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第二百二十二章 虧大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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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虧大了


更新時間:2015年03月18日  作者:吳老狼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吳老狼 | 隋末我為王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吳老狼)


重整隊形后的突厥軍隊目標果然還是王世充,把披甲騎兵推到了最前面,排列起整齊隊形,然后密集沖鋒,輕騎兵緊隨其后和包抄兩翼,宛如奔流洪潮,數以萬計的馬蹄同時敲打地面,震得大地都在微微顫抖,人馬未到,密如冰雹雨點的羽箭已然鋪天蓋地的搶先落到江都隋軍頭上。追莽荒紀,還得上眼快。

阿史那·埃利弗這也是沒辦法,始畢可汗交給他的任務是阻止隋軍立營,保護突厥主力的活動空間,現在隋軍出營交戰,突厥軍隊不打敗營外隋軍又如何能阻止隋軍立營,又如何能壓住隋軍向被壓迫的勢頭,保護住已經所剩不多的騎兵活動空間?所以那怕是發現南來這些隋軍在陣戰方面的實力超過估計與想象,也知道王世充的烏龜陣不好啃,阿史那·埃利弗也只能拼盡全力拿下這個烏龜陣,不然的話不僅傷士氣,回去也無法向始畢可汗和阿史那一家交代。

王世充也是沒辦法,黑心女婿死活不發援軍,堅決要他繼續頂住,王世充不服從那就是抗命,故意敗退保存實力更沒這個膽量——黑心女婿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就算宰了他也是大公無私的忠心報國,所以王世充也沒了辦法,也只能是一邊詛咒著黑心女婿的祖宗十八代,一邊祈禱著已經亡故的大隋名將達奚長儒附體顯靈,一邊指揮著軍隊全力迎敵,口中吼叫不絕,“扎穩陣腳,扎穩放箭放箭弓箭絕對不能停”

前沿的江都隋軍重步兵齊唰唰的舉起了槍矛,猶如烏龜陣的邊緣生出了一排尖刺,鐵質盔甲已經有些破碎變形的重步兵努力站穩身體,互相緊挨著身體,他們前面長盾手用身體緊緊頂住長盾,后面的輕步兵也用身體努力頂住他們的后背,努力幫助他們迎接即將迎面而來的巨大沖擊,再后方的弓手則拼命拉弓放箭,全力壓制突厥騎兵的沖鋒勢頭,齊心協力迎接來自草原強盜的瘋狂沖擊,以血肉之軀抵御游牧強盜的利箭彎刀。

突厥披甲騎兵帶著滾滾黃砂沖進,義無返顧的直接撞擊到了隋軍的烏龜陣上,戰馬騰空,馬蹄踏落,隋軍長盾仰舉,槍矛捅刺,馬蹄砸落聲,長盾破碎聲,金鐵碰撞聲,兩軍士兵受傷和垂死的慘叫聲,以及戰馬的慘嘶聲,全部匯為一股,雜亂凄厲得有如九幽地獄的冤魂慘叫,鮮血陡然在兩軍相接處飛揚,隋軍的圓形烏龜陣也一下子被敲出了一個凹陷,受敵處被迫后退了將近兩丈。

那一瞬間,位居陣中的王世充和在遠處觀戰的陳應良等人,心臟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因為突厥騎兵一旦把這個凹陷沖破,直接殺進了隋軍烏龜陣的內部,王世充苦心布置這個烏龜陣也等于是直接告破了。

還好,驍勇善戰的江都隋軍在這一刻華夏英靈附體,盡管被迫后退,盡管無數將士被突厥重騎撞得直接口吐鮮血甚至直接飛起,還有許多的隋軍將士直接被突厥戰馬踏破肚腸,踩成肉醬,但被壓著退了一丈多遠后,隋軍將士還是以血肉之軀頂住了突厥重騎的繼續前進,沒給突厥騎兵沖入陣內的機會,重新把突厥騎兵拉進了近身肉搏的戰斗。

見此情景,那怕是之前無比鄙夷江都隋軍的太原隋軍隊伍中,也忍不住爆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士氣為之大振,因為隋軍將士很清楚,自己們絕對不怕與突厥騎兵面對面的近身肉搏,刀槍見血的以命拼命,怕只怕突厥軍隊的騎射箭雨和連人帶馬的沖鋒撞擊,而只要頂住了突厥披甲兵的沖鋒撞擊,突厥軍隊基本上就沒有什么攻破隋軍烏龜陣的希望了。同時李淵也忍不住又皺了皺眉,對江都隋軍的陣戰能力更加忌憚。

戰事的發展也正如預料,沒能成功突入隋軍烏龜陣內部,被隋軍步兵拉入正面肉搏后,突厥騎兵也就徹底沒了破陣希望,只能是老老實實的與隋軍步兵提刀挺槍的對砍對捅,以命肉搏,士氣大振的隋軍將士則上捅敵人下砍馬腿,打得有聲有色,不僅重新穩住了隊形,還給突厥重騎兵制造了不小死傷,也大大的給王世充長了一把臉。

戰事進行至此,突厥軍隊一舉砸碎王世充烏龜陣的美夢實際上已經徹底落空,阿史那·埃利弗臉色發青,只得重新考慮對策,隋軍旗陣這邊陳應良卻是連連點頭,稍一盤算后,陳應良把目光轉向了云定興的位置,吩咐道:“朱粲聽令。”

自打與陳應良重逢以來,朱粲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陳應良叫出自己的名字,驚奇之下朱粲都有些走神,直到苗海潮從背后推了他一把,朱粲才回過神來,趕緊出列抱拳,大聲答道:“末將在”

“令你率左屯衛軍隊五千,出營侯命,列偃月陣,注意讓出后軍的出營空間。”陳應良毫無表情的吩咐道:“敵人殺來,正面迎敵,若敵人不來,沒有命令,不許擅自行動,違令者斬。”

“違令者斬?”朱粲又楞了一楞,然后還是抱拳唱諾,然后飛快下去統兵出營,在大營門前飛快布置陳應良要求的偃月陣,同時也是對主將武力值要求極高的偃月陣。

陳應良有些高估了云老將軍麾下軍隊的行動能力,見朱粲率軍出營,不等左屯衛列陣完畢,已經吃夠了陣戰苦頭的阿史那·埃利弗已然下令進攻,之前布置在江都隋軍西北部的兩千突厥搶先出擊,筆直沖向朱粲隊伍,朱粲慌忙揮師迎敵,尚未完全張開的兩個月牙也趕緊左右合圍,在陣腳尚未扎穩的情況下與突厥軍隊展開混戰,雖不是十分吃虧,卻也沒了機會象王世充那樣有力抗擊的突厥沖鋒。

朱粲出擊不利,云老將軍的面子上當然有些掛不住,不斷埋怨朱粲動作不夠快立陣太慢,也話里話外的為自己的走狗解釋,說是突厥軍隊來得太快,朱粲也確實沒有多少時間扎穩陣腳。陳應良則不動聲色,只是靜靜等待突厥軍隊的下一步動作。

突厥軍隊那邊果然有了動作,發現隋軍陣戰能力太強,不肯再和隋軍陣戰的阿史那·埃利弗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當然不會有半點的客氣,又是一聲令下后,馬上又有五千突厥騎兵出陣,毫不猶豫的殺向立陣未成的朱粲隊伍,朱粲這邊手忙腳亂,只得趕緊聚攏隊伍,在混戰中布置方圓陣,倉促招架突厥沖擊,打得十分辛苦,還隱隱露了敗象。

陳應良必須又做調整了,不過陳應良也沒有給朱粲派去援軍,而是安排了一個傳令兵出營,去給至今沒有受敵的李淵下令,喝道:“去給李大使傳令,命令他全軍鼓陣而進,直搗突厥旗陣”

收到了陳應良的命令后,李淵今天第三次皺了眉頭,但是又不敢當眾違抗軍令,只得是硬著頭皮下令擂鼓進攻,率軍北上進攻突厥旗陣。結果這么一來,阿史那·埃利弗也多少有些為難了,不打等同束手待斃,打的話又容易傷到潛在盟友,但是不打又肯定不行,被迫無奈之下,阿史那·埃利弗只得又派出一萬軍隊,正面迎住太原隋軍,與同樣裝備了大量弓箭的太原隋軍展開弓箭互射戰。結果這么一來,阿史那·埃利弗身邊的預備隊,也就在不知不覺間只剩下一萬八千左右。

與此同時,陳應良再次做出了調整,命令左屯衛將軍劉經業率軍五千從左營出營,迂回北上同樣去取突厥本陣,并密令劉經業一旦遭到突厥攔截,馬上組方圓陣自保,不要求劉經業殺敵多少,只要求劉經業纏住同等數量以上的敵人即可。

劉經業領命出營,率軍向北走了沒多遠,還沒來及越過大營正面,就已經被同等數量的突厥輕騎纏住,劉經業依密令聚攏自保,把五千突厥牽制在隋軍營地西北面,同時陳應良也馬上安排苗海潮率軍五千從正面出營,去增援已經招架不住的朱粲,誘使突厥繼續往正面增兵。

幾著棋子落下,陳應良的險惡用心和卑鄙嘴臉已經昭然若揭,那就是利用隋軍在這一帶的局部兵力優勢,盡可能拉長戰線,盡可能誘使突厥分兵,誘使突厥把兵力過度分散使用,形成一個個局部平衡,然后再突然投入精銳打破這些平衡,在局部以多打少,以強勝弱,最終獲得整個戰場的勝利。猜出了陳應良這個打算,暗暗點頭過后,李靖又湊到了陳應良的耳邊,低聲說道:“大帥,動作要快,這里距離突厥大營只有二十里,要防著突厥又有援軍趕到。”

陳應良點頭,并不言語,而與此同時,阿史那·埃利弗也犯了一個指揮錯誤,那就是太過求勝而忽視了分兵問題,為了趕快已經逐漸形成的局部平衡奠定勝局,阿史那·埃利弗再次派出了五千突厥南下,全力攻打已經露出敗象的朱粲隊伍,在身邊僅僅只留下了八千預備隊,中軍旗陣的兵力為之薄弱到了相當危險的狀態。

奸計得逞,陳應良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馬上就大吼道:“郭峰、程咬金、秦瓊聽令”

“末將在”早就等得不耐煩的郭峰、程咬金和秦瓊三將立即出列,整齊抱拳唱諾。

“各率本部,從右營出門。”陳應良微笑說道:“目標是那里?回答我。”

“突厥旗陣”

陳喪良麾下三條最忠實的走狗想不都想,異口同聲的整齊回答,堅決的態度與自信的神情,讓在場的其他隋軍將領都忍不住萬分羨慕,也無不在心里大罵,“他娘的老子麾下,怎么就沒有這么不怕死敢打硬仗的走狗?”

陳應良笑著點頭,又向旁邊的親兵隊長三狗子吩咐道:“三狗子,帶三十名甲等兵去預防萬一,每人四個,不到最后時刻,不許使用,能不用就盡量不用,明白沒有?”

三狗子毫不猶豫的抱拳唱諾,陳應良再次點頭,一揮手時,三員得力猛將和三狗子已然飛奔下去領兵出戰,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陰世師、云定興和李靖等人這才好奇問起什么是甲等兵,陳應良笑而不答,眾人全都不解,惟有劉長恭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不過別指望我會說,那是陳兄弟壓箱子底的殺手锏,我得給他保密。”

報和兩千譙彭騎兵精銳飛快準備完畢后,隋軍營地內突然戰鼓大作,如雷鼓聲中,隋軍營地的右門突然大開,數量不到三千的隋軍騎兵突然沖出營外,稍整隊形以報為先鋒,毫不猶豫的直接北上沖鋒,譙彭將士吼聲如雷,三狗子率領的火器兵暗藏提前六百年出現的火藥武器,手拿火種,同樣是興奮吼叫,沖在最前面的報將士卻是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僅僅只是人人面帶獰笑,噬血的獰笑,高舉著精忠報國的大旗一聲不吭的殺向突厥旗陣。

隋軍精銳騎兵的突然出擊,結結實實殺了突厥軍隊一個措手不及,正在分別與王世充、李淵、朱粲和劉經業等隋軍諸部交戰的突厥軍隊手忙腳亂,不知道是該分兵攔截還是該保護自己的背后,正在突厥旗陣中指揮的阿史那·埃利弗也趕緊站了起來,觀察這支突然殺出的隋軍騎兵目標所在,結果阿史那·埃利弗很快就張口結舌的看到,這支隋軍騎兵并沒有就近支援距離最近的王世充,也沒有去增援正在突厥圍毆的朱粲,而是從王世充和朱粲之間的狹窄空隙直接穿過,轉道向北。

“來給唐公爵幫忙?”

阿史那·埃利弗一度還閃過這樣的念頭,認為這支隋軍騎兵是來增援戰場位置最北的李淵隊伍,直到親眼看到人人身披白袍越過太原隋軍的交戰區域,直接向著自己殺來時,阿史那·埃利弗這才如夢初醒,驚叫道:“我的旗陣?這些中原蠻子,竟然是來沖我的旗陣?”

明白了隋軍騎兵的目的后,阿史那·埃利弗先是大驚,然后勃然大怒,吼道:“全體上馬,隨我沖鋒,于掉這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中原蠻子,讓這些中原蠻子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無敵鐵騎”

惡心難聽的怪叫聲中,最后的八千突厥騎兵紛紛上馬,迅速排列成隊,然后阿史那·埃利弗命令親兵高舉自己的白毛帥旗,親自率軍發起反沖鋒,氣勢洶洶的迎面殺向正面沖來的隋軍騎兵,還爭先恐后的在沖鋒中拉弓放箭,施展騎射絕技,將五顏六色的剛勁羽箭拋射到打頭陣的報頭上。

阿史那·埃利弗真應該向崞縣突厥打聽一下報的情況,可惜他即便打聽了也沒用,靠著這兩年來的杰出表現,裝備精良得已經連大隋御林軍都眼紅的報隊伍,就連最普通的士兵都是已經武裝到了牙齒,連人帶馬全部身披鐵甲,還是皇家作坊精心打造的最上好鐵甲,突厥的羽箭再是剛勁,射到這些鐵甲上也就是迸出幾串火星,除非恰好射到沒有盔甲保護的位置,否則基本上就沒有任何作用,結果也正是如此,突厥騎兵在沖鋒中接連放出了幾波箭雨,也基本上拋射進了報人群中,卻幾乎沒有收到效果,全部騎著大宛良馬的報將士仍然還在獰笑挺近,默不作聲的殺向突厥軍隊正面。

“不好是重甲兵”阿史那·埃利弗先是大吃一驚,然后又大驚失色,驚叫道:“怎么可能?重甲騎兵還能跑這么快?他們騎的是什么馬?”

驚叫間,阿史那·埃利弗下意識的放慢了一些速度,他身旁的附離親兵卻毫無懼色的繼續沖鋒,幾個雙手沾滿漢人鮮血的突厥附離還放聲大吼,“狗蠻子,想找死就來艾拉艾拉”

“吵死了。”

與郭峰并騎沖在最前面的裴行儼終于嘀咕了一句,正好前面有一個突厥附離迎面沖來,怪叫著挺槍來刺裴行儼,裴行儼也懶得掄刀,左手突然探出,直接一把抓住來槍,對面的突厥附離大驚,趕緊大叫著雙手揮槍想把裴行儼甩下戰馬,不曾想隋末唐初板指頭數得著的怪物裴行儼卻左手一舉,把他連槍帶人給舉到了天空上,然后往下一砸,那倒霉的突厥附離頓時慘叫著向后飛出,砸翻了兩個更加倒霉的同伴。最后裴行儼才又嘀咕了一句,“吵死了。”

砰一聲,裴行儼旁邊的陳祠一棍敲在了一個突厥士兵的腦袋上,把他的頭盔直接砸變形,口鼻噴血的當場慘死,然后陳祠低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又是一棍掃出,砸得另一個突厥士兵翻身落馬。

呼一聲,勢大力沉的熟悉破空聲傳來,另一邊的郭峰再一次掄起當初皇甫無逸親手送給他的九環砍刀,以開山破石砍向對面敵人,對面的突厥士兵嚇得后仰躲避間,郭峰的砍刀直接劈到了他的胯下戰馬頭上,把馬頭當場劈成兩片,接著郭峰的身后又突然探出一柄鐵槍,把那已經嚇傻了突厥士兵小腹洞穿,然后郭峰和使槍的報士兵也不說話,繼續揮刀挺槍又去和其他突厥士兵廝殺。

砍瓜切菜,武裝到了牙齒的報將士連口號聲都不怎么喊,就這么默不作聲的揮刀挺槍,掄棒砸錘,殺人機器一般的沉默收割對面敵人的生命,即便中箭中槍受傷也不吭聲,只是盡可能的把手中武器往敵人身上招呼,神情平靜得如同吃飯喝水,也冷酷得如同千年寒冰。他們對面的突厥士兵卻是人人惶恐,爭相驚叫,“這些中原蠻子是什么人?怎么這么厲害?怎么這么厲害?”

“殺殺啊”喊殺聲在報隊伍的兩翼響起,程咬金和秦瓊率領的譙彭騎兵從報的左右掩殺而上,這些譙彭騎兵在裝備方面雖然遠遠不及報將士,在戰場上見過的血卻一點都不比報將士少,揮刀挺槊虎虎生風,威力也不必報將士遜色幾分,阿史那·埃利弗身邊的突厥附離雖然精銳,卻也只是和這些譙彭隋軍的最精銳者打了一個平手。

譙彭騎兵掩護住了兩翼,報將士在沖殺間自然更加肆無忌憚,八百余騎不打半點折扣,就是取直線沖擊阿史那·埃利弗的帥旗,突厥騎兵雖然紛紛上前阻攔,卻招架不住這群殺人機器的冷漠砍殺,接二連三的被砍倒砸翻,翻身落馬者不計其數,膽戰心驚者也越來越多,最后連阿史那·埃利弗也慌了手腳,心中慘叫,“糟了,我太輕敵了,想不到中原蠻子的這群陷陣死士這么厲害,連我的附離親兵都擋不住。”

突厥騎兵到底還是人多勢眾,即便正面不利也迅速向兩翼延伸,逐漸包圍了隋軍騎兵,正常情況下,突厥軍隊這么做怎么都會有些效果,至少可以在心理上壓倒隋軍騎兵,可惜突厥軍隊這次卻碰上了一幫非人類,一群自打組建成軍以來就從沒和五倍以下敵人交過手、動不動就和十幾倍幾十倍敵人正面硬扛的非正常人類,所以突厥這么做不僅沒有收到恫嚇牽制的效果,還反倒露出了巨大破綻,直接把他們的主將阿史那·埃利弗暴露在了這群身披白袍的非正常人類面前。

“艾拉艾拉”阿史那·埃利弗身邊的突厥兵還在瘋狂上沖,妄圖攔住仍然直接向他們主帥的報隊伍,卻在緊張的同時全然沒有留意到,阿史那·埃利弗身邊已經剩下只有區區百名的附離親兵,同時更攔不住報幾個悍將的前進腳步,被殺得人仰馬翻倒地不斷,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報四大將中頭腦最冷靜的陳祠也突然發現了機會來臨,立即向藏在后方的三狗子吼道:“三狗子,出手掩護我們生擒突厥主將”

猶豫了一下,三狗子也大吼著下達投擲命令,三十名由陳應良親兵擔任的火器兵立即每人拿出一個火藥瓶,用隨手攜帶的火種點燃引線,然后奮力擲向前方的突厥隊伍。而與此同時,兩年前靠著這個秘密武器大破楊玄感的報幾大將也同時大吼下令,“沖鋒”

“轟隆轟隆轟隆隆隆”

提前六百年出現的火藥武器,第一次在突厥軍隊的人群中炸響,盡管爆炸的威力小得十分可憐,盡管最大的效果僅僅只是恐嚇敵人,但提前六百年突然的效果還是非同凡響,阿史那·埃利弗身前的突厥附離再是精銳,也被炸得七葷八素,也被震得耳膜頓破,雙耳流血,暈頭轉向的不知道天南地北,隊伍一陣大亂,知道這些效果的報將士則是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乘機只是筆直沖向頭戴金盔的阿史那·埃利弗,隊伍中也終于響起了整齊的吼叫聲,“抓活的

猛烈的爆炸聲不僅嚇傻了阿史那·埃利弗和他身邊的軍隊,也嚇傻了戰場上其他位置的隋軍將士和突厥士兵,爭先恐后的扭頭循聲看去時,第一眼就看到了阿史那·埃利弗的白毛帥旗倒下消失,突厥將士張口結舌,隋軍將士瞠目結舌,然后放聲歡呼,士氣陡然爆棚。

被嚇傻的還有陳應良身邊的絕大部分隋軍將領,包括未來的大唐軍神李靖在內,都忍不住脫口驚叫道:“出什么事了?這什么聲音?打雷了?”

“哈哈哈哈”劉長恭劉大將軍無比得意的放聲狂笑起來,“陳兄弟,恭喜恭喜,這場仗又贏定了,又被你嚇傻一幫了,看這次的效果了,上次你用這招抓到了楊玄感,這次就看能不能拿下突厥主將的首級了。”

“如果拿不到突厥主將的首級,回來我剝他們的皮”陳應良很郁悶的大罵道:“我們半點都沒落下風,根本就用不著用這招,暴露了我的最大殺手锏,如果還拿不到突厥主將的首級,回來我要他們好看”

說罷,陳應良又看了一眼旁邊已經嚇傻眼的隋軍眾將,又很郁悶的說道:“看什么看?就是一種嚇人的武器,用了一次就沒用了,把這種武器提前暴露,就算拿下突厥主將的首級我也覺得虧娘的,本來我想留下來招待始畢賊酋的啊虧大了,我這次虧得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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