐宏將五只啄木靈鳥全部擊殺,而三個枯木衛士向山下瘋狂逃竄之際。
“攔住他們!”
徐宏發出一聲暴喝,雙翼微微收攏,身形從空中疾速滑翔而下,朝那三個枯木衛士撲去……
那魔兔也跟隨著毆燎他們出了通道,但是它并沒有加入三者追殺枯木衛士,而是站在藥園子邊雙目炯炯地看著從空中疾速向枯木衛士撲去的徐宏。
當他看到徐宏接近枯木衛士時竟然噴出一個火球對著枯木衛士襲去,魔兔不由使勁搖這它那小腦袋,還忍不住低吼道:“真笨!”
但是當它看到枯木衛士掄起粗大樹杈劈向火球之際,徐宏施展飛旋刃將那粗大的樹杈一節節削下之時,又忍不住手舞足蹈高聲吼道:“好,好招!”
三個枯木衛士就在魔兔不斷搖頭或高聲叫喊中被徐宏他們給滅了。
“死兔子!高興個p,快那幾只死鳥死透了沒有?”毆燎看到魔兔手舞足蹈的之相其不打一處就來了。
“去就去嘛!大笨狼。”
隨后魔兔蹦蹦跳跳朝那幾只啄木靈鳥墜落之處跑去,不久之后,啄木靈鳥的軀體被魔兔找到,并一一叼回藥園子中……
徐宏一行將三個枯木衛士擊殺之后,那毆燎竟然意猶未盡用狼爪使勁在樹干上抓撓著,顯然他之前被這幾個枯木衛士折騰得夠嗆,現在趁此機會鞭尸泄恨。
“夠啦!我們上去,你們先進山洞養傷,我那幾只啄木靈鳥死透了沒有,要是有那么一只跑掉了,我們以后就永無寧日了。”
徐宏說著轉身欲走,而他那剛剛邁出的步子頓時停住了,應為此時徐宏覺得自己儲物腰帶中那被自己用獸皮包裹著的天罡樹竟然動了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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