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432、灰頭土臉
“好吧,弗蘭克先生,我承認你是個談判的專家,現在我想知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樣?”
四個老貴族又魚貫而入,不過這次明顯不同的是那股貴族的傲氣顯然已經沒了,語氣上也沒最開始那么倨傲了,而為首的從剛才那個老亨利變成了英國的一位勛爵,名字叫做貝克。
“很簡單:你們必須提供信息和戰力,幫助我們解決我們雙方的對手但是在此之前我還是要問:你們幾個的異能究竟是什么?這點給我說清楚”
貝克勛爵看了看其他幾個人,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弗蘭克,我的異能是瞬移:我能夠瞬間移動到大概五米遠的地方。”
說完,貝克一下子從大家的面前消失了,然后他的聲音在王思雨他們后面響了起來。
“就是這樣。”
陳杰點了點頭:“不錯的異能,就是戰斗上沒什么很大的用處。”
貝克無語的走了回來,然后那個老亨利又站了上來。
“弗蘭克先生,我永遠會記住這一天”老亨利用一種壓抑住怒火的聲音說道:“我的異能……”
“你的異能是粉碎,可以在一定范圍內粉碎所有非生命體:就算是坦克裝甲也不在話下,說實在的要不是范圍小了點是個不錯的異能,不過你只能粉碎大概一個臺球那么大小的圓形范圍對不對?”陳杰呵呵笑道。
老亨利臉都僵住了,眼睛掙得大大的看著陳杰,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然后是那位德國勛爵,叫什么來著?”陳杰扭頭看著王思雨。
“魯道夫勛爵。”王思雨立刻提醒道。
“對魯道夫勛爵,你的異能是隔空取物:大概在6米左右的范圍內能取到任何東西,就算是女士的內衣內褲也沒問題但是有個限制條件就是必須用空氣連接在一起的:如果是在保險柜里的東西您就毫無辦法了,老實說這個技能夠猥瑣的……”陳杰笑道。
那位留在俾斯麥式胡須的老貴族也驚呆了
“最后就是這,,您的異能也挺有用的:在距離您范圍三米以內的任何地方的任何一點凝聚幾百度以上的高溫,老實說您這個技能用來縱火簡直就是再合適不過了,當年的馬德里大火,是不是就是您老人家于的?”
“向上帝起誓,這事情絕對和我沒任何關系”布拉斯科侯爵趕緊說道。
看著陳杰隨口就說出了大家的異能,四個老貴族加上凱瑟琳全部驚呆了
“看著上帝的份上弗蘭克,你這家伙簡直就是個魔鬼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凱瑟麗驚道:“以前你也不知道我的異能啊”
“我早就知道你們那邊到底有些什么異能了,只是看你們夠不夠坦誠而已,現在明白了嗎?”陳杰呵呵笑道。
“這不可能你們不可能搞得到這方面的情報”那個老亨利叫了起來:“你們怎么可能知道在這些?”
回應他的,只有陳杰的冷笑。
“好吧好吧,也許這次我們真的不該來……”老亨利苦笑道:“既然這些你們都知道了,那么我們似乎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還是有很多可說的嘛,比如你們來這里的真實目的和原因,還有你們到底是怎么想的?”陳杰笑道。
四個老貴族折騰到現在,終于發現在這里裝逼毫無用處,這才開始擺正心態人話,。
他們來的主要原因是:在芬蘭的圖爾庫外海一個小島上,他們發現了一個無臂人新開具的培訓丨基地。
無臂人培養異能者的訓練基地主要有三個:西伯利亞基地針對亞洲、肯尼亞培訓丨基地針對歐洲、亞馬遜培訓丨基地針對南美,而在歐洲和北美洲一直沒有,或者沒有發現過無臂人的培訓丨基地。
不過沒發現不等于沒有,歐洲異能者協會在這個非常偏遠的小島上發現了一個無臂人非常現代化的培訓丨基地,用于培養歐洲的孩子,從資料上來看,這個培訓丨基地已經存在了整整15年,而且可能更久。
“既然發現了去搗毀不就是了?為什么讓這個培訓丨基地存在了整整15年?”陳杰不解的問。
“這個培訓丨基地從表面上來看一大也不奇怪:是作為一個童子軍營地和精神疾病治療所的樣子存在的,并且是合法的,而且還是個智力超長兒童的培訓丨基地,而且還得到了芬蘭政府的資助,因為芬蘭政府并不知道他們究竟在于什么。”凱瑟琳解釋道。
“這個基地的內部也和其余三個訓練營地完全不同:那地方沒有殺戮、沒有酷刑、沒有生死格斗……總之別的三個訓練營廣泛存在的恐怖在哪里都不存在,是個相當和平的地方,所以用直接搗毀的辦法行不通。”
“行不通?我看你們是別有所圖吧?”陳杰笑了笑說道:“你們這幫歐洲老貴族的節操我看也不怎么樣,沒有動手大概就是兩個原因:第一你們的實力不濟,第二你們是想自己占有這個訓練營地對吧?”
一下子被陳杰全部戳破,幾個老貴族的臉都紅了,凱瑟琳則是看著陳杰哭笑不得。
“弗蘭克,原因有多方面的,不否認你說的也是其中兩樣,所以我們過來尋求幫助也就在于此,現在我很想知道:您原因幫助我們嗎?”
“這個不歸我做決定。”
陳杰突然又退縮了,把王思雨和后土給讓了出來。
“請問你們需要我們提供什么樣的幫助呢?”王思雨問道。
“具體來說是這樣:這個培訓丨基地屬于無臂人,但是現在我們和蜘蛛都希望能夠參與股份,無臂人歐洲分布當然不會同意,但是現在雙方進行了幾輪的磋商之后打成了一個公式:資源才是最重要的,想要參與股份就必須有大量有異能的天才少年作為基礎,所以在這個前提下,三方打成了一個協議……”
“你們居然還在和無臂人談合股生意?”王思雨大驚失色,然后又轉為了一種憤怒:“這不就是投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