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個多小時后,云消雨散。
灌木叢中,徘徊著一縷慵懶而微醺的醉人氣息。
“老爺,奴奴剛才的伺候,您舒服嗎?”
媚眼如絲的沫兒,早已渾身酸軟,可她依然膩在錢無憂身上,只看那撩人的姿態,就能知道,她依然還想興兵再戰,自尋死路。
錢無憂這會兒,已經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事實上,他剛剛已經連續發泄兩次了!
昨夜間,連續殺伐沾染的所有血腥氣息,早已全然散去。
理智回歸之后,錢無憂就覺得,眼前的事情,貌似有些奇怪的過頭了。
輕輕撫過沫兒柔嫩的肌膚,錢無憂的手指很快就劃過了大美人的胸口,指尖微微向上一挑,便把男爵夫人的腦袋,扳正了過來。
下一刻,四目交投
“你喜歡我嗎?”
錢無憂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喜歡!奴奴當然喜歡老爺!奴奴整個人都是老爺的!”沫兒微微一愣之后,就猛地摟住了錢無憂的身子。
“可我在這雙眼睛里,怎么看到了委屈的淚光呢?”
“不是的!老爺,奴奴這是高興……是高興的!”
[長_風]文學
沫兒驚呼了起來,手上的力氣變得更大了,她發白的指節,死死扣住了錢無憂的背脊,仿佛只要一個松手,就會失去最珍貴的東西。
“說謊,可是要被懲罰的哦!”
錢無憂對這意外得來的侍女,可不會像對木蘭和鈴蘭那般精心。他當時就摟住了沫兒的腰肢。手更是順著渾圓的臀部。一路摸了下去。
這時,沫兒的身子微微一顫,那如同火燒般的小臉,更是低垂了下去。
可讓錢無憂沒想到的,是這迷死人不償命的男爵夫人,卻在下一刻里,猛然把屁股撅了起來。
隨后,沫兒就擺出了一個極富挑逗意味的暗示動作。
錢無憂見到被他殺的潰不成軍的沫兒。居然還敢用這種非常規的方式,來挑戰他的統治地位,自然不會再有任何的客氣。
過不多時,狂野的狼嚎聲中,就猛然多出了一聲高亢的嬌呼!
啼血哀嚎!
找死的沫兒,嬌軀整個都痙攣了起來!
如同蝦米的她,徹底蜷縮成了一團。
哀鳴的侍女,幽幽扭轉過來的小臉上,接連淌下了兩串晶瑩的淚珠。
沫兒紅潤的小嘴里,也吐出喃喃低語:“求老爺憐惜奴奴。啊……老爺……嗚嗚……”
專門教訓沫兒的這次懲罰,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鐘。
最后。在錢無憂的連串悶哼聲中,這場荒唐的戰事,總算是落下了帷幕。
徹底豎立了權威的魔獸騎士,摟著癱軟下去的沫兒,將她香軟的身子轉了過來。
錢無憂沖著那雙哭腫的眼睛道:“這一切,可都是你自找的!”
“奴奴再也不敢了,求老爺憐惜!不過,奴奴是……是真心喜歡老爺的,求老爺別把奴奴送去豐州,您無論讓奴奴做什么,奴奴都是樂意的。”
沫兒的柔軟身子,整個縮進了錢無憂的懷里。
可奇怪的是,她即便顫抖連連,依然還在不知死活地,使勁蹭著大野狼的胸口。
面對如此明目張膽的勾引,錢無憂反而徹底冷靜了下來。
畢竟錢無憂也不傻,他能感覺的出來,剛剛的那番特殊懲戒,幾乎已經要了沫兒的小命,可詭異的是,這只死鴨子的嘴巴,直到此刻,依然還是死硬無比。
“把你送回去?嘿,若是錢百億他敢不服,那我們再打就是。”
當錢無憂說完這話的時候,懷里卻突然沒了動靜,他低頭一瞧,不禁苦笑起來放松下來的沫兒,竟就這么趴在他的胸口,直接睡了過去。
于是巡視豐州地峽的正事,就變成了騎士領主帶著貼身侍女,游逛踏青的休閑。
沒過多久,沫兒就醒了過來,錢無憂反正也沒事,就同沫兒隨口說起了筑城的想法,可他不成想,黑帽男爵夫人也是有才學的,她居然懂得不少筑城的基本知識。
一來二去之下,錢無憂不禁突發奇想,他抱著沫兒道:“要不,你來幫我筑城怎么樣?”
“筑城!?我?”沫兒驚呆了,她搖著頭道:“我只是紙上談兵的,我只是一個剛剛就職的農業德魯伊,其實我連地都種不好的。”
在五行大帝國,可從來不流行什么女權主義這里,女人是不能拋頭露面的!
什么?
你說你就要讓女人出門做事?
這種喪心病狂的想法,便是最大的傷風敗俗!
這就是在敗壞道德倫理,是在挑戰士族文化的底線!
若是在禮教最為盛行的朱雀都,誰敢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并公諸于眾,那必然得被五行士族的吐沫星子,淹死當場。
即便是在豐州之地,實際操作起筑城的宏偉工程,若是沒有法師參與進來的話,那就是絕對的力氣活了。
身嬌體弱的女人,真能主持這種粗俗的事情嗎?
操持如此的賤業,士族的門風,難道都不要了嗎?
淑女的臉面,也要徹底丟掉嗎?
但很可惜,無人可用的錢無憂,真的一點都不清楚沫兒心中的所謂顧慮。
這一刻,腦洞大開的騎士領主,兩眼放光,他只覺得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項目負責人。
順勢之下,錢無憂就拋下了讓他頭痛萬分的大包袱。
魔獸騎士不容置疑地發話了:“左右現在是沒人會筑城,而我手里資源有,勞力也夠!這事不用再說了。就這樣定了!”
“不行的。奴奴哪里會做這個。我是您的貼身侍女,是侍寢丫頭,不好拋頭露面的。”
“我說行就行,你哪怕干不好也沒關系!”
“老爺!真的不行啊!”
“給我筑一座三百米邊長的軍塞,兩翼的石墻要延伸到海里,對了,軍塞和城墻不要四方的,要筑成類似棱堡的軍塞模樣……還有。等你在這里攢夠了經驗之后,珍寶島的海港,也是大概的類似工程,若是我找不到人,你就接著干好了。”
“……”沫兒這一刻被徹底驚呆了。
錢無憂滿腦子不切實際的規劃,實在是太嚇人了。
可是不等男爵夫人,擺出哀求的面孔,魔獸騎士那邊,就已經換上了殺氣騰騰的表情。
“聽著,我現在很窮。養不起閑人,你若是不聽話。我就把你送回豐州城換錢……”
“我干,我干!”沫兒發出了恐懼的驚呼,可是下一刻,她就發覺了用詞有些粗魯并且略帶歧義,于是馬上又臉紅紅地訂正道:“軍城,我筑!我筑!”
“別怕,誰都有第一次的……你筑城只要記得留門就好了!”錢無憂輕聲耳語。
沫兒的小臉蛋,當時就一下紅到了脖子根上,這不僅僅是錢無憂的話有歧義,更多的,還是她暈陶陶的腦子里,出現的那座鐵壁要塞,確實是沒有城門的“超級”堅城。
如此趕鴨子硬上架的事,錢無憂也有些無奈,可實在無人可用之下,他也只能這么將就了。
畢竟有些事,是必須要做的。
而且,晚做不如早做。
待到錢無憂返回營地,宣布此事的時刻,沒有人對此提出任何意見。
賈威和胡言是怕惹“禍”上身,狼頭人哈巴特根本不懂筑城,至于野蠻人希洛克和小約翰,更是滿腦子的肌肉。
而新近歸附的蜥蜴人哲羅丹和野豬人匹格劉,則還不具備發言的權力。
木蘭張大了嘴巴,想要提出異議,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立場畢竟她自己就已經“大逆不道”地跑上了戰場,還僭越本份地領起了兵。
衛鈴蘭想要說些什么,但面對沫兒黑帽男爵夫人的時候,她總覺得自己矮了人家一頭,于是勸慰的話語,就全部噎回了肚子。
至于錢無憂,此刻卻是一點閑心都沒有作為一位封地領主,擔負庇護萬民性命職責的他,身上的膽子很重很重。
若是什么規矩都要守,那在這個世界上,那里還有他做事的余地?
蠻荒領主,本就一窮二白,繁文縟節,那是有錢人玩的把戲,現在,活下去,少惹是非,埋頭開拓領地,才是他唯一的奮斗目標,也是他唯一的做事標準。
所謂士族的臉面和領主的名聲,能當命用嗎?
理清頭緒,分明輕重的騎士領主,大手一揮,便給自己的草臺班子里,加了個內政聯絡官的特殊職務。
“內政聯絡官”專門負責協助領主,處理一切內政事宜,并分管領地的建設任務。
于是,也不管沫兒愿意與否,暈乎乎的貼身侍女,就成了錢無憂的“內政聯絡官”。
下一刻,沫兒的肩頭,就被壓上了大批的筑城物資繳獲的木頭、石頭,還有亂七八糟、一切可能與筑城有關的笨重玩意,全都被錢無憂甩了出來。
可憐的沫兒,不僅僅要管筑城,還要管難民的住宿問題,以及她職業內的農業事項。
逮到人才的錢無憂,自然是一陣猛用,這一刻,他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念頭,反正班子先搭起來,至于事情如何做,慢慢想就是了。
只要目標存在,具體的行動,也就只是制定計劃的事情了。
忙碌之中,直到天色全黑,大戰的繳獲報告,才算是統計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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