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選擇，但是有人逼迫我選擇，然后把我們單獨鎖在了一個房間里，規定我必須用她……結束我的第一次……”
陳杰說到了這里，狠狠的捏了一下床單。
“如果不做，那么女孩會被第二天就處死……”
“那你……”王思雨睜大了眼睛看著陳杰。
“她坐在我面前，摟著我。她雖然比我大但是身軀很瘦很小，基本沒什么身材，身上全是被打或者訓練留下的傷口，沒有任何能夠吸引男人的地方，更何況我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小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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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為我，我看著她。
“你也是被他們抓到這里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們都會死，何必告訴彼此名字？”
“就算會死，我們曾經存在過，那么我們就有我們的名字。”
“誰會記得我們的名字？誰在乎？”
“就算誰都不在乎，就算我們都沒法活著離開這里，但是我們曾經存在過，我們都有我們的名字，比如現在的我就很在乎你的名字，很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珞雨虹，你呢？”
“……我叫陳杰。”
“陳杰，好的，我們努力吧。總有一天，我們要一起離開這里！”
“……我們能離開嗎？”
“要有信心，一定要活著離開這里……”
“可是現在……”
“現在，你要讓我活下去，你就必須和我做一件事情，我知道你沒做過，那么我來幫你。”
“你做過？”
“嗯……很多次了……”
“很多次？”
“嗯……先這樣……”
聽著陳杰的敘述，王思雨不停的發抖，甚至比剛才陳杰進來的時候發抖的還要厲害。
“那就是我的第一次。一個瘦小，全身是傷，看起來非常怯弱的女孩引導了我的第一次。”陳杰看著天花板說道。
“那……你感覺……好嗎？”王思雨用一種顫抖的聲音問道。
“就好像，被人引導著吃掉了一坨大便。”陳杰冷笑著說道。
“你……你這樣形容也太過分了點吧？”王思雨搖頭說道：“陳杰，你這樣說對不起那個叫做珞雨虹的女孩！”
“我知道……這就是我不想和你做這種事的原因。”
陳杰轉了過來，用臉對著王思雨，兩個人在枕頭上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
王思雨的長頭發有很多都披在了臉上，陳杰伸出手去，順著王思雨的臉龐，把頭發梳理到了王思雨的腦后。
“我的第一次是被強迫的，我如果不做，那么珞雨虹會失去生命，那么我只好這樣做。所以我不希望你是懷著什么補償或者是愧疚一類的心情，去做自己并不一定想做的事，你明白了嗎？”陳杰說道：“我在美國五年，我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女孩，那邊的女孩從來都視貞潔為無物，我早就受夠了她們，而你，我不希望是這樣！”
王思雨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陳杰，繼續問道：“那那個叫做珞雨虹的女孩現在在哪里？”
“死了……”陳杰輕輕的說道：“被我打敗后，被處死。”
“為什么！”王思雨突然大聲的吼道。
“因為如果我輸了，我會死。”陳杰冷冷的看著王思雨說道。
“明白了嗎王大小姐，人這一輩子，別說每次都能選擇到正確的路線了。有時候你會發現，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正確的選擇，甚至于相對正確的都沒有，你能選擇的只有相對錯誤的那條路，因為還剩下的一條路就只有絕對的錯誤！”
陳杰坐了起來，看著還裹著的王思雨說道：“好了，別的沒什么可解釋的了。”
“陳杰。”
王思雨努力的讓自己也坐起來，陳杰扶了她一把之后她總算是坐起來了。
“如果我今天選擇你躺在這里，究竟算是相對錯誤還是絕對錯誤？”
“我躺在這里還是沒有躺在這里其實都沒有什么關系。更何況，我今天沒打算離開。”陳杰笑了笑。
直接吃掉不太符合自己的風格，揩點油還是沒問題的吧？
聽到陳杰那么說，王思雨有點哭笑不得，但是陳杰既然不出去，那么也總比排斥自己好啊。
“那我們就這樣說說話？”王思雨作者看著陳杰問道。
“可以。”陳杰笑了笑：“我給你弄開這個……”
“不用了，裹著挺舒服的。”王思雨卻搖了搖頭：“我們躺下吧……”
兩個人再次躺到了床上，陳杰松開自己的浴袍，也找了一張被單把自己全部裹了起來，躺在了王思雨的身邊，然后關上了燈。
王思雨挪動了幾下，讓自己的臉稍稍湊著陳杰的肩膀。
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在清醒的情況下距離的那么近。
“陳杰，你以前除了那個珞雨虹，你到底還有過……多少女人？”王思雨用一種低低的聲音問道。
“這個啊……我算算啊……瑪麗、凱莉、愛麗絲、艾瑪、艾薇拉、瑪利亞……”陳杰一個個的數著。
“你這家伙還說別人****！結果你自己也不是個什么好貨啊！”聽著這個名單越來越長，王思雨終于忍不住叫到！
“嗯……不聽了？名單上還有二十多個呢！”陳杰笑道。
“你這家伙私生活到底有多亂啊？還嘲笑人家美國女人，你自己呢！”王思雨已經在用一種質問的口氣說話了。
“哦，你說這個啊？以上所有女生我都沒有碰過，盡管她們每個人都向我發出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邀請……”
王思雨怒目而視，但又松了一口氣。
“你別逗我了……”
“好了，別說這些無聊的話題了，我真的好累好累，休息吧。”陳杰笑道，閉上了眼睛。
知道是陳杰不想說，王思雨自己也知道不可能逼陳杰說的出來，沒辦法只能也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都閉上了眼睛。
“陳杰……你會不會一直都在我身邊保護我？”
“這只是一份工作，我怎么可能一直都干這一件事？等無臂人被摧毀了，那么我也應該去****自己想干的事情了。”
“你想去干什么？”
“找找我自己的親人和家……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但是……至少讓我找找。”
王思雨沒有在說話，而是把頭轉了過去，用背靠著陳杰的肩膀。
“待我諸事放下，陪你浪跡天涯”
悠悠的，好像夢囈一般的話，零零碎碎的傳入了陳杰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