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第三百六十章 兩大名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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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兩大名人


更新時間:2015年03月18日  作者:吳老狼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吳老狼 | 隋末我為王 

一起議定了行動計劃,宇文述和來護兒很快就決定把賞格的事暫時放在一邊,先全力配合陳應良行事見到效果再說,云定興受命立即回營安撫軍隊,繼續向軍隊賞格裁減一事,陳應良則也按自己的計劃行事,其他的衛府大將軍則被宇文述要求保密,盡量不把會議內容外泄,好在今天在場的衛府大將軍都沒有關隴八大家族的人,倒也不用怎么擔心泄密——事關大隋軍隊的整體利益,這些衛府大將軍在平時就算有什么矛盾,在這個關鍵時刻也不敢觸犯眾怒,尤其是還必定會觸怒宇文述和來護兒這兩個軍方級老大。

接下來當然就是各自散去行事了,責任重大的陳應良先是回了一趟右武衛大將軍府,繼續把各種軍務委托給皇甫無逸和獨孤盛,又要求他們繼續耐心等待賞格重新制訂的消息,然后馬不停蹄的離開皇城,準備回營布置火器隊接受隋煬帝檢閱的事務,也順便安撫一下譙彭隋軍的軍心,忙得不可開交。

越忙越見鬼,即將走出皇城時,陳應良又恰好碰到了裴弘策和裴仁基這對堂兄弟迎面走來,受裴弘策恩惠極多的陳應良不敢怠慢,趕緊上前行晚輩禮,尊稱叔父、伯父,結果裴弘策也趕緊攙起陳應良,笑道:“身在皇城,賢侄又官服在身,不必如此多禮,心意到就行了。”

“叔父客氣,不管在何時何地,小侄都永遠是你的侄子,應當如此。”陳應良嘴上抹蜜的奉承,又忙向裴仁基說道:“伯父恕罪,小侄自回到東都以來,一直都忙于各種軍務公務,還沒來得及到你的府上拜訪,失禮之處,萬望伯父寬恕。”

見侄子語氣如此恭敬,裴弘策也馬上明白了陳應良的意思,忙也向裴仁基笑道:“兄長,應良確實早就說過要去你的府上拜訪,只是他公務實在太多,就算住在我的家里,我一天也見不了他幾次,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

“賢侄不必多禮,身居高位,公務自然繁忙。”裴仁基的態度明顯有些冷淡,又突然問道:“賢侄,你率軍凱旋返回洛陽那天,我的女兒是否去過你的營中見你?”

“去過。”陳應良坦然承認。

“那你和她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裴仁基又問道:“為什么她回家之后,就再沒有過笑容,也突然變得寡言鮮語,還時不時的孤坐呆,這是為了什么?”

“還有這事?”

裴弘策大吃一驚,見裴仁基陰沉著臉點頭,裴弘策更是心驚,趕緊又把目光轉向了陳應良,陳應良則表情尷尬,有心想實話實說,卻又怕傷了裴仁基的面子,不解釋又不行,便只得含糊說道:“翠云賢妹去見小侄時,正好趕上王郡丞派侄子給我報信,說他的女兒給我生了一個兒子,翠云賢妹又問起我的親事,我對她說我近期就要與長孫公之女完婚,所以……,可能刺激到她了。”

裴弘策閉嘴了,這事可完全是因為裴弘策亂拉紅線導致,所以裴弘策也只能是乖乖閉嘴,裴仁基本就冷淡的表情也變得更加難看,半晌才說道:“原來是這樣,大將軍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也好,起碼可以⊥那個丫頭徹底死心大將軍公務繁忙,下官不敢打擾,先告辭了。”

說罷,裴仁基象征性的一拱手,竟然獨自揚長而去,留下裴弘策和陳應良叔侄在原地大眼對小眼,愁眉對苦臉,然后裴弘策自然少不得埋怨陳應良說話太直,陳應良也只能是苦笑著把所有真相告訴裴弘策,裴弘策聽了也只能是無奈嗟嘆,又反過來夸獎侄子處事正確,沒有更加激化與裴仁基的矛盾,叔侄倆哀嘆離別。

也是湊巧,陳喪良只顧著與裴弘策低聲交談,全然沒有留心到,他在朝廷里的死對頭蕭踽蕭國舅,恰好就在他的身后不遠處,不僅鬼鬼祟祟的一直在留心著他,還看到了裴仁基從他面前拂袖離去的情況,再看到裴仁基有些鐵青的臉色,知道陳應良是靠聞喜裴氏撐腰的蕭國舅不由心中大奇,趕緊招手把隨從叫到面前,在隨從耳邊低聲說道:“你去見蕭懷靜,告訴他,調查一下陳應良小賊和裴仁基之間生了什么,越詳細越好。”

辭別了裴弘策,陳應良打馬直接回到了譙彭營地,與自己的一幫心腹走狗見面,安排火器隊在次日侯命,眾幫兇自然也少不得恭喜陳應良高升三品大員,同時小心翼翼的打聽自己的將來出路,而事情到了這一步,陳應良也不再隱瞞,微笑說道:“放心,其實我早在雁門戰場就已經著手安排了,你們都跟我進右武衛,你們的位置,我也在宇文柱國的幫助下,逐漸的給你們騰出來,進去后不會讓你們受委屈。”

譙彭眾文武大聲歡呼,陳應良則又大概介紹了譙彭軍隊的收編情況,然后才轉向秦瓊說道:“秦將軍,本來我也想把你直接安排進右武衛,但你畢竟是張大帥麾下的將領,沒有取得你或者張大帥的同意,我不能不征求一下你的意見,你自己考慮吧,愿意隨我進右武衛,我給你安排一個虎牙將的職位,你愿意回張大帥麾下,我也不勉強你,頒賞后你就可以帶著你的本部騎兵回去。”

秦瓊猶豫了一下,這才拱手說道:“大將軍,末將當然繼續跟隨于你,謀取一個更好的前途,但張大帥那邊的責任太過重大,他的年事又高,末將實在不忍心讓他老人家一個人獨挑大梁,所以很抱歉,末將想要回去。”

陳應良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勉強,便道:“那好,由你自己做主,我剛才說過,我會讓一些思鄉心切譙彭士兵回去,到時候你把他們一起帶走,他們想回家的,你讓他們回家,想繼續當兵吃糧的,你就把他收編進齊郡軍隊,這些將士都是老兵,戰斗力有保證,可以給你們幫上忙。”

秦瓊恭敬答應,然后又好奇問道:“大將軍,朝廷究竟何時頒賞賜,怎么到現在都還沒消息?弟兄們可都等不及了,都盼著趕緊拿著賞賜回家。”

秦瓊開了這個頭,旁邊的譙彭諸將也是紛紛附和,都是迫不及待想要朝廷賞賜,面對著自己的幫兇走狗,陳應良也不好話說得太死,只能是含糊說道:“快了,就快了,這么多勤王軍隊都駐扎在東都城外,每天的糧草開支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朝廷肯定會盡快頒賞,盡快讓你們回家。”

“大帥,左屯衛那邊傳言說,這次大戰沒有賞賜,究竟是真是假?”心直口快的闞校又問,還說道:“雖然我們都按你的要求,宣稱說這些都是謠言,但是從雁門戰場撤回東都一千多里路,關于賞賜的事,朝廷連一個字都沒有提起,弟兄們都多少有些擔心啊。”

“有,一定會有。”陳應良斬釘截鐵的回答,又微微垂,底氣不是很足的說道:“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全力爭取軍功賞賜盡快放,也如數放。”

難得看到陳應良連頭都不敢抬的模樣,譙彭眾將心中頓時升出一種不詳的預感,也立即明白,這次的軍功賞格,恐怕不是那么好拿了。

有了籌款計劃,陳應良卻仍然還是不敢把話說死,原因當然是沒有足夠的把握一定能籌到這筆錢糧,畢竟,隋煬帝能否答應讓李淵掏錢贖罪還是是個大問題,李淵是否愿意以錢換命和是否拿得出這筆錢糧,也是一個大問題,還有更要命的是,就算隋煬帝答應了李淵以錢贖罪,李淵也拿出了這筆錢糧,這筆錢糧能否真的拿來給士兵頒獎賞,也仍然還是一個大問題——事情到了這步,陳喪良也算是怕了隋煬帝的這股作死勁了。

再怎么提心吊膽也沒用,事情到了這一步,陳應良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安排好了火器隊的接受檢閱準備,陳應良又抽空去了一趟右武衛大營,再一次在右武衛眾將面前吹出了軍功賞賜一定會足額盡快放的大牛,盡可能安撫了軍心,然后才離開營地,重新回到洛陽城中。

時已下午,天色不早,估摸著回到皇城也辦不了什么公事了,已經疲憊不堪的陳應良于脆直接回了修業坊的黎國公府休息,準備養足了精神,也順便考慮好第二天的行動細節,然后再賭上最后一把。結果很是順利的回到了裴弘策府邸門前時,陳應良才剛下馬,立即就有門子上來行禮,一邊替陳應良接過戰馬,一邊說道:“大將軍,剛才有一個小沙彌和一個少年來到這里,想要求見于你。”

“一個小沙彌和一個少年?”陳應良先是一楞,然后馬上想起陳祠對自己的懇求,暗笑了一句忙得差點都忘了,然后才問道:“他們在那里?走了沒有?”

“正在暖閣。”門子說道:“因為他們說是報的陳校尉介紹他們來的,行方公子和長孫公子就把他們請進了暖閣,一邊和他們聊天,一邊等你回來。”

陳應良點頭,問明了是那個暖閣,然后就直接尋到了地方,推開生著暖閣的門一看,裴行方和長孫無忌二人,果然在與一個小沙彌和一個少年閑聊,也因為年齡十分相近的緣故,言談甚歡,陳應良還馬上就認出,那個小和尚正是自己曾經見過一面的陳祠兄弟陳補——不過法號叫什么,陳應良就不知道了。

見陳應良進來,四個少年忙一起起身向陳應良行禮,陳應良滿臉疲憊的還禮,一邊坐到了長孫無忌讓出的位置,一邊向陳補笑道:“小高僧,我們又見面了,還記得我不?兩年多前,我們曾經在報**的營地門前見過一面。”

“小僧記得。”體形有些偏瘦的陳補向陳應良合掌,恭敬說道:“小僧有緣,兩年前能夠得見大將軍,已然是佛主慈悲,萬沒想到今天還能與已經名滿天下的大將軍重逢,小僧真是三生有幸。”

“小高僧客氣了。”陳應良一邊接過了長孫無忌遞來的茶碗,一邊微笑說道:“我能夠有今天,還不是靠著包括你兄長在內的千千萬萬大隋將士浴血苦戰,這才把我抬到這一步,你兄長還是其中佼佼者,這次沒有你兄長在陣上生擒始畢賊酋,我那有什么可能受封大將軍?”

微笑著夸獎了陳祠一通,陳喪良這才把目光轉向陳補身邊的陌生少年,見他大約十六、七歲的模樣,中等個頭,體形也有一些偏瘦,氣宇卻頗為軒昂,在自己的面前站得筆直,目光也很有神采,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陳應良這才向他微笑問道:“聽陳祠陳校尉說,你是他弟弟的好友,家道中落,又不愿意出家為僧,還著眼于將來前程,想當公門里謀一個差使,那你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樣的前程?”

“稟大將軍,小人想象大將軍一樣,策馬疆場,馳騁萬里,揚名天下。”那少年朗聲回答,然后又馬上有些臉紅,放低了聲音說道:“那只是小人不切實際的夢想,讓大將軍見笑了。小人現在只想找一個口飯吃,有一個住的地方

陳應良確實笑了,但笑得很溫和,道:“什么叫不切實際的夢想?人沒有夢想,和木胎泥塑有什么區別?我就是個例子,兩年多前,我如果不是決心千里迢迢的到遼東投軍,又怎么會有今天?”

笑罷,陳應良剛想問那少年的名字,旁邊的長孫無忌則不悅的提醒道:“兄長,當著僧侶的面,你說什么木胎泥塑,是否太過不敬?”

被長孫無忌一提醒,陳應良這才現自己的比喻有些不當,忙向陳補賠罪道:“小高僧,實在抱歉,我一時口誤,并非有意冒犯你的信仰,你不要介意。”

“無妨。”陳補合掌,很恭敬的說道:“小僧是禪宗,禪宗并不禁止呵佛罵祖,正所謂眾生平等,自心是佛,自我作主,立處皆真。”

“小高僧,你還是別和我談禪機了,我根本聽不懂。”全身上下沒有半寸雅骨的陳喪良苦笑,又隨口問道:“對了,我還知道你的法號,請問小高僧法號。”

“法號不敢當。”陳補很謙虛的答道:“小僧戒名玄奘。”

“哦,原來是玄奘法師。”

陳應良很隨意的點點頭,然后很自然的,陳喪良手里的茶杯馬上砰然落地,三角眼也馬上瞪成了銅鈴眼,把在場的幾個少年都嚇了一跳,不過還好,陳應良已經多次被意外遭遇的名人打擊過,很快就回過神來,笑道:“不好意思,手滑了,玄奘法師,怪不得你的兄長那么喜歡用棍子做武器,原來根子在這里啊。”

聽到陳應良這番沒頭沒腦的話,未來的唐三藏當然是滿頭霧水,可又很有涵養的沒有追問,裴行方則一邊讓下人入內打掃,一邊換了一杯茶遞給陳應良,低聲提醒道:“兄長,別冷落了玄奘法師的朋友,小弟剛才和他交談了片刻,現他文才武略都有。”

陳喪良點頭,這才把目光轉向了那個陌生少年,笑著說道:“小兄弟,真是抱歉,只顧著和你的高僧朋友說話,差點冷落了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姓王,名玄策。”那少年恭敬答道。

“姓王名玄策,原來你叫王玄策。”陳應良很隨意的點頭,然后……

“砰”

“來人,再來打掃,還有,順便把我們家的銀茶杯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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