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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玄武門之變


更新時間:2015年05月01日  作者:吳老狼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吳老狼 | 隋末我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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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無恥的背叛

作者:吳老狼

更新時間:2015050101:35:05

你們是怎么和陳應良狗賊聯絡的,如何行動,何時動手,聯絡信號又是什么?說了,我不但不殺你們,還給你們獎勵,如果你們不說,我佩服你們。”

“呸!”回答李二的,是苗海‘潮’一口帶血的唾沫,還有無畏的大罵,“逆賊,要殺就殺少廢話!陳留守對我恩重如山,要我出賣他,做夢!等著吧,陳留守馬上就能打進城了,到時候看他怎么把這個‘奸’賊千刀萬剮,五馬分……。”

叛軍衛士的瘋狂毒打打斷了苗海‘潮’的掙扎大罵,衛士下手很重,把苗海‘潮’打得滿頭是血,滿地打滾,但苗海‘潮’還是大罵不止,一個李氏本家的衛士來了火氣,干脆抬腳猛踹苗海‘潮’的‘胸’口,當場就把苗海‘潮’的肋骨給踩斷了兩根,口中鮮血狂噴,活生生的疼暈過去,武德殿上這才安靜了下來。

叛軍衛士毒打苗海‘潮’的時候,李二和裴寂等人一直的笑‘吟’‘吟’看著不吭聲,被按跪在地上的朱粲也沒有吭聲,三角小眼里眼珠子不住‘亂’轉,飛快的盤算對策。直到苗海‘潮’被打昏了過去后,李二才向朱粲微笑說道:“朱將軍,該你了,你是象苗海‘潮’一樣執‘迷’不悟,自己找死?還是乖乖的如實‘交’代,換一條活命?自己選擇吧。”

“怎么辦?”朱粲的心中確實在做著抉擇,不斷的飛快盤算,心中暗道:“不賣姓陳的,我現在就得死定了,死之前還少不得要受一頓皮‘肉’之苦。這時候賣了姓陳的,將來姓陳的打進大興城里,我照樣跑不掉一死。進退都是死,這叫我如何是好?”

李二是早在雁‘門’大戰時就認識的朱粲,對朱粲反復無常和自‘私’狠毒的‘性’格早就心知肚明,見朱粲神‘色’就知道他已經動搖,便又笑道:“朱將軍,你還猶豫什么,怕陳應良狗賊打進城來后,你照樣也免不了一死?那你怎么不想一想,陳應良狗賊打得進大興城嗎?你是從中原來的,中原是什么樣的情況,你難道不知道?陳狗賊的后方那么動‘蕩’,他能在大興城下和我們僵持多久?”

朱粲更加動搖,知道陳喪良的后方確實不穩,也知道陳喪良確實有可能因為后方告急而撤退,但朱粲又太清楚李淵叛軍現在的情況,知道陳喪良一旦不惜代價的發起正面強攻,李淵叛軍未必能夠守得住大興城,所以即便動搖,朱粲還是不敢輕易下定決心。

“再不老實‘交’代,馬上就大刑伺候!”裴寂有些等得不耐煩了,干脆說道:“左都督右都督,我看不用刑這個朱粲就不會說實話,拖出去用刑吧。”

也是湊巧,李二剛想答應用刑時,負責叛軍機密事務的竇威突然領著一個百姓打扮的男子沖上了武德殿,還剛進大殿就滿臉喜‘色’的大叫道:“左都督,右都督,裴長史,喜訊!天大的喜訊!薛舉答應和我們結盟了,還已經出兵了,薛舉的長子薛仁果,十月十四日就帶著前鋒進了扶風郡!”

“真的?”李建成兄弟和裴寂都喜得直接站了起來,竇威趕緊點頭確認,又給李家兄弟和裴寂等人介紹自己領上殿來的男子,說他是扶風郡太守竇琎派來的密使,請示李淵如何與薛舉賊軍相處,是否為薛仁果提供糧草和是否允許薛舉賊軍進駐扶風城池,又說了隋軍偏師在眉縣一帶嚴密封鎖道路的事。

知道了隋軍偏師嚴密封鎖道路的情況,聰明絕頂的李家兄弟和裴寂等人立即猜到溫大雅派回來的信使很可能已經在路上被隋軍攔截,也無比慶幸竇琎派來的密使終于還是躲過隋軍封鎖將關鍵消息送進大興城,而這時候,同樣聰明絕頂的朱粲也終于下定了決心,趕緊開口嚷嚷道:“兩位都督,裴長史,我招,我和陳應良約定今天晚上三更動手,以三盞紅燈為號,打開‘春’明‘門’迎接他入城!”

柴紹看了朱粲一眼,沒有吭聲,李二和裴寂等人卻是一起笑出了聲,李二還冷笑說道:“朱將軍果然夠聰明,知道我們的援軍就要來了,大興有把握守得住了,馬上就招了,還真是半點都不吃虧。”

“右都督,罪將其實是早就想招的。”朱粲可憐巴巴的說道:“罪將該死,罪將一時糊涂,做了對不起都督的事,罪將知錯了,罪將愿意將功贖罪,幫助右都督大破陳應良狗賊的偷城兵馬,只求大將軍和兩位都督開恩,饒罪將不死。[說]”

“想活命,當然可以。”李二冷笑說道:“把你如何與陳應良狗賊聯絡的前后經過,向本都督如實道來,敢有半句假話,小心你的腦袋!”

“娘的,豁出去了,反正姓陳的對我也一向不厚道,不如賣了他先報住小命再說。”

下定決心的朱粲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馬上就把事情的前后經過詳細介紹了一遍,還把陳喪良四年前就安排他故意向老李家靠攏的事都如實說了,李二和裴寂等人卻是越聽越是目瞪口呆,越聽越是心驚‘肉’跳,無比慶幸陳喪良看人有差,用了朱粲這么一個急功近利的貨‘色’來自軍臥底,不然的話,朱粲只要再稍微忍耐一下,跟著叛軍一起退回內城更進一步獲得叛軍信任,在更加關鍵內城之中再動手,那老李家可就哭都哭不出來了。

最為難以置信的還是李建成,一度打斷朱粲喝問道:“你說陳應良四年前就已經安排你刻意接近我們隴西李氏,套取我們信任乘機刺探消息,真有這樣的事?”

“千真萬確。”朱粲哭喪著臉說道:“因為柴總管的事,當時他和兩位都督你們一家結下了大仇,怕你們繼續報復,就乘著云定興要把我帶回東都的機會,讓我裝成和他也有深仇大恨的模樣接近你們,乘機替他刺探消息。但罪將可以對天發誓,之前罪將沒敢做一件對不起你們的事啊!”

李建成默然無語,李二連連冷笑,另一個當事人柴紹卻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應,心中還暗道:“他只是為了自保,才這么做。”

聽朱粲好不容易介紹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李二和裴寂等人也漸漸‘露’出了笑容,裴寂還笑道:“好!雙喜臨‘門’!薛舉出兵幫忙,今天晚上我們又可以乘機布置埋伏,殲滅一支官軍‘精’銳,打掉陳應良狗賊的不敗威名,大興戰場的轉機就出現了。”

“兩位都督,罪將情愿身先士卒,殺敵贖罪,請兩位都督恩準。”朱粲趕緊叩首,又說道:“請兩位都督放心,為了讓陳應良狗賊信任,末將昨天寫給他的書信上,故意提到了四年前的往事,陳應良狗賊也沒派人回來阻止末將依計行事,官軍今天晚上肯定來,兩位都督只需要在‘春’明‘門’里布置一個埋伏,全殲來敵輕而易舉。”

李二又笑了,稍一盤算后,李二對李建成和裴寂說道:“兄長,裴長史,乘著這會天‘色’還早,我們趕緊去‘春’明‘門’看看如何布置如何?”

李建成和裴寂都點頭稱善,當下李家兄弟立即決定前往‘春’明‘門’實地勘察如何布置埋伏,竇琎派來的使者暫時由竇威負責接待,朱粲和苗海‘潮’則被李家兄弟‘交’給了柴紹,讓柴紹關押在宮城之內,避免走漏風聲,臨走時,李二還向朱粲‘交’代道:“聽好了,想活命可以,別耍‘花’招,等我們今天晚上破了陳應良狗賊,明天只要你到城墻上去,當著官軍的面活剮了苗海‘潮’狗賊,我們就不但不殺你,還許你繼續在軍中任職。”

朱粲趕緊叩首謝恩,沒口子的答應,又乖乖的接受柴紹部下的捆綁,押往宮城暫時關押,衛士本來還想捆綁苗海‘潮’,已經檢查過苗海‘潮’傷勢的柴紹卻搖頭說道:“他肋骨斷了,捆住手腳就行,抬上走。”

苗海‘潮’和朱粲被柴紹下令關押在了御林軍營房中,為了謹慎起見,柴紹還下令分別關押,并且要士兵用麻布堵住朱粲的嘴巴,為了活命朱粲不敢反抗,只是在被堵住嘴前不斷哀求柴紹為他說幾句好話,柴紹沒有理他,只是向看守苗海‘潮’的御林軍衛士吩咐道:“找個傷醫來,給他‘弄’些‘藥’包扎一下,這是一個重要人犯,不能讓他死。”

也是湊巧,安頓好了苗海‘潮’和朱粲回到廳上時,柴紹正好碰到了自己的新副手獨孤懷恩,還有已經反目成仇的曾經好友元奇和李仰城,被強征入宮擔任御林軍衛士的元奇和李仰城看到柴紹就象老鼠看到貓一樣的害怕,行了個禮就趕緊跟著獨孤懷恩出廳,柴紹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叫道:“獨孤副總管,你們等等。”

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獨孤懷恩等人神情膽怯的詢問柴紹有何吩咐,柴紹不答,先是命令自己身邊的士兵在廳內等候,然后才走到獨孤懷恩等人面前,吩咐道:“好久沒聚在一起了,這會正好沒事,我們出去走走,單獨聊聊。”

做為柴紹部下的獨孤懷恩等人不敢拒絕,只能是乖乖跟著柴紹離開御林軍營房,被柴紹領著進到了宮中‘花’園,大雪覆蓋下的御‘花’園白雪皚皚,梅‘花’盛開,景‘色’甚是雅致,然而曾經的四個好友卻各懷鬼胎,全都是一聲不吭,任由柴紹帶路,一起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假山之后,然后柴紹才停住腳步,回過身來面向獨孤懷恩、元奇和李仰城三人。

被柴紹銳利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獨孤懷恩強笑問道:“柴總管有什么事吩咐,就請說吧,我們這里聽著呢。”

“你們三個,有沒有悄悄出城和陳應良聯系?”柴紹突然開口問道。

三個紈绔的定力和城府當然比苗海‘潮’和朱粲差多了,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三個紈绔馬上就是臉‘色’一起變成了蒼白‘色’,趕緊矢口否認道:“柴總管,這是那有的事?你聽誰說的,我們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看到三個曾經好友的緊張反應,熟知這三個紈绔‘性’格的柴紹心里頓時有了底,微笑著詐唬道:“你們瞞不了我,實話告訴你們,你們中間有一個的家中下人,為了討好我,給我有報仇的機會,已經把你們和陳應良暗中聯系的事,悄悄向我告了密。”

最廢物的李仰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元奇接連后退了兩步,獨孤懷恩下意識的手扶刀柄,柴紹卻又笑道:“獨孤兄,哦不,獨孤表叔,別動刀子,你很清楚,你們三個加在一起都打不過我。還有,獨孤表叔,我還知道,你昨天請求鎮守外城南三‘門’,不是為了抵御官軍進攻,是準備打開城‘門’放官軍進城,對不對?”

大冷的天,獨孤懷恩額頭上的冷汗滾滾往下落,看向柴紹的目光中已經盡是恐懼,卻全然沒有想到,柴紹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機密,為什么還要把他們領到這里來單獨密談。——當然,獨孤懷恩要是有這頭腦的話,歷史上也不會蠢到挨了表兄李淵幾句罵,就和劉武周勾結造李淵的反了。

“想不想知道,你們中間,是誰的家人向我告的密?”柴紹又微笑問道。

“是誰?”三個紈绔異口同聲,不打自招的反問。

回答三個紈绔的,是柴紹如釋重負的微笑,心里說了一句我果然沒看錯你們,柴紹這才微笑著低聲說道:“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可以放心,我不會找你們算帳,你們怎么也不想想,我如果想找你們報仇雪恨,為什么不把你們的事直接告訴給左右都督和裴長史?為什么還要‘私’下里告訴你們這件事?”

得到了柴紹的提醒,三個紈绔這才想起這個關鍵問題,臉‘色’也頓時恢復了一些正常,面面相覷了一下后,仍然還坐在地上的李仰城這才怯生生的說道:“嗣昌兄,你真不計較以前的事了?”

“你們和我仇恨再深,能有陳應良和我的仇恨深?”柴紹反問,又淡淡說道:“陳應良與我仇深似海,仍然還寬恕了我,不止一次的寬恕了我。既然他都能夠寬恕我,我為什么不能寬恕你們?”

淡淡說完,柴紹伸出了手,說道:“把你們和陳應良聯系的書信拿出來,讓我看看,我幫你們。”

目瞪口呆了許久,直到柴紹再次開口催促,獨孤懷恩這才如夢初醒的伸手入懷,從內衣貼‘肉’處拿出了暗藏的陳喪良書信,顫抖著雙手放進了柴紹手里,然后還十分神油的問了一句,“嗣昌賢侄婿,你真要幫我們?大將軍可是你的親岳父啊。”

“大將軍還不是你的親表兄?”柴紹反問,又冷哼道:“做為‘女’婿,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但是你那位表兄做為岳父,哼。”

天黑得越來越早,才剛到酉時,關中的天空就已經逐漸‘陰’沉了下來,隋軍營地中生起了篝火與火把,準備參與夜戰的隋軍將士還在抓緊時間休息,輔兵則在緊張的準備晚飯和干糧火把,大戰前的營地格外寧靜。

酉時初刻剛過,袁天罡的烏鴉嘴再次靈驗,昏黑的天空中果然飄下了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有效的掩護了隋軍主力即將發起的夜襲進攻,但也不完全是好事,仔細研究了天象與風向后。袁天罡向陳喪良提出警告,這場大雪過后,大興一帶的氣溫將再次下降,如果隋軍將士再不趕緊‘弄’到可以有效避寒的房屋居住,御寒措施準備得再充分,隋軍將士都難免要受風雪嚴寒之苦。

袁天罡的警告讓陳喪良更加堅定了今夜攻破外城的決心——雖然現在就用掉朱粲這張底牌實在太過可惜,但為了軍心士氣和麾下士卒,一向以愛兵如子自居的陳喪良還是別無選擇。同時為了最大限度爭取干掉李二這個最危險的機會,陳喪良還破天荒的決定由騎兵擔任前鋒,命令程咬金和秦瓊二軍率領騎兵入城之后,立即全面封鎖宜仁坊四‘門’,不許有任何一個敵人逃出宜仁坊,陳喪良本人則親自率領后軍主力控制城‘門’,抵御叛軍的反撲。

李靖和屈突通那邊也去了命令,陳喪良給他們的命令是一旦發現‘春’明‘門’戰起,立即出兵攻打大興南城的明德和啟夏兩‘門’,不惜代價的盡快破‘門’,最大限度在外城消滅敵人,盡可能削弱叛軍在內城的可戰力量。

玄武‘門’那邊,盡管希望不大,陳喪良還是安排了劉黑闥率領三千軍隊去發起偷襲,嘗試以火‘藥’爆破戰術襲取玄武‘門’。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初更二刻,準備參戰的隋軍將士紛紛起身備戰,飽食晚餐領取火把干糧,各營主要將領也來到了中軍帥帳中,接受陳喪良最后的戰前安排部署,結果陳喪良的安排也十分簡單,命令道:“二更出兵,人銜枚,馬裹蹄,不許發出任何聲響。‘春’明‘門’的城‘門’開啟后,程咬金和秦瓊你們不能有任何的猶豫,不必擔心有詐,馬上一起入城,封鎖宜仁坊,不許走脫任何一人!”

程咬金和秦瓊一起抱拳唱諾,卻全然不知一向神機妙算的陳喪良,這次是向他們下達了一條注定送死的命令。陳喪良也渾然不知自己這么安排的危險后果,還讓親兵給每一位將領都滿上了一碗酒,端碗說道:“諸位將軍,天冷,為了祛寒,也為了預祝我們明天晚上能在城內休息過夜,干了這碗酒。”

說罷,陳喪良向眾將一讓,端碗放到了嘴邊就要一飲而盡,然而就在這時候,帳外卻突然進來了一名傳令兵,向陳喪良稽首奏道:“稟留守,有幾個穿著賊軍服‘色’的人,手持你的親筆通行手令,直接進了我們的內外營地,來到中軍帳外求見。”

“沒看到我正在忙?”被迫提前動用朱粲這張底牌的陳喪良心情本來就有些不好,大聲呵斥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不管什么人,我都不見!”

“你真的不見?連我都不見嗎?”帳外突然傳來了嬌嫩的少‘女’聲音,帶著嗔意說道:“如果你真的不見,那我就走了。”

聽到這甜美的少‘女’聲音,隋軍眾將難免都是面面相覷,陳喪良卻是如遭雷擊,手中酒碗砰然落地,然后又象受驚的兔子一樣沖了出去,迅猛間直接帶翻了面前的帥案,但陳喪良卻毫不理會,心里還不斷驚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的聲音?!”

大步沖到了帥帳‘門’前,陳喪良再次呆住,火把與篝火的照耀下,幾個穿著皇宮‘侍’衛服‘色’的男子站立在風雪之中,為首一人雖然穿著男子衣服,但五官‘精’致柔美,嬌俏動人,俏臉上盡是笑意,一雙清澈美目之中,卻早已盈滿了晶瑩淚水…………

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女’子面前,陳喪良本想張開雙臂擁抱,但手臂剛動間,陳喪良又回過神來,改為向那‘女’子稽首行禮,哽咽說道:“微臣陳應良,見過楊雨公主,公主殿下金安。”

目瞪口呆的隋軍眾將呼啦啦的尾隨陳喪良稽首行禮間,楊雨兒的櫻‘唇’微動,未及出聲,兩行淚水已然流下了雪白臉頰,凝視著陳喪良,許久才哽咽說道:“陳留守,你沒信用,讓我多等了十七天。”

“微臣失信,微臣死罪。”陳喪良也幾乎落淚,恨不得立即將自己的最愛摟在懷中,可是當著太多人的面,陳喪良卻又做不到,只能是鼻子發酸的看著楊雨兒,‘胸’中有千言萬語,卻一字一句都無法傾訴,近在咫尺,卻仿佛遠在天涯。

柔情時刻,焚琴煮鶴的元奇和李仰城突然從楊雨兒的背后躥了出來,一起嚷嚷道:“應良兄弟,你們是不是準備出兵?千萬別上當,朱粲已經把你們賣了,李家那幫逆賊,已經在‘春’明‘門’準備了天羅地網等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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