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獨尊第468章 開掛(二合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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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開掛(二合節)


更新時間:2016年05月07日  作者:蛇吞鯨  分類: 蛇吞鯨 | 仙界獨尊 
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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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信息有如天河倒瀉一般沖擊著王通的神魂。

目光無神,整個人的心神此時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龐大的信息流之中。

末法之眼,永生仙宮!!!

碎虛之錘,碎虛仙宮!

末法之眼,永生仙宮最強的絕品道器!

碎虛之錘,碎虛仙宮的鎮宮之寶!

這兩*寶的修煉法門就這么突兀的出現在王通的腦海之中,隨著大量的信息刺激著他的腦海,王通只感到左眼一熱,桌面上金色的眼眸陡然之間化為一道金色的光華,射入他的左眼。

剎那間,他的左眼如被火炙,痛入心痱,與此同時,關于碎虛錘的信息也同樣開始在他的腦海之中攪動,搞的他頭痛如裂,整個腦袋仿佛都要炸開一般。

隨著關于碎虛錘的信息大量的涌入,他體內的內氣竟然也受到了某種玄妙的力量冥冥中的牽引,開始變的躁動起來,無相鈞天大力神通流轉,生死拳意勃發,竟然將碎虛錘中的一股玄妙的力量帶入了他的內氣拳意之中,開始向著未知的方向演化。

突然,他左眼的劇痛消失了,眼前卻是一亮,出現了一片無盡的星河,大量的畫面從他的眼前閃過,畫面閃動中,又是大量的信息碎片開始沖擊他的神魂腦海,連續三擊,王通再也承受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嘶吼,一頭栽倒在床上,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當他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努力的睜開有些浮腫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錢秀娘與范墨兩人明顯焦急而恐慌的目光。

“公子,你醒了,你終于醒了。”

看到王通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錢秀娘喜極而泣,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里,范墨也露出了如釋重負的模樣,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一身大汗淋漓的模樣。

這兩天,他承受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秀兒,你怎么這么重啊,是不是要把我壓死?”

被錢秀娘生撲,王通一陣胸短氣悶,白眼連翻,幾乎要再暈死過去了。

“公子混蛋!!”

錢秀娘面色大紅,從王通的身上離開,一面擦著淚水哽咽抽泣,一邊翻著白眼。

“公子,這幾天可把我們嚇壞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此時,范墨已經從心情大起大落之中回過神來,心有余悸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修煉的時候出了點叉子而已。”王通露出一副苦笑而后悔的模樣來,“哪里知道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說到這里,他又喘了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幸好議功評訂會是一個月以后才開,我這傷啊,恐怕還得養一個月左右!”

“公子……!”

提到議功評訂會,范墨與錢秀娘兩人都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

“是這樣的,公子,前天,也就是您昏迷的第二天,朝歌就有公人來這里調查了,說是懷疑就是夜入明鶴搶劫殺人的盜匪。”

說到這里,他小心的看了王通一眼繼續道,“因為是朝歌的官府出面了,我們不敢阻攔,那谷春陽也跟來了,一看到你的狀態,便一口咬定你是在劫殺他的時候被打傷的,不過后來醫官查看了您的狀態,證明您并不是被人打傷的,而是練功走火入魔,所以……”

“的確是走火入魔。”王通笑了笑,“谷春陽這個家伙,為什么會找到這里來?”

“事情鬧的實在是太大了,明鶴樓一夜之間死了四名武師,天字號客房的住客被劫,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明鶴樓一定要追查到底的,后來查到您前一日和谷春陽在南市發生過爭執,谷春陽丟失的東西之中,又包括了當日你們所爭的那塊礦石,所以便查到了這里。”

說到這里,他對王通已經是佩服到了極點,一人潛入明鶴樓,擊殺四名武師,劫走了谷春陽所有的財物,還能全身而退,最關鍵的是,當天晚上修煉的時候便走火入魔不省人事,可以說是將自己所有的嫌疑全部洗清了,他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廝的走火入魔是故意的了。

“別多想,我的確是不小心走火入魔了。”王通似乎能夠看透他的心思一般,擠出一絲古怪的笑容來,“那谷春陽沒有再來找麻煩吧?”

“沒有,這廝現在什么心思都沒有了,正滿世界的找搶他的人呢。”說到這里,范墨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來,“還是公子的手段高。”

“小事一樁而已,那小子太自信了,也是疏于防范,不僅僅是他,整個明鶴樓都疏于防范,才讓我得了手。”王通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對了,陶大人呢,他來過沒有?”

“來過好幾次了。”范墨道,“陶大人很關心公子,和他一起來的還有陶萬松,一直在叮囑我們要好好的照顧公子,不過,話語中常有探查公子來歷的意思。”

“這是題中應有之意,不必在意。”王通一擺手道,“好了,這幾天你們也辛苦了,都去休息吧?”

“可是……”

“我已經沒有大礙了,不妨事的。”王通道,“倒是你們,心情大喜大悲,還是需要清靜一番,否則會對自己的心靈造成沖擊,我教給你們的武學對于心靈的要求極高,若是心神受損,心靈有缺陷,未來想要更進一步,就難了。”

“是,公子!”

聽到王通說的如此嚴重,語氣如此的堅決,兩人也不好堅持,依言退出了房間。

待到兩人全部離開之后,王通方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目光幽幽,陷入了沉思。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腦子里面有這么嚇人的記憶?末法之眼,永生仙宮,這好像和我以前看的那本小說有關系啊,難道我穿到了小說的世界里頭來?還是小說之后未來無數年以后的事情,有點可能,我現在修煉的功法都是我以前看過的小說里頭的,要說這里沒有一點關系我是不信的,但是這未免也太過兒戲了吧?”

這一次,他受心神受傷頗重,因為信息量太大,出現的太過突然,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所以神魂被沖擊的七零八落,不過,就在他的神魂快要被沖散的時候,無相鈞天大力神通突然猛烈的運轉起來,護住了他的神魂,并且開始釋放龐大的能量,將已經快要被吸干的身體在最短的時間內修復到瀕死的狀態。

緩緩的閉上眼睛,王通開始慢慢的整理起自己腦海之中凌亂的信息。

這些信息大體分為四個部分,絕品道器末法之眼的煉制修煉法門,絕品道器碎虛之錘煉制修煉法門,未來星宿劫經和六爻神算的修煉法門以及,一副可怕的畫面:一尊橫亙于天際的輪盤排空而出,狠狠的撞擊在仙界的景象。

天庭墜落,仙界破碎,諸天震蕩,萬界破滅!

末法之眼是永生仙宮的絕品道器,而他那日所得的礦石之中,便封存著一件末法之眼的半成品,那是一件剛剛煉制了一半的末法之眼,取自虛空深處古老的巨獸眼眸,經過無數次煉制方才縮小成那一塊半成品,其中蘊含著一些關于永生仙宮的信息,如今已經與他的左眼融合為一體。

碎虛之錘是碎虛仙宮的鎮宮之寶,不僅是絕品道器,亦是第一道器,可惜,他的記憶之中,只有煉制法門,卻沒有一件半成品,碎虛錘之中還蘊含著一套絕世的功法,玄妙難測,乃是碎虛仙宮的立宮之基,在得到這絲記憶的時候,一絲碎虛錘法的真意已經融入了他的武道意志之中,使得他的拳意更深一層,更具毀滅性。

未來星宿劫經和六爻神算可謂是一體的,用以演算天機,還可以配合末法之眼,看到一些未來的景象。

不過這門功法雖然逆天的緊,但是需求也是極高,而且還是對于神魂力量的要求,他不過是一個七品武士,神魂力量完全靠天生,比起一般的武士來講他的神魂是強橫到了極點,但是卻遠達不到六爻神算的要求,只能夠配合末法之眼看清有限的未來景象,不過,這已經值得回票了,同時他還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心血來潮,那是一種叫做靈機一現的絕妙神通,雖然無法清晰的推算出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卻可能讓自己趨吉避兇。

“開掛了啊,大大的金手指,只要我運用得當的話,說不得將會走上盤武大陸的巔峰,成就萬年以來無人成就的人仙,甚至問鼎更高的境界!”

雖然是閉著眼睛的,但是想著自己開出的這么大的一個金手指,王通嘴角不由泛起一絲微笑起,這微笑越來越盛,最終化為了一陣大笑。

可惜,他現在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還沒有笑兩聲,便抽動了他的傷勢,忍不住的撫胸暗咳,好不痛苦。

“四叔,王沖天醒了。”

同一時間,朝歌城一處宅院之內,陶萬沖恭敬的站在陶沖的身前,“據說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只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便能夠恢復如初。”

“這么說,他能參加議功評訂會了?”

“是的,不過我想,受了這么重的傷,應該會有一些影響。”

“影響?”陶松斜覷了他一眼,笑道,“萬沖兄,事情沒那簡單,這個王通出身有些詭異,我看不透他。”

“什么?”陶萬沖明顯有些意外,抬頭望了他一眼,“四叔也看不透他,我還以為是我的修為淺,所以看不透呢?!”

“你的修為是淺,但也不要妄自菲薄,不是你的眼力不好,而是這個王沖天藏的太深了,這幾****每天都去看他,對范墨和任秀兒兩人,你怎么看?”

“還是看不透,不過因為王通受傷,他們兩人的心情有些不好,經常不經意間透出屬于武師的氣勢,我感覺非常的詭異。”

“詭異?”

“不錯,我也不是沒有見過武師,也知道,每一個強大的武師都擁有自己的氣勢,這是他們的神魂力量開啟的標志,只是,這兩人的氣勢,我從來沒有在別的武師身上感受過,包括四叔您。”

“他們兩人雖然是武師,但都只是下品武師,氣勢我也感受過,不過大多數時間都因為微弱,我還以為是他們的神魂力量剛剛蘇醒呢,現在看來他們一起在收斂自己的氣勢,如果是這樣的話,更不簡單了。”

“是啊,他們一定得到了強大的傳承,所以才懂收斂氣勢這種高等級的技巧。”

“這樣的傳承,不是一個殺手能夠隨意得到的,范墨我查過,以前只是一個普通的武師級殺手而已,在不到半年的時間里,成長到這個地步,我只能說,這個王沖天身上有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

“您懷疑他是某個大宗門派出來的臥底?”

“不錯。”陶松道,“不過六扇門不怕臥底,這么多年來,有多少臥底,最后都成了六扇門的一員,兼容并蓄,這也是六扇門增強自家實力底蘊的手段之一而已,所以對這一點,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在他被其他人注意之前,能否為我所用。”

說到這里,他抬頭看了一眼陶萬沖,“萬沖,你認為,明鶴樓的事情是不是他干的?”

“這?!”陶萬沖遲疑了起來,明鶴樓的情況他現在已經非常清楚了,在內心深處,他不相信事情是王通干的,畢竟潛入明鶴樓這樣的地方,殺了那么多的武師,最后還將谷春陽狠狠的洗劫了一番,這樣的手段,絕非一個七品武士能夠做到的,不管他表現的有多么優秀,說他能夠做到這一點,陶萬沖第一個不信。

“哼,前一天和谷春陽相爭,第二天明鶴樓就出事了,與此同時,他又自好走火入魔,說他與這件事情無關,我不相信。”陶松畢竟是積年的總捕頭,什么樣的詭異案子沒有見過,想清楚整件事情的經過,他幾乎已經可以斷定,就是王通動的手,這是一種直覺,屬于六扇門銅章總捕頭的直覺,而以六扇門在盤武大陸的影響力,他陶松現在已經可以根據自己的經驗和直覺去抓人了。

“這么說,事情真是王沖天干的了?”聽了陶松的話,陶萬沖大驚,對于自家這位四叔,他可是崇拜的緊,對他的判斷也從來沒有懷疑過,“那我們還等什么呢,去把他抓回來問一問吧!”

“問?怎么問?”陶松搖了搖頭,“我需要他成為我的助力,不是多一個敵人,這種從大宗門出來的家伙,誰的底牌不是一大把,你以為以我們的實力能夠將他們壓服嗎?”

“不是還是朝歌的官府嗎?您是銅章總捕,有權力調動朝歌的六扇門,甚至是總捕頭。”

“是的,我在六扇門中是有一點權力,但是這一丁點的權力在那些大宗門的眼里就是一個屁,根本就不會把我放在眼里的,王沖天明顯就是某個大宗門放出來歷練的,他的底蘊這么深厚,顯然在那個大宗門之中亦有著強大的靠山,我雖然是六扇門的銅章總捕頭,但是也不能隨心所欲的去與大宗門掌權者斗法,這對我有什么好處呢?”陶松冷笑道,“更何況,谷家的人,與我何干,我為什么要強出這個頭呢?”

“那依四叔的意思,對王沖天,還是以拉攏為主了?”

“當然,我現在不方便去,你現在就代表我去看他,帶上足夠的禮物,同時探探他的口風,看他對議功評訂會有沒有信心。”

“是!”

“什么,還沒有找到,你們這群廢物!”

明鶴樓,天字七號院,東廂房內,此時已是一片狼藉。

谷春陽赤紅著眼睛,喘著粗氣,目光兇狠,宛如一頭惡狼一般,狠狠的盯著眼前垂頭而立的一大排人,大聲的怒罵著。

這群被罵的人雖然每個人都有武師的修為,可是面對只是武士的谷春陽,一直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

“好了,春陽,這件事情不是他們的錯。”

屋內,惟一會著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頷下三縷長髯,一襲月白色的長袍,眉清目秀,儒淡清雅,腰間,赫然掛著一塊與陶松一模一樣的銅章。

六扇門銅章總捕谷秀夫。

“七叔,您不要幫他們講好話,這幫家伙,一個個都是懶骨頭,不敲不動,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

“不是他們辦不好,而是對手太狡猾了。”谷秀夫笑了笑,輕輕的擺了擺手,那些武師一時之間,如蒙大赦,快速的退出了東廂房。

“七叔,您……”

“那個王沖天的來歷你查清楚了嗎?”谷秀夫掃了他一眼,問道。

“查清楚了,是寶月國的一個小捕頭,連武道世家都不是,只是一個商人家族流落在外頭的子弟,半年前剛剛認祖歸宗,沒什么來歷。”

“沒什么來歷?”谷秀夫眉頭一挑,笑了起來,“春陽,你還是太年輕了啊。”

“七叔,您這是什么意思?”

“流落在外,半年前剛剛認祖歸宗,那么,他在認祖歸宗之前是干什么的,你清楚嗎?”

“這……”

“這個王沖天也有十七八歲了吧,從出生到現在,這十幾年間有什么經歷你清楚嗎?那王家連九品世家都不是,但是他卻以不到二十之齡成為七品武士,這難道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世家能夠做到的嗎?你出身谷家,不知這些散修修煉的艱辛,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是武生,有生之年能夠成為武士已經是僥天之幸,他比你還年輕不少,便已經是七品武士了,未來成為武師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樣的人物,絕不是一個商人世家能夠教出來的,他一定還有一個師父,你查到了嗎?”

“沒有,這個王沖天在認祖歸宗之前,即使是王家,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

“所以,你就沒查?”谷秀夫搖了搖頭,“春陽啊,你現在已經是捕頭了,難道連什么信息重要,什么信息沒用心里都沒有一點數嗎?”

“侄兒錯了。”谷春陽這個雖然中二一點,囂張一點,但像他這樣大家族出來的人都不是傻瓜,亦不是無可救藥之輩,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立刻便承認了。

“還有一件事情,這小子是和陶松一起進城的,陶松這個人我了解,為人清高,自傲,如果這小子身上沒有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你以為他會愿意帶一個陌生人進入朝歌嗎?很明顯,他是看中這小子的潛力,開始拉攏他了。”

說到這里,谷秀夫的眼睛瞇了起來,“你剛來朝歌沒多久,在朝歌又沒有仇家,住的又是明鶴樓這樣的地方,怎么會有人突然把主意打到你的頭上來呢?但凡是有一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這么做,也只有曾經和你發生過沖突的這個王沖天的嫌疑最大了,出事那天,他突然走火入魔,看似排除了他的嫌疑,但是世上哪里會有那么巧的事情,你這邊剛出事,他那邊就走火入魔了,走的倒真是時間啊!!”

“七叔的意思,這是王沖天干的?”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覺得十有*就是這家伙。”谷秀夫笑了笑,“這個王沖天顯然并不怎么知曉這其中的厲害,不但招惹了我們谷家,連明鶴樓都一并招惹了,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我這就去找他!”谷春聽了谷秀夫的話,頓時一蹦三尺高,就要沖出去。

“回來!”谷秀夫低斥一聲,“多大人了,怎么沒一點耐性?”

“耐性?七叔,您也太高看我的涵養了,現在是我失竊了啊,丟了那么多的東西,其中還有……不行,我一定要找回來。”

“你到哪里找去,現在這小子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而且又是一個武士,誰會相信他有能力舉入明鶴樓,干成這件事情?”

谷秀夫沒好看的道,將蠢蠢欲動的谷春陽叫了回來。

“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不過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這里也不是我們的地盤,就算是行動也要通過朝歌的官方,否則的話,朝歌這些人可不會給我們谷家的面子。”

“您的意思是說,去府衙?”

“不,我剛才所說的一切都只是推測,沒有任何證據,雖然說我是銅章總捕,有權力將他直接抓回來拷問,不過,他被陶松看中,我再出面已經不合適了,所以現在,我們做的只有等。”

“等,等什么?”

“等他取出那批貨。”谷秀夫一拍椅把,站了起來,“我估計他拿了你的東西之后,也覺得東西燙手,不敢放在甲字七號院的住處,而是尋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所以府衙的人去,什么也沒有查出來,但是你別忘了,你丟了那么多的東西,其中不乏珍品,你覺得他一個從寶月國來的鄉巴佬值得放棄嗎?他是在等風聲過去,風聲一過去,他便會把東西取出來,到時候我們再動手,到時候人臟并獲,想來他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如果他不取呢?”

“他舍得嗎?”谷秀夫轉頭看著谷春陽,“那些東西有多珍貴你比我更清楚,看看你現在騷動不安的模樣,他王沖天一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是經不起這個誘惑的,就算他的心性深沉,現在不取,離開朝歌的時候一定會去取的,你現在的任務并不是尋找失物,而是認真備戰,在一個月的議功評訂會上成為名捕,這才是你現在最緊要的工作,那些身外之物,暫時就不要管了。”

“是!”谷春陽頗有些垂頭喪氣的道,“那,那我就等著這小子倒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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